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本來就是主人的財產,沒有知情同意的必要」
或,
「奴隸是因為信任才願意在一個範圍內給主人使用,奴隸隨時都可以收回這一份信任。」
進入圈子後,「知情同意」從BDSM延伸到各種層面,我開始注意到別人的「知情同意」,也開始懂得觀察自己的「知情同意」。
例如說?
「奴隸本來就是主人的財產,沒有知情同意的必要」
或,
「奴隸是因為信任才願意在一個範圍內給主人使用,奴隸隨時都可以收回這一份信任。」
進入圈子後,「知情同意」從BDSM延伸到各種層面,我開始注意到別人的「知情同意」,也開始懂得觀察自己的「知情同意」。
例如說?
昨日(24)大法官釋憲未允許同性婚姻違憲。同性恋可以結婚了,最遲最遲就是兩年之內了。
可是要結婚也要有個對象,至少有一個交往對象,有對於未來有共同的期待,重點是對方也願意(与你)走進婚姻。
渴愛兔与自私兔 @twitter @instagram @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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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島東路的現場,聽著轉播,知道大法官宣布違憲,是感動的,但那感動消失得太快了……我忍不住想起格蕾醫生裏的那句經典台詞「Pick me, Choose me, Love me.」。我知道恋愛的世界上有幸福的存在,只是不屬於我的,我知道SM的世界有忠誠的存在,只是沒有發生在我身上。
我對於這個世界還是絕望的,只是有那麼點不甘心。就像我不管我怎麼對這個世界說話,期待回應,不過這個世界似乎覺得無聲無息才是我應該得到的……好不甘心啊!
我再度拿起沾水筆,像十五歲到二十二歲、高中到大學時候的自己,努力地畫圖上著墨線,讓絕望的自己拿回一些些埋藏在過去的力量,即使於事無補,至少我知道在進入生命最終章前,我有努力過了,對於漫畫,對於小說,對於愛情,對於SM,對於那些我在乎的我曾在乎的,我未來即將在乎的。
最近在趕著「黑的我們」論壇開張,然後自從這兩三個月籌備開始,我老想起2015年底的皮繩的爭執,然後覺得皮繩已經錯過了關鍵轉型的時刻,最終只會走向頹敗。同運二十幾年過去,終於迎來大法官釋憲,也即將得到同性婚姻的合法化。那SM運動晚了人家十幾年,我們會在2024看到一個怎樣的SM世界呢?那時候台湾的SM圈又會变成怎樣發展成什麼面貌呢?
只准穿著外套
(可長版),內褲,高跟鞋。帶著木夾,跳蛋,陽具。
出門前,
去廁所兩乳夾上乳夾,跳蛋固定在陰蒂上,穿上內褲,打開電源,
出了樓頂門之後,
跳蛋開到中等,伸出舌頭,拿兩個夾子夾住舌頭,雙手交叉在身後。
慢慢的走屋頂一圈,全程舌頭必須伸出來,口水就這樣滴下,
到了定點後,
把舌頭的木夾拿下,收好。
把陽具吸在牆壁或是地板上,
把外套的扣子全部打開像電視上常見的變態一樣。
設定2個鬧鐘, 7分鐘 , 10分鐘,戴上眼罩
第一次鈴響前 (七分鐘)
跪著或是趴著,雙手放背後,仔細舔著等等要進去身體的陽具。
直到鈴響
第二次鈴響前 (十分鐘) 不准高潮
脫下內褲,把整個沾滿淫水的內褲塞入嘴巴。
雙手扶著,自己慢慢的坐入陽具,
必須一次到底部。
到底部後,停一下享受一下後開始自己扭動
空閒的手一樣刺激乳頭的夾子。
直到鈴響前,不准高潮。
第二次鈴響後 (內褲依然是塞在嘴巴裡的)
跳蛋開大到自己舒服的程度,
加速抽差,
高潮的瞬間將夾子取下,
繼續刺激直到第二次高潮。
允許高潮三次。
結束後,蒙著眼坐著陽具不要離開,關掉跳蛋,休息一下。
休息完後,將濕透的內褲穿上,回家。
回家必須用走樓梯的方式下樓 (如果差太多層,至少走五層樓)
此次結束,必須禁慾 14 日
若說人人都是一座孤島,無論在何方都孤獨如往。但人與他者的連結是必然的,他者可包含人、包含各種生物、包含自然。
是的,我離開台中15日了,今天則是進駐花蓮的第11日,再三天即滿兩周。
兩周是個多麼尷尬的日子呀,以昔日上班族的生態來說,在台灣要連請兩周的假是天方夜譚,需要連請十個工作天,回來妳的座位上可能已經坐了(可取代妳的)新同事,本公司可以兩個禮拜不需要妳,也可以永遠不再需要妳;但就打工度假、體驗另一地的生活這樣的選擇來說,簡直短的可以,兩個禮拜能體驗什麼?能去哪裡?能認識多少人?能走過多少沒去過的地方?
