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年底,收到一則訊息,對方是梅子,她邀請我擔任隔年的主座,對於她的邀請,讓我受寵若驚,但另一方面又感到好奇,為什麼是我?
「我喜歡你動態上的文字呀」
因為梅子的肯定,我成為了星期五的主座。
接著我們受到MAYA邀請,參與舞動繩姬表演。地點在酒吧地下室,雖然說是戲劇,但其實就是把平常的調教搬上來,由於那是第一次演出,我還記得,我們上台前兩人是喝的醉醺醺的,表演的到底怎麼樣,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站在台上的感覺,好像沒有這麼可怕。
散場與小偏談寫文章的事,當時我說,我不想寫的太理性,我想呈現的,是破碎的、不安的狀態。
於是我的第一篇Sink文章,便以「不安」為名:
說到寫S.Ink,我的感覺是,在一切還沒有甦醒以前,從容器裡溜出來,躡手躡腳爬進另外一個容器裡。我將自己置於全新的黑暗,在這個沒有邊緣的地方,沒有光,也沒有方向,一邊獨舞,一邊發酵,一邊在悲傷中剝開自己。有的時候,我會喃喃自語,揮舞著聽不懂的言語,我會不斷定義自己,再把它敲成粉末,以不連貫的方式重組成各種形狀。
我感覺到你們在細縫中窺視,那些好奇的眼光,讓我感到羞恥。請勿餵食,我發誓我會對你們這樣說,但也請相信我,那是謊話。
我只能在不安中活著,反正,我只能在這樣的不安中寫日記了。
今年的寫作,確實就在不安中進行,像沒有目的船,隨著浪潮在海上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