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水災,我是受災戶。
在大水淹進屋內的同時,我的老闆當機立斷,選擇撤離。他開著公務的休旅車,帶領著我們一群人離開住的地方。
沒料過,這次的水災會這麼嚴重……但是,更沒料到的,她也莫名奇妙成了逃難的一員。
八八水災,我是受災戶。
在大水淹進屋內的同時,我的老闆當機立斷,選擇撤離。他開著公務的休旅車,帶領著我們一群人離開住的地方。
沒料過,這次的水災會這麼嚴重……但是,更沒料到的,她也莫名奇妙成了逃難的一員。
大學畢業的那個暑假,
妳拉著我的手一起去旅行。
我只跟家裡人交代了一聲想出門走走,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跟著妳。
我承認那並不是我會做的事情,
我總是計畫周詳,算好交通時間,
把房間訂好之後才出門。
—
「算這麼準幹嘛?又不是危險期。」
在火車站等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搭上車,
坐定之後的第一句話,妳這麼跟我說。
我其實只是不習慣不確定,
總是把日子跟生命畫成一格一格,
按照正確的時間填上答案。
是的,妳總是我生命裡面的意外。
—
我習慣在每次Check in之後跟家裡人說一聲,
有一天,妳將我的手機拿走藏起來。
「要不要試試看脫序?很好玩喔。」
我屈服了,不去猜測妳把手機放在哪裡,
乾脆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
「看什麼電視!」
妳把我的遙控器搶下來,神秘的笑了笑。
「走啊,我們去羅東夜市。」
—
我們像極了熱戀中的小情侶,
手牽著手走過兩個路口,
到了羅東夜市,妳不走進去,
反而把我拉往對面的停車場。
『不是要逛夜市?』
「誰告訴你我要逛夜市了?」
『不然呢?』
妳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把我壓在牆上,
蹲下,自顧自的含舔起我的肉棒。
—
妳的身影剛好被一輛黑色的賓士擋住,
而我的頭卻在車頂之上。
不時有來往的停車或離場的人們,
即便我佯裝趴在車頂上看著手機,
那個畫面還是有些不對勁。
—
妳玩得很起勁,甚至還頂到喉嚨深處,
我猜也或許有幾台經過的車子看到了。
大約玩了十分鐘之後,
我按住妳的頭,把精液都射在妳的嘴裡。
而我也記得,我們是倉皇逃離現場的,
因為那時還有個警衛追著我們跑。
—
我們每到一處就狠狠做愛,
幾乎有一半的夜我們都做到忘了吃飯。
所以我們起碼吃了三天晚上的Seven,
我想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
原來Seven也是有好吃的微波餐飲。
雖然我總是不明白,
為什麼我之後自己一個人吃的時候,
都沒有那幾夜來得美味。
—
至今我還是會一個人,沒有計畫的旅行。
也偶爾會偷偷希望,
在哪個地方,
遇見也一樣一個人旅行的妳。
—
到南部工作將近一個月了。
說起來沒什麼感想,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就是南部艷陽高照,每週六天的工作不會很累,單位有提供地方住,但每逢假日休息就很無聊。
不過,一個人獨自上班,總是很寂寞的……
這天是星期六,五點下班後,我開著老闆的車,載著特地南下來看我的她,開往回宿舍的道路上。
辦公室位於車站附近,所以不需要我特地去接她。
久未見面的我們,有著說不完的話題,從上車開始就胡天亂地的瞎聊,以化解著些日子以來的孤單。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忽然聊起了一個話題:
什麼事會讓你感到恐懼?
