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幼院、繩會、電影散場

早上與紅子去育幼院,那裡曾是我唸書時觀察孩子的場所。

很長一段時間沒去,有些緊張,直到踏進育幼院,才逐漸找回熟悉感。

孩子的活動空間為方形區域,最裡邊的牆,靠著三張橫向上下床舖,兩側強壁面貼著巧拼板,地板原本也是巧拼板,但現在已被木頭貼皮取代了。靠近我們的這一側,為膝蓋高度的欄杆區隔,我的要先跨過欄杆,才能進入孩子活動的區域。

孩子約有二十個左右,年紀介於一歲到兩歲半,已經是活繃亂跳的階段。他們能夠用手勢表達基本需要,也能從成人的表情與口吻辨認出對錯,以情緒作為回應。孩子口語發展尚未健全,較無法與成人對話,但可以說出一些簡單的字,例如你好、不要、掰掰。

在這裡,常常能看到孩子為了得到關注,互相競爭,成人也時常作為解決爭端的仲裁者。例如,孩子A搶走孩子B的奶嘴,孩子B用哭泣的方式跟成人告狀,成人便將孩子A的奶嘴搶回來,還給孩子B,這下,便換換孩子A哭泣:他的奶嘴被成人搶走了。不斷重複的類似事件,會對孩子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我無法評斷,但我看見擁有身體優勢與權力的成人,做出了壓迫的示範。

不久後,一位年約五十歲的阿姨,將女孩抱在腿上,雙手抓著她的嘎吱窩,將臉湊近,臉上掛著笑容,一字一句的教他說出「媽媽我愛你」,直到女孩說出來,阿姨非常開心擁抱她,說她也好愛她。過了不久,阿姨哄另外一個孩子睡覺,女孩想跟她再玩「我愛你」的遊戲,阿姨板起臉孔:「怎麼還不睡覺,這麼不乖,媽媽不愛妳了。」妹妹歪著頭,似乎聽不懂,再往前一步,阿姨將她推開,重複說著不愛她了。妹妹露出的眼神,那種困惑,像是突然被全世界拋棄那樣。

愛是什麼?

我們這些成人究竟是被什麼樣的愛餵養長大的?

在這個被圍住且充滿愛的世界裡,我們絕大部份帶著愛,真誠與孩子互動,盡可能滿足孩子需求,為彼此帶來歡樂。可是歡愉過後,我們未必會再來,孩子們得習慣面對不斷流動的臉孔,習慣揮手道別不帶著情感,正如他們坐在我們腿上時也不帶著情感,不是因為孩子無情,而是他們害怕一旦產生了依賴,產生了愛,離別的失落更加難以忍受,孩子們漸漸不在乎我們是誰,他們只需要擁抱,從中獲得溫暖,他們不知道應該能夠把愛給誰。

與紅子去繩會,今天參加的人依然很多。

跟Maya買皮拍,我喜歡它紅色的漸層。皮拍打起來的感覺像吃麻辣鍋,後勁很強,從喉嚨一路辣到胃部那樣。另外還買了小拐皮條,打起來的感覺類似藤條,但不同的地方是它比較好收納,在想,握把的部分可以再加鎖鏈,另一頭是項圈,這樣就可以握著小拐皮條牽狗奴了,狗奴不乖的時候…嘿嘿嘿!

小偏拿了傳說中按摩棒給我,附加泡泡套頭。插上電,果然不同凡響,開到最大,全身都在震動。小偏說玩具如果沒有人使用的話,是很可惜的,就像不存在一樣。這句話讓我想起她曾經說過類似的話:沒有主人的奴隸,就像不存在一樣。

我來到紅子身後,將眼罩蓋住雙眼,拿起麻繩綁後手縛,緩慢揭開序幕。

我感覺她的氣息,用手指在她的身體彈跳,繩子繞過她胸前,撫摸腰背,嘴唇深深親吻後頸,感覺紅子耳朵下方冒出汗珠,像是酒後微醺,心跳加快,呼吸變得深沈。我起身,來到紅子面前,在雙腿綁了M字,右腿固定椅背,左腿保持自由。拿起木夾,夾住她小腿,紅子發出疼痛喊聲,我摸摸她的臉頰,她的忍耐,與疼痛相處。

QQQ拷貝

我一支一支慢慢夾,直到第六支,大腿內側,紅子忍耐不住,發出啜泣聲,這是她任由宰割下所使用的唯一武器。我親吻她臉頰,那是我僅剩的憐憫,我的心已冰封,像是把小動物帶到實驗室的科學家,透過各種實驗使牠痛苦,欣賞牠發出叫喊時身體傳來的細微抽蓄。

我舉起奴隸左腿,使牠像被包尿布的嬰兒,露出屁股。我拿起皮拍,狠狠朝著那雪白肌膚抽打,發出響亮聲響,奴隸發出叫喊,我感覺到快感,不留情的繼續抽打,直到兩片臀肉浮出肉醬的顏色才心滿意足。隨後,我將按摩棒開啟,游移奴隸大腿內側,隔著黑色內褲的陰蒂微微鼓起,奴隸害怕自己潮吹的失態,同時又期待著自己羞恥而感覺到的解放感。

我將按摩棒轉強,震動流竄整條手臂,我掰開奴隸大腿,將它直接按壓陰蒂,奴隸起先憋住氣,抵抗酥麻震動感,隨後發出微弱呻吟,漸漸失守,奴隸忍耐不住的用力夾緊雙腿,我拿起皮拍,使勁往她屁股狠狠抽打,奴隸慘叫,打開雙腿,我將按摩棒再次往陰蒂按壓,奴隸感到無所適從,夾緊也不是,張開也不是。

是的,妳是有選擇的,只是無論妳怎麼選擇,都注定逃不了被主人掌控的命運。

夜晚與紅子到國賓長春看電影。

邁入中年的女主角,在失去習以為常的一切後,不斷做著一些事,好讓自己找到一個適當的位置,填補心裡失落的某個部分。儘管她憂傷,覺得不再被需要,但同時突然覺得自己從未如此自由。法國片就是這樣,不是濃的無以名狀,就是淡的無所適從,不管是那一種,憂傷總會隱隱在心裡發酵。

電影散場,我們坐上捷運車廂,位置很空,沒有什麼乘客,忽然感覺到疲倦。提前一站下車,街道商家都關門了,除了偶爾車輛駛過,夜晚大抵上是安靜的。我們牽著手,在路燈下緩慢走回家,晚風帶些鹹鹹的氣味,從側面吹來,紅子的髮絲微微擺動,我感覺到她的手心很暖。

「我不知道自己寫的東西,到底吸引別人什麼。」我對寫作失去信心,很突然的。這種感覺,就像藏在身體裡的空白一下子從毛細孔通通鑽出來那樣。紅子將腳步放慢,把手心握的更緊,一邊沈思,一邊把她想到的告訴我,我的風格是什麼,給她什麼樣的感受,聽著聽著,我覺得自己的心一直被她陪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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