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艱難的主題。簡單,可是艱難,有如情慾,有如愛,我的愛慾裡,很少有這樣的事。最珍貴的我不曾寫好過,最脆弱的我不曾讀懂。這兩件事都是我重要的事,我的一體兩面,但這兩面對彼此那麼陌生,這兩個我從來不曾對面過,爭吵過,和解過。
當然也不曾戀愛過。 繼續閱讀
這是一個艱難的主題。簡單,可是艱難,有如情慾,有如愛,我的愛慾裡,很少有這樣的事。最珍貴的我不曾寫好過,最脆弱的我不曾讀懂。這兩件事都是我重要的事,我的一體兩面,但這兩面對彼此那麼陌生,這兩個我從來不曾對面過,爭吵過,和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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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鏡留心華
有時候(每次?)寫日記前都會很糾結,糾結於這週要走比較感性的路線,還是要歡樂放閃。
這天,我累得乾枯。
在黑色長沙發上,我問,妳覺得我現在看起來怎麼樣。妳說,看起來就像你被什麼東西控制著在演著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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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就覺得N是個寂寞的人。她的身上有個非常特殊的氣味,接近香皂,每當她接近的時候,總覺得恍惚。她並不曉得如何說中文,儘管她有個中國名字,我不曉得這對她而言是否存有矛盾,她總是說,中華文化對她而言是個酒神的文化,洋溢著戴奧尼索斯的氣息。「鹽車驥足」,這樣的詞彙對她而言,是過於詩性的。「邏輯難以捕捉」,她說。 繼續閱讀
文/藍玫瑰
我曾愛過 也失去過 嘗過愛的甜與澀
擺脫命運的捉弄 我知道我要什麼
這是這星期的第四天,我沒去算我總共睡了多久,只知道處在單純只有疲勞,但意志仍然可以說服自己,存在仍然可以繼續的狀態。
這種狀態很純,純到你沒有力氣去充實感覺,剩下的就是赤裸裸的乾枯的,形成感覺的那些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