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個、真的沒人和我擔心一樣的東西嗎?O_Q
月份: 2016 年 10 月
關於PTT〈弱弱相殘症候群〉文章的想法
這週相當忙碌,幾乎沒有時間,本來想請假,但看到老獅也請假了,突然想到他在line群組上寫到某位網友說,我們不能在同一週請假,因為,我們的文字是被期待的。
所以還是寫了…
由於臨時沒有題材,又因為對於一些事感到生氣,這次寫的非關情慾,內容很長,而且是嚴肅的事。
吊縛紀念日
之前〈繩縛、流動、把妳丟掉〉這篇文章裡,我提到自己再次找到繩縛的意義,於是,我開始與SOA在每星期平日,繩會的場地練習繩縛。紅子在台中上班,沒有辦法一起練習,也找不到繩模,過了一小段練自縛的時光,後來,很感謝高高跟狐狸的幫忙,使我有練習吊縛的機會。
對於吊縛,我有很深的恐懼,大概是,幾次嘗試吊起紅子的瞬間,會感到不知所措,而紅子也會因為不舒服,當下請我趕緊把她放下來。每次將鬆綁後,我就會進入失落與內疚的情緒裡。
我因為吊縛失敗而失落,而我的內疚是,吊縛不僅失敗,還弄痛紅子,她當下的情緒讓我感覺被責怪。我也深深知道,我的內疚,其實是變相的要她壓抑情緒。
溫暖包裹
我感覺到被不同於平常的一陣溫暖包圍,令人沉醉而入迷。
We’re All Animals Under the Lonesome Guise – 2
開始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過,那會是一場如此漫長的交鋒。最多最多,也就兩個小時吧。 繼續閱讀
微光緊縛夜
星期五晚上下班後,在雨中前往繩會。今天的主題是微光緊縛,燈光開得非常微弱,濃濃的夜色風情。場地內一共有五對伴侶,各自在迷幻的音樂中,用繩子與彼此對話。
Maya 輕笑著在我耳邊問「最近有沒有運動啊?我們來挑戰奇怪瑜珈姿勢吧。」然後我就被扭成非常糾結的樣子了…。我像是一朵花,盛開著被摘下,我不能隨興的醜陋生長,我已成為藝術家手中的美麗物件,要依循設計擺放,成為她眼中她主觀的唯一美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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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需要
小喵工作太忙,加上嚴重的睡眠品質失調,整個臭臉。
We’re All Animals Under the Lonesome Guise
像是某一扇隱密的門輕輕打開,那是他第一次與真正的陌生人網愛,從那之後,他開始難以自拔,並且鎮日耽溺在惡習裡。
極樂東京之旅(下)
這次日本旅行,我們住在新宿大久保站,附近有很多遊學生與觀光客,夜晚總是很熱鬧。
我們租的套房位於民宅內,空間不大,非常舒適,木頭地板,以及獨立衛浴,也有洗衣機跟廚房設備,白天光線從落地玻璃門,照射在柔軟的白色雙人床上,到了夜晚,可以清楚看見對面大廈住戶的一舉一動。
對面大廈的住戶全是男性,我們猜,那應該是男子學生宿舍,可以看見他們赤裸上身,僅穿內褲,洗完澡吹頭髮,或是坐在書桌前,盯著電腦螢幕。偶爾,可以看到一些人在陽台抽煙,或是曬衣服。
我和紅子每個星期會有兩天住在一起,通常我們洗完澡後,便會光溜溜的在房間裡活動,我們很習慣裸體,特別是在睡覺時,能夠感受彼此的體溫。但是,有些情況我一定會穿衣服,那就是身為主人的時候,主人的身體不能隨便讓奴隸看見,主人穿著衣服,調教裸體的奴隸,也象徵著階級的區別。
旅行的這幾天晚上,我們回到家,全裸脫光光,不時往窗外瞄,看看那些男生有沒有發現我們,可是,他們實在太宅了,常常在電腦螢幕前,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雖然我們如果真的被看到了,一定會感覺羞恥,但就是因為追求羞恥感,所以才會這麼期待吧。
旅行的最後一天,我們睡的特別晚,接近中午才起床,身體懶懶的,我們躺在床上,回味著前一天在在SM大會看的表演,聊著聊著,興致就來了,我拿起麻繩綁紅子,光線非常好,開始拍照,紅子在床上擺了性感的趴姿,撅起臀部,希望我能幹她。
櫃子
從上週麋鹿的極樂東京旅之後,不知道為什麼,SINK每天都是濃濃的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