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看了一本有趣的日本小說,被譽為二十世紀最後一部偉大愛情名著。
《冷靜與熱情之間》
一段長達八年之久,像是開玩笑,微不足道的小小約定……
感觸很深,根深蒂固。
從看完這本書後我問著自己,是否依舊記得那個約定呢?
和故事一樣。明知道不可能,也不期待,越是想忘記卻又越是鮮明的記憶,總在不經意的時間點出現;沒有忘不了而感到不幸,也不想因而逃避現實,甚至覺得到了那個時間沒有遵守約定,也不會有任何悲傷或是難過的情緒。
不過……無法忘懷。
就算反覆地被擺弄也是莫名的歡喜。
歡喜?!
就彷彿自己是個S,卻有時會出現M的情緒一樣,期待著被虐,幻想著那個情境時的心情。
「說老實話,你才是個M吧?」當我把這個想法跟她說的時候,她絲毫沒有經過考慮就直接回答。「把你變性當女生好不好?這樣就可以換我來欺負你了,呵。」
我頓時有種受傷的感覺……
「才不要……」我白了她一眼,「我對我現在當男人還蠻喜歡的。」
說完,我前後擺動我的腰,有種示威的態度。
「那……跟我說,你那個約定是什麼啊?」她笑得很曖昧,手掌直接抓住我的胯下,用指頭摳弄著。
我享受她的按摩,用種慵懶的語調跟她說:「我可以不說嗎?」
「可以……」她點點頭,「那我不動了……」
「不行!」我霸道地說。
「哪有人這樣的……?」她口氣變得楚楚可憐。
我指著我自己說:「有啊!那個人就是我。」
她的手依然沒有停下來的動作,我感覺到血液慢慢地匯流到下腹,有如慢慢加溫的水壺,漸漸地躁熱起來。
「……我認為,該是把褲子脫下來比較好說。」我建議。
她搖頭:「不要!我想要你射在褲子裏面。」
「那我一定會用手挖出來,然後強迫妳吞下去。」我挑眉恐嚇說。
「你敢!」她嘟起嘴,「信不信你這樣做我以後就不理你!」
「我信。」
「知道就好,哼哼。」她看到我瞬間軟弱的態度,馬上就得意起來。
她解開我的褲頭,手指持續動作。我很喜歡她這的舉動,可以同時看到她的表情,還有手的動作。忘了說,她平時總是擺出酷酷的臉孔,說話也冷冷的。
她扯下我的皮帶,問說:「你不是說想當M看看,那把你綁起來好不好?」
「喔?」她這個提議很有趣,「然後呢?我乖乖的躺在床上,看著妳主動強暴我嗎?」
我嘴角笑得很淫蕩,腦中不自覺地開始幻想場景。
「不準想!」她惡狠狠地說。
看著她的表情,臉泛潮紅,一定是跟我幻想的沒有多大出入。她跨坐在我身上,像是縱馳的馬上英雌,享受顛簸的主動快感。
「嘿嘿嘿嘿嘿……」光想像就心動異常,就算難得一次當個被動者,感覺也挺不錯的。
她彈了我的額頭一下,說:「大色狼。」
「我就是啊。」
「從沒見過像這樣理直氣壯的禽獸!」
「抱歉……」我搖搖手指,得意說:「我不是禽獸,是衣冠禽獸。我必須嚴重澄清,我是有衣服的,哈哈。」
人無恥天下無敵,這句話果然是很有道理。
「……」她整個人無言。
我趕緊安慰說:「好啦……別生氣了,我開玩笑的。」
她撇過頭不理我。
我靠近她,在她耳邊說:「不然,我們玩點刺激的……妳把我綁起來,然後妳靠在窗邊,我從後面來,好不好啊?」
我覺得我愈來愈有詐騙集團的能力,這段話我講的很慢,用誘惑地語氣勾引著她。「上半身穿著衣服,下半身脫到剩下內褲,我把內褲撥開,然後一下一下用力地捅……」
「……讓妳看著外面的風景,臉上卻是舒爽的表情,如果不巧有人跟妳互相對看,妳會大聲地叫給他們聽嗎?還是裝做沒事呢?」
說話的同時,我也跟著脫下她的褲子,兩人慢慢地移動到窗邊,對她說:「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她舔著嘴唇,眼神迷濛。
「我最親愛的M奴女王啊──」
這句話就像是引信,瞬間點燃了裝滿慾望火藥的炸彈。
她用皮帶把我的手反綁到後面,打開窗,一手扶著窗台,另一手抓著我的陽具,慢慢地引導著我,去征服她的慾火。
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出的──
歡喜?!
我又不自覺地想起那個約定。
她抓著窗台,口中嚷嚷著呻吟還有話語:「用力點……更深……我還要……」
一連串像是命令又彷彿臣服的央求,不管形象地縱欲。
「想起來了嗎?」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時候,我輕聲地問她:
「我們的約定……」
或許她記得,可能不記得,是個玩笑,還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