「一個人被關在密閉空間裡吧?」她撥弄髮稍,沒有困惑地冷靜回答:「你知道的,尤其是黑暗的密閉空間。」
除了床上以外,大多數的時間,她總是擺出沉穩嚴肅的模樣,就算是在我這個他心愛的男人面前。不能說是不苟言笑,嚴格來講是理性。
其實,我也一樣。
當然,我比較好一點,至少我都是面帶笑容地。
「密閉空間呀……」我附和著,「說起來,我也很不喜歡一個人待在密閉空間裡,儘管並不會讓我產生恐懼。要說是害怕的話,我比較希望解釋成厭惡。」
「我第一次知道你會討厭這個。」她很驚訝。
我握著方向盤,精神專注在道路駕駛,低喃地解釋說:「真的,我沒騙妳。」
「我又沒說你騙人。」
「也是……說起來,像我開車就會有這樣的感覺說……」
「因為車子是密閉空間嗎?」
「應該吧……比起開車,我反而喜歡騎車,因為開車會讓我有種孤單、寂寞,覺得冷。」前半段是認真的,但後半段聽起來有點唬爛。
不知道為什麼,她無視我的瞎扯蛋,輕聲問說:「那現在你會覺得恐懼嗎?」
少了理性,多了柔情。
我淺笑,答覆說:「不會!因為現在有兩個人啊。」
「所以有兩個人以上就不會讓你有恐懼的感覺囉?」
「對,沒錯……」遇上紅燈,我踩下煞車。轉頭望著她說:「不過……會有其他的感覺喔。像是跟我家人,就是親情的感覺;跟我朋友,就是友情的感覺;跟我同事或是老板,就是認真的感覺……」
她凝視著我,問說:「那跟我呢?」
「好色的感覺。」我理所當然的回答,然後指著打從她上車後,我就壓抑不住的充血慾望,溫柔又淫邪地說:「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嗎?」
「……」她無語。但是表情上,卻是呼應我的話語。
安靜的車子哩,似乎可以聽見我們倆的心跳聲。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叭~~~~~~~~~
不知何時已經綠燈,後面的車子開始跟我抗議。
「馬的!」我暗罵了一聲,亢奮的小兄弟似乎漸漸地萎縮。
「噗噗。」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妳很過分耶。你親愛的陽痿掉了,還可以笑的這麼開心。」我假裝生氣的口吻,卻連一點怒氣也沒有。
「反正又不是我陽萎。」她攤手嘲弄說: 「呵呵,好可憐喔……你不行了耶……怎麼辦呢?」
「算了吧……」我好不容易醞釀的情慾就這樣煙消雲散……
「你確定?」她的口氣有些疑惑,嘴角的笑容彷彿蘊含著陰謀。
輕輕地,慢慢地,把五根手指頭觸碰到我的小腹,就好像彈奏鋼琴,在我的小腹皮膚上奏出樂曲。
這是很明顯的挑逗,指甲向下游移,解開褲子的鈕釦,拉下拉鍊,接著沿著我的四角褲,溫柔地包覆我受到委屈,洩氣的陽具;拇指跟食指解開我內褲前,上頭唯一的一顆鈕釦,褪去外頭的漆黑雜草,讓肉棒給探出頭喘氣。
「呼……」我深深地喘了口氣。
這種刺激真的大幅地削弱我的注意力。眼睛雖然看著前方路況,但是她的所作所為卻又完完全全地印入瞳孔裡,很興奮,很有情趣。
好險我現在在南部上班。如果是跟先前一樣在大台北地區的話,保證會出車禍的。
她開始上上下下地套弄,速度不快有規律。我舔著乾澀的嘴唇問說:「你不覺得這樣很危險嗎?」
「那要我停下來嗎?」她加快了速度。那種舒服的感覺讓我快叫出聲音。
我搖頭說:「不要,繼續!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你趴下來幫我含。」
「才不要哩!」她想也沒想就馬上否決我的提議,「你還沒洗澡,很臭耶。我才不要幫你舔。」
「可是我已經忍不住了。」我把車速給緩下來,方向盤一轉,停在路邊行道樹下的停車格裡。
「你想幹麻呀?」
「想幹妳啊!」我向來直話直說。
「來呀!怕你喔!」看的出她也心動了。「車震耶,好像很刺激。我第一次嘗試說。」
我調整座椅,讓兩個人可以比較舒服地伸展;她也爬了過來,趴在我身上。我腫脹的傢伙早已蓄勢待發,握住她的屁股,把內褲給拉開個細縫,就一古腦地插進去!
