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10 年 3 月

身體。自體。男體

大約在三十五歲以前,我都不太有身體的意識。

身體。自體。男體

作者:董籬

大約在三十五歲以前,我都不太有身體的意識。

從小我就不太容易生病,雖然在學校請了很多很多病假。我也不是那種能跑能跳的小孩,但是不容易染上什麼病,再怎麼亂來也很快就恢復。

國小二年級我就開始喝酒,再怎麼醉,睡一覺就沒事了;整夜沒睡隔天照樣玩,最長的一次紀錄是五天四夜,之後睡了二十個小時,起床以後精神好得很;我曾經在球場上打打停停十六個小時,除了上廁所沒離開,結果玩到腿抽筋被抬出去;有幾次我為了好玩到處流浪,睡過公園,還有很多朋友家的地板;我加班睡公司的次數多到數不出來,也為了在學校畫畫而在校園裡睡過不少個夜晚。九二一地震那年,我在辦公桌下面睡了半個月,靠廠商送給公司的點心過活。

總之我操不壞,早期的健保卡,我常常整年都沒蓋過章。直到三十五歲為止。

其實早幾年就有跡象了。感冒次數增加,喝酒會宿醉,周末連玩兩天就會在周一上班時想睡覺,而且一天到晚這裡痠那裡痛。總之一直到三十五歲那年,身體狀況大幅度走下坡,隔年我就病倒了。

然而,從那幾年開始會宿醉的時候開始,我才慢慢意識到自己的肉體。

先前聽說,女性總是遠比男性更有身體的自覺,我一直覺得是因為女性會懷孕,所以自古以來女性總是在信仰中比男性更接近神,或大自然的力量之類的。(以男性為中心的宗教結構不過是人類幾萬年文明中,最近兩、三千年以內的暫時現象而已)

這幾年病痛下來,我才慢慢了解一件事,那就是肉體每一天都存在,而且和思想、靈感、情緒等等一樣是隨時隨地都在變化,都有所謂的狀況好或不好。我猜女性的身體意識比男性高得多,也許是因為月經的關係;每個月一次無法忽略地提醒身體的存在,並且一直在變化。或者更是因為女性的身體一直被標示出來,不僅是高矮胖瘦,任何一個部位多一分少一分都被注視著,就連是否被看見也有很大的差別。女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當我不再健康之後,我也變得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然後,我才有了身體的自覺。

其實在過去的日子裡,我甚至是刻意忽略身體的。從青少年時期以來的經驗,讓我習慣了去強調身體以外的東西,比如說談吐、想法、行為等等,那些才是我的利器,我用那些去吸引女孩子,也用那些賺取我想要的東西。

當我開始注意到我自己的身體存在之後,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別人眼睛,我的身體從來不曾消失過;無論我再怎麼高談闊論或妙筆生花,我的身體都一直在那裡,只是我自己以為沒注意到就不是那麼重要。

然而,從前我眼中沒有自己的身體,只有別人的,所以當我發現這個身體之後,其實我很不適應,我不知道要怎麼跟自己的身體相處。

這真的是很彆扭的一件事。

雖然我不是那種都不會照鏡子的男人,但是過去我只看到我當時注意到的某個部份,後來當身體整個很霸道地總是全部都存在在那裡時,我不管是自慰還是做愛,都會有一種奇妙的違和感。但是我還能怎麼辦呢?我當然只能去習慣他,畢竟這是我的身體。

於是我才開始具體形成了自體的感覺,以肉體的存在,而不是觀念上的存在。

在那之後,我覺得我才開始了肉體性的身體經驗探索。過去也不是說沒有身體的經驗,但是那些似乎都是單一的,或是靠肉體以外的情緒去連結的。比如說被撫摸的感覺,碰觸的感覺,磨擦的感覺,那些都是一種一種的感覺經驗;最近這幾年,我的這些經驗才有具體長在我的這個肉體上的感覺,這是過去活了三十幾年所沒有的存在感。

然後,比這些都還要更晚的,是我最近才覺得,似乎慢慢有一種真正的男體的自覺在滋生。那是在我自己這個身體背後的,群聚的肉體的位置,或許可是說是自我肉體的社會性自覺之類的東西吧。

如今我快四十歲了,但是我對自己的肉體,還有自己這個性別的整個肉的群體,所擁有的自覺程度,或許還比不上初經來潮沒幾年的小女生。我想這也難怪女人的性感,即使是異性戀女人也同樣欣賞,異性戀男人卻只看得到別的男人所做的事情和成就而已。

