月份: 2010 年 5 月

戲弄。

狩昨天的日記,跟生活中的一個巧合,讓我憶起K。

雖然很多人都說女孩子本來就像貓,
但從我的眼光來看,K是唯一被我和貓聯想在一起的女人。

跟K第一次見面,是在一間熱鬧的小酒吧。
她穿著黑色中式上衣,盤扣領口,
襯著她白皙的瓜子臉跟略略上揚晶亮的鳳眼;
雖然酒吧裡很吵,但我注意到她走路很輕。
這第一眼印象,加上K後來若即若離的遊戲方式,
讓我一直把她和貓聯想在一起。

我們在吧台邊很自然就搭上話;
當時只覺得認識了一個有趣的姊姊,
津津有味的聽K說她輾轉做過的各種行業。
臨走前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
而才出酒吧,她打來,問我要不要去她家早餐。
那時已是深夜,我沒有多想便婉拒了她的好意逕自回家。

後來有一晚,不知怎麼翻到她的號碼,
我正心煩,索性打去聊天,聊起當時我的感情煩惱;
K笑我年輕,說:
「跟女生交往當然是很美麗,但我還是結了婚;
離婚以後還把我前夫介紹給我前女友,畢竟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在電話上我愣了好一會;
忽然理解第一次在酒吧聊天時,K狀似自然的肢體接觸和邀約。
我嘲笑自己對暗示一如以往的遲鈍,
卻還來不及消化這些訊息,她已經話鋒一轉
「下個月我要結第二次婚了。
現在妳想不想出來?我在公路旁那間旅館大廳等妳。」

K好聽的女中音伴著邀約的問句,像舔舐著我的耳廓。
我猶豫了許久,終究沒有赴約。
至此,也就錯過了她貓一般的玩性,
因為我這毛線球實在太木頭而不稱職。(笑)

【狩慾‧喵】貓下廚

我知道這樣的廚師很多,只是我遇到的這一位有點不同,她下廚的時候,總喜歡帶著她的貓。

※※※

每個女人,不管是相處之道,或是魚水之歡,都會有她獨到的味道。這些專屬於個人的特色,往往在分離以後,被時間淬鍊成最深刻的記憶。

喵在床上的表現,並沒有特別令人印象深刻的部分,但是她的某些習慣,卻讓我很難忘。例如,她不喜歡在自己房間以外的地方做愛,這倒還好,最奇怪的是,在我們燕好的時候,她非得要桃桃在一旁觀看,否則就會覺得不夠盡興。

習慣了倒無妨,但第一次的經驗,還真是讓我很不自在。

那一天,我正要出門買晚餐,甫開門,又碰見她不關門,就順道跟她打了聲招呼。

「嘿,妳今天自己煮晚餐啊?」,坐在地板的她,跟前的和式桌上正擺著一台微波爐,而微波爐上正燒著一鍋開水。

「哦,對呀,今天要吃個自助小火鍋。你晚上還有約會啊?」,她笑瞇瞇對我說。

「不是啦,只是要去覓食而已,我也還沒吃晚餐。」

「真的嗎?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吃火鍋啊?」,她給了我一個很甜美的微笑,害我看得有點入神。

「噗,這樣不太好意思,沒關係,我自己出去吃就好。」

「不會啦,我說真的啊,因為我覺得火鍋料買太多了,順便一起看看電視嘛。」,最後,我還是進了她的房門。

一起吃火鍋的互動還算中規中矩,沒有聊得特別投機,也算不上尷尬。就這樣看著電視節目,兩個人不知不覺把小火鍋裡的食材全部嗑完。時值仲夏,就算是在夜裡,吃火鍋也是熱得一蹋糊塗,渾身是汗,我吃完火鍋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要趕快回房間洗澡。但在這之前,當然得先陪人家打理一下房間。

因為沒有廚房,所以陪她善後的過程中,難免要踏進她的浴室,於是就會看見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貼身衣物。不過,她似乎不當一回事,我反而不曉得自己在害羞個什麼勁。

陪她收拾一番以後,我準備回房洗個澡,才剛道別,她又說,

「那你洗完澡還有事要忙嗎?」

「應該是沒有吧,怎麼了?」

「我今天租了一部恐怖片,等一下要不要一起過來看看?」,這時候,甜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又出現在她的臉上。