精蟲上腦,忘了去注意她有沒有潮濕。
噗!毫無阻礙地插入!
「噢……」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滿足。
「妳這個小色女,這麼濕的小穴,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要我來幹妳啊?」我咬住她的耳垂,詢問著說。
「人家才沒有……啊……啊……」
她的解釋還沒說完,我就迫不急待擺動我的腰部。這具思念好久的身體,又能再次和她交合,共度巫山。
忽然我又想到,這個小傢伙似乎很怕黑暗中的密閉空間。我就胡亂拿起她隨身的小外套,套在她的頭上。
「你幹麻?」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她驚恐地大叫。
同時間,就跟我想像中的一樣,私處的嫩肉夾得更緊,不自覺回想起自己以前幫處女開苞的時候,也是如此地緊密。
「不要掙扎喔。」我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把外套給拿下。
這個場面實在是很有趣。一邊聽起她害怕的嚷嚷,然後又聽著她在我衝刺下的浪叫,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充斥在同一個空間裡。
最後,在這股新鮮感的伴隨下,我射進了她的體內。當然,免不了事後的責罵了。
回到宿舍後,進去我的房間。
「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她怒氣沖沖地對我說著。
我抓抓頭,望著生氣地她問說:「那如果我是把妳綁起來,然後帶口球,蒙眼罩,在廁所這樣的密閉空間強暴妳,像這樣呢?」
「聽起來感覺不錯耶……」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隨即,她又恢復成怒氣的模樣說:「我不要理你了。」
「來不及囉。」我走到衣櫥,拿出準備好的道具對著她淫笑著。
文/綠綠
大概九成以上的異性戀男人,目光都會不經意停在不認識
的女人身上。不管是站在路口等紅綠燈、捷運月台旁、等
紅燈的女騎士、或是網路相簿,視線往往都會不知不覺飄
向眼前某個身材或面容佼好的陌生女子。就算是認識的女
孩子,只要還存在著許多幻想、關係不是那麼深刻、隔著
一層朦朧的霧,若是在街上偶遇,也是會先偷瞟一眼從熱
褲伸出來的一雙雪白修長美腿後,才走向前去打聲招呼。
職場裡色瞇瞇的老闆也是這樣對屬下或美艷或清秀的女員
工,特例非常少。
奇怪的是,一旦某個女子成為女友、妻子、老朋友(那種
除非喝個爛醉不然你不會對她產生非分之想的人),就會
漸漸失去被這樣用色瞇瞇眼光窺視的機會…..或者說是
『威脅』吧,畢竟大多數女性恐怕不見得會喜歡被『視姦
』的感覺。
就算自己的妻子再怎麼美艷動人、身材曼妙得讓所有路旁
的男人都為之勃起,也會漸漸落入被冷落、除非有必要否
則不屑一顧的下場。就像我喜歡豐滿、肉感的性感女性,
路邊女孩只要露出衣服外的部位『形狀』進入我的守備範
圍內,我的目光追逐的集中力跟追蹤速度可是比我在棒球
