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急診經驗有個小插曲,
在清早七點我終於獲准回家時,
護士來交代下次門診還有注意事項。
她批哩啪啦說完一串後,
由於口音太重的緣故,
我只是茫然的看著陪了我整夜的小妹,
她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
猶豫了一下才說:
「她說要禁慾啦…」
護士繼續嘰哩呱啦,小妹又遲疑了一下,
「還有自己來也不可以…」
老實說,當場的重要問題應該是:
需要禁慾多久?
但是看到妹妹臉上不自在的表情,
我決定還是裝一下糊塗別問比較好。
反正出血太久也嚇到了,能乖多久就多久吧。
後來我大概認真的乖了三週左右,
倒是沒有覺得忍耐得很辛苦之類的,
比較苦的是L。
要忍受我變本加厲對她毛手毛腳,又不能撲上來,
假使她說要我幫忙滅火,
我就抗議這樣我會起情慾,到時候不能解決。
雖然不是有意捉弄她(笑)但老實說,
有一部份確實是我壞心眼想看她困擾的表情。
結果醫囑的禁慾變成另類情趣,
不能滾床不能滿足是一回事,
但對我的隱性Switch性格來說,
變成相當滿足的另一番滋味。
有過同樣的經驗。
只是,我扮演的是L的角色。(笑
「你乖,人家不舒服,
你給我當轉移注意力的對象一下嘛。」
無辜的笑著,
卻低頭含住充血的肉棒,一臉滿足。
—
女人這時候都很壞心。
(笑)不,我們是一直都很壞心,只是生病的時候會不小心太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