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11 年 11 月

她坐在機車後座,

風從她的髮間如流水般消逝。

整個城市的車燈在長快門中逐漸拉長,

速度越快,

相對應的感覺越趨緩慢。

我們急著要去找一個人,

一個對阿V很重要的人。

「你在哪裡?可不可以來找我?」

接近下班時分,

冬天的夜總是來得特別早。

接起電話就是阿V重重的鼻音以及哽咽,

我緊張了一下。

「怎麼了?誰欺負妳?」

「鈺佳不見了,傳了封簡訊說她好難過受不了了。」

「鈺佳?妳們不是昨晚才去安慰她的?」

「對啊….」阿V哭得更兇「可是今天她就都不接電話了。」

十五分鐘之後我已經在她校門口,

陪著她走出來的是那個喜歡她的男生。

我見過他幾次,

但他總沒給我好臉色看。

阿V衝向我連聲再見也沒有對他說,

我能夠感覺他的眼神如劍朝著我刺來。

「她在宿舍,昏昏沉沉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上車。」我說

距離目的地:十五公里。

時速表隨著心跳一起飆升,

阿V緊緊抱著我,

忠孝東路五光十色的人潮變成失速的走馬燈。

引擎聲像是沉悶的低吼,

呼嘯中連絡上了鈺佳的房東,

而所有的線條都指向同一個終點。

「抓緊,我會再快一點。」

「嗯,小心。」她緊緊靠著我的背。

距離目的地:八公里。

SOGO、忠孝敦化、過了國父紀念館右轉,

閃過兩台轎車時還被抗議似的叭了兩聲。

鈺佳接了電話卻已經沒有完整的句子,

阿V越急越大聲話越說得哽咽,

我無法分心去聽她們說了甚麼,

腦中只是不停在車陣的縫隙中勾勒路線,

計算速度、計算空間、計算鈺佳的情形。

距離目的地:三公里。

遠遠就能看到房東已經等在巷子口,

大燈照過他的臉時還略微瞇起了眼睛,

從傳簡訊到接起電話中間已經隔了兩小時,

不知道吃了多少藥量,

不知道還有甚麼突發狀況。

還沒來得及穩穩的停住阿V就跳下車,

宿舍在四樓,沒有電梯。

距離目的地:四十公尺。

衝進門時地上已經是一灘血紅,

人還不是完全昏迷,傷口不算太深,

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房東沒有猶豫直接撥了119,

救護車哇哇的趕到,

線條轉向醫院。

坐上後座時,

阿V才像想起甚麼一般放聲大哭。

一個女孩因為失血而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

一個女孩在一旁靜靜坐著手還有些顫抖,

我從超商買了一盒溫熱的牛奶,

交到了阿V的手上。

「沒事了,先喝吧。」

阿V抬頭有些茫然地看著我,

過了兩分鐘才把六個字的句子消化完畢。

她靜靜地靠在我的肩膀,

嘴裡咬著吸管。

過了不知道多久,

鈺佳在病床上悠悠醒轉。

「….」比預期更快,鈺佳理解了這是哪裡。

阿V沒有破口大罵,

只是緊緊的握住了鈺佳的手。

鈺佳也沒有多說些甚麼,

然後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我緩緩站起身,用最不打擾的速度,

安安靜靜地離開病房。

就在我走到電梯口的時候,

後面傳來一陣奔跑的腳步聲。

我回頭還來不及看仔細,

那人便撲上把我抱了個滿懷。

「謝謝你,你最好了。」然後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日常春色。

出門前找不到最近常穿的連帽外套。
在房間裡搜尋了一遍,發現它捲成一團在床邊的地毯上。

我邊把它套上,同時回想起前一晚的事:
躺上床要睡的時候我奇怪L為什麼穿得那麼多。

她穿著我的連帽外套裹在被子裡。
本來想念她兩句,像是外出的衣服不要穿到床上,
或是,前面有拉鍊睡覺怎麼會舒服,之類的;
但我轉念起了玩心,想說就由我來幫她脫掉好了。

