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週麋鹿的極樂東京旅之後,不知道為什麼,SINK每天都是濃濃的愁味。
我去年被騙答應來寫SINK的時候,我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呢?我好好的回想了一下。
我不是為了放閃而來的(至於發生了甚麼結果不是我故意的)。
我不是為了抒愁、也不是為了言情談愛而來的。
我還真的沒有預設立場就答應了。我不知道其他筆友如何,至少我沒有。
我大概真的被騙了
寫到現在進入第二年的十月了,日子好快,又到了倒數尾聲。一路走來也許就像小偏當初說的,這是大家互相激盪思路的地方。一個人的情欲影響了更多人的反饋。不只是那些標註著RE的篇章才有。就因為看了別人的故事,也會想起或是產生自己更多的故事來。
所以當瑞秋對這個世界有恨,也讓許多人咬牙切齒。
為什麼咬牙切齒,因為不合理。
要坦誠出自己的情慾有個名詞叫「出櫃」,櫃子關著一個人的心,放出來,叫做出櫃。這不只是男女同志。坦承自己是個M,是個S,似乎也可以這樣說。
櫃子也可以說是兩個世界的分隔。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的世界。從幼年開始向外探索。再探索感受到各式各樣的情緒而被改變。在你還沒明白自己所要的是甚麼之前,這個櫃子會持續的保護你、也封閉你。
情慾都會從想法去付諸行動。就像喜歡SPANKING的朋友有個名詞「實踐」。找人實踐就是找一個對象打她屁股或是被他打屁股的意思。其實不局限於屁股被打。甚麼情慾的行動不是一種實踐?找人打屁股叫實踐,找人做愛一次叫做一夜情。都一樣,沒有哪個比較好聽,或是比較不罪惡。
但是付諸行動也不代表你就出櫃了。還沒。也許你看了外面一眼,或是好幾眼。但你還沒有走出來。而且說不定你還非常喜歡櫃子裡的感覺。喜歡備受保護的感覺。不管在外面做了甚麼,只要有櫃子,這個心靈的力場。你就好像不受汙染一樣。
就算外面被你碰觸的人傷痕累累回到她的櫃子裡,也可以跟你無關。
而且她還要被人說,都是因為她想跑出櫃子玩耍,才會受傷。
這樣的不合理,會讓人,會讓我,感覺咬牙切齒。
我知道有些人,出了櫃。他們能徹底面對自己的真實,不會用自以為是的方式保護自己,也不會這樣去碰觸別人。我跟他們接觸的時候,不會感覺障礙,沒有隔閡。不管是肉體上的坦誠相見,或是心靈的開放互動。都沒有問題。我很好奇,是怎樣的原因,可以如此。
回到自己的原點。我也是從封閉著的櫃子裡,開始去探索外面。從懵懵懂懂,道清楚自己所喜。然後為了自己的所喜,去與人互動、讓人喜悅、也讓人受傷。
然後開了櫃,才知道不要為了自己的慾望去傷害別人。更進一步,也許讓別人的慾望得以滿足,也是一種滿足。
就像某本書中所讀到的,一個將自己畢生投注於技術的人一樣。投入其中。
為了讓被打的人能夠足夠疼痛,才練習了如何使力。才鍛鍊了身體。
為了讓被打的人能夠感受到變化,才去研究了工具,甚至自己製作。
為了明白被打時後的心情起伏,才去了解了那些心理理論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感受到最真實的慾望,才做了那麼多。
而到了最後,看到的,就像書中的求道者所言:
「從在紙上練筆,練到行走坐臥都在腦中運筆,見到流水就以水作紙,望著天空就凌空書劃,至此,再不需要筆。」
至此,要不要做,赤不赤裸,皆不影響。一舉一動,皆是情慾展現。
「啊我忘了!」我突然大叫,在剛剛。
「忘了甚麼?」正在幫貓咪們準備食物的小喵,回過頭問我。
「差點忘了今天是禮拜四。」
「那你就寫說閃光放太久了,以後不寫了好了。」小喵開玩笑說。
「哈哈,這招不錯喔。」我靠過去,從背後抱著正在攪拌食器的她,順手偷捏了她敏感的胸前一把。
寫與不寫,也不會有甚麼影響。因為現在的我們,信手捻來,都是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