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09 年 9 月

擇偶的條件

前幾天,跟一位快為人妻的小姐談論到婚姻的問題。

不自覺地,想起了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

朋友在外商公司上班,業務量頗大,常常聽到他去內地出差的訊息。話雖如此,這樣一個三十歲出頭的事業有成的男人,卻在婚姻這條路上蹣跚。到現在,仍是單身漢。

他曾跟我抱怨說:「我好想定下來喔。」

「沒遇上好女人嗎?」

「也不是……」他感慨,「說來奇怪,每次我以為我們可以結婚的時候,就會很莫名奇妙地分手。」

「分手?」

「對啊。很莫名奇妙,就忽然分手,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聽起來很神奇,但事實卻是如此。

「有想過會不會是自己的問題呢?」我問。

他沉思一會兒,回答說:「對我來說要結婚,絕對不會只是相處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沒有感情,怎麼會想結婚呢?」

「……」我沉默不語。

說起來,我對這個朋友瞭解不深,但是他邪惡的陰暗面我可是相當了解。回想起之前每次碰到他,他開頭就是一句:

「你今天嫖了嗎?」

就算這句話沒有惡意,純屬開玩笑,也有可能引起別人的反感吧……

靈光一閃,我恍然大悟。

「我說兄弟,我大概知道你無法結婚的問題所在了。」我知道朋友其實很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自己無法去面對吧?

「跟我說吧。」

「應該是你的性癖好吧……」我含蓄地說。

這下換他沉默不語。

我接著又問:「對你來說,你要一個老婆,還是要隻美女犬?」

說到這,請容許我再次介紹我朋友一次。他在外商公司上班,是個一個三十歲出頭的事業有成的單身漢。不過,那是他白天的形象。晚上的他,常常猥瑣在電腦前,敲著肉慾交織的情色小說。

其中,他特別偏愛SM的題材,鍾愛美女犬。

對於我的問題,他沒考慮就直接回答:「當然是要老婆,然後可以跟我玩美女犬的遊戲。」

「你又不是亞梵提(註一)!」我忍不住嗆他。隨即又問:「如果老婆和美女犬,你只能選一個的話,你會選哪一個?」

「老婆。」他毫不猶豫。

我頓時鬆了口氣,這傢伙還有救。

但是,他又冷不防提說:「不過我會想盡辦法將她調教成美女犬。」

「夠了!」

這混蛋的話題到此結束。

如往常,我也把這話題跟她提過。

「你呢?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呢?」她問我。

「你要問問我的小兄弟囉。」我淫笑地指著下體。

「下流。」她紅著臉不悅地說。

「我哪有跟妳開玩笑啊。」我聳肩,「我真的是個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咩。」

一改態度,我嚴肅地又說:「就跟妳說認真的,如果有女人不管是身體哪部分,或著光靠聲音,能讓我勃起的人,她就是我擇偶的對象。例如……妳。」

「實在是看不出你的認真啊。」

「想試試嗎?」我反問。

她搖頭,問說:「如果哪天,你對我不再有興奮的時候,是不是代表我那時候就不是你的伴侶呢?或者,你除了我以外,又遇到個能讓妳勃起的女人,那該怎麼辦呢?」

「呵呵,我除了小兄弟以外,我還有其他條件啊。」我輕摸她的頭,「我也有感情啊,也有理智,也會思考,我知道我自己的終身伴侶是要怎樣的人啊。」

「如果那女人已經是別人妻子的話……」

不自覺地,又提到了這個我們禁閉的話題。

瞬間,我強吻她,惡狠狠地說:「那我會想盡辦法把她搶過來。」

「你……很…霸道耶……」她被我吻得喘不過氣。

「是啊……」我的雙手不安分地撫摸她的身體。「現在才發現會不會太晚了呢?」

下體頂在她的下半身上,隔著衣物輕輕磨蹭。我提醒說:「條件之一達成了喔。」

「你…很壞耶……」她害臊。

脫下我和她的下半身衣物,把陽具頂在她的內褲前,說:「我還會更壞的。」

她的臉上浮起紅潮,低聲地呻吟:「嗯……」

應聲而入。

註一:請上孤狗大神查詢。小說,亞梵提。

幽閉

 
 