於是我不動聲色爬上床,想趁L專心在玩手機的時候,
先一把壓住她,搔她幾下癢,吃幾口豆腐,
玩夠了再把電毯遞給她,把外套脫下來。

這個計畫前面進行得很順利,
我撓的L哈哈大笑滿床亂滾毫無抵抗能力的被我上下其手,
但是等到脫外套的時候,情況卻出乎我預料。

我一把拉下拉鍊才發現L裡面什麼都沒穿,
所以她不是穿很多睡覺,根本是只有穿這一件。

這種日常跟春色忽然兜在一起的時候,
我向來很容易獸性大發,於是外套也沒脫,
就襯著眼前穿衣做愛的景色,把L吃乾抹淨了。
至於外套掉到床下,則是L吃她的份的時候,
當著我眼前一把扯掉扔下去的。

我一邊把外套拉鍊拉上,一邊很快追上L坐上車。

「喂,下次不要再穿我天天穿的衣服睡覺。」
「為什麼?」
「因為我現在滿腦子都只有昨天這件外套裹著妳裸體的畫面。」

椅子上的女孩

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那是一張高腳椅。她嘴裡咬著口枷,漂亮的眼睛被黑布蒙住,身上一絲不掛,兩腿開開地被綁在椅子上。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寧靜的房裡隱約聽見嗡嗡地機器震動聲,原來,女孩兩腿間插著一根正在轉動的按摩棒。主人離去前湊在她耳邊要她別亂動,免得椅子倒下。她知道房間裡沒有別人,所以她即便高潮的瞬間也極力忍著,不敢晃動,因為顫危危地椅子倒下而她又無法掙脫自救,可能會有生命的危險。主人只是去巷口倒個垃圾,感覺卻像一世紀那麼久。她的高潮來了又來,到最後決定不走了,她感覺到兩腿間的顫抖是那麼強烈且持久,絲毫沒有要停歇的意思。主人終於開門回來了,聽見主人的腳步聲走近,雖然眼前一片黑暗,但她彷彿可以感覺到主人的目光,正在欣賞眼前這個全身不由自主顫抖的玩物。主人在她耳邊低聲詢問,是否已達高潮,無法回答的她忙亂地點頭,希望主人趕緊解除她兩腿間忙碌活動的小玩具。主人繼續欣賞她抽動的頻率,繼續問她高潮了幾次,現在是不是還在高潮?…最後在她快要失去意識前,主人才終於將小玩具停機,把她慢慢地從椅子上解下。

當她被抱離椅子時,鮮紅的椅子上留下了一灘即為濕潤的汙漬。

峇里島女孩

峇里島四季如夏,

只有很短很短的幾個月是雨季。

那邊的步調很緩慢,

大部分的收入來自於觀光。

峇里島十分寂寞,

因為人們來多半只為了玩樂,

而不是為了一輩子停留。

幾年前因為工作轉換的空檔,

趁機一個人去了一趟南部放鬆心情,

同時也與學生時代認識的一個女孩碰面。

事隔多年,

她已經是旅館業的公關了,

我請她幫我訂個好一點的房間,

碰巧敲到一個品質很棒的Villa,

價錢也十分漂亮,

於是我帶著簡單的行囊便入住了。

當晚她帶著一瓶藏了多年的紅酒來找我,

她從學生時代就會喝酒,

喝得不多,但知道得不少。

她說這是我們認識那年家裡買的,

被她要了去放在自己住的地方。

我對酒懂得不多,

但也能嚐得出來那酒的好。

將葡萄酒在杯中輕輕繞了一圈,

清透的酒紅色順著杯緣緩慢的滑下,

有種依戀不捨的憂傷。

葡萄的香味醇厚在鼻腔散發,

入口滑順帶有令人難忘的唯美酸味,

還有一些纖細的苦味停留在舌上。

我說這麼好的酒開來不是浪費了嗎?