貓的警告鈴聲

  這幾天窗口一直傳來貓叫聲。呃……是正常的那種貓叫,不是女人裝成貓叫。聲音聽起來像是幼貓,一直在想是不是該去查一下有沒有幼貓被遺棄在那裡。不過叫了兩天聲音都還很宏亮,我想母貓應該還在照顧才對。

  講到幼貓,突然想到大學時朋友發生的一件事。

  大三之後,差不多比較熟的幾個人都開始搬出去外面住了。有的人運氣好找的房子大,就很容易成為大家聚會的場所。當事人住的地方,就大到這種程度。因為常去看電視、聊天、打電動什麼的,他的女友跟我們也都很熟。兩個人養了一對貓,都是野貓,大概是類似米克斯那種短毛貓,一隻是橘黃色花紋,另一隻是灰色花紋,兩隻貓也是一對情侶。

  兩對情侶的發展都很正常,人類那對應該是Durex的愛好者,因為幫忙搬家的時候有看到不小心從箱子裡掉出來的Durex包裝,當事人也若無其事的放回箱子裡去。貓那對是中出的愛好者,這也難怪啦,一年不過就那一兩次,搞不好這次搞完就帶去結紮了,這樣還要給貓戴套做避孕的話,也太不人性了一點。總之搬出去一陣子後,人口數沒有增加,貓口數增加了四隻。

  小貓,尤其是還在喝母奶,走路搖搖晃晃,沒事咪咪叫的小貓,總是很吸引大家的目光。所以小貓出生沒多久,一夥人就往他家移動,一個個參觀。去的時候當事人在家,當事人女友去上課不在。我們就坐下來邊玩貓邊聊天。

  講到小貓出生的那晚,當事人開口了:「那天晚上貓妹在籠子裡睡覺,貓弟(公貓)不知道為什麼不進去,站在籠子門口拼命亂叫。不過我跟##(當事人女友,基於人權問題已馬賽克處理。)也懶得理他,隨他去叫,然後……」

  路人A插話:「幹,你不是很淺眠,貓叫成這樣你還睡得著?」

  當事人:「我就想說他要照顧懷孕的貓妹比較辛苦,讓他多叫一下不行嗎?靠北不要打插!反正他就一直叫,一直叫,我們就一直不理,一直不理。結果叫到後來,貓弟就忽然跳到我背上,抓了幾下,我就一整個火大,把貓弟抓起來揍一頓,然後丟進籠子裡面鎖起來。結果過幾分鐘,貓妹也開始叫了,我實在忍不住,才開燈跳下床去看,一開燈,就看到這四隻躲在貓妹懷裡了。」

  路人B:「抓幾下而已就揍人,幹不對是揍貓,你是不是男人啊,媽的沒人性。」

  當事人:「靠!抓到流血耶(轉過身秀出貓爪痕),那一瞬間都軟掉了,最好是你都不會不爽!」

  ........(全體靜默約三秒)

  Nothing:「嗯……抓到軟掉?」

  當事人:「……幹!」

  Nothing:「趁##不在,說清楚講明白哦~~」

  當事人:「那種情況下軟掉很正常吧。」

  路人A:「好啦,反正你後來有硬回去吧,沒差啦,我們不會笑你的。(開始沒良心的大笑)」

  當事人:「……其實……」

  路人B:「有話快說,不要拖!」

  當事人:「那天其實貓妹救了我一命,不然很危險。」

  Nothing:「危險三小?危險期哦?」

  當事人:「不是,是我第二次下床看貓妹的時候發現小貓出生了,就趕快穿上衣服整理一下,結果找不到保險套。找了半天才發現,因為被貓抓到軟掉,所以……套子就掉在裡面了。幹我那時也沒想什麼,揍完貓弟就回床上繼續……啊後來才想到那天##正好不安全。」

  Nothing:「所以如果貓妹再晚五分鐘叫,可能十個月後就換你跟貓弟一樣,在產房門口拼命叫了吧。(茶)」

  當事人:「靠邀!」

  結語:貓妹提醒您,軟竿後的下一回合,請記得更換保險套。

 

十年

這陣子 Sink 掀起一股回憶風,而恰巧我的某個十年也剛好要到來,借標題也來發揮一下。

十年前和現在的對比,應該可以說是天堂和地獄之別吧,更精確地說呢,應該是十年前是單身的地獄,而現在是結了婚的天堂,是說… 也許我口中的天堂是一些人的地獄也說不定… :p

十年前的今天,我在桃園八德的陸軍某通訊單位受報務訓,25 歲的老菜兵,整天就是掛著耳機聽摩斯電碼,當時的進度應該是英/數抄毎分鐘 50/60 字左右,前女友因為我抽到馬祖北竿而避不見面,即使是回到台灣受訓也是音訊全無,而家人也不好受,因當時學業不順利,且擔心我之後回到馬祖的生活。

