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圈子裡實踐多年,看過許多的樣式的同好,但我總是無法拒絕一種模式。遇到了都很容易答應下去。
那就是「我的心受傷了,請你幫助我。」
好幾次遇到這樣的女孩,在她們甜美、笑容可掬、親切、熱心的面具下。蓋著一股黑暗。女孩不輕易拿下這個面具的。因為人讓她們害怕,只有封閉起心,才不會受傷。
更糟糕的是,已經受傷了,只好拿面具遮住,讓血在你看到的笑容後面堆積著。
她需要出口。
語言幫助不了女孩。沒有經歷過她那種痛苦的人,根本無法用言語傳達到女孩內心。對女孩來說這些只是虛偽的話語。連一點點甜度都沒有。只是安慰,無法化解。
所以女孩只好求助於另外一種痛苦,肉體上的痛苦像是麻藥,可以讓她們一段時間減緩難受的感覺。
「我的主人,請你打死我好了。」
她脫光了衣服,慢慢的跪伏身體。讓皮拍藤條在她白皙豐腴的皮肉上烙下一條一條的傷痕。因為命令不能出聲而死咬著的嘴唇在發抖。手指扣住棉被與床套,希望自己不要因為屁股的痛而變動姿勢。盡力的翹高著屁股。
我也只能硬著心下手,此刻我能給她的唯一救贖,就是揍她。
屁股被打到腫起硬塊,皮下的淤血顯示出她剛剛受了多少的痛楚。她也不是鋼鐵人,還是因為疼痛而慘叫出聲,喊出了停止的字詞。不過那只是一瞬間而以。
「痛不痛?」她搖頭。
這才沒有什麼。
曾經突如其來,說要睡了,三天不接電話。連絡到心急如焚也無回應。好不容易連絡上了,電話那一頭輕鬆的聲音說:「沒有啦,就很累,我就吃藥睡了三天。」
幹!三天!
我跌坐在圖書館的磨石子地上,不知道該崩潰還是該鬆一口氣。
看著女孩這樣,我有種說不上的難受,所以我總是無法拒絕她。
對不起,身為主人卻力量有限,我可以拉住妳不要讓妳墜落,可是沒有足夠的力氣拉妳上來。
有一天,女孩笑著看著我說:「謝謝主人,我現在感覺很輕鬆,不再需要主人幫助我了。」
那很好。
「不過,我還是想要主人陪我呢。好嗎?」
看見女孩,終於拿下了面具。
這是我未曾實現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