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BDSM圈子時,我比較常接觸繩縛,我喜歡被束緊後的疼痛,鬆開時全身失去力氣的感覺,對於常常處於崩解狀態的我,繩縛某種程度上是救贖,與其說是愉虐,更像是藝術治療。
與紅子成為主奴後,其實很少使用繩子,除了崩解狀態因為主奴關係而得到滿足,另一方面,與其讓奴隸動彈不得,我比較喜歡奴隸被調教的時候是可以選擇的。奴隸可以選擇,如果忍受不了,她可以跑,也可以反抗,那是她的自由。
我命令紅子趴在地板上,屁股翹高,調整好她的姿勢,要她像待宰的畜生接受懲罰。手中的藤條在她耳邊揮舞,發出「咻咻」的聲音,我能夠感受到紅子身體顫抖,一種害怕,同時又隱藏不住期待,通常這個時候,她的小穴穴已經濕的亂七八糟了。
我像個高傲的藝術家,一鞭一鞭的抽打,欣賞屁股留下滿滿紅印,我喜歡奴隸因為疼痛而扭動,又得努力維持姿勢的掙扎。
「我有說妳可以動嗎?」
奴隸膝蓋無力跪在地板上,忍不住的揉屁股。
「很痛嗎,沒關係,那我就不打了。」 停止揮鞭。
奴隸趕緊回到趴姿,上半身俯地,雙腿張開撐直,把屁股翹高:「主人請繼續…」
我裝作沒聽見。
「求主人繼續懲罰奴隸…」
「我感覺不到妳想被懲罰。」口氣冷酷,彷彿對奴隸失去興趣。
「求主人繼續懲罰奴隸!」
「痛的話妳可以逃,我不勉強。」
「求主人繼續懲罰奴隸!!!」
直到奴隸的哀求讓我高興,才再次舉起藤條。
妳是可以選擇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