場外野追打過來的外野高飛球還要快、還要專注,有時候
還會遇上讓我看得忘記過紅燈的女孩-但是絕大多數都不
見有可以跟我女人相比的美腿與巨乳。
當我看著路邊的女人,不論是女學生、熟女、穿迷你裙的
、穿連身洋裝的、小露香肩到幾乎讓人以為她會一個不小
心就露點走光的裝扮,都會產生一定程度的性興奮、刺激
腦內啡微量地分泌。但是在最近幾個月的記憶裡,我卻沒
有半點對著在街角等我的女友產生性幻想衝動的紀錄。我
只記得在房間裡、凌亂的雙人床上、或者是手機多媒體簡
訊裡她傳過來的照片,在這些固定而非偶發的情況下,循
著某種『好像在這種場合就應該性衝動』的模式勃起。
要不是劈腿或一夜情對我來說實在太麻煩了,否則我一定
是外遇的高危險群。雖然對於跟不可說的女子發生關係似
乎相當興奮,但是一想到我只是想玩玩不想負責任會帶來
排山倒海的麻煩,就可以讓頭殼裡的腦內啡馬上縮回去分
泌的腺體裡了。畢竟我只是因為在那些場合下,因為對陌
生女子曼妙的肉體產生慾望,才產生性幻想、性衝動,想
要跟對方性交,對於長期的關係、心靈的接觸、甚至於友
誼都沒有考慮過。為了打一砲要付出那麼多代價實在令我
卻步,就算是一小時兩三千元都好貴啊,一千元就可以做
好多事情了。
但是不可否認地,我每天在經過某條斑馬線、某間便利商
店時,往往都會意外地、不自覺地『精神上的肉體出軌』
。這個身材嬌小綁著雙馬尾、穿的蘇格蘭校服百摺裙的女
高中生、那個被不合身制服裹得快要變成肉粽的發福上班
族輕熟女,或是擦身而過穿著連身裙捧個大肚的年輕孕婦
(抱歉我口味很偏激),都成為裏世界裡一分(鐘)情的
對象。
可是在家裡等著的那個人呢?因為她並不會出現在街角、
成為在腦內補完性慾的陌生女子,因此永遠都是站在身旁
或身後,過度靠近,沒有辦法進入最適合視姦或窺視的距
離。因為已經佔了一個名額,所以不會為她保留第二個名
額、讓她成為第三者。也許對大多數男人而言,老婆的用
處比較像是傳宗接代、裝飾品、保母、傭人,而不是專門
用來引起性興奮的對象。
如果有天坐捷運經過南京東路的辦公大樓群,看見前面幾
步正在等紅燈,剪著俐落髮型(通常不是我觀賞的重點)
的粉領女子,鐵灰色迷你裙下露出豐滿的雙腿,色慾薰心
雷達鎖定目標讓自動駕駛系統驅動我的雙腿靠過去,想要
偷看從鬆開兩顆扣的襯衫探出頭來的豐滿胸脯,卻赫然發
現是今天早上穿著外套出門、而我太久沒注意看不知道雙
腿是踩著黑色尖頭高跟鞋的枕邊人,不知道我會不會當場
軟掉….不過若是被發現我以偷看陌生女子的興奮跟刺激
心態『尾行』她,一定很有趣。
最長的通話時間有多久?
八個小時,跑不掉吧……
說真的,我不是個愛講電話的人。當然,特定人士外。
因為我認為,比起面對面的時候,彼此相看不說話,然後臉紅心跳。還不如靠著電話,用言語來交心,我個人覺得這樣比較適合我。
感謝skype,省下我不少錢。
「大騙子。」
電話那頭的她,總是這樣回答。每當我們講電話講到我會害羞的時候。
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自己是個嘴砲。不靠電話,很多話都講不出口。尤其,是講到特別重要話題的時候……
不幸的,我的嘴砲通常很靈驗。
唉!