「哦,沒關係,我很少看恐怖片。」,我是真的打從心裡就不喜歡這種題材。

「是喔,可是我雖然愛看恐怖片,但其實膽子很小,你來陪我看啦。」

「喔,好吧,那等我洗完澡再說吧。」,說實話,我也不是那種很有膽子的人,因此別說是恐怖片,就連雲霄飛車之類的遊樂設施我都有點絕緣。只是,她好像一直聽不懂我的暗示,但我也不好意思明說我不敢看。

於是,洗完澡後,打理一陣,就又進了她的房間一次。

套房裡鮮少會有影音播放器,因此我們是用她的電腦看的。她說她習慣坐在床上看恐怖片,因為床和書桌靠在一起,所以都把書桌上的螢幕轉個方向,就可以很舒適的抱著枕頭尖叫。當然,不能免俗的劇情,就是我的手臂,不知道從哪個橋段開始,已經成為枕頭的替代品。

可惜,我根本無暇去享受這天外飛來的艷福,對我而言,那部電影是將近兩個小時的折磨。因為她表現得像是一隻花容失色的驚弓之鳥,我當然不可能和她一起抱著鬼叫,而是強作鎮定,一副對恐怖片免疫的樣子,事實上,好幾次在緊要關頭,我都假裝若無其事的閉上雙眼。

好不容易撐到電影播完,總算可以鬆一口氣。這時候才發現,被她緊緊摟住左手臂,正貼住她那真材實料的上圍,還來不及興奮,她不再緊繃的肌肉,瞬間降低我和她之間的密合程度。想想要悠哉的吃女生豆腐,也不是件簡單的事,至少,就今天的經驗來看,練練膽子是基本的。

「我覺得你好厲害喔,一點反應也沒有耶。」,當她盯著我臉說句話的時候,我還真怕她發現我已經撐到僵掉的臉部肌肉。

「嗯,還好啊。」說完,我自己都在心理發噱。然後,她下一句話讓我整個愣住。

「你今晚可以留下來陪我睡覺嗎?我一個人會怕。」

套句俗話,這一次,拒絕的是龜孫子。相處起來的感覺不差,外在也算是我的菜,更何況剛剛肢體碰觸的餘韻還在心頭騷動,哪由得了我的理智做主。

還沒上床,喵就如此主動,上床後的節目,當然就不只那樣。只是,在我要插入之前,她先喊了個暫停,然後把地板上的桃桃抱起,擺在我倆的旁邊,接著告訴我可以開始了。

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始,這真是太詭異了。

不過說歸說,就像看恐怖片一樣,還是得繼續。可惜的是,因為桃桃在一旁盯著看,不自在的感覺充斥在心頭,讓我沒有很享受當晚的歡愛。

「你不喜歡嗎?」,事後,她趴在身上問我。

「是不會啦,但第一次總是不太習慣。」,當然,這只是說說而已,想被人看還可以理解,被動物看還真是莫名其妙,更奇怪的是,桃桃還真的從頭到尾盯著我們不放。

「是喔,我超喜歡讓桃桃看我和男生做愛的,會很有感覺,而且她都超專心在看的耶。」

「嗯,看的出來啊。」,老實說,現在比起剛剛,我覺得現在舒坦多了。

她豐滿的乳房貼在我的胸前,全裸的身子也任我上下其手,但其實最大的差異,不過是有沒有那雙貓眼睛盯著瞧罷了。此刻的桃桃,倒是很識相的跳到地板上,窩在她的小棉被進入夢鄉。