我跟她見面的次數不多,

單獨出去的次數更少。

不知道,或許一直都搭不上線吧我想。

你要問為什麼搭不上線也沒有什麼理由,

我跟她幾乎不會有交集,

就是那種書上說的「兩個世界」

喔以及,她快結婚了。

帶了滷味進去MTV包廂,

沒有什麼浪漫開場或激情的爆點,

挑的是恐怖片,以及隨性的打扮。

我要她把內衣解開,

衣服撩到乳房以上。

她的小外套沒脫,可是看起來更加猥褻。

幾次她抗議想把衣服拉下來,

我不准,因為這樣方便我揉捏她碩大的乳房。

整個房間都很肉欲,

桌上的食物吃了一半,

螢幕上是血肉模糊的斷肢殘塊,

她含住我的肉棒,吸著龜頭,力道不小。

我手伸進她的內褲裡,

兩隻手指翻攪著小穴,手上滿是淫水。

拔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

接著把淫水抹在她的臉頰上,

像是嘲笑,或玩耍。

我們的上方剛好是個攝影機,

但是燈光昏暗,

猜想是看不清楚臉的。

我不禁猜想攝影機另外一頭是誰在看著,

是早就已經對這種景象麻痺了,

還是看得血脈賁張。

我們都把滿滿的罪惡感給轉成力道,

很放肆的玩弄。

我看她在我眼前不停扭動身體,

表情既興奮又愧疚。

而她含住我的棒子,

我毫不考慮就在她口中噴發。

完事後我靠著她,

兩個人很沈默的把片子給看完,

洋溢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氣氛。

但其實稱不太上是後悔就是。

「吶,妞,

 下次我們再一起去看恐怖片吧。」

生理期

我對「生理期」有種莫名其的崇拜。

很奇怪的信念,對吧?

如果這的想法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應該是會換來男人們的鄙視,女人們的恐懼,我曾經幻想出那樣的場景。

我像個罪人,遭受來自外來的鞭荅,指責我的罪狀罄竹難書……

會把這個奇怪心態表達出來是因為前幾天上班時和同事的閒聊。

「XXX今天也請假了。」我說。

「是啊,今天都沒看到她的人。」同事回話。

「她昨天下午就請假,應該是身體不舒服吧?」

「你說的是每個月一次嗎?」同事一臉理所當然的神情,又說:「這是身為女人的原罪啊!」

胸口的白色畫布似乎被人給潑上烏黑惡臭的汙水……

「這樣說有點過分喔……」我口氣委婉。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同事笑了笑,轉身離開。

憤怒,也不是……

不爽,也沒有……

認同,怎麼可能……

不過這句話讓我無法從腦海中抹去。瞬間,我和同事間的友情,彷彿出現了一絲裂痕……但是我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

當晚,我把這件事情跟她說了。

下場很悽慘,有如踩到她內心深處的底限。莫名奇妙成了她的出氣筒,原因是因為她也在生理期中。

「別生氣了……」我溫和地說。

她依舊發洩著她的怒火,外加詛咒。

我閉上嘴,因為感受到她的情緒。有些想法在腦中形成,想分享給她,又苦無機會難尋。

放在心頭,卻不吐不快……

有時,我會覺得我上輩子應該是個女的,而且是個飽受生理痛所苦的女性。儘管,我對於輪迴這檔事並沒有很深的信仰。

這個奇怪的念頭是出自於我所交往的每一任女友,我總是會去計算她們的生理期時間……很變態吧?連我自己也這樣認為。

無法自拔。

尤其每個月碰到這個時段,就會告訴自己情緒不管有多差多糟糕,不要輕而易舉表現在臉上,特別是面對她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靈魂印記中,彷彿擁有對於生理痛的記憶,強烈地告訴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當然,不是每次都能完全做到。