那一週報務的測驗兵訓剛過,也收到通知說遠在天邊的連上怎麼也弄我不回北竿,預定好要回去接的超屎缺參四後勤裝備士官業務,也已經被一個倒楣鬼接去了,加上那個春天的宜人天氣,整個就是一個心情放鬆。

偶而下課在營區散步,頗有悠閒的感覺,跟同學坐在廊下抽菸,看著藍藍的天白白的雲猛汙染,似乎對感情的事也變得釋然了起來,即使心裡還是一片空。

對於未來,連下一週是不是能夠跟上訓練的進度不會被退訓都還要努力,而兩個月後結訓回馬祖的日子會是怎樣也是一片茫然,更何況是退伍後的將來,新感情 ? 別傻了,兩個月後就會回馬祖,再怎麼奢求也不敢想到這一塊。

然後,就在當週週五的回家的傍晚遇見了她,生命從此就變得不一樣…

十年後的今天,我在台北民生社區的自宅,剛喝完一杯 Hibiki 17y 兌水,雖然工作遇到了定位問題,不過要維持錢多(?)事少在家多的工程師工作還是很容易,兩週前手癢跑去應徵了轉換跑道的新工作,預計幾天內會有下文,心情上算是緊張,不過獵人頭回應很正面,且騎馬找馬也不算是太大的壓力。

上週六和幾個車友跟小孩一起跑到某個社區唱歌幫小孩慶生玩,才發現其實大家都是在結婚後就和 KTV 絕緣了,對某對來說甚至是十年來的第一次,一抓到麥克風點歌本,每個人都累積了太多要釋放的能量,夫妻之間勾心鬥角,就是要把對方弄去陪小孩去隔壁房間的兒童遊樂場玩 :p

換不換工作,生活還是要過,錢還是要賺,房貸也還是要繳,玩還是一定要玩,換工作只不過就是變忙碌,除了想晚餐到底要煮什麼以外,多了工作的思考和謀略,即使是從工程師到完全不同領域的業務工作,沒把握就不會想換跑道 :p 不換的話,騎馬找馬的態度還是要的,不過也是該找事鞭策自己學習了。

現在比較頭痛的反而是過幾天後的十週年慶,到底該去哪個餐廳吃晚餐,要自己煮也還是要想一下菜單….

說到十年前之前的我,是一個表現出來很平常的大學生,可內心就完全不一樣了,簡單的說就是個 Chaotic-Evil* 的傢伙。

一切就是由自己的慾望引導,在虛擬世界燒殺擄掠,用盡手段讓自己開心,而情慾世界也是只順應著自己的慾望橫衝直撞,遇到適當的獵物該撒網布線,或是單刀直入獵殺,不管是同學室友的女友、女友的好友、網友,勾引得到上得了的就不會放過,不是沒有過認真交往過的女孩,只是那就只是感情,並不是甚麼貞操帶….

即使認真交往過,到了在現在,還記得名字的也已經很少了 – 記得名字又如何,即使是見了面,能夠認出來的可能性已經很低了;問我到底曾經上了多少人做過多少次愛玩過多少花樣,早就已經搞不清楚了,就算是想了起來又如何,還不是只能夠裝失憶,學溪谷矮人的數字觀 – 大於三的就是很多,怎麼也算不清楚 XD

而且… 談得一口好當年勇的好漢(?),聽到兒子半夜驚醒起床叫爸媽也只能乖乖去哄少爺,哄完躡手躡腳溜出房間,繼續話文章說我的想當年…… Orz

* Heath Ledger 在蝙蝠俠黑暗騎士裡的 Joker 就是這種人。

十年後,已經變成一些小朋友口中的大叔了,即使看起來還不太像,看到青春的小妹妹,只能流流口水吞吞饞涎,連怎麼要搭訕都不清楚,畢竟對於用語或是流行的話題,我可是一竅不通的。

而話題的貧乏也讓自己覺得面目可鄙,看了一堆女性網友在罵男人只會 hi、安安、幾歲、住哪邊、三圍多少、天氣好不好,當時是有挑戰的勇氣,只是臉皮薄所以不想被拒絕,現在臉皮厚雖厚起來了,卻發現自己除了那些話以外,一句也想不出來該怎麼起頭,甚至有時候看到一些名片檔的反應是 – 要老子去取悅妳咧,想太多了 ._.