讓我們回到主題,今天的談論的不是我嘴砲的部份,而是關於電話方面。
說到電話,就會想到電愛,我想很多人都會想到這個。
什麼?精蟲上腦的人才會說出這種話。
好吧,我的確是個很好色的人,從我第一篇日記就知道。
打從認識她開始,我才首次知道什麼是「電愛」。老實話,和真槍實彈相較起來,各有各的風味。就像山珍與海味,兩者之間很難去分出誰勝誰負。
因為每個人喜好的程度不同。
特別是,在電愛的過程中,我可以聽到另外一面的她。這原因就歸咎於,在我們面對面做愛的時候,她有著少女的矜持。
一旦用起電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這天,她要我帶著筆電到她家去。接著,看著她在房間裡忙進忙出。最後,將我請到房間裡面來。一黑一銀的筆記型電腦比肩運作著。兩台各自接上USB的藍芽,上頭發著運轉的燈光。
「你在忙什麼啊?」我疑惑。
她保持神秘說:「坐到床上去。」
從後面一邊催促著,一邊將我推上床。
我納悶地坐在床上,她也爬上床。拿出準備好的童軍繩,只見她雙手擺在腰後。
「你幹麻?」我驚慌,但更多是困惑。未知的事物總是讓人特別恐懼,很少有人例外。
「把我綁起來啊。」她理所當然地。
「我看得出來啊!不對,為什麼要綁妳?」
她的行為向來很奇怪,這是我認識她就知道的事情。而且打定主意後,就很難改變。
「嗯,我想要你強暴我。」她思考過後說。
我有種傻眼的感覺……
她的下一句話讓我更無言。她害羞地說:「放心,把我玩到壞掉都沒關係。」
「……」我無語。
遵照她的指示。把她兩手綑綁在後,眼睛蒙上眼罩,兩腳也綑成M字腿。嗯嗯,最容易讓我興奮的姿勢
勃起了。
最後,她要求我說:「幫我掛上耳麥,我們玩電愛吧。」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她的主意是什麼。
Skype接通。
被捆好又看不見的她對我說:「如何,有沒有感覺很興奮?」
「有啊。」下半身脹痛得很厲害。
「想要怎麼欺負我啊?」她軟嫩嫩地對我說。
我反問:「你想要怎麼被欺負呢?」
「強暴我啊。」她淺淺地笑。
內褲前面,有股濕潤……
「好啊,這可是妳要求的喔。」我壞壞地說。「嗯嗯,那現在我可是變態的強暴犯喔。」
奇妙的感覺。明明彼此這麼靠近,可是卻又是電話通訊,儘管不用靠耳麥就能聽到對方的聲音。但,是我頭一次望見她擺脫矜持,說出好色的淫語。
「那我要不要裝得很害怕呢?」她這句話有些機車。
「現在害怕會不會太晚了呢?嘿嘿。」
我故意裝成自己很變態,但是聲音聽來完全沒有那種味道。她笑的很開心,把我的話當作是調情。
「狠狠地羞辱我啊。」
我靠近她,在這短暫的距離培養自己的情緒。
我是強暴犯。
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
舌頭粗魯地舔上她的唇,淫邪說:「乖,不要怕喔。」
我融入我的角色中。
「不要……你要錢是吧?我給你……」
她也融入的角色裡。
「我要妳。」我說,「只要妳乖乖配合,就不會傷害妳。」
兩手用力抓住她的乳房,隔著衣物搓揉,毫不憐惜。
「喔。」她叫了一聲。「求求你……不要……」
乳房在我的掌握中,仔細地去品嘗它們的變化。「可是覺得很舒服,對吧?」
「才沒有……嗯啊!」
我加重力道,她也配合地發出呻吟。
「妳真是個好色的小女孩,這樣就濕了……」我咬著她的耳垂。
這是我所知道她最敏感的地點。一口咬下,全身無力。
「人家……人家才沒有……沒好色……」她軟弱無力地喘息。
「來不及了。」
噗滋!
殊不知,我早就解開我的褲頭,在攻擊她耳垂的同時,堅挺的小兄弟也跟著進入。把內褲給撥開,長驅直入。
「嗯喔!」她叫了一聲。
「很棒吧?」
「很棒……」她舒服地說。然後又搖頭,否決說:「變態,你出去!」
「妳覺得我有可能出去嗎?」
「變態,你出去!」她又重復這句。被矇住眼睛的她表情很爽,但是嘴巴又要符合情境地抗拒。
我笑了。
快速抽插!