「你真是個奇怪的傢伙。」這是她對我的評語。

「還好妳沒說我變態。」

她白了我一眼,說:「說你變態的話,你反而會沾沾自喜。」

「是啊……」我莞爾。

我又問:「我這樣的舉動會讓你感到不舒服嗎?」

「也不會……只是很少有男生會這樣做。」

「不好意思,我碰巧是其中的一員。」

「瞧你得意的。」

「鼻子都翹起來了喔。」我笑說。「不過不是小弟第翹起來。」

「你確定你有興趣?」

「妳知道的。」

「是啊……闖紅燈的下場可是很慘的喔……」她語氣機車,又說:「而且你還是個怕血的男人。」

「後面那句可以不用說的。」我望著她。

「我就是偏要說,你能拿我怎麼樣?」讓她飽受疼痛的生理痛,這時彷彿變成護身符般的作用。

「我會修理妳喔。」

「來呀!怕你喔。」這句話聽起來十分欠揍。「哈哈,你不敢,你不敢。」

「等妳生理期過了之後,我就讓妳瞧瞧我的利害。」

「等過了再說吧……」

這是個沒有性愛的夜晚。

表徵

愛情的表徵是什麼?

這個問題在每個人身上都不同,

這是我碰過很多很多人之後才瞭解的道理。

我曾經偷偷花了很多時間去觀察,

會不會有什麼共同處?

沒有。真的沒有。

而且越看越多人越有奇怪的表現。

有個男生,總是和女生點不同的東西。

但每次女朋友點來的東西,都要咬一口。

有時或許會點點頭說句「還不賴」之類的評語,

但更多時候是「妳怎麼點這麼難吃的東西」。

女朋友幾次因為他這樣的習慣跟他在餐廳大吵,

還曾經為了這樣的事情掉頭就走。

一直到他們分手後,我想起這件事情問他,

他有些委屈的告訴我

「其實我只是想要參與她的品味而已。」

有個女生,總是不和男朋友牽手。

男生過馬路想拉著她,

她像碰到什麼髒東西一樣把他甩掉。

男朋友因此很受傷,

還以為女生覺得他配不上她。

他們第一次牽手超過三分鐘是在一起一年後,

手心貼著手心,慢慢濕潤。

她有手汗,前男友總是不喜歡和她牽手。

所以她怕那句「我不喜歡濕的手」再次重演。

有個女生,男朋友很大男人,

她知道他有底線,卻偏愛踩,

男朋友退讓之中常常被傷害。

有一次他這麼問

「為什麼妳總是捨得傷害我?」

女生看他受傷的表情,

自己也疼得難受,她說

『因為這是種犯賤的天性,

 太幸福,覺得不真實,就會想把它戳破。』

「,給妳咬。」

『為什麼要給我咬?』

「不要問,咬就是了。」 

我躺在她的腿上,

把手舉到她的口邊說著。

我猜她不懂,但我不需要她懂。

約定

前陣子看了一本有趣的日本小說,被譽為二十世紀最後一部偉大愛情名著。

《冷靜與熱情之間》

一段長達八年之久,像是開玩笑,微不足道的小小約定……

感觸很深,根深蒂固。

從看完這本書後我問著自己,是否依舊記得那個約定呢?

和故事一樣。明知道不可能,也不期待,越是想忘記卻又越是鮮明的記憶,總在不經意的時間點出現;沒有忘不了而感到不幸,也不想因而逃避現實,甚至覺得到了那個時間沒有遵守約定,也不會有任何悲傷或是難過的情緒。

不過……無法忘懷。

就算反覆地被擺弄也是莫名的歡喜。

歡喜?!