「對了,妳男朋友都多久來找妳一次?」,我想起她的門口,偶爾會散落著男孩子的拖鞋或球鞋留置一夜,既然如此,應該就是名花有主了吧。

「我沒有男朋友呀,你怎麼會這樣問啊?」

「哦,因為有時候會在妳家門口看見男生的鞋子,我以為是妳男友來找妳。」

「嘻,這推理好爛喔,你的拖鞋,現在不也在外面?」,那時候她的笑容,看起來好調皮。

※※※

聽完最後那句話,我大概懂了些甚麼。

我以為自己嘴上叼著一塊肥肉,後來才發現,

我不過是人家餐桌上的一道佳餚。

出口

文/小女孩

看著msn上灰色的暱稱,
女人懶懶的應答著耳機裡傳出的話語。

『不要亂說,講話總是不規矩。』

「我哪有亂說,如果真的對你不規矩,
我就不會只是這樣了。」男人似乎聽出了女人的心不在焉。

「我會直接透過衣服親吻你的胸口,
輕輕啃..手會打開你的鈕扣….」

女人輕輕皺了下眉,這男人總是這樣,
動不動就導引到這方面的話題,
但還是第一次這麼放肆。

正想如同以往般四兩撥千斤的轉移話題,
卻又瞥了一眼放在桌面上那呈現灰色的暱稱。

那一整晚的相擁、一整夜的香汗淋漓、一整天的溫馨相伴….。
突然,感覺好遙遠..

回神過來,耳邊的劇情持續進行。

「我吻著你的蓓蕾,手順著你的小腹往下探,
恩..已經這麼濕了啊….」

『不要這樣..』到嘴的拒絕不知怎麼軟弱下來。

『你總是這麼過分,你這個壞人..』

明明是斥責的話語,出口似欲拒還迎的嬌嗔….
男人似乎感覺受到了鼓勵,更加速了侵略的速度。

「平常一副清純小女孩的樣子,
原來這麼淫蕩啊..我的手伸進了你的褲子裡,
撫摸著陰蒂,一隻指頭探進了你的小穴..」

清純….嗎?

女人分神,點開明知為離線的對話方格。

在你眼中有過嗎? 在你眼裡,我應該總是如此的需求著你…
其實卻只有你…不是只能對你,卻,只想對你…..

彷彿回到那一夜,想…賴在你身邊,
但這樣不行,不能這麼想你,要給你自由…..
恩…自由….,不能綁住你,不想綁住你。
還不能…覺得自己屬於你…你沒有要的,我,就不給….
這是…我能…給你的…溫柔……

女人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落在劇情上,卻恰恰好是個嬌弱的勾引。
配合著男人低吼的呼吸頻率,女人發出了隱約的呻吟。
男人感覺到女人的轉變,於是更加賣力的演出,
女人的曲線隨著耳邊劇情的侵略而屈起,
身體微微顫抖著,隨著椅子的弧度往下滑,
眼神因男人的指令而迷濛,卻始終緊緊鎖住
電腦桌面上顯示為灰色的暱稱。

劇情在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吟哦之下,達到高峰。

女人掛掉了耳機,坐起在電腦前,
眼光依戀的看著那始終未閃起的暱稱,嘴角微翹。
喇叭中響起了音樂聲,女人也低聲的,哼著….

“早已忘了想你的滋味是什麼,
因為每分每秒都被你佔據在心中。
你的一舉一動牽扯在我生活的隙縫,
誰能告訴我離開你的我會有多自由。
也曾想過躲進別人溫暖的懷中…."

好友

文/Color

那天,我接到了你的電話
認識許久的我們 突然要見面
讓我心情有些忐忑

要是你,看到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辦?
要是你,不如我所想像的有感覺怎麼辦?

但最終,一切都很順利

坐上你的CRV,我們一路開到七期
一路上,Tizzy Bac的音樂在我耳邊環繞
讓我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可惜,週末的時刻讓我們不知道該去哪裡好
還好你的衛星導航帶我們到了目的地