以前慾望一起來,就想要無窮無盡地搞到精疲力盡,精蟲一上腦,就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努力去找點樂子滿足慾望。

現在呢,沒被逼到是不會去幹這些事的,更不用說去想辦法拐妹了,勞民傷財花時間又要傷腦袋,然後還要取悅可能會不怎麼樣(不一定只有長相而已)的陌生人,我寧願去想辦法取悅老婆大人,要不就是開電腦ㄟ片解決更簡單快速,現在 HD 畫質的ㄟ片,清晰到讓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曾經這麼仔細地看過女體…

Why Bother….

【狩記‧妖】精靈之謠‧香頌

距離那一夜,已經好一陣子了,

妖精的呻吟,卻猶在耳際。

※※※

「告訴我,妳的手,現在,在哪裡?」,我轉換自己的語氣,放慢語調,用十倍的溫柔,嘗試要構築出一個適合歡愛的氛圍。

「嗯…右手,在嘴唇旁,左手,在大腿旁邊。」,小妖說話的速度,也隨著我放慢。

「小妖,讓右手指,抵在唇上,把左手,伸進熱褲裡,然後,撥開內褲,中指,貼在蜜縫上。」,腦子裡,一邊想像畫面,一邊觀察耳機裡傳遞的頻率。

「嗯…」,我想,她已經碰到敏感地帶。

「把右手食指,放到嘴裡,從邊緣開始輕舔,左手的中指,上下擺動,但不准插入。」,我們的慾望,由此開始。

主要是她的喘息,然後還有微弱的嘖嘖聲,看來小妖仍不夠入戲。

「小妖,現在把右手中指含住,我要聽見妳服侍的聲音。」

「嗯,啊,嘖…嘖…」,這下子,耳裡盡是舌指廝磨的聲音,有一種正被舔拭的臨場感。

「告訴我,手指頭沾滿口水了沒?」

「嗯…嗯…手指濕了。」,她這時候的聲音,異常嬌媚,比裝可愛還要撩人數倍。

「現在,把左手中指抽出來,再讓沾滿口水的手指,擺到下面,然後,插進去肉縫裡,但是不准動。」

「啊…插…插進去了」,聽得出來很害羞,因為聲音很小聲。

「插到最深,整根手指,都必須被小穴吞進去。」,我加重語氣。

「嗯…人家…擺進去…了…」,聲音聽起來有點虛弱。

「很好,接下來,把剛剛沾滿淫水的左手中指,放在鼻子前面,是不是充滿妳淫蕩的味道?」

「嗯…很色…啊…」,我確實聽見,她嗅著手指的聲音,以及不曾間斷的嬌喘。

「小妖的下面,很濕嗎?」,她呼吸越急促,我的語氣就愈緩慢。

「很濕…啊啊…很濕…啊…」,差不多了,我心想。

「我要把妳脫光。」,倏然,用極為俐落的速度,下了這個指令。

「啊…可是…啊…很麻煩…」,抗議無效,

「不管,停止手邊所有動作,把自己脫光,不然,我就不幹妳。」,我的語氣十分堅定。

「嗯…好…」,允諾之後,我聽見涮涮的褪衣聲。

很快,也不過才五秒鐘左右,小妖就脫光了。並不意外,因為今晚她並沒穿內衣,不過就是一件寬鬆的大T恤,以及黑色熱褲和裡頭的小內褲罷了。

「小妖,脫光了…」,沒有講明,卻洋溢著慾望的催促。

「乖,我硬了,現在,該小妖服侍我了。」,溫柔的語氣準備退場。

「把雙手各自擺在兩個乳頭上搓揉,眼睛閉上,我右手扯著妳的長髮,然後把妳的頭,壓在我的肉棒旁邊,妳是跪著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開始有點興奮。

