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白,關於糟糕物品和收行囊

 

 

嗨,sink的各位執筆與讀者好,我是 de Zuvia。今年很高興能入交換日記的行列。之前在台灣的時候主要以繩師的身份活躍於各種繩縛的活動與表演之中,同時也在有不定期的發稿。至於這裡呢,除了偶爾同步刊載縛生比較正經的稿件之外,應該就是一些閒話碎嘴聊的場合吧。作為一個目前在荷蘭的清苦(?)博士留學生,要有燈紅酒綠的生活實再是太癡心妄想了。希望之後能去一些荷蘭的BDSM相關場所探險並分享給大家。

不過其實這樣有些清苦的景況在台灣時也很類似就是了。其實作為一個都市無產階級,無時無刻都在體會著什麼叫做『情欲活動的物質條件』這樣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事實。在台北我幾乎從來沒有擁有過完全的私人空間來放置物品更遑論進行任何需要私密性的活動。但對於非香草人來說,無論是滾床單或是做表演都不是身體到現場就能完結的一件事情。於是每次的活動,無論是參加繩會、做表演、或者找旅館玩樂都是一件徹頭徹尾的物流活動。先去宿舍拿藏在衣櫃裡的繩子、搭捷運、太長的玩具要包裹、小件的可以丟包包。沒有宿舍的時候很多東西甚至寄放在不同人的家裡或住所,如何安排移動的動線每次都傷透腦筋,每每在玩樂的渴望與搬東西的厭世間天人交戰,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好幾年,其中不乏因為覺得拿東西的路線太浪費時間而放棄活動的案例。

在移動到荷蘭之前,我把所有的玩具和繩子都裝箱,本來還想著能不能塞進託運行李帶著就好,但光繩子就有將近二十捆,加上一些表演的衣服和玩具裝了好幾箱,最後還是只能先託付給朋友請他之後再郵寄。要活得不香草,真的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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