到了房間,我們不急著互相觸摸對方
而是開始閒話家常,看看電視
聊到開心處,就一起大笑
同是鄉民的我們,開始聊著PTT的笑話,PTT認識的人…

突然,你壓倒了我,手觸摸在我的胸上
「你,想要嗎?」
我害羞的點點頭,「請享用我吧。」我笑著

你大手包覆著我的胸乳,嘴巴用力的吸著
另一手去挑逗我的花心 讓我愛液直流

「小母狗,現在很欠幹喔?」你邊問我,邊用力打著我雪白的屁股
「是的,主人…」
「你想要什麼?大聲點說!用力的告訴我!」
「我要主人的肉棒…」

你用力的進入我的身體,開始衝刺
一下輕輕的摩擦,讓我一直求你用力點
一下又用力的頂入,讓我受不了到大喊
沒多久我就到了,流下了我淫蕩的證據

我矇眼的輕輕看你,輕輕的笑著:「主人,可以再多給我一些嗎?」
你只是輕輕的把肉棒放在我嘴邊頂了幾下
我本能的就湊了上去開始舔了起來

「喔!小母狗,你把主人舔得好舒服!主人要給你獎勵!」

接著,又是你給我獎賞的時刻

你打著我的屁股肉,讚賞著
你抽著我的小穴洞,讚賞著
你聽著我的淫叫聲,讚賞著

接著,我又到了
淫水直直的從小穴流出
參著你乳白的精液

事後,我們抱著睡覺
就像對著情人所做的事
那感覺是奇特的
就這麼安穩的睡在你的懷中

隔日,日出
我們輕輕笑著道聲再見
而我,開始期待你下次與我的見面

嘿,我的好友,你可以再給我一次獎賞嗎?

孤寂本命

文/桃莉絲妞

「我時常覺得藝術者是註定孤寂的。」
每每這想法刻意若無其事的經過,我總會有一種眼淚湧上心頭,
哭也哭不出的感覺。

M群中丟出一個連結網址,說著很恐怖哦,膽小的不要看,
好多人被嚇到了。我本著典型害怕又愛看的心態點開網頁,
透過手指縫隙偷看畫面,卻見到了熟悉的作品;
雖然前面幾張我沒有看過,
但是第一眼我就知道是大陸藝術家張鵬的作品了,
因為風格是那麼的強烈奪目,在腦中揮之不去的那雙惶恐大眼。

(網址:http://blog.cnfol.com/lengfengchui/article/4575389.html)

看看標題吧《嚇倒90後的00後寫真》。這算什麼呢?
在拍賣圈以高價競標的藝術作品卻淪為恐怖貼圖嗎?
我不由得為它們感覺到不值且不捨。
在我眼中稱之為「藝術」的但不知道透過別人的瞳孔又會看見什麼?

我很喜歡張鵬,在他的作品中,
我看見小女孩在成長過程中的纖細脆弱以及惶恐,
每一個人小的時候總是這樣的,張著大眼睛,凝望著大人,
憂慮擔心著大人下一步打算要我做什麼。
壓力般的幻想在那時期發狠的蔓延,
看看小女孩在鳥籠中那張圖吧,
會不會讓你想起媽媽總是說:
「乖乖待在家,不要亂跑亂動,媽媽馬上回來」,
又或者是:
「媽媽今天上班,一點回家,桌上有飯記得自己乖乖吃掉」;
然後你就獨自處在彷彿飼養籠一般的家,吃完飼料,
乖乖的環抱自己,張大眼睛望著門口等著媽媽回來。

大人用著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的方式在成長的過程中傷害著我們,
而張鵬用放大鏡將這些表現出來了,運鏡唯美且震撼,
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

回到我自己的畫圖上,
我想著既然連張鵬這出名的藝術家,
在別人眼中看到的都不一樣,那我呢?
大家是用左眼抑或右眼看我的呢?
我已經不只一次聽聞有人看到我的圖是性慾上的興奮感,
我總是不可置信的腦袋中浮現很多問號;
也常常有人問我畫圖的時候腦袋在想什麼?
會不會邊畫邊下體氾濫?

「不,我沒有,在畫面的背後我還有好多好多的故事想告訴你。」

我想,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才會讓傳達不出去我的本意。

在當代藝術館的展覽《小碎花不》
和淫妲三代合作《愛交易》主題是快樂的,
我和玉春一同畫了十張圖,
淫妲三代替十張圖分別寫了一小段故事。
我還記得,有天晚上我留在當代藝術館做佈展,
淫妲三代跑來我旁邊,她的眼神透亮著光芒,
跟我說:「妞,我很喜歡妳的畫唷,總是好像在講話一般。」
我只差沒有當場哭出來。

總有些什麼超越形而上、共鳴在形而下,
在純肉慾在傷害性在血液四濺的背後。
某人曾經這樣描述我:
「妳在畫圖過程的眼神,完全性的和妳畫的人物靈魂結合,
 我看著妳的圖,就可以感覺到妳。」