「啊…」,呻吟甫出,我就中斷她的想像,

「不准舔,用聞的,有沒有聞到肉棒的味道?」,我的邪惡,逐步釋放。

「有…有…啊…有…」,嫵媚的回應,讓我異常興奮。

「喜歡嗎?」,不由自主,我的嘴笑有了一抹微笑。

「繼續聞,手指不能停下來,告訴我,小妖想要我的肉棒嗎?」,我問。

「要…小妖想要…狩的肉棒…」,很爽,我說真的。

這時候,我想起小妖說過,她喜歡舔男人的腳趾。於是,

「不行,還不能給妳,我現在是躺著的,妳依舊是跪著,想不想舔我的腳趾?」

「想…」,跟預料的一樣,小妖回答得非常迅速。

「舔吧,從右腳的大拇指開始。」,話還沒說完,

「嘖…嘖嘖…嘖嘖…」,很急,我沒遇過這麼喜歡舔腳趾的女人。

「告訴我,小妖怎麼舔?」

「嘖…嘖嘖…小妖先舔大拇指的邊邊…然後…嘖…再用吸的…嘖嘖…嘖…」

「然後…還要舔縫縫…嘖嘖…小妖要把狩的腳趾…全部舔乾淨…嘖…」,搶在我說話之前,小妖先開口了。

「表現很好,小妖有沒有什麼願望?」,過了一會,我問。

「啊…小妖想…想要狩的肉棒…」

「舔吧。」,用賞賜的口吻,我準備當她的君王。

「嘖…嘖…啊…嘖嘖…嘖…」,很大聲,腦子裡浮現的是,一個淫靡無比的畫面。

「小妖,我要妳把身體挪到床上,身體跨在我雙腿間,移動的時候,妳的嘴不准離開我的肉棒。」,另一個令我興奮的場景,即將出現。

「然後,我把沾滿妳口水的右腳大拇指,頂著妳的小穴…」,語未畢,

「啊…啊啊…」,她的回應,讓我確信這場景,也會讓她興奮。

「我右腳的大拇指開始抽插妳的穴,原本沾滿的口水,現在都變成妳的淫水。而且妳的陰道,正暖暖的包著我的腳趾。」,我繼續在她的私處肆虐,用最羞辱她的方式。

「啊啊…啊啊啊…啊…啊…」,很喘很喘,聽的我,好爽。於是禁不住低吟,

「啊…小妖,妳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多像一條淫賤的母狗嗎?」,我發現真正的自己,總算出來了。

「嘖…嘖嘖…嘖…」,她沒有要停的意思,仍盡全力的服侍我的下體。

「乖,告訴主人,好吃嗎?」

「嘖嘖…嗯…好吃…主人的肉棒…好好吃…」,小妖的舔拭,還未停止。

「夠了,我依舊扯著妳的頭髮,拉開妳和肉棒之間的距離,小母狗吃完好吃的肉棒,該怎麼做?」

「謝謝主人…小母狗很開心…謝謝…主人讓小母狗吃肉棒…」,聽起來很迷濛,我想小妖的眼睛依舊是閉著的。

我現在,真的很硬。棉質的睡褲裡,矗立著我的下體。小妖的表現,讓我慾望高漲。

「好了,想被幹的話,自己往前爬,再跨上來,女上男下,知道嗎?」,我覺得,這時候的聲音好壞。

「嗯…嗯…」,收起舔拭的聲音,替換的是輕柔的呼吸聲。

「妳的雙手,不能離開我的乳頭。肉棒現在抵著妳的肉縫,要開始插入了。」,我閉上眼,嚥了嚥口水。

「自己動,我要看妳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主導權遞給小妖之後,我想像著剛剛視訊裡白皙纖細的身形,正跨坐在我的腰際,股間的熱度隨著她身體的擺動,愈漸發燙。

「啊…啊…嗯…啊啊啊…」,急促,把她的渴望描繪的十分徹底。

下一幕,該換我主動了。

※※※

與妳相屬的那一夜,我真的很開心。

雖然,不曉得愉悅是不是電愛給我的,但妳確實滿足了某個部分的我。

H1N1

 
 
前些日子,我得了H1N1。

除了該隔離的該吃的藥以外,

我還度過了一段被當成「病原體」的日子。
 
 
 

