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子在我實習第三個星期週末來了台北。
我們好久沒見面了,實習以來都沒有放假,沒有自己的時間,我最不習慣的,是長時間的與人互動,讓我感到非常厭煩。
雖然紅子來了台北,但我還是不能完全放鬆,我得趁這難得的請假,準備幼兒園試教的教具。試教的主題與負面情緒相關,我想要在教室裡舉辦展覽,將畫家生氣、悲傷或害怕的作品貼在各個角落,讓孩子在觀察畫作過程中,產生情緒的連結。
溫存一晚,早上我們吃過早餐,便開始趕工,我們先到便利商店,將畫冊作品彩色影印成A3,回到家,在客廳將這些影印出來的作品黏在保麗龍板上,再切成A3的形狀。
天氣很好,光線從陽台透進來,客廳變得潔白,她的褐色髮絲閃閃發亮。我們一邊聽張懸,一邊喝拿鐵、分別在桌子跟地板上做美工,聊著三個星期沒有見面,彼此發生了什麼事。紅子說,她喜歡這樣的感覺,我說我也很喜歡,我喜歡跟她說話,擁抱,或是一起做些什麼事,即便只是打發時間也好,我想我已經習慣這樣的依賴,三個星期沒見,感覺特別強烈,就像呼吸相同氧氣,而讓彼此靈魂感到飽滿似的。
到了中午,老媽從房間裡走出來,拎著皮包,說要去洗三溫暖。說到三溫暖,這是她最大的樂趣,之前老媽跟我講到三溫暖的情景時,形容各種女生的體態,以及那種坦誠相見的自然態度,我不斷想到天體營。 啊…我參加天體營之類的活動啊!
老媽去洗三溫暖,代表的意義就是,這個家現在只剩下我跟紅子了,我心中的壞念頭便不斷湧現,看來是需要運動一下了。立刻跑到房間,東翻西找,拿起塵封已久的藤條,興致沖沖回到客廳,對著空氣揮了幾下,咻咻咻的聲音真是久違啊!在地板上切割保麗龍板的紅子,聳起肩,用餘光偷偷的瞄我。
「切完沒?」
「啊!還沒呀…」
「那就快點呀!」
紅子從我的語氣裡判斷出我的「不同」了,於是躡手躡腳加小碎步在畫作中遊走。
過了幾秒。
「好了嗎?」我再次問道。
「還沒…還剩下…」
「趴好!」
紅子立刻站起來,東張西望,一時不知道我指「趴好」是要趴哪裡。
「還猶豫?」
紅子立刻趴在客廳的長方形矮桌上,把屁股翹的高高。
「欠扁嗎?」
通常奴隸聽到主人這句話,便是主人在指責「連基本的道理都不懂」,隨即將緊身牛仔褲拉下,把白色內褲退至膝蓋。
很久沒有看到奴隸屁眼了,皺皺的,粉嫩粉嫩的,我用藤條頂端在屁眼與穴穴中游移,像是鑑識商品般的戳幾下,左右翻開,把藤條尖端湊近鼻子前,聞一聞,這股味道真騷。
「我有允許妳濕嗎?」
「報告主人…沒有…」
我揮下藤條,奴隸臀肉浮現紅色痕印,瞬間心情充滿愉悅。
「我不在的日子,是不是有一些沒確實做到的事?」
「報告主人,有!」
「什麼事情?」
「奴隸沒有戴肛塞…」
「為什麼不戴?」
「…」
「嗯?」
「…」
再次揮藤,奴隸的腿顫抖,另一邊臀肉留下痕印。
「因為主人不在所以怠惰?」
「不是…」
連續揮藤好幾下:「不是嗎?」
「報告主人…是!」
「那就說完整。」
「因為主人不在,所以奴隸懶惰不戴肛塞…」
「念在你肯認錯,我就不懲罰妳。」
「謝謝主人!」紅子的語氣如同重獲自由般的上揚。
我摸摸奴隸屁股,微微發燙,退後幾步。
「聽說…妳最近有些對我不忠誠的表現?」
紅子聽到問題,隨即將分開的大腿再次繃緊。
「報告主人,沒有…」
「沒有嗎?」
「真的沒有…」
「妳上次是不是說,對公司主管有遐想?」
「…」
「說。」
「報告主人…有說過…」
我舉起藤條,奴隸下意識腿軟,我沒有馬上揮擊,而是等回復姿勢的瞬間再用力抽打,奴隸被這出其不意的揮鞭嚇到,隨即趕緊將腿伸直。
「那妳剛剛還說沒有?」
「…」
「妳是不是有跟他在辦公室獨處?」
「報告主人,有…」
「當時有沒有不純潔的幻想?」
「報告主人..沒有..」
我使勁的連續抽打,奴隸痛的喊出聲音,屁股左右晃動,似乎想閃躲。
「有沒有?」我一邊抽打一邊問。
「報告主人,有… 」
「大聲點。」
「報告主人!有!」
「有什麼?說完整!」
我的力道加重,奴隸身軀隨著的腿軟越來越低,她必須忍耐痛楚。
「奴隸有幻想…」
啪!啪!啪!冷酷的抽打持續著。
「是不是幻想在桌子上被主管幹?」
「報告主人,是…」
啪!啪!啪!