始終我技巧還不成熟,始終我還為了被誤解而傷心欲絕,
始終藝術者本命荒漠孤寂;
如果可以,請讓我這樣畫下去吧。

畢竟,這比高潮的歡愉更持久。

SM與我

各位觀眾大家好,今天我要寫作的題目是:SM與我、SM‧與‧我。

SM與我

作者:董籬

各位觀眾大家好,今天我要寫作的題目是:SM與我、SM‧與‧我。

今天是開放M群現場點播,其實就是整個禮拜完全都沒在想要寫什麼,眼看十二點要過了,所以看看這周大家想看點什麼。

我認識SM圈的朋友可以說到了相當「齊全」的程度,而且這幾年SM的話題在專業領域和非專業領域都越來越熱門,之前還有一篇部落客文章提到日本現在流行SM心理測驗,測試你是哪一種S或哪一種M。寫那篇文的接接其實也是我認識的朋友,SM在我身邊一直圍繞著,到哪裡都見得到,當然我也常常被問,或是被丟一個心理測驗,問我是S還是M。

由於我的SM界友人實在太過專業,所以我一直對這件事敬畏有加,再加上這件事在我身邊已經是一個政治題目而不只是性活動,而政治就是眾人之事,如此公開又光明正大,也實在難以再變成個人隱私。每每問題忽然又從眾人之事變成我一個人的事,問起我是S或M,我總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太多人問,我也不免思考,SM裡面真正觸動到我的是哪個部份,或者說,真的有嗎?

就像很多人會說從小看到電視上人質被綁起來就很有感覺,或是小時候被打屁股就得到了神啟,我也要從小時候說起。

說起來也是電視或電影。從小我只要看到軍教片,裡面那個魔鬼士官長,用最羞辱的字眼,嚴厲兇惡地訓話時,我就會有一股衝動。尤其是當他在說,我就是你們的神,你們這些人渣,從現在開始要放屁都要經過我的同意之類的。這種時候,我的就會很想很想走到那個士官長後面,用鐵鏟過鍋子狠狠地敲他的後腦杓,敲出很大很大的聲音,就像一腳把收音機踢飛一樣,當場就把這一切結束掉。

我不在乎被打的士官長是昏了還是死了,他會痛還是會不爽;也不在乎那些大頭兵之後會有什麼反應,或者那個士官長是好人還是壞人,這部電影是喜劇、悲劇、動作片還是嚴肅探討什麼主題的,總之我就是想用力把那個東西給打掉。

後來我發現,有時候看到一些非軍教片,如果是老闆或老師,有類似的情節時,我都會很想巴下去。不是想打人,是想巴,想把那個東西瞬間打壞。所以在所有出現過類似情節的電影裡面,我最喜歡的就是史丹利‧庫布立克的《金甲部隊》,因為裡面的胖子新兵,在新訓結束的那天,就一槍把士官長給轟掉了。

接觸過許多SM的活動,參與過第一次夜色繩豔擔任藝術總監,皮繩愉虐邦的攝影師,我自己也會一點繩縛,並且參加過很多聚會;SM對我來說,有時候已經看得很平常,有時候會讓我很欣賞,有時其實很歡樂,也有時會讓我專注其中像投入一件作品那樣,但是幾乎不太能夠和欲望連在一起。

後來我終於發現,有時候在看一些網路文章,寫到主人對奴說你要聽我的命令、你是屬於我的、我叫你怎樣你才能怎樣之類的,這時候我會產生一種慾望,就和看到電影中的士官長一樣,我會想要在那個自稱主人的角色,講到最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時候,用一隻平底鍋敲他的腦袋。

我想這是我對SM真正的關聯,因為這是唯一純粹的慾望。到底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有這種衝動,我也很難說清楚。有些人在做這些事講這些話的時候,我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有時候我就會很想很想衝上去巴他,把他巴到壞掉,那就有如高潮一般爽,甚至比高潮更愉悅,而那完全是主觀的,絕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引起這樣的慾望。

這就是本周的作文,SM與我,謝謝大家。

PS:各位主人不要害怕唷,我不是每個腦袋都想巴的。
PS2: 各位主人如果害怕的話,女僕會來救你的唷!
PS3: 嚴禁叫我主人,你可以叫我日日野晴矢大人!