就彷彿自己是個S,卻有時會出現M的情緒一樣,期待著被虐,幻想著那個情境時的心情。

「說老實話,你才是個M吧?」當我把這個想法跟她說的時候,她絲毫沒有經過考慮就直接回答。「把你變性當女生好不好?這樣就可以換我來欺負你了,呵。」

我頓時有種受傷的感覺……

「才不要……」我白了她一眼,「我對我現在當男人還蠻喜歡的。」

說完,我前後擺動我的腰,有種示威的態度。

「那……跟我說,你那個約定是什麼啊?」她笑得很曖昧,手掌直接抓住我的胯下,用指頭摳弄著。

我享受她的按摩,用種慵懶的語調跟她說:「我可以不說嗎?」

「可以……」她點點頭,「那我不動了……」

「不行!」我霸道地說。

「哪有人這樣的……?」她口氣變得楚楚可憐。

我指著我自己說:「有啊!那個人就是我。」

她的手依然沒有停下來的動作,我感覺到血液慢慢地匯流到下腹,有如慢慢加溫的水壺,漸漸地躁熱起來。

「……我認為,該是把褲子脫下來比較好說。」我建議。

她搖頭:「不要!我想要你射在褲子裏面。」

「那我一定會用手挖出來,然後強迫妳吞下去。」我挑眉恐嚇說。

「你敢!」她嘟起嘴,「信不信你這樣做我以後就不理你!」

「我信。」

「知道就好,哼哼。」她看到我瞬間軟弱的態度,馬上就得意起來。

她解開我的褲頭,手指持續動作。我很喜歡她這的舉動,可以同時看到她的表情,還有手的動作。忘了說,她平時總是擺出酷酷的臉孔,說話也冷冷的。

她扯下我的皮帶,問說:「你不是說想當M看看,那把你綁起來好不好?」

「喔?」她這個提議很有趣,「然後呢?我乖乖的躺在床上,看著妳主動強暴我嗎?」

我嘴角笑得很淫蕩,腦中不自覺地開始幻想場景。

「不準想!」她惡狠狠地說。

看著她的表情,臉泛潮紅,一定是跟我幻想的沒有多大出入。她跨坐在我身上,像是縱馳的馬上英雌,享受顛簸的主動快感。
「嘿嘿嘿嘿嘿……」光想像就心動異常,就算難得一次當個被動者,感覺也挺不錯的。

她彈了我的額頭一下,說:「大色狼。」

「我就是啊。」

「從沒見過像這樣理直氣壯的禽獸!」

「抱歉……」我搖搖手指,得意說:「我不是禽獸,是衣冠禽獸。我必須嚴重澄清,我是有衣服的,哈哈。」

人無恥天下無敵,這句話果然是很有道理。

「……」她整個人無言。

我趕緊安慰說:「好啦……別生氣了,我開玩笑的。」

她撇過頭不理我。

我靠近她,在她耳邊說:「不然,我們玩點刺激的……妳把我綁起來,然後妳靠在窗邊,我從後面來,好不好啊?」

我覺得我愈來愈有詐騙集團的能力,這段話我講的很慢,用誘惑地語氣勾引著她。「上半身穿著衣服,下半身脫到剩下內褲,我把內褲撥開,然後一下一下用力地捅……」

「……讓妳看著外面的風景,臉上卻是舒爽的表情,如果不巧有人跟妳互相對看,妳會大聲地叫給他們聽嗎?還是裝做沒事呢?」

說話的同時,我也跟著脫下她的褲子,兩人慢慢地移動到窗邊,對她說:「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她舔著嘴唇,眼神迷濛。

「我最親愛的M奴女王啊──」

這句話就像是引信,瞬間點燃了裝滿慾望火藥的炸彈。

她用皮帶把我的手反綁到後面,打開窗,一手扶著窗台,另一手抓著我的陽具,慢慢地引導著我,去征服她的慾火。

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出的──

歡喜?!