那種感覺還蠻有趣的,也許因為我是輕症,

發病的第一天我還在公司工作整天,

發燒、肌肉酸痛、失聲都十分輕微。

確定診斷出來是H1N1之後,

包含家裡人跟公司同事都十分恐懼。(笑

就算我所有的症狀在服藥之後就已經完全消失,

但是畢竟H1N1這個稱號實在太響亮,

每個人都盡量避免跟我有直接接觸,

而我也乖乖的戴上口罩、跟人群遠離。

除了我的女人,一直很不怕死的想要我去找她。

「喂,妳搞清楚,我得的是H1N1耶!」

『可是我很想你啊。』

「問題是我才剛好,傳染力正強啊。」

『可是我很健康啊。』

「我說妳知不知道我很怕傳染給妳啊。」

『我知道,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

好吧,總之後來我輸了。

去找她的時候是服藥完第二天,

算算日子,差不多是發病後的第五天。

她騎著那台小100來接我,風塵僕僕。

見到她的時候我還帶著口罩,她嘟起嘴來說要親親。

「我說兔仔仔,我感冒還沒好喔。」

我把她擋開,她有點失望,然後抱緊我。

我們回到她的宿舍,桌上是她已經弄好的菜。

我要她準備另一雙筷子當成公筷,

吃飯之間她好幾次湊過來說要親一下,

我只好在她額頭上輕吻當作讓步。

我很喜歡去找她,她總會把我照顧得好好的。

有時工作壓力很大,她的宿舍就成了我的避風港。

她會弄些簡單的東西給我吃,

讓我在她那邊弄工作,而她負責收拾洗碗。

多數時間我會陪著她一起洗碗,

不過是她洗碗而我洗她。(笑

我們會在那邊擁抱、接吻、做愛,

然後等所有的事情都弄完後,好好的相擁而眠。

一直到十一點,起床,我坐車回到台北。

這種看似兩地奔波的事情,卻是我們最珍貴的幸福。

這天吃完飯,洗好碗,她一如往常的湊了過來。

「又想幹嘛,我現在才剛好喔。」

『寶貝兔把比,親親!』

「少來,不能親親喔,我們來之前才說好的。」

『可是我很想你耶!你都不親喔?』

「我是怕傳染給你啊!」

『那我們來做愛!』

「那不是比親親更多嗎 XDDD」

我對於她的邏輯好氣又好笑,

不過基本上她就是在耍賴。

然後她開始趴在我身上像是貓一樣磨蹭,

我試圖想阻止她,但你知道,

這女人的身體實在太誘人,我沒辦法抵抗。

「小兔子,妳實在很誇張….」

『怎麼說?』她用手輕輕套弄我的棒子

「妳敢跟H1N1病患做愛,也算是創舉。」

『可是沒辦法,因為這個人是我喜歡的人。』

這時候我還是帶著口罩,但我們都已經赤裸。

不知道你能不能想像什麼都不穿只戴口罩的樣子,

當然更別說跟這樣的人做愛的感覺。

但說實話,戴口罩做愛真的會呼吸困難= =

變換了幾個姿勢之後,我的額間滲出了汗,

她用手輕輕幫我抹去,問我要不要脫掉口罩。

「可是我們之間一定有一個人要戴口罩。」

「所以就是妳戴了 XD」我把口罩遞給她。

她戴起口罩,我們於是繼續這場大冒險。

幾次她受不了叫停,我問怎麼了,

她的回答是:我已經快被幹到沒氣了….

同樣的狀況跟笑場大約出現兩三次有,

然後終於在兩個人的努力之下,

我們克服了新流感,然後做了愛。(笑

事後我們躺在床上聊天,

我問她為什麼非要這時候做。

她回過頭來帶著賊賊的笑說

『你不覺得,跟一個H1N1患者做愛很屌嗎?』

H1N1患者表示:其實也沒什麼好屌的。(菸

我的性成長史(1)

  其實早就想寫這個,但主要還是因為看了大波的九零年代回憶錄,才決定鼓起勇氣,試著寫寫看。

  一向以來,我都偏好情色故事和A漫多一點,對A片反而不是那麼喜歡。當然主因是我比較喜歡文字,不過也有很大部份原因,是因為我啟蒙的第一個色情媒介,是一本小說。

  我小時候很愛看書,家裡翻到什麼書就看什麼。大人買給我的書像是《三國演義》、《亞森羅蘋》、《納尼亞》之類的童書就算了,我無聊到連《考古學趣談》、《減肥妙方》、《寶石鑑賞》這些奇奇怪怪的書都拿起來啃,現在想想自己也覺得很無厘頭。大概是小學五年級或六年級的某天,在家裡的某個舊抽屜翻到了一本小說,主人是誰我並不清楚,內容大概是類似點推理的小說,我閒著沒事做就看了起來。內容好像是英俊帥氣性能力強的男主角,受邀到酒店街查案,故意或意外的搞上幾個女主角,然後破了案子之類的。回想起來,那不是什麼很優質的小說,字句看起來像是從粵語翻過來的,文筆的流暢度很差,但當時我也沒什麼辨別能力,就趴在床上看了起來。

  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啃金庸,所以這本不知名小說的內容對我來說很薄弱。但和平常看的書不同點在於……它裡面有床戲!只是很簡單的幾句描寫,放到現代來看連限制級的標籤都不用貼,但對當時的我,心靈衝擊是無比的大。我記得自己像著了迷一樣的反覆看著那幾頁,然後用我的想像力和平常同學神神秘秘的描述去補完裡面的情節,下半身用力的在床上摩擦。突然間,一種陌生的感覺冒了上來,接著我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自己跳動了起來。幾秒之後,我往後一看,床墊上積著一灘黃白色的液體,想要站起來,但覺得腿有點酸軟無力。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射精。

