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這個回應標題來談論一下我最近的關係,以及我的思考。
已經習慣一起看電影的時候,手伸到她的後背環著腰,抱著她。
就算脫光了衣服一起在床上抱著,她還是沒辦法和我做愛。除了是對於進入的先天排斥,她的身體並不好,但顯然她很享受在熟睡時,賴在我肩上和臂彎裡感覺。
借這個回應標題來談論一下我最近的關係,以及我的思考。
已經習慣一起看電影的時候,手伸到她的後背環著腰,抱著她。
就算脫光了衣服一起在床上抱著,她還是沒辦法和我做愛。除了是對於進入的先天排斥,她的身體並不好,但顯然她很享受在熟睡時,賴在我肩上和臂彎裡感覺。
剩餘的。那感覺像是剩餘的,什麼。酒或披薩。不知道有沒有小蟲爬過的那種。某種本能的想拒絕的東西。某種拒斥感不那麼赤裸的隔著厚厚的什麼戳了你一下,在你身上某個柔軟的地方。觸碰的一切、交談的一切、愛著的一切,一切感覺都如此陌生。
有時候你會想,我在這裡,在這個地方做什麼。 繼續閱讀
文/六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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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兩個人最習慣的姿勢是,T字型。
不是的,我不是在講愛愛姿勢。T是指我躺著後,小喵把我的肚子當枕頭,變成一個T。不過因為她很快就會蜷縮窩進來,所以比較像是ㄎ。
然後周圍的溫度就會開始上昇,因為小喵是個溫暖的女人。
不是的,我不是說她給人的感覺。我單純就是指體溫這件事。小喵是我抱過體溫最高的人,不管冬天夏天,裸身的她抱起來跟暖暖包一樣。非常的熱。讓我第一次體驗到,溫度也是造成情慾感官的一部分。
上週不在,因為我們一起出去旅行了。天氣滿熱的,晚上在旅館休息理所當然得打開冷氣。不過這個冷氣超厲害的,居然完全沒有任何壓縮機的聲音!
我們就在很安靜中睡著,然後又在很安靜中被冷醒。度數搞錯,真的超冷的。不過爬起來調溫度太慢了,還是直接抱著旁邊的暖暖包比較快。被我抱住的小喵也「嗯~」的轉過來抱在一起。我開始親她的脖子,慢慢的往下。延著鎖骨,到了山丘頂上的那兩個點點。我喜歡逗弄她這裡,因為這裡她最敏感。不管是被舔到酥軟還是尖叫,都是很棒的反應。這時我已經縮進棉被裡了,埋在一片溫暖中。
小喵也摟上了我的頭頸,表現出歡愉。然後小小聲的靠在我耳邊說:
「我放屁了~」
「喔幹!妳不會講快一點嗎。」我額頭爆青筋,往她屁股甩了一巴掌。
這下子躲了會冷,不躲會薰。陷入兩難。更可惡的是造成這個局面的傢伙爬了起來,高高的翹起臀,說:「對不起嘛,主人請打我屁股。」
妳屁股翹就翹,往我臉上過來幹嘛!
氣的我在她屁股上狠狠的留下一個紅五指痕,把這個可惡的屁股搧走。
暖暖的,手感。
「主人~我最愛你了。」小喵笑嘻嘻的從後面抱著我。
「妳放屁!」
很奇怪的一件事。
在床上一起歡愛的對象,很少能夠在浴室裡一直洗澡。
明明在滾床單時,手指伸進對方身上的每一處縫隙,愛撫過包含乳房、大腿、後頸和臀部在內的性感帶,卻很難讓男人放心的,溫柔的在身後用著肥皂沫的雙手洗背。
坐上計程車的時候,有好一陣子我幾乎什麼也不能做,直到緊繃的理智逐漸鬆弛,某種音樂像是浮在眼淚的邊緣一般,有什麼隱約的感情像是要脹溢而出但沒有,吹薩克斯風的樂手很巧妙的控制著情感,幾乎是嘹亮的音色,我想起了幾年前剛剛開始喜歡小號的那時候,被小號寂寞的音色吸引著。這是一輛很棒的計程車,用我討厭的作家的話來說,是會在計程車上放門戶合唱團的那種,<!–more–>不過車上放的是某種不知名的爵士樂,也許是車主自己的吧。經受了一日之後,能搭乘這樣的計程車,不得不為那一股無言的承受心懷感激。
司機梳著油頭,我無法看清是否在微笑。我想他是一個能領略孤獨的人,我希望他是,也許他不和我談話的理由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音樂被打斷。是先注意到車裡的音樂,然後才注意到車裡的整潔,這已經足以證明車子的舒適,是那麼一點微小的不適感都完全不存在。音樂變了,一束燈火投進車廂而很快的移開,在深夜裡,司機依然穿著筆挺而潔白的襯衫,那幾乎是令人恐懼的,瑕疵或是軟弱之處彷彿已經全被克服。結帳的時候,我遞出了乘車券,司機迅速按了某處,紙筆彈了出來,整理得極為整齊。司機俐落的為我簽了字,幾乎像是個精英人士一般優美而俐落的動作、微笑。
有時候我會希望自己是那種情人。
B為我開門以後,又不勝疲憊的睡了。我獨自到浴室去洗了個澡,擦乾身體以後我坐在B的身旁,沒有辦法完全離開水聲的幻聽。我將手伸進棉被之中,B的身體發燙著,但沒有反應。我看著牆壁,四面牆中僅有一面是棗紅色的,在昏黃的燈光中顯得古舊,但突兀。我慢慢躺下,看著天花板,聽著B細細的鼾聲。B偶然地向我肩頭蹭了過來。一時之間幾乎不太確定,B究竟是睡著又或者是有意識的接近我。唯一能確知的只是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無疑地有一股力量,讓我難以親近,似乎任何搬弄、熨貼都會瞬間變質成可憎的狎玩。我看著她的睡臉,有些粗蠻的摁在枕頭裡,記憶中絕少有印象見到戀人的睡臉,特別是沒有見過L在我身邊能完全放鬆、忘卻自我般的睡相。B的腿蹭動了幾下,那放肆的睡姿一瞬間打開了我對身體的某種感受……使她顯得特別具有吸引力。她的意識消失了,不是死亡,而是懸而未決;某種撫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新的撫媚,一股基於純粹身體的相貌和姿態的缺憾而煥發出來的美。我幾乎從她的身體上感到一股無以與她的活力匹配的蒼老,一個對身體的無意識啟動了另一個對身體--因而是對自我的(錯誤)意識。我曲起手指去撫摸她的臉,她沒有清醒。「像死一般睡著的……」另一本小說的句子在我心中頓時浮起。
我走下床,床頭的桌上有B準備的食物,此刻早已失去了溫度,畢竟B一個人等了我許久。打開袋子,裡面有一串烤雞肉、一小碗油飯(我從小吃到大的一家)、以及杏鮑菇。B是記得我的喜好的,並安排了一個恰到好處的份量。我一口口吃著B留給我的食物,對著壁紙和檯燈的花紋。檯燈的燈罩帶有米色的紙質,我在上面碰了一下。B趴在我的身邊,半睡半醒的看著我吃下她替我準備的食物,一個模糊的盈滿了佔有慾與某種肉感的眼神,彷彿看著我正一口口吃下一部分的她自己,那真是一個讓人難以自拔的眼神。
我摟了她,她像是在惺忪之中又期盼著什麼般倚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劃著各種文字、形狀,她沒有戴胸圍,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那一晚最後有些不歡而散,但無論如何,我記得開始之前那個親密的空氣。這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