我又不自覺地想起那個約定。

她抓著窗台,口中嚷嚷著呻吟還有話語:「用力點……更深……我還要……」

一連串像是命令又彷彿臣服的央求,不管形象地縱欲。

「想起來了嗎?」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時候,我輕聲地問她:

「我們的約定……」

或許她記得,可能不記得,是個玩笑,還是認真?

  看見了被丟棄的你,眼裡一絲活著的氣息都沒有。

  那眼神多年前我也有,於是我牽起你的手。其實沒有什麼目的

地,我只是彷彿看到同類一般的同情心。並沒有特別喜歡你的髮和

你的眼,我沒有任何期待。你吻了上來,那唇間有濃濃的酒意,我

毫不遲疑承接了你的放縱。手伸進你的小外套,滑過柔細的腰給予

一種侵略的衝動。

  「別想逃了,你!」

  『閉嘴,幹我就好。』

  把你壓倒在草叢,手指挑開牛仔褲的扣子,感覺掙扎了一下。

我輕聲笑了出來,其實你根本就不想要,雖然這點我並不意外。隔

著內褲,你的穴口有些乾燥,襯托出你已經枯乾了的眼。陷入了你

柔軟的肉裡,想忍不住吻你的衝動。把我們燒了吧,一瞬間我有這

種寂寞的想法。再也沒有憐香惜玉,我挑開輕薄的布料,手指沒入

你的穴。

  「啊。」

  刺入的瞬間你緊咬著下唇,我覺得某種不能理解的東西在體內

被催化。我撩起你的上衣,原本形狀姣好的胸部被衣服擠得有些變

形。也許是有些突然的粗暴讓你來不及反應,我看見你眼眸裡的恐

懼和不安,燃燒著,我的身體告訴我自己。它緩緩進入你的小嘴,

感覺你含得有些辛苦。

  「舔它!用你的舌頭好好讓我舒服。」

 
  我的表情和你心裡的絕望同溫,所有的熱都被抽取燃燒,供給

不停高漲的慾望。眼下我只想侵佔你,不論你願不願意,不論這片

草地的溫度對你是否有些涼,不論我到底打算怎麼折磨你。

  『唔….嗯』

  「喜歡嗎?看你含得這麼起勁。」我冷笑著說

  你的舌尖纏繞著,勾勒出一幅淫靡的假象。我們沒有人真正在

意對方是否舒服,甚至不在意下一秒要怎麼繼續。這一切都來得太

荒謬,孤單傾頹了我們,而我們用墮落的速度與質量回擊。我在你

雙唇中間進出,你白皙的乳房隨著我的動作而蕩漾。我只想蹂躪,

而你什麼都失去了,所以黑夜延伸著寂寞,呻吟跟喘息不過是諷刺

的點綴。來回抽送的結果,毫無預警的射在你的唇間。臉頰上的濃

稠剛好連接你的淚痕,而你乖巧的,將剩餘的慾望吞食。

  「真熟練,以前常幫男朋友吧。」

  『想要繼續就別提那個人。』你用手背將臉頰上的精液抹去。

  還依然硬著,輕易的進了你潮了的夏。

  「被陌生男人抽插,很舒服嗎?」

  『嗯….別多話,做….做完了就….啊~….快滾吧。』

  「賤貨!」不知道是在說你或是我自己。

  『我們都一樣。』

  我更用力的頂入,這次觸動了最深的那一處。要不就開啟情慾

要不就揭開傷口,我期待著你的反應。你忘情的叫出聲來,悠遠綿

長帶著一些絕望。錯覺罷?聽到了眼淚的味道,只是我沒有辦法明

確的說出那是什麼。

  「嘿,把你玩壞如何?」

  『啊~我….嗯啊~不要那麼….別….』

  「變得零碎了?想說什麼就清楚的說啊」

  『我….』望著你,我已經不能再譏諷,只想聽你的答案

  「告訴我你要我!說!」

  『我要….我要你。嗯嗯啊~要你要你』

  我再也冷靜不了,一場野外性愛成就了兩人的悲傷。當我衝刺

得越深入越激烈,她的呻吟就越悲哀。我知道那不是為我,而我成

了電動假陽具只為了徹底磨滅她的思念。我忽然很想笑,當我們越

