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這個回應標題來談論一下我最近的關係,以及我的思考。
已經習慣一起看電影的時候,手伸到她的後背環著腰,抱著她。
就算脫光了衣服一起在床上抱著,她還是沒辦法和我做愛。除了是對於進入的先天排斥,她的身體並不好,但顯然她很享受在熟睡時,賴在我肩上和臂彎裡感覺。
在家裡她有一個黑色的兔子玩偶,所以這陣子她都說我是她第二隻兔子。
我們已經談過,彼此不會交往,但也沒有界定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和男友分手,但她男友反而更想和她在一起了,試著要把她再「追」回去。
『但是他說,他其實不知道怎麼追人。而我也沒有被真正的追過。』
然後她說,在我身上看到她更早以前的前男友的影子。和那個男友分手的主因之一是,他一直逼迫著她,要發生性關係。
「那你為什麼不會怕我?在床上抱著睡的時候,都沒有怕過?」
『不知道。』
回答的時候,我還從身後抱著她,身體的距離很近,但談話的感覺隔著一層彼此都無法穿透的寂寞。好像我們都是缺乏安全感,為了讓自己的心不要在在無重力中無所依靠,正好遇到的彼此,才會在同一個空間,同一張沙發上靠著,聞著彼此的味道。
然後這週我們去戲院裡看了她想看的電影。Woman In God
散場後,在她家的附近停好車,慢慢的牽手,踩著坡道往她家前進。
社區裡安靜得好像世界睡著了,偶而有車亮著燈從我們身旁開過,不像是真的。
我最近的情況也不太好,其實快到連家門都很難踏出去的程度。去看完電影,感覺功能好了一點。
任意的和她索討擁抱,更靠近一點,更溫暖一點,更能聞到她的氣味一點。
我們談著最近這半年來為什麼會開始靠近,為什麼半年前的某一天會陰錯陽差的抱了她,為什麼她會想來我家過夜但卻又不會害怕我……。
對於彼此到底到靠到多近,或再離遠一點比較好,我們並沒有共識。
分開前十分鐘前的最後一次擁抱,她說,我得要說出抱著她時,心中想法,講完了才可以放手。
我說了。
覺得有時候沒辦法,但還是得相信,有人可以理解你,有一天你可以遇到。
為了那個相信和可能,就可以一直讓自己維持下去。
「我覺得為了保護自己,你還是別靠我太近吧。」
在她後頸上啄了一下,我把她放回家。
一切都會好的,是吧?
我想起綠對我說過的。好好休息,好好讓自己吃東西,好好等著某一天會有別人看見你,發現你。
又想起下半年還要打起精神做的某件事。
我應該要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