她說不知道再碰頭是什麼時候,

今晚還有星光,不算不值得。

我們帶著酒來到外頭,

把所有燈都關上,

把雙腳浸在露天的溫泉池裡。

兩個人沈默的看著天上的星星,

些微的酒意把我們拉回好遠好遠的從前。

她學生時代活潑熱情,

健康的膚色總被人笑說是印尼來的,

那時對印尼瞭解得不多,

只記得雅加達峇里島這種著名的地點。

「峇里島女孩!」我說

「為什麼這樣叫我?」

「你不覺得你很像那種度假勝地,給人很放鬆的感覺嗎?」

「那你應該要叫曼谷人或漢城來的。」

「我哪裡長得像泰國或韓國人!」我捏她的臉

「不像嗎?我覺得超像的!」她故做驚訝的看著我

「這麼多年之後,你還是覺得我像峇里島女孩嗎?」

現在的她皮膚白嫩,

上著淡淡的讓人十分舒服的妝,

穿著打扮也和當年完全不同了。

「不像了,妳是個大人了。」我說

「那,你知道,其實我不喜歡當峇里島女孩嗎?」

「為什麼?」我略感訝異,這暱稱我叫了她許多年

「因為觀光客玩完了就走,峇里島覺得很寂寞。」

峇里島覺得很寂寞。

我從來沒有細想過這個問題,

也從沒特別注意到只有我會這麼叫她。

她抬頭看著天空笑了一笑,

接著轉頭跟我說:

「那些年我們接過吻、做過愛,而我不是你的誰。」

「其實我並沒有打算再多些什麼。」

「但我終究還是峇里島女孩,我明白。」

她雙腳在池子裡面輕輕划動,

像是小心翼翼踩過那些年的回憶,

然後小小啜了一口酒。

「我喜歡那時的我們,也喜歡我們都長大了。」

她說完,

兩片帶著葡萄香氣的唇吻上了我。

她的唇她接吻的方式還是一樣熟悉,

只是我們不再是穿著制服的小鬼。

當晚她便在我那邊留宿了。

我們一起洗澡一起泡溫泉,

一起把酒喝光之後把冷氣開大,

兩個人裸身窩在棉被之中相擁。

我們不再像很多年前一樣熱衷不同的性愛,

不再頻繁的變換地點變換姿勢,

不再一味的衝刺、抽插。

我們慢慢的體會每一次進入對方的感受,

甚至沒有打算高潮。

前一夜還晴朗無雲的天空,

隔天一早竟下起了大雨,

背著光,

她赤裸的身體變成我記憶中永恆的剪影。

她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我有些睜不開眼,

但我不知道那光是從窗外照進來的,

還是她本身散發出的。

「我要走了,峇里島男孩。」

她穿上衣服,

拎著空了的酒杯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峇里島依然十分寂寞,

因為人們來多半只為了玩樂,

而不是為了一輩子停留。

母女談心。

週末回家孝親,通常L都會同行,
而我一般都會挑全家人在的那天回去。

剛過去的這個週末,
很難得發生了L早走,我爸不在的景況,
我媽抓住這個機會,問我跟L的事情。
(我爸是默認,但還沒開放到可以公開談)

對我媽來說,我跟L是「談朋友」,
既然是談朋友,她最常叮嚀兩件事。
一是錢不可以弄得不清不楚;
二是我不要耽誤人家。 XD

錢的事情其實是我們家一貫的原則,
家人之間好講話,但對外面的人絕不允許佔便宜。
當然也不是說我要佔L便宜什麼的,
但是情侶在一起,總算得清清楚楚也很沒情趣,
剛開始交往時我有堅持過一段時間,
後來覺得再堅持下去只是殺風景而已,
就自然而然有時L出,有時我出,彼此彼此這樣。
L出得比較多,我也就記在心裡。

我媽的意思是,談朋友說不定哪天會分開,
雖然她大力肯定L的人品認為L不會問我要,
但就算對方不要,假如分開了她還是覺得我欠人不好。

針對這一點,我其實委婉跟我媽表達過很多次,
像是:我跟L就像妳跟老爸啊;
意思是說,我們跟夫妻沒兩樣所以沒算那麼仔細。

沒想到這次我媽聽了,忽然跳到第二點。

她說,那妳之前有喜歡別人,後來又說要結婚,
現在有沒有確定要跟L一直在一起?
再怎麼講,L比妳要年長得多。
(隱藏台詞是:妳假使以後拋棄人家就太對不起她了)

姑且不論我有多心涼被娘問這種問題,
我還是正經的回答了:
在一起這種事,不是說要一直一起就會一直一起的,
反正把每天的日子過好,希望能有多長久就多長久。

剛好這時我爸回來了,話題也就此告一段落。

多年前剛出櫃時,
我媽曾經說過不能接受我是同性戀。
我一度以為我的感情將永遠是家裡的禁忌,
我們不會有這樣的母女談心。
所以其實,撇開跟媽媽談這種事情的一點不自在,
我很感動能夠跟娘講講這些兒女情長。