在這裡,我每一日都過得很連結又很斷裂。時間不再呈線性或者塊狀,時間是一團光,身體會依著光行事,每天六點一大早就一定會被陽光射醒,再晚睡都是這樣,逐漸地,就會回歸使身體舒適的方式作息;而日落時間也比我所認知的定型化時間更晚,下午變得更長、更軟。
我的出走不是意外或者偶然,雖然整個促成這趟旅行的各個環節,看起來都非常臨時,但其實是我累積許久而爆炸的壓抑情感,我真的,已經忍耐很久、很久了。這兩年間,工作日益高昇,我在工作中獲得很大的成就感,但又一直覺得,這也許不是我想要的。
這也許不是我想要的,待在製造業開發新產品,為了開發而不停開發的一個又一個新產品,失去設計的意義;這不是我想要的,一輩子關在都市裡,身體與知覺斷裂的活著,食不知味,聽不知音。
在都市裡,即使意識到環境汙染問題嚴重(感恩主人讚嘆主人的家規,鞭策我這廢奴實行環保)盡可能讓自己學習要環保,友善地球,但偶爾還是忍不住會使用到了塑膠袋、外帶盒,製造很多垃圾。而我看不到地球被汙染的樣子,因為我活在光鮮亮麗、充滿便利商店、垃圾被堆到角落的城市裡。於是我對汙染,幾無真實知覺。
「外帶吧!」老闆熟練的裝起了一個又一個的紙盒。
「不裝塑膠袋妳的袋子會髒掉喔!」老闆一邊跟我說著,手一邊熟練的往塑膠袋的方向伸過去。
有時會成功阻止,有時來不及。
然而,當我真正站在石梯坪地沉積岩上,我跋山涉水來到的這裡,整個岸沿的沉積岩中一個又一個的凹洞裡,除了漲潮滯留的海水以外,也有用過的塑膠袋、喝完的咖啡罐、吃完的便當盒雜促的浸泡在凹穴裡;海那邊捲來的,除了海浪,也有破碎的帆布袋、黑漆的油漬、髒兮兮的寶特瓶,海彎內一沉一捲。當我去翡翠谷溯溪,石縫中有家樂福裝雞腿的塑膠袋跟標籤紙、一條鞋帶、塑膠製品零件。無所不在、無所不在。
一層、一疊、一層、一疊。
就跟我的忍耐一樣,一層、一疊、又一層、再一疊。
這時只要遮起雙眼,默念我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反正人只要假裝自己看不見、聽不到,就好像這些污染都不存在一樣。許多遊客都是這樣,一個垃圾一個垃圾的隨手丟棄,一腳一腳就這樣跨過去。
可是,可是我再也沒辦法看不見了。就像我再也沒辦法看不見,自己的身體對自然的渴望,對生的渴望,對溪水的渴望,對海的渴望,對山的渴望。
所以我才在這裡的,我要去體驗到的不只是山是水是溪,我要去體驗的是依循自己身體過活的渴望,我要去體驗的是對習以為常的價值觀的挑戰。體驗孤獨,體驗連結。體驗…
我沒有感覺,上一次意識到這件事情,是在交友軟體上面,有人因為我的#BDSM敲了我,在詢問完角色後,就自顧自地進入了「以為我要調教他」的狀態。我沒有感覺。我把#BDSM放在交友檔案裏,我只是把我的生活標註出來,那個最卑微的念頭是如果真的遇到未來的伴,我希望無論他是不是SMer,至少他是知道我的。放在交友檔案裏頭,不是我想要找人玩SM……
我沒有感覺。那些令人興奮刺激的圖、文、經驗、實踐,都在我身邊的人們身上發生,我為他們感到高興,只是我沒有感覺自己的興奮。
我沒有感覺,興奮是什麼?是對未來的期待麼?其實我對未來很絕望,只是絕望的話就不說了。
我沒有感覺……
#閒聊
前幾天一位圈外有人突發起想問了一句..