親密越苦澀,快感就成了繼續的唯一理由。雖然我們都知道那薄弱

得可以。

  「我要射進去。」命令般的口吻,我說。

  『射進來,都給我,求你!』

  結尾已經沒有意義。

改變

工作之後的我對於性愛有所改變,從放蕩的溫柔轉換成悶騷的粗暴。不僅如此,個性上也跟學生時期有很大不同,許多朋友都對我說過:

「你變了很多。」

這是誇獎還是諷刺呢?

當我把這句話跟她說的時候,她只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光。

「才怪……還是大色狼一隻。」她調侃說。她和我都裸著身體,昨晚我們做愛後就直接睡了。

我爬起來靠近她,從背後將她從床上抱起。鼓起的乳房在我兩雙手掌間被捏揉成各種形狀,我的鬍渣在她背部上磨蹭,刺激著她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妳很調皮喔……」我加重了雙手的力道,用拇指和食指蹂躪她的乳頭,「欠修理是不是啊?」

「嗯……才沒有。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喔……」

我瞬間拉拔她的乳頭,換來她一聲吃痛的叫喊。我有些不滿地說:「真不喜歡妳的誠實。」

「謝謝。」

這回答真的讓人火大。

我再次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她的乳房不像是被我賦予情慾的搓揉,反而像是給予痛苦的捏扯。

在背後的我,似乎可以看到她臉上因疼痛而產生的欲哭無淚表情,不過口中的呻吟卻是無比的享受。

「嗯……嗯……」嬌怯怯的聲音,彷彿把她的受虐情緒給挑逗出來。

鬆開了右手,硬生生地把食指和中指塞進她的嘴裡,命令地說:「好好地含濕。」

我把手指當做陽具,開始在她的口腔裡打轉抽插。濕潤口腔包覆我的手指,另外還享受她的舌頭服務。

刻意的,我還把手指插到她的喉間。霎時間我感受到她喉頭的肌肉蠕動,產生出的異樣感受難以言喻。

她想乾嘔又吐不出來,令我很滿足。

直到我認為手指夠濕潤後,才離開她的嘴裡。順便問她說:「是不是該老實點呢?」

「才不要哩……啊!」

他又哀號的一聲,因為我把手指插入他乾澀的私處中。儘管手指是溼滑的,但是我粗暴的插入,想必給她不小的疼痛。

手指插得很深,沿路深入到他私處的最底部。我看著她昂起頭,挺直身體,更是惡作劇地把指尖插到她的子宮頸,輕輕地撥弄。

「不要……」她的聲音像是個沒氣的汽球。

「求我啊。」我把手指慢慢拔出來,又狠狠地插進去。配合她哀叫的同時,說:「求我放過妳啊。」

她聽到我的話後,倔強的閉上嘴不語。

「呵呵。」我輕笑著,笑聲中帶有冷酷。

我把她壓倒在床上,把屁股給抬起,接著手指頭就像是個勾勺,急速地摳挖,挖得她呻吟不停,更進一步直接用手指給她高潮……

這是個羞辱。有著勃起的陽具不用,偏偏用手指給她高潮。

看著她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未息,我的手指仍然持續運動,不打算放過她。

「不要…喔…給我…唉嗯……」她說話斷斷續續,但是我很清楚她的意思。

我沒有停止的意思,在她耳邊說:「那妳說,『求主人用肉棒插我』。」

說老實話,我很喜歡她淫語不絕。只可惜,這種情況我只碰過一次。畢竟要害羞的她講出這樣的話,應該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不要啦……給人家啦……」

