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擁6歲小女孩人格 竟遭惡同事觸動開關性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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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受虐時,也會進入一種狀態,那並不是目前說話打字的我,那一個我是年幼時的我,至於她究竟有多小,我還不太確定,但我知道她不會說話(不知道是因為不敢說話、還是真的不會說話),個性相當的順從,她可以自己穩穩地走路,極端敏感,容易受驚嚇,且非常非常愛哭。
我稱她為紅子,她位居於我身體的深處。
她會向我發出訊息,告訴我她很渴望很想要,找回那種感覺,她渴望著成年男性,透過成年人身體所具備的優勢,用力量控制她、要求她、調教她,在他之下成為一名「乖女孩」,順從、聽話、表現完美的乖小孩。她渴望獲得男人的認可、渴望被他以一名完美收藏品之姿的向朋友展示著。
而「我」則是與她完全相反,不僅價值觀完全相反、行為上、動作上都完全相反。我對男人企圖用各種方式控制我的思想與自由則感到相當厭惡。
甚至有一段時間,我對她的存在感到相當煩躁,我受夠她如此的懦弱、膽小,受夠她這麼愛哭、這麼敏感。為什麼妳不長大?為什麼妳不說話?為什麼妳就不能像我一樣?
我經常在身體裡,跟她吵架。(又或者說是我單方面在責怪她,因為她不會說話,所以就變成單方面的承受我的指責),我可能在同一個時間內,心理狀態一下變的軟弱不可承受、一下又變的強硬頑固的要命,當然如果從旁邊人來看應該是非常奇怪。(但因為是體內對話,所以嘴巴也不會大聲說出來就是了)
然而,平常工作壓力越大,紅子的召喚就越強,我越是在職場上意氣風發,我越是需要屈從於一人之膝下。我跟紅子在有段時間類似於一種合作的狀況,我幫她找她想要的東西,她則在平常工作或生活時間不出來影響我,彼此互相受益。我們甚至嘗試想把整個極端狀況做到最大,我極端想要爬到職場高處,掌握權力,用各種方法控制職場上的男人們,然後夜晚成為低賤的男人之奴,被男人調教,被羞辱控制,被虐待踐踏,甚至是被殺死也無所謂。
這種反差感令我相當著迷,好想成為桐野夏生的《異常》一書的女主角,即使我如此瘋狂,但每日坐在我身旁,盯著螢幕努力敲打鍵盤的下屬並不會知道,上司也認為我是值得信任、幹練的優秀員工;而那些夜晚遇到的男人們,以年長父親之姿,凌駕於我的身體與意識之上,我全然的服從,全然相信眼前的這位男人,用言語羞辱我,並在犯錯時用力鞭打我的身體,並如施捨一般的強暴我,並在結束以後,溫柔地告訴我說:
那些所有給予我心靈或肉體上的痛苦,都是為了使我成為更優秀的、也是他最心愛的,奴隸與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