友:「你們Smer 會 有類似大家公認的經典劇本,去扮演裡面的角色,照著劇情走,再加上自己的詮釋這樣玩嗎?」
我: 『舉個例子?』
友:「例如像是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茱麗葉》是經典劇本,實踐羅密歐與茱麗葉這樣的角色。」
我:『 umm.. 你問了一個有趣的問題,不過我想Smer有一類是屬於日常型的人。』
友:「日常型的意思是?」
我:『 例如睡前想被打個屁股,某天去看電影的時候,突然間想塞個跳蛋之類的… 』
我:『也就是慾望本身像是一般人自慰一樣,不會想那麼複雜那麼多,而是直接滿足慾望本身。』
友:「 喔喔 ~~~ 」
我:『 不過,也有人是喜歡精心策劃劇情,像是DID綁架類就比較符合你說的那樣,先說好一套劇情,然後大家執行,但還沒有發展到那麼精緻,有劇本,有經典角色這樣….. 』
我:『 要說經典劇本,讓我想到一場表演,非常令人印象深刻,是前幾年一位日本繩師(沒記錯的話是 “音繩” ?)來台灣表演,用《霸王別姬》劇本改編成的繩縛表演! 台下哭得唏哩花啦的 …..』
我:『 不過如果 “演經典劇本” 這個概念在 Smer社群中萌芽,應該會滿有趣。』
我:『 尤其是 關係緊密 + D/S 型 (幾乎 24/7) 的Smer,整個人都先抽離自我,再置入一個角色 ,兩人相處都是在扮演角色,如果可以貫徹執行的話….. 一定很精彩……..』
現在想一想,這種整個「完全」的「角色扮演」真的是滿哈扣的……..
好久沒有寫Sink,一打字就覺得很生疏,懷念起去年沒有工作的日子,有很多閒暇時光,可以透過Sink和自己相處。嗨各位讀者,我還活著,與紅子的主奴/伴侶關係也持續進行著。
從四月開始,因為工作的關係搬到台中,與紅子正式同居。所謂的同居,就是每天膩在一起的生活,這段期間,紅子把工作辭掉,為出國留學考試做準備,可能是因為太認真唸書,所以到後面就崩壞了,買了一大堆線材,開始織起各式小物,例如帽子啦、杯墊啦、鞋子啦等等的,可以說一整天都花在這上面。
有時候紅子織累了,就會開始黏我,也不管我可能正在看書,或是寫東西,一直在我旁邊要我關心她,被我碎念兩句,就躲在角落暗自哭泣,有時候於心不忍,就會跑過去秀秀她,但多數的時候,是走過去踢她兩腳(這是愛的表現)。
本週是第三回。在你決定閱讀前需要事先提醒,本回跟黃金有關。所以如果本身介意黃金或者你正在吃飯,抑或對於髒臭介意的人,請關閉視窗停止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