「快說!」我今天不準備跟她討價還價。

「請…主人……用肉……肉棒……插我……」

「聽不清楚喔。」

「請…主人……用肉棒……插我……」

「我還是沒聽見啊。」

「請…主人…用肉……肉棒插我……」

「再清楚一點啊。」

「請主人用肉棒插我!」

聽著她快歇斯底里的哀求,讓我很有成就感。可是我的手指依然沒有停止,轉眼間又讓她再次衝上巔峰。

「大騙子……」這是她再次高潮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哀怨無比。

玩到這哩,我也覺得該是時候放過她,對準洞口,趁她抱怨的話語還沒說出口,就插了進去。

把濕淋淋地手指塞入她的嘴中。我知道她不喜歡這個味道,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喜歡這麼做,還一定要問她說:

「跟我說什麼味道啊?」

「鹹鹹的……色色的……」可能是她現在心情比較好或是沒力反抗我,所以並沒有抗拒我的舉動。

「那……今天射進妳裡面好不好啊?」我擺動著我的腰問說。

「嗯……」她用哼聲表示同意。

「那妳要說什麼啊?」我今天真是壞透了。

「請主人把精液射給我……」

「好啊。」

最後,我在她喊著「射給我……射給我」的同時,把濃厚的白濁全部送進她的私處中。

Amphiprion ocellaris

 
 
桌上仍擺著工作用的Notebook,

東西永遠處理不完。

即使如此,我仍然很開心她在這。

喔附註,在我桌下,

含住我的棒子肆無忌憚的舔著。

桌面上跳出來好朋友的msn訊息,

我回了他「我現在正在被小魚舔」。


 
 
 

『什麼?!』

「沒錯,小魚現在在我旁邊,喔不,在我腳邊。」

『你不是說她這兩天要忙迎新活動?』

「是啊,她剛從學校開會回來,
 我爸媽出國,所以我把她找來了。」

『靠,又是淫亂激情夜?』

「等等會吧,剛剛提議去聊天室找人看我們做。」

怎麼看?

視訊啊。

我知道小魚有點不願意,

她的側腰有一塊胎記,類似魚的形狀,

這是她非常明顯的身份表徵。

但我偏偏把視訊擺到側面,

鏡頭剛好看得到我們抽插的過程,

還有不斷來回泅泳的那隻Amphiprion ocellaris。

她回頭看看我,又看看螢幕,

接著又趴在床邊不停的喘息。

她的叫聲不算大,

但每次看到她自己淫蕩的樣子被暴露在鏡頭前,

還被三五個男人貪婪的眼欣賞著,

喔或許,視姦可能更貼切一點,

她反而會叫得更大聲。

我把她轉向四十五度角,

如此一來那魚更活躍的在鏡頭前翻轉,

而她已經大到略微下垂的乳房也入了鏡。

我突然停下來,叫她把一段訊息送給每一個觀眾。

她起先有些愣住,

只是陰蒂的按壓逼著她從快感裡回到現實。

「現在只准有視訊的留下來,

 打開,把棒子對準鏡頭。」

「全部都射給我。」

訊息送出後,我感覺她有些泛淚。

是委屈她了,她愛我的。

是的,我利用她愛我,利用了她。

那一夜我和她全程放送的事情在聊天室傳了開來,

做完後她沈默不語的坐在床上。

而我剛洗完頭,髮梢還滴著水。

她仍然不說話,只是默默走過來,

幫我拿毛巾一點一點的擦乾。

我捏了一下她柔軟的胸部,

她把我的頭抱進她懷裡,

我覺得她衣服開始濕潤,不知道是水還是淚。

偶爾會想起那一晚,

或許是想她顫抖著哭也不出聲的樣子。

那次分手很糟糕,她傷得很深,

只是那個時候的我並不在乎。

卻沒想到,她那隻Amphiprion ocellaris,

至今還在我的回憶裡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