秘密

  「Nothing,等見面我要跟你說秘密。」

  「好,我會記起來:)」

  「:P你要記起來的事情好多哦,但都沒有。
   所以不記得我就視為不重要囉。」

  「這是在考驗我囉~~~~」

  

******************************

  進到motel裡,舒服的抱著她泡了個澡,東摸摸西揉揉,擦乾身體後,把她帶上床抱著。

  她神神秘秘的拿起自己的化妝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樣東西,然後躲到我懷裡,笑笑的說:

  「我要跟你說秘密。」

  「哦,好啊,什麼秘密?」

  「你看,就是這個。」她拿出了一包藥丸,上面寫著「悅己」。

  「我跟你說,我根本沒有想到還會跟你約,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吃了。」說完害羞的躲到我的臂彎裡。

  我笑了起來,捧起她的臉頰親了幾口,然後開始進行我的動作。

  我很喜歡她白晳豐滿的身體,抱在懷裡時,總會有一種柔軟的滿足感。在做愛的時候,看著她豐滿美好的雙乳隨著我的動作搖晃,從背後捧著她的豐臀衝刺,聽她嬌柔的嗓音一聲又一聲的表達快樂,激動到指甲深入我的背部與手臂時的表情,回想起來時,每個畫面都讓我血脈賁張。

  中場休息的時候,我抱著她,讓她靠在我的胸口休息。

  喘息慢慢平靜下來後,她突然問我:「Nothing,你想不想……」

  「想不想什麼?」

  「想不想讓我變得光溜溜的?」說完再次害羞了起來。

  我稍稍愣了一下,心裡在想我應該沒讓妳有空穿上衣服吧?但想到茉寫過的文章,我馬上就會意過來:「好啊,現在嗎?」

  她點了點頭,我帶著她進了浴室的淋浴間,在motel附的盥洗用品裡找需要用的東西。找是找到了,但說實在,有些猶豫。我能找到的東西,只有motel附的一包刮鬍泡沫,和一支簡易型的刮鬍刀,印象中這種刀片都不利,刮起來也不太好用。要用這麼一支不順手的小刮鬍刀去面對她嬌嫩的肌膚,我實在沒有信心能做得好。但在這樣的氣氛下,我又實在很不願意離開她裸著的美麗身體,去外面買東西,只好看著辦了。

  我坐在地上,讓她坐在淋浴間的小椅子上後,面對我把雙腿張開。她滿臉羞澀的模樣,在男人眼中實在是很催情的一種表情。我輕輕的把她的腿拉開,讓她的私處面對著我,先幫她沖了沖水,然後抹上泡沫,準備開始工作。

  就和我怕的一樣,這支刮鬍刀實在很不好用。我小心翼翼的邊看著她的表情,邊幫她把比較外緣的毛髮刮掉,但怎麼小心就是不順,一個不小心還跑了兩個紅點出來,紅色的血滴出現在白嫩的肌膚上,這讓我實在很懊惱。

  「會痛嗎?」她搖了搖頭,但我還是捨不得再讓她受傷,只好放棄了這項工作,打開蓮蓬頭幫她沖洗乾淨。

  為了彌補我的手殘,我把嘴湊上了她的私處,配合著手指輕輕的挑逗了起來。不出所料,她馬上害羞的想把雙腿合起來,但我抓住了她的腿,阻止了她的動作,繼續為她服務。過沒幾下,她就再度濕潤了起來,剛用水沖洗過的陰唇中,有了黏膩又溫暖的濕潤。

  我們倆回到床上,進行新一輪的大戰,直到我在她體內一洩如注為止。

appears。

嗯,進入正題之前,先懺悔一下本週日記會很短。
因為我想說的東西,其實並不需要那麼多文字。

http://www.youtube.com/watch?v=vaszVXUJ9kI&feature=fvw

一直以來,我並沒有特別喜歡日本天后濱崎步的歌,
大概就是偶爾聽聽的程度。
但她早年這首appears,因為幾句歌詞,
讓我始終記得非常清楚:

情侶們幸福的
手牽手走在路上
彷彿一切都
過得很好
但真相只有彼此知道

對過去兩個月種種一無所知的某位友人,今天傳來這樣一段話:
我覺得像妳們這樣,能愛情工作兼顧,其實很難得,也很不簡單;
我就不可能,請加油!

