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

我的初戀在國二,那是對性充滿未知的年紀。我們班級不同,同屬學校話劇社,社團期末有成果展,需要利用午休排練,擔任導演的我,在社團老師指導下,其實比較像是管秩序的人,她的角色是王子,大概是因為個子高,以及不笑的時候,讓人感覺冰冷的氣質。

當同學們告訴我她對我有好感時,怎麼也不相信,我們不僅沒有互動,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況且…她比我高半個頭,身材又很好,所以我始終把這當玩笑來看待,直到我生日,收到她送的生日禮物,附了一張小小的卡片,才確定了這是事實。

第一次的約會在電影院,劇情很深奧,完全看不懂,也或許心思都不在劇情上,滿腦子裝著壞壞的念頭,想要碰觸她的手,但是又不好意思,因為這樣太明顯了,要怎麼才能接近她呢?

我假裝睡著,頭一頓一頓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她輕輕抖了一下,似乎沒有抗拒,於是這樣的狀態,維持到電影散場。我們站在電影院門口,午後的雷陣雨下了很久,天色藍藍霧霧的,馬上就要天黑,我們沒有帶傘,想想這樣一直站著也不是辦法,我提議到對面商場逛街,她點頭,過馬路時,我們踩著碎步通過濕漉漉的磚道,我一手擋住頭髮不讓與淋濕,另一手很自然的,牽起了她的手。

不久後,我們便沈浸在初戀的歡愉裡。她的功課很好,很會說英文,她的腿很細,胸部很大,在身高差距半個頭的距離下,跟她走在一起時,常常有一種姊姊帶弟弟的感覺。我們家住在同一條路,將近半個捷運站的距離。她讀升學班,比其他班級還要晚兩節才放學,所以我放學時,總會坐在公車站前的長椅上消磨時光。我們一起坐公車放學,僅僅幾站的距離,分享彼此一整天的心情,有時候,我們會坐在公車的最後坐,我一邊撫摸著她穿著制服的胸部,一邊親吻她。下車後,有時我們會冒險再走一小段路,我們接吻,依依不捨的揮手道別。

她很愛我,但不善表達,可是從她寫給我的信中,我常常有著被愛的感覺,儘管我不明白那份愛對她而言的意義是什麼,可是相較於她,我更渴望她的身體,我想跟她做愛,每次只要約會,無時無刻不這麼想,腦海裡都是她的裸體,每次只要我要求更進一步,她就會拒絕,她希望成年後才有性行為,這不僅是她的希望,也是她答應母親的事。

她很少提起自己的家庭,只知道母親從事家庭理髮,但由於生意不多,更多時候是家庭主婦,父親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與子女互動少,把教育的責任都交給母親,他開著一台墨綠色的轎車,這台車雖然我沒看過,但是每次只要我們放學回家時都會留意,擔心被她父親看見。

在一起一段時間後,我已忍不住每次只能摸胸部跟親吻,我要她來我家,並承諾絕對不會有性行為。我們躺在床上,母親還沒下班,在這僅有一小時不到的間隔,我必須要把握機會,我想要看她的「那裡」。起初她不答應,禁不住我的要求,才勉強同意。我先脫去了運動褲,脫內褲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可是為了要快點達到目的,便趕緊脫了下來:「妳要摸摸看嗎…」

「好啊…」她用手背碰觸我的包皮頂端,感覺冰涼,也因此我的身體打了一個小小的冷顫,隨後她把手握住整個陰莖,往下移動,龜頭露了出來:「原來是這樣啊…」

「不然是怎樣呢?」

「嗯…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但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她把手上下移動,我感覺好舒服,跟自慰的感覺很不一樣,我幾乎已經無法思考了:「那…換我摸妳的了。」

「不要…」

「為什麼?」

「就是不行!」

「不管!我要看。」我爬到她的身上,脫掉她的裙子,她用雙手遮住內褲,我把她的手扳開,按在枕頭旁。

「不能脫內褲喔…」她說。

「可是我想…」

「不行…」

「剛剛說可以的!一下下就好…」

我用手指隔著白色內褲來回撫摸,啊…這就是女生的「那裡」啊…她起先全身僵硬,皺著眉,感覺非常緊張,不久,她的身體稍微放鬆了,微微顫抖,我的食指沾到了她滲透出內褲的液體。

「那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

我將拇指跟食指緩緩摩擦,黏黏的。

「那我這樣摸,妳舒服嗎?」

「我不告訴你…」她紅著臉。

我將手指勾起內褲包覆「那裡」的側邊。

她用力反抗:「不要!」

「可以摸摸看嗎?」

「不行!」

「一下下就好…」

「你剛剛也說一下下,但也摸很久了…」

「那…10秒?」我不甘心的說。

「不行。」

「嗯…5秒…」

「不要!」

「拜託…不然3秒就好…」見她還是皺著眉頭:「妳可以數…只要妳喊到3,我就立刻不摸!」

「那真的只能一下下喔!」

她把手從內褲移開,緊緊抓著枕頭的兩角,把頭側到一邊。我先將手放在她的臀部,捏起內褲兩側,一拐一拐的慢慢往下,直到內褲褪到她的膝蓋,我吞著口水,眼前一片毛絨絨,很像海草,兩片粉紅色陰唇若隱若現。我非常緊張,腦袋一片空白。

「3秒了…」

「啊,要有摸才算!」

「那你快點,這樣很尷尬…」

我將手碰觸她的陰毛上,比想像柔軟,透明液體像海水退潮後留下的痕跡。我把食指伸進,聽到她傳來的吸氣後的屏息聲,啊…進去女生的「裡面」了,最前端的關節輕輕往上移,裡面很濕,滑滑黏黏,而且相當溫暖。在此之前,她始終在忍耐著,隨著我手指摳弄頻率,有幾刻發出了細微的呻吟。

「不行!」說一說完,她抓緊我的手臂,朝下掙脫。

我的腦袋依然空白著:「好快…」

我把沾滿濕黏的手指湊近鼻子。

「不要聞!」她的臉更紅了。

「啊…對不起,不知不覺就…」

送她回家後,我沿著下班的馬路車潮走在人行磚上,轉進路燈已開的巷道,拿出鑰匙,打開家門,走進房間,空氣裡瀰漫著剛剛的氣味,我仔細聞著伸進過「那裡」的手指,液體已經乾凅,餘韻依然留著,我想念那裡的溫度,我的雞雞想被她的那裡,緊緊包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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