  國中時學校管得嚴,同學也都是好學生,在這方面沒有什麼機會繼續深造。只能偶爾翻翻報紙的副刊,想找一些看來刺激一點的文章,或者是看倪匡的《亞洲之鷹》系列,黃易的《大劍師傳奇》等等。這種現象,一直到了高中才有所轉變。高中開始,進入了電腦的時代。電腦已經能用硬碟開機,不用放入開機片;好的國產遊戲源源不絕的出現,遊戲雜誌也一本接一本的出現,同學間會想盡辦法湊錢買一片遊戲,然後用影印加手寫註記的方式抄下密碼表回家玩。但這其中最最重要的是,撥接網路的來臨。

  那時候,能在家裡裝一台33.6k的數據機,已經是件很優秀很了不得,會讓同學羨慕的事。而網路上能找到些什麼東西,我其實並不清楚,所以當有一天同學神神秘秘的拿了一片3.5吋軟碟給我,要我回家再看時,我完全不知道他葫蘆裡裝的是哪種毒藥。但一回家放入磁碟片,我就傻住了,那是一片裝了幾百K情色故事的軟碟。

  第一篇看的故事也是不知名的短篇,但內容我還記的很清楚,說不定也有人看過才對。內容是一個男孩子因為女友和他分手,所以他找了個像是姐姐之類的女人做愛,想找出問題。在他一邊幹得滿頭是汗,一邊想像女友的樣子時,他就突然射了!!??最後女人好像罵了他一句「我只答應要跟你做愛,但沒說要幫你生孩子。」之類的話後,留下了一句話當結尾:「30秒,這就是她要離開你的原因。」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自己會不會被別人說同樣一句話,還好後來沒有發生。

  後一篇就比較長一點,篇名是「南北戰爭」。再來還有幾篇像是情色武俠,或校園愛情故事之類的中短篇,每篇都為我開啟了另一個世界。所以當同學們互邀去高雄有名的「刀疤」那裡逛逛時,我很少參與,一方面當然是因為我沒錢,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心有所託,所以能不受洋妞倭女的引誘。

  在此之後,看的情色故事都是一些比較未經篩選,甚至可以說稱不上是故事,只是手槍文的東西。這種情形,直到上了大學後,才有所改變。改變的最大原因,就是《少年阿賓》的出現。我想,《少年阿賓》在情色故事史上,一定能佔有一席之地。這是我第一次讀到篇幅多,文筆好,人物關係錯綜複雜的故事。在肉戲的寫作上,它有十足的挑逗性,但又不會過於低俗。女角色的描寫栩栩如生,簡直可以直接想像出鈺慧、淑華等人的樣子。即使到了網路寫手源源不絕湧出的現在,我還是覺得作者沒能繼續寫下去是件很可惜的事。後來也陸陸續續看了很多好作品,像是KKCity仙貝大師的《暗夜妖姬》,inmo的《出差》等等,但震撼力都沒有當初初見《少年阿賓》那麼大。

  年紀愈來愈大,看的小說愈來愈多,口味也愈來愈挑,能留在記憶裡的故事,已經慢慢從挑逗性十足的手槍文,轉變為情節好文筆佳,偶爾有場床戲的各類小說。到了去年,一個沒有寫過作文以外的東西,而且分數只是平均水準的人,試著開始在KKCity寫文,把自己丟進一個可怕的深淵。

  標題雖然打(1),但其實不一定會有(2)(3)。

  

癖–The Lover

他們抵達的時候,整個城市看起來都灰撲撲的,冬日裡
的陰天,接近零度的空氣透著一股蕭瑟的味道,寒意刺
得人直打哆索,卻澆不熄她興奮的心情。這個古老的城
市素有「百塔之城」的美稱,尤其是他們所在的這個區
域,歷經了千百年的風霜雨雪,留存至今的悠久建築,
瀰漫著詩意的美感,彷彿每一吋青石磚鋪成的街道,都
刻畫著不為人知的神秘故事。

她拿出資料,熟練地帶著尼歐前往訂好的旅館,對她而
言,這個旅館也是這趟旅程裡期待的景點之一,除了建
築物本身擁有600年的歷史之外,壁飾以及客房裡的
傢具,採用的都是同時代的古董,雖然住宿價格不斐,
她還是撒嬌地說服尼歐陪她好好住幾天。

※ ※ ※

抵達旅館的時候,接待人員親切地送上兩杯香檳,撫慰
了兩人長途飛行後的疲憊,接著帶領他們進入古色古香
的房間。放下行囊,她在房間裡細細端詳了起來,歐洲
的天氣乾冷,非常適合保存古老的建築,但是不管建材
再怎麼不容易殘敗,房子還是需要整修到令人居住起來
舒適的程度,新磚舊瓦相差了六百年的歷史,往往造成
遮掩不住的違和感,一旦出現如此狀況,這個古物就算
是毀了。