我在電腦螢幕前,不禁看著訊息苦笑了。

曾經我們都有這樣的時候,看著身邊的朋友或較年長的情侶,
以為他們愛情的樣貌,可以是自己的借鏡,或者,相信。

【狩慾‧菱】變調協奏曲

大家都知道Sink的客座文章是審核過才發稿,因此在發稿之前,每個主座都必須先讀過一遍客座的投稿文章。上次讀完呆子的《不同調》,我下了這樣的評語:

我覺得有回應的價值。

因此,繼上一次回應若的留言,這一次的日記,回應的是客座呆子的《不同調》。

※※※

呆子所寫的,是男女協奏之前的不同調,而我和菱之間,卻正協奏著不同調的進行曲。我印象最深刻的部分是《不同調》文末這兩句,

「我要的是可以讓我毫無尊嚴的跪伏在他腳邊親吻他的腳尖的人吶,而不是讓我踩著高跟鞋狠狠踐踏的玩物。」

我的角色與狀況,某種角度來看,剛好與呆子相反。我要的是一個可以讓我擁在懷裡,也可以讓我狠狠把她撕裂的愛人。我想破壞社會價值在她意識中形成的所有自尊,把過去她所建立的自己全部毀棄,然後以我為尊,讓我成為她全部的世界。

每每想起,這種至高無上的佔有慾都會帶給我莫大的心理滿足,不僅僅止於我對SM的渴求,同時也把我理想中的愛情,完整的刻畫出來。

我一直認為,生命是一個無比寂寞的過程。因此,SM之於我,其實是一種關係的追尋。人,由生到死,都是孤獨的,朋友,父母,甚至於另一半,再怎麼緊密的陪伴,都沒辦法讓我們的靈魂,不孤單。

因為,從生到死,在心靈上我們都必須一個人走完。

沒有人,也不會有人,可以真正的,進入另一個人心底的最深處。

好寂寞。

國中開始,我申請了KK的帳號。也因此,接觸了SM。
不能否認,我和一般的男人沒有不同,覺得擁有一個性奴,是一件美好的事,而SM就是一個可以讓這種夢想成真的工具。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轉,接觸的平台不僅止於KK,對SM的認知也更為深入,我開始相信,SM,可以讓兩個靈魂,非常緊密的靠在一起,

在這個,由生到死的,寂寞過程。

而D/s就是擁有這個魔法的工具,透過靈魂的交易,建立「控制」的主動與被動關係,而B/D與S/M,甚至於性行為,都不過是為了驗證這個偉大關係的手段罷了。

24/7,多美麗的臣服。

我是那麼的期待,光想像就可以讓靈魂不斷的顫抖,因為這樣的關係,可以讓一個靈魂,徹底地融入另一個靈魂的生命。成長的過程與環境,形塑出每個人不可撼動的生命觀,所以要達到真正緊密的相依,勢必得由一方拋棄他所擁有的一切,然後承接另一方給予的所有,S與M的關係,已然形成。

親情、友情、愛情,我找不到任何關係,可以比擬這種極端密切的距離。於是,我覺得可以把枕邊人變成這樣的伴侶,是再美好不過的事。

很遺憾,當我興致勃勃的告訴菱,我是多麼渴求這樣的關係,她心裡只溢出滿滿的噁心,一點共鳴也沒有。她不能理解,為什麼很愛一個人,卻要用那種幾近於變態的行為,去表達自己的情感,我也不懂該怎麼解釋,才能夠讓一個「正常人」明白,這種異於常態的愛戀。

