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得了H1N1。
除了該隔離的該吃的藥以外,
我還度過了一段被當成「病原體」的日子。
那種感覺還蠻有趣的,也許因為我是輕症,
發病的第一天我還在公司工作整天,
發燒、肌肉酸痛、失聲都十分輕微。
確定診斷出來是H1N1之後,
包含家裡人跟公司同事都十分恐懼。(笑
就算我所有的症狀在服藥之後就已經完全消失,
但是畢竟H1N1這個稱號實在太響亮,
每個人都盡量避免跟我有直接接觸,
而我也乖乖的戴上口罩、跟人群遠離。
除了我的女人,一直很不怕死的想要我去找她。
「喂,妳搞清楚,我得的是H1N1耶!」
『可是我很想你啊。』
「問題是我才剛好,傳染力正強啊。」
『可是我很健康啊。』
「我說妳知不知道我很怕傳染給妳啊。」
『我知道,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
好吧,總之後來我輸了。
去找她的時候是服藥完第二天,
算算日子,差不多是發病後的第五天。
她騎著那台小100來接我,風塵僕僕。
見到她的時候我還帶著口罩,她嘟起嘴來說要親親。
「我說兔仔仔,我感冒還沒好喔。」
我把她擋開,她有點失望,然後抱緊我。
我們回到她的宿舍,桌上是她已經弄好的菜。
我要她準備另一雙筷子當成公筷,
吃飯之間她好幾次湊過來說要親一下,
我只好在她額頭上輕吻當作讓步。
我很喜歡去找她,她總會把我照顧得好好的。
有時工作壓力很大,她的宿舍就成了我的避風港。
她會弄些簡單的東西給我吃,
讓我在她那邊弄工作,而她負責收拾洗碗。
多數時間我會陪著她一起洗碗,
不過是她洗碗而我洗她。(笑
我們會在那邊擁抱、接吻、做愛,
然後等所有的事情都弄完後,好好的相擁而眠。
一直到十一點,起床,我坐車回到台北。
這種看似兩地奔波的事情,卻是我們最珍貴的幸福。
這天吃完飯,洗好碗,她一如往常的湊了過來。
「又想幹嘛,我現在才剛好喔。」
『寶貝兔把比,親親!』
「少來,不能親親喔,我們來之前才說好的。」
『可是我很想你耶!你都不親喔?』
「我是怕傳染給你啊!」
『那我們來做愛!』
「那不是比親親更多嗎 XDDD」
我對於她的邏輯好氣又好笑,
不過基本上她就是在耍賴。
然後她開始趴在我身上像是貓一樣磨蹭,
我試圖想阻止她,但你知道,
這女人的身體實在太誘人,我沒辦法抵抗。
「小兔子,妳實在很誇張….」
『怎麼說?』她用手輕輕套弄我的棒子
「妳敢跟H1N1病患做愛,也算是創舉。」
『可是沒辦法,因為這個人是我喜歡的人。』
這時候我還是帶著口罩,但我們都已經赤裸。
不知道你能不能想像什麼都不穿只戴口罩的樣子,
當然更別說跟這樣的人做愛的感覺。
但說實話,戴口罩做愛真的會呼吸困難= =
變換了幾個姿勢之後,我的額間滲出了汗,
她用手輕輕幫我抹去,問我要不要脫掉口罩。
「可是我們之間一定有一個人要戴口罩。」
「所以就是妳戴了 XD」我把口罩遞給她。
她戴起口罩,我們於是繼續這場大冒險。
幾次她受不了叫停,我問怎麼了,
她的回答是:我已經快被幹到沒氣了….
同樣的狀況跟笑場大約出現兩三次有,
然後終於在兩個人的努力之下,
我們克服了新流感,然後做了愛。(笑
事後我們躺在床上聊天,
我問她為什麼非要這時候做。
她回過頭來帶著賊賊的笑說
『你不覺得,跟一個H1N1患者做愛很屌嗎?』
—
H1N1患者表示:其實也沒什麼好屌的。(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