寂寞時代

寂寞沒有名字 思念將我包覆
擁抱沒有溫度 無力將我圍住
愛情沒有淚水 溫柔讓我無助
感情沒有共鳴 妳我一樣不顧

寂寞來了 思念還在
思念走了 愛情不待
愛情走了 溫柔來代
溫柔走了 寂寞時代

妳唱了歌 我聽不見
妳倒了酒 我喝不到

我飲了酒 也唱了歌
酒是鹹的 歌也酸了

這是我的寂寞時代

禁慾。

上次的急診經驗有個小插曲,
在清早七點我終於獲准回家時,
護士來交代下次門診還有注意事項。

她批哩啪啦說完一串後,
由於口音太重的緣故,
我只是茫然的看著陪了我整夜的小妹,
她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
猶豫了一下才說:
「她說要禁慾啦…」

護士繼續嘰哩呱啦,小妹又遲疑了一下,
「還有自己來也不可以…」

老實說,當場的重要問題應該是:
需要禁慾多久?

但是看到妹妹臉上不自在的表情,
我決定還是裝一下糊塗別問比較好。
反正出血太久也嚇到了,能乖多久就多久吧。

後來我大概認真的乖了三週左右,
倒是沒有覺得忍耐得很辛苦之類的,
比較苦的是L。
要忍受我變本加厲對她毛手毛腳,又不能撲上來,
假使她說要我幫忙滅火,
我就抗議這樣我會起情慾,到時候不能解決。

雖然不是有意捉弄她(笑)但老實說,
有一部份確實是我壞心眼想看她困擾的表情。

結果醫囑的禁慾變成另類情趣,
不能滾床不能滿足是一回事,
但對我的隱性Switch性格來說,
變成相當滿足的另一番滋味。

困惑

文/匿名

最近跟姊妹淘以及朋友聊天,心裡面卻冒出更多的問號。是的,我不懂。愛情、婚姻之於誰,會是甚麼?看過情、嘗過慾以後的我,更不懂了。有雙人的只羨鴛鴦不羨仙,或者百思不解的三角、四角更甚湊熱鬧到足以開打兩桌麻將。

對於愛情,我懂那不只是聖潔專一,更包含了侵略與佔有一如男性生殖器般醜陋的定義。(對,我偏執,男性生殖器真的非常醜陋的個人見解)但是我依然困惑,就算是我懂心理與生理分開的兩回事,我可以接受大家只是各取所需的交換條件,我卻無法懂得為何身邊明明已有令自己無法自拔沉淪的伴侶,卻依然有如蜘蛛網複雜的關係網?

那樣對於愛情,還是愛情嗎?或者,那只是將之包覆在聲稱愛情之下,令人作嘔的如此不堪。對於婚姻,或者是比愛情大於太多太多的因素,或是否已經將愛情排除之外?

當男人口口聲聲說著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相同的錯時,我不住冷笑兩聲,貼上”笑話”二字註解。那分明就是對於愛情、對於婚姻如同笑話般對待的表現。

“要嫁人呢,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娶我的人,必須出則將,入則相。天下太平,則不求聞達而悠然山野;天下紛亂,則慨然千萬人吾往矣,舍我其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是這樣文武全才、胸懷廣闊的人幹嘛娶我?所以還是省事的好。(望江南)”

書中的那段話,初看便覺心有戚戚焉,卻也私心加上但求”無二”二字。

所以要戀愛呢,也不是不行,只是要我與之愛戀的人,必須出則將,入則相。天下太平,則不求聞達而悠然山野;天下紛亂,則慨然千萬人吾往矣,捨我其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過因為是現代,還是把條件改一下,其實也不須上馬能帶兵下馬能治民的。只是必須出得商場,下得廚房。天下太平,則不求聞達;天下紛亂,則穩然於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是這樣文武全才,胸懷廣闊的人幹嘛與我戀愛?所以還是省事的好。

在這樣的條件之下,我肯定是不會等到我想等的那個人,或者這世上並不會有這樣的人,若有也絕對不會和我與之愛戀,既然如此又何必?