我想要的那個人,和我想要的關係,永遠沒辦法兜在一起。縱然,總有些人可以填補那些空缺,我還是無法自在地轉換自己的情緒。

當現實與理想交錯,我始終失衡。

※※※

我無法了解,為什麼我離不開她。正如同我也不能明白,為什麼我忘不掉SM。

她說,我所做的一切,對她都是傷害。我懂,這誰都清楚。
我說,在避免傷害她的時候,我正在傷害我自己。可悲的是,

這句話沒有人懂。

太空旅行

文/形骸

  我終究是個需要回憶的人,縱使我假裝遺忘或深鎖在我的回憶之房。去日上台北找WK前輩聊天,而整個過程有一極戲劇性且不無感傷的結尾。面會了好久沒見的朋友,我發現我已經把退伍後一直到再回來T城的記憶給藏得差不多了。

  去台北前兩日我丟訊息給S。

  S是一極有才華的女人,長我四歲。主要是那時我太年輕了,我並未能體感她帶給我的另類高潮--肌膚。但我幾乎忘記了那感覺,甚至可以說我或是在逃避(那種我未曾掌握過於我經驗之外的)。我要她開視訊,她無意觸摸自己的項頸處。突然有一股暖流從我的頸椎一路竄到下體,我發現我無意識地被撥弄了起來。

  與WK前輩相談甚歡(扣掉戲劇性結尾以外),與國中同學見面並留宿一晚後被載去台大對面的肯德基寫稿,大抵紀行。早上十點多S捎來電話並約捷運出口見面(這時我已寫完一千多字且醒了四小時喝了兩杯咖啡)。歲月並無皺摺她。我驚訝於兩年前初見的她與一年前再會的與正站在我面前露出一股溫暖笑容的她竟相去不遠,若要書寫不同處,大約只有消瘦了些可說。

  我們去另一間咖啡淡得跟水一樣的咖啡店聊天。聊WK聊L等等之類的作家,最後聊到邱妙津。我只帶蒙馬特遺書上去,她看封底寫「她並非天性不忠,我也並非天性忠誠。」時偎靠到我耳邊說:「那天跟你聊天前我剛從汽車旅館出來,不是跟我男人」,說完她流淚。我確信我們的關係是互相傷害又極疼惜憐抱的我族。

  題外談我經過的那些女人們。世故把她們的甬道都撐得寬敞(甚至塞得下一本紀傳體小說),而我或帶悲傷且淚不可抑突兀地在日漸凋零的身軀自由進出(想想她們曾有如廝華麗的身分如作曲者寫作者畫家甚至搞搖滾樂--而現在卻像糟糠之婦不斷地揮手驅趕在她們下體徘徊初破殼的小蒼蠅)。回到煮爛咖啡的咖啡店,盡量模仿一種被時間壓摺過的嗓音貼附在她耳邊,我輕悄地說:「我們做愛吧?」。

  是做愛而不是性交,與以往的不同。甚至有時候我覺得與過往女朋友也是性交(真是悲傷)。主要是她開啟我對於性這方面的閘門,雖然我在兩年後才意識到。另外我發現其實我對她有所眷戀──並非愛也並非不愛──模糊地說就是孺慕之情。我們走到一間房間極狹長的旅館,有一股討人厭的霉味。就像數十年前的小旅店,房間有綠色塑膠浴缸、梳妝台就像平常人家裡會有的那種。

  僵持許久,哪怕有兩個多小時。是一種極隱晦的拉鋸,她害怕無緣由的背德(她有男朋友)。我一股腦把這兩年來對她的孺慕與期想以及她對我而言的重要性都與她說了。她只淡漠問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做這個夢了?」。我就像個小嬰孩蜷在她懷抱裡抽搭抽搭地哭。「我們互相闖入對方的夢境,我無意醒來。我們就像漂浮在外太空的另一種族,只妳懂我只我懂妳。我無意傷害,但我們擁抱當下就是一種愉虐了。」說完後我們做愛,感情極強烈但動作極溫順地。

  我並沒有完成整個性愛(我沒射精)。但那對我而言已經足夠了,我把自己甩到外太空,就算種種徵象都指向終結或更為深遂的悲傷。套句WK前輩說的:「那又怎樣?」。結束後我們手拉著手走向捷運站,簡直像對情侶。她要回她家等她男人的電話,而我該回來處去面對我真實的生活。簡而括之,我們回到地球。「我們的夢會醒嗎?」分別前她問我,我並沒有回頭。我背對著她邊走邊揮手,這並不瀟灑。我想我只是害怕再在她面前流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