她哀哀地叫著,總說著:變態、給我出去、不要這樣……無線循環;又是扭著屁股、扭著腰,配合我的活塞運動。
「妳很吵喔。」我兇狠地恐嚇她說:「再吵就把妳的嘴給塞起來喔!」
「不要塞我嘴……」
聽不出來,是她假裝還是真實情緒?嘿嘿,管她的。
「好,我不塞…」我拿起童軍繩勒住她的嘴。繩子從嘴角往後腦延伸,綁了一個活節。「…不過,我用勒的,這樣總行了吧?」
她發著哀怨地低鳴。
反正我現在是變態強暴犯,什麼事情都可能會做出來的。
扶著她的大腿抽插、將她翻身過來抽插、抱起他來從後面抽插、面對面抱住她抽插。最過分的,還是邊抽插邊玩弄她敏感的小荳荳。
愛液狂流,高潮狂瀉。
這天,她洩了八次,玩弄到整個人都軟掉……
「好不好玩?」她沒有力氣地在床上低聲細語。
我笑著說:「我還想再玩,可以嗎?」
「不要,我沒力氣了……」
「呵呵。」
“bye” 慌亂的心情在 msn 跟老婆道別準備登機,雖然知道目的地的手機通訊也許還是沒問題,但還是很擔心,開了電腦包包,搜了一下,心都涼掉了 – 最重要的護照夾都不見了,雖然台胞證還在上衣口袋,但是沒了護照接下來的行程都打亂了,而且也回不了家,兵荒馬亂地這邊搜那邊找,好不容易在換登機証的櫃檯找到,起飛時間前 15 分鐘衝上了飛機,看到整架飛機的人似乎都像是在等我似的。
強忍住慌亂擺撲克臉到座位坐好,有股衝動想要起身就走人,接下來的行程老子都不想管了,無奈現實考量還是沒辦法這樣做….
唉,我好想回家。
飛機一落地,開了手機開始打,不管怎麼打都是 “您撥打的對象忙,請稍後再撥”,開啟手機的瀏覽器,嘗試著開啟 Gmail 網頁,連 GPRS 連結都沒上就直接跳掉,我知道,我到了通訊被封鎖了的烏魯木齊,心莫名地慌了起來,工作的 Email 會堆積如山倒不是什麼大問題,技術問題應該也都不難解決,但是知道未來 4 天內沒辦法和老婆講話,沒辦法聽到兒子講電話時敷衍的呵呵笑。
噢,我好想家。
進了飯店,知道訂房的部份並沒有被處理好,於是把斷了通訊的抓狂情緒發洩在飯店接待身上,再加上無菸樓層房間又滿了,換到的飯店經理的道歉以及升級商務樓層的房間,進了房間一打開浴室,26 樓轉角的美麗街景映入眼簾,除了覺得很漂亮以外,另外一個蹦出來的念頭就是想要跟老婆分享,如果可以一起在這個漂亮的浴室泡澡廝混該有多好。
我好想她。
速食店裡,一個光頭小孩用著他自以為是的開心步伐蹦蹦跳跳從我身旁跑過,後面跟著邊碎碎念看起來很擔心的娘,還有抱著另一個孩子的爹跨開步伐追了上去,我的手上只有一杯插著吸管的速食店可樂,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小孩一直跟我盧小千方百計想搶去喝。
唉,我好想他。
週五的晚上,工作順利結束,跟同事終於在飯店附近找到了還不錯的飯館,點了一堆菜 – 抄手,酸菜炒飯,擔擔麵,宮保雞丁,乾扁四季豆和一瓶烏蘇啤酒,同事用著開心的口吻說,這就是他所說的週五晚上的大餐,還花不到一百塊人民幣,我告訴他,我的週末前的大餐是能夠下廚煮飯給家人吃,即使不小心調味料放了不對味也是感覺幸福,只要是我煮的老婆小孩都很捧場。
我好想家裡的鍋碗瓢盆油鹽醬醋茶。
終於到了周六早上,一清早起床,東西打包盥洗完之後去退房,跳上計程車,又是喊價的,而且還史無前例地坑人,歸心似箭,也懶的跟司機吵,只交代他要盡快。
到了機場,一進大廳迎接我的是一整個機場的混亂,一堆人和長龍般的隊伍,在登機前剛剛好半小時拿好了登機證,一團亂的安檢後,然後又是準時在起飛時間前 15 分鐘上了飛機,這次滿腦子只想著,四個小時半後就可以打開手機聽到家人的聲音。
但是,我還是好想家。
( 旅程未完, 待續… )
文╱苦樂
只有痛
還有不爽
帶了一點血
下體灼熱腫脹感
排泄尿液的時候連尿道口都很痛
還有那種撕裂感 跟腎臟炎其實有點像
都是不大愉快的經驗
他說 [你還好嗎?]