令她欣喜的是,這棟古老的建築物,設計者用了許多巧
思來呈現「她」的美,老舊建築通常樓層高度不像現代
建築這麼高,建材又多以木頭為主,加上年代久遠、色
澤晦暗,常常給人壓迫抑鬱的感覺,但是這棟建築物保
留了地板與天花板的原貌,中段部分漆上粉感米白,顯
得十分溫潤典雅,有歷史感卻不陳舊。

她褪下厚重的衣物,赤著腳踩在原木地板天然的紋路上
,感受到慾望沿著腳底冰涼攀上身軀,環顧四周,樸實
訥言的衣櫃包藏著秘密佇立著,暗色雕花靠背椅像波西
米亞占卜婦女一般,帶著嘲諷的意味直視前方,她用手
交互遮掩著搖晃的乳房,躺上了房間裡的大床,就像被
天花板凝視著,滿繪著藤蔓與果實的天花板,不知道看
過了多少男人與女人交媾的過程,一想到這裡,她幾乎
已經高潮了起來!

※ ※ ※

尼歐跟她在一起多年,非常瞭解她的習性,趁著她欣賞
房間之美的時間,自動自發地沖好澡,只圍著一條浴巾
踏出浴室,她從床上一躍而起,粗暴地把尼歐吻到差點
黏在牆上。

「已經等不及了嗎?不先看一下浴室?還不賴唷~」
尼歐笑了起來,

「是嗎?沒關係,反正等下就會用到。」
她邊吐著舌頭邊抽掉尼歐僅存的「遮羞布」,

「妳,從裡到外都濕透了!」
她滿溢的慾望順著尼歐的指尖爬到他身上,
兩個人直接進入狀況!

她像被抓來的女奴一般匍匐在床上,翹高了肥白豐滿的
臀部,回身對著尼歐媚笑,後背式是她不怎麼喜歡的體
位,總覺得相當無感,但是在此時此刻根本無所謂了,
因為她已經被慾望的浪潮點燃,只想狠狠地幹到爽!彷
彿接收到她的情緒電波,尼歐也跟著high了起來,
開始激烈地狂抽猛送,激烈到她幾乎要陷進床裡面,激
烈到連這張溫順沈默的大床都開始吟哦,激烈到整個房
間的櫃子都震顫著起了雞皮疙瘩!

※ ※ ※

翻騰了一下午,從激情之中爬起來的她進入浴室想沖個
澡,尼歐也緊跟著她進來,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穿過
腋下撫她胸前的蓓蕾,意猶未盡地討糖吃。

「寶貝,至少讓我先看看浴室長什麼樣子。」
她輕輕地把尼歐的手拍掉,認真地打量整個浴室。

浴室當然不可能保留幾百年前的原貌,畢竟這可是抽水
馬桶的時代,但設計者刻意選用了深、淺咖啡色的小格
子磁磚,鋪陳出一個設備現代化,卻相當有懷舊氛圍的
空間,十分精彩。

她的慾望跟隨著讚賞湧現,站在浴缸裡兩個人又來了一
發,打開水筏,強力的水柱從蓮蓬頭噴發,兩個人瞬間
變得濕淋淋地,頭髮全貼在身上,水珠沿著身軀滴下來
,一面沖洗著體表殘留的慾望,一面刺激著內裡產生新
的慾望!

※ ※ ※

對於生長在南國的兩個人來說,這個城市的冬天無疑是
非常的冷,不過,在旅館繾綣了兩三天之後,尼歐也不
免有些遲疑。

「我們坐飛機飛越大半個地球,」
「難道是特地來住旅館的嗎?」
躺在床上,尼歐用手指捲著她的頭髮玩,

「不是啊,不過我們只在這裡度過聖誕這幾天,」
「當然要好好把握機會啦~」
她轉過頭輕輕地啃尼歐的手指,

「我不太懂為什麼妳在這種地方做愛就特別亢奮,」
「妳的high點還真是奇怪。」
尼歐困惑地說,

「歷史悠~久嘛,會有奇妙的憧憬。」
「這裡住起來不好嗎?」
她撐起上半身問道,

「也不是,」
「只是做愛的時候櫃子會咖咖咖的有點好笑。」
尼歐搔著頭說,

「那也沒辦法啊,櫃子少說也有四百年,」
「變形也是正常的嘛~一搖就會發出聲音!」
她躺回床上,眨著眼說:
「寶貝,這個房間最貴的季節,每晚345歐元哦~」
「不再好好的『利用』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