也許愛情與婚姻也如同米養百樣人般的,舉世皆異,而我恰巧堪與不堪均知罷了,即便我依然困惑著。

女孩脖子上的鏈子

主人在女孩的脖子上繫上專屬的鏈子,溫柔地調整到服貼她脖子大小的長度。女孩屏息感覺那在脖子上逐漸收緊的項圈,剛剛還有著說不完的話,這一刻她就乖巧地像隻真正的小貓,安安靜靜不發一語地等待主人動作。繫項圈這個動作主人作過上百次了,她每次都還是這麼的害羞。主人微笑著摸摸她的頭,她的轉變主人都看在眼裡。帶上項圈這個動作就是一種身分的轉換,從女人變成寵物,從平起平坐變成依賴者,交出對自己身體的所有控制權,讓主人替自己做決定。主人拍拍她下巴,她就順從地發出喵喵地叫聲,主人也滿意地點點頭,看到主人開心,她也露出了滿足的神情。她喜歡這種感覺,好像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讓主人開心更值得自己擔心的事情。

主人坐進沙發裡,舒適地看起報紙,她就依偎在主人的身旁,一開始還安份地躺著,可是沒一會兒沒有獲得主人注意力的她就開始蠢動了起來,扭動著身體,試圖引起主人的注意。主人看了她一眼,繼續看著手中的報紙,見主人沒有生氣,她變本加厲了起來,竟直接擋到主人的報紙前面,主人終於放下手中的報紙,可是他的眼神看來好嚴肅,噢,這下她完蛋了,主人生氣了,她轉身想要溜,主人卻比她動作還快地一把將她撈回來,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屁股瞬間傳來熾熱的痛感,主人正有力地給予她應得的處罰。她一開始還掙扎著想要逃脫,可是任何掙扎只讓主人更加生氣,主人強而有力的大手硬是讓她不得動彈。她放棄掙扎開始哭泣了起來,主人毫不憐憫地繼續拍打著她可憐的屁股,直到她們又紅又熱又腫,才放手讓她離開自己的大腿。

她趕緊停止哭泣,和主人道歉,承認自己的無禮,主人接受了她的道歉,於是她繼續依偎在主人的懷中,陪伴著主人度過這個寧靜又美好的夜晚。

最討厭的一件事。

跟異性來往的過程中,我最討厭聽到:

『介紹女生給我好嗎?』/『有沒有朋友跟妳一樣色?』

基本上只要聽到這句話,
會讓我對於想繼續聊天下去的感覺徹底澆熄。

第一點,
這讓我覺得你也不把我當作什麼人看,也許當作一個拉皮條的還是老鴇,
何來尊重可言?
我跟你認識還沒超過一個小時,就要介紹還要騷還要正還要身材好,
你想要認識女生懶的花時間自己經營,想要挑捷徑走近路,
最好不用花費什麼力氣就可以搞到一個女人。

我為什麼要介紹朋友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我認識你很久了?就算你跟我當了二十年鄰居,
我也覺得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要搞清楚,拉皮條或當老鴇還有錢賺,
幫你介紹,你會給我介紹費嗎?
更要搞清楚,如果今天我就這麼剛好是這樣的人,
也輪不到你來玩我手下的女人。

第二點,
我的朋友跟我一樣色也不代表他們喜歡跟我用同個男人,
這點我過去的日記已經寫過了,就不想贅述了。
只是覺得很多人就是連分際都搞不懂。

第三點,
你覺得自己有好到足以讓我為你介紹對象?
不論是上床的對象或交往的對象?
我秉信一個論點,一不做保二不做媒三不作證。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單就談戀愛而言,介紹了彼此滿意我運氣好,
介紹了曠男怨女水深火熱互相拖累就是我作賤。
蠢蛋才幹這種事。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不要錢的最貴。
你要得到就得付出心血,就算你最後隨便一個女人都能唾手可得,
也是花費精力修練了基本功。

如果,
你連打架的能力都沒有,就不要出來假裝小混混;
你連把妹的功力都不到,就不要想著把妹拐上床。

除非你是籠子裡有得吃有得住的國寶動物,
這樣國家還會發給配偶給你。
問題你不是。

沒有任何一個獵人一直只守在同一個地方,還能打到好獵物。
如果你還在新手區,最好換掉你那身白裝、好歹穿滿綠裝再離開,
外面的怪不是你拿個普通白裝劍就可以砍得死的。

想進地下城打BOSS?
封頂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