「想被主管幹哪裡? 」
「幹穴穴…」
「說完整!」抽打力道隨著憤怒加重。
「奴隸想…在桌子上…被主管…幹穴穴…」奴隸忍住疼痛,斷斷續續的說。
「大聲。」
「奴隸幻想!在桌子上!被主管!幹穴穴!」
「再大聲!」
奴隸沙啞大喊:「奴隸幻想在桌子上被主管!用力幹穴穴!」
我鬆手,臀肉上藤印密密麻麻,喔,已經看不出是一條一條了,而是整片的模糊, 這景象讓我想起了熱騰騰的紅醬義大利麵。
我將藤條丟地上,要奴隸跪在客廳的大門前,把雙手舉高,面壁思過。
「敢亂動試試看。」
奴隸罰跪期間,就是我休息喝咖啡的時間,順便鬆一鬆剛剛用力過猛的手臂。我拿起相機,拍下奴隸罰跪的姿勢,奴隸的姿勢很可笑,身體慘白,兩片臀肉紅通通,身體僵直,像是被擺在地上的花瓶,或許之後可以發明一些高難度的姿勢,讓她當個雕像也挺不錯。
我走到陽台前,陽光持續美好,我側坐椅子的扶手,要奴隸過來。奴隸聽到命令, 爬到我面前,我要她把手放前方圓形小茶几。
我脫掉褲子,把陰莖對準牠的穴穴,放進去瞬間,陰莖被包得緊緊的,我像騎著一匹被馴服的馬,扯著長髮,擺動身體,毫不留情的用力撞擊,此刻,奴隸的任務就是被我盡情發洩,即便被我弄壞掉也無所謂。
茶几上擺著一尊木雕彌勒佛,圓滾滾的肚子,圓滾滾的頭,被陽光照的油油亮亮,我一邊用力幹奴隸,一邊看著彌勒佛,第一次覺得那笑容那麼淫穢,心理升起了一種3P的感覺。在神像面前幹奴隸,有一種奇怪的違和感,但是又覺得好刺激啊!
我命令奴隸跪在面前,用老二鞭打她的臉頰,扶著她的後腦強制擺動,吸允我的陰莖,速度越來越快,奴隸面無表情,像個空殼的任我擺佈,彷彿情緒被全部被抽光似的。我不會讓她得逞,我不會讓她因為麻木而比較好過,我把陰莖插的更深,頂進她喉嚨底部,奴隸被嗆到咳了好幾下,我隨即賞了她兩巴掌,她恢復意識,眼淚滾滾流出。
我要奴隸趴下,像小動物般吸允我的腳趾,要把每根腳趾吸允的乾乾淨淨,任何細節都不能放過。我一邊打手槍,一邊看著她將舌頭仔細清洗我的腳指縫,直到我快要射出來,命令她起身跪好,她將頭抬的高高的,像極了虔誠信徒,更像因為訓練有素而耐心等待食物的狗。
我將積了三個星期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在她臉上,份量濃稠的乳白色,帶著厚重的酸味,我用手指把精液塗抹在她臉上,嘲笑她的淫賤,然後露出滿意笑容。
我抓起她的頭髮當狗鍊,她以爬行之姿被我牽著帶往廁所,到達門口時,我不想進去,用力踹她屁股,把她踹進廁所裡,然後回到房間休息。
奴隸把精液清乾淨後,爬進房間,我用遙控器對著電視,尋找好看的頻道。
「上來。」
奴隸爬上床,捲在我懷裡,我摸摸她的頭髮,摸摸屁股,那些藤印仍微微發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