[不好 很痛]
我坐在地上用清水洗下體 姿勢醜陋100
他是個老男人 也是個好人 大型家電賣場的風管維修員
42歲 失婚
[你怎麼沒說你是第一次 這樣我會更小心]
[你很年輕 而且外面男生那麼多 就這樣讓我上了第一次不可惜嗎?]
[我對你並無特殊感覺 只是我不覺得那是給了誰會可惜的事 你只是剛好]
老實說 我對於初吻 初夜 真的沒什麼太大遐想幻想 說明白點不過就
是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做愛 跟第一次騎機車 或者是第一次上學之類的感覺
好像都差不多,第一次擁有自己的電腦其實比較令我興奮 幹 好宅
之後,他說他想抱著我睡覺
那心態就像是 我給了他什麼很貴重的東西 令他自我感覺良好
[他給了我第一次 我應該對他更溫柔點]我當下這樣想
但其實我不是太愛在沒有冷氣的房間與人裸體互相擁抱著睡
我沒有拒絕
就算很熱
他從我背後抱著我睡 空氣中既潮濕又悶熱的感覺四處充斥在整個空間
不開燈的房間 氛圍異常奇妙 我其實睡不著 閉著眼睛發呆
想著什麼時候要走 想著現在幾點 他家樓下街邊的早餐豆漿店好像很好吃
管理員伯伯很親切 我的車停在那裡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附近的7-11有
當地特產我好想吃 咖啡! 對了,他說他有很好的濾泡式咖啡 恩 很好
我的layout還沒做完 封面也是 嘖! 好焦慮 好想抽菸
我們兩個不斷冒著汗 背很濕
兩個人僅有的狹小距離 充滿汗水和很新的臭味
他勃起了 我分不清他睡了沒 他沒有任何動作
陰莖對著我的臀部細縫 我不知道要不要動 直到他的手用力的抱緊我
我沒有任何動作 除了呼吸
他在我身後不斷摩擦 我也濕了
我們又做了一次
這次沒有雜念的睡著了
我醒來 他買了早餐 不是那家
我抽了一根菸喝了一口他自豪的咖啡 很香濃 不大好喝 糖弄多了
配著菸 就還可以
走了
想吃的早餐 我買到了
手工水餃 我的最愛 還有無糖熱豆漿
嗯哼
看到連鬥志滿滿的妞都因為要結婚了在喊下台一鞠躬,其實滿汗顏的,因為我脫稿脫了這麼久,卻還在這個位子不走(有人要接嗎 ? XD),似乎也該發憤圖強一下了,雖然我一向都不是什麼熱血青年也沒啥鬥志….
