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裡面感到慾望高漲。
室友還沒回來,而昨天才在R的住處,一半玩鬧一半聊天的在房間窩了半個晚上,其中有約兩個小時是練習繩子。
突然覺得這幾年下來,慾望沒有像現在這麼平衡過。有固定的伴侣關係,但偶而還是會有想要自己一個人,自己一個人想像都模糊不清的時候。
然後又想起在高雄沙灘上,那雙夜裡踩在沙上穿著白色靴子的腳,以及那句消失在海風中的「人本來就是孤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論什麼時候,就算在旅館裡也好,有著蓮蓬頭的浴室始終都是我的聖域,在這裡可以留下任何污濁,任何想要慾望的對象會在充滿水氣的空間中浮出,事後順著水流的沖洗又回復得無痕無形。
自慰的時候面對著牆壁,想像的時候的感受並不是身體性的。
有時只是在生活的夾縫裡試著去這麼做。
出了浴室,便可以繼續保持平衡。
很久沒有碰紙和筆,在筆記本上留下從容的話語、哀悼和想像。
幽幽的想留下一點像是承諾或是目標的東西,但往往只是空白。或是不知有沒有能力去實現的計畫。
離開R的房間之前,自信的說了一句。
「有一天一定會把妳吊起來。」
她說她並不愛我。
但我不需要她愛我。
因為在那些時候,我已經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愛了。
還有,希望能見證CM慢慢的變老。
即使我不在她的孤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