也真的是賤格的,工作上已經連續幾年的上半年都是摸魚等過日子,也早就知道七月就是開始忙的時候,不過到現在就還是沒啥要努力工作的心情,明天就要開始亂亂飛了,到現在還是滿腦子在抗拒要出國。
要看我家最乾淨的時候就是我每次出國前,出門越久就越乾淨,像這次可能要飛到月底才會回家,就整個從地板到廁所都乾淨到一個不行。
每次和別人聊天的時候講到這樣的旅行,不常出國的人總是會用著羨慕的聲音外帶明亮的眼神,偶而會出國的人就會一臉憐憫的樣子說,怎麼會這麼辛苦。
對我來說,偶而可以和伴侶分開其實是必要的。
第一次有強烈的這種感覺其實是在和某任女友同居的時候,同居的那一年,大概是為了把我綁牢吧,一整年她只和我分開了十天左右,在一起膩到最後連做愛都只有兩週一次(以當時的標準很久啦~),最後的幾個月滿腦子就是想要逃,逃到一個沒有她的地方,結果當然就是出軌,外加最後的逃離那整個的環境。
第二次則是在當兵放假的時候,因為是外島兵,一次假期都有十幾天,那一次一整個假期因為伴侶也剛好放假的關係,就一直膩在一起,一開始很甜蜜很開心什麼都聊,到後來也已經開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是水瓶座的所謂愛好自由嗎 ?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在我來說,要維繫關係其實有點像是弦,太鬆當然就不用說了,太緊的話繃久了崩斷的機會也是滿高的,在一起開心很好,不過偶而讓距離把感情加溫也很不錯。
只是… 這個的鬆緊之間要怎麼調整,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形容的,而我現在也還只是新手,還沒到可以拿出來說嘴的時候 :p
* 照片裡最下面那個是跟了我四年的登機箱小黑,決大部分時候我都是帶他出門,小藍是 29″ 的塑膠箱子,每次要出門帶太多設備或是超過一週就會用到,最上面的是 H 牌的咖啡電腦包,每次都會用到的,到手一個月內所有拉鍊頭壞光光。
** 今天其實應該應景來個父親節的,要不然就是來個墮胎相關(其實我有寫過 :x),不過….. 就這樣吧,看在接下來到月底前都不會在台灣的份上。
很好,繼續Follow昨天的文章好了。
茉你問我怎麼對這樣的事情反應這麼大,
因為在這之前我也作陪過。
有聽過人陪笑陪酒陪出遊,
有聽說過人陪墮胎嗎?
那是我一個朋友,而且並不熟。
—
當時不熟就是了,
現在的她已經是人妻、有個孩子。
那時我認識她並不久,剛跟男朋友分手。
一晚,在bbs上她們開聊天室。
痛罵她之前的男朋友,說不講理說會動手,
罵是罵了很多罵了很久,
只是一直到多數人都散去之後,她說她懷孕了。
—
現實狀況不可能留下來啊,
所以很簡單,墮掉吧。
講是講得很簡單,一個人去嗎?
她是說這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她知道要去哪裡該怎麼做。
當時剩下四個人,其他兩人要上班。
陪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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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選擇陪了,
雖然我不知道我當時到底是什麼立場去的,
可能是一個假義氣的朋友之類。
當天早上十點多,陪她走進婦產科。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點顫抖,
不是我中出的,人命也不是我搞的,
似乎我對這一切都沒有責任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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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麼說,每一步還是走得很沉。
她大概看出我的不對勁,
對我笑一笑說「我自己去掛號就好了。」
猜想我那時候的表情大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很快的叫了號碼,拿了RU486,
我又騎車陪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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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得似乎很迅速,
對於她因為痛楚而發汗的表情,
我坐在床邊的地下,時間緩慢的流動,
我都已經模糊得快要記不住。
到底是不是潛意識想要逃避這段回憶,
所以才很努力的去磨洗去忘記,
其實我不是很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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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定那不是幾顆藥,一杯水,
跑幾次廁所換幾塊衛生棉就能解釋的。
因為真的沉重的並不是前面的那些,
而是因為理智或是什麼原因而拋下了生命。
這是最好的決定,
只是不代表那很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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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道德觀很強烈的人,
這些我也都能解釋成「給彼此最好的生活」。
但妳知道的,就是那樣。
總之,聽到妳那個來,我很開心XD
但麻煩妳之後至少帶套、外射,
或別在排卵期死命中出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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