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與紅子一起在台東都蘭旅行,慶祝生日+在一起滿週年+情人節,三個願望一次滿足。我們計畫要選擇人煙稀少的地方,達成野外做愛的目標,但是接連幾天大雨,每當到了景點,全身濕透,唯獨紅子的穴穴濕不起來。
紅子的生日是旅行的第二天,按照慣例,她是壽星所以最大。每當我要求她做事情的時候,她就會回我:「ㄟ !今天我最大噎!我是壽星啊!」我就會「喔」一聲,然後用溫柔的語調回:「那麼,最大的紅子,麻煩妳幫我拿一下那個,謝謝。」,於是紅子還是乖乖執行。
旅行最後一晚,在民宿公共空間玩一款叫「水瓶座」的紙牌桌遊,這是一款需要心機且需要讓人猜不透心思的遊戲,紅子很聰明,但她對這個似乎沒有什麼天份,所使用的技巧千篇一律,而且她說謊的時候,從眼神的細微之處馬上就能表露出來,紅子一路的輸,輸到最後她說她已不在乎輸贏,而是追求一種被虐的快感。我們回到房間準備睡覺,躺下去不久,覺得有一種遺憾,我們旅行沒有達成野外做愛的紀錄,紅子提議:「不然到民宿的陽台去吧。」
陽台的夜空佈滿星星,我們赤裸撫摸彼此,讓渴望的溫度漸漸加溫。我要紅子跪趴在木製餐桌上,將拉珠抹上潤滑液,插進她的屁眼,不斷來回,拉珠插的的越深,球體便越大顆,我控制著速度與力道,仔細欣賞球體洞口進出,每當大顆球體從屁眼裡滑出來,紅子便會扭動屁股,發出顫抖的呻吟。
我讓紅子的手扶住陽台矮牆,將陰莖插進屁眼,先是停留了一下,隨即用力抽插,紅子的痛楚,沒有被我理會。以往肛交的經驗裡,如果對方喊痛,是不可能再繼續的,但紅子曾說,她其實喜歡這種痛的感覺。我抓住她的頭髮,往後扯,身體往前頂,以一種征服者的姿態冷僻的告訴她叫也沒用,她只是一個被使用的玩具,被宰割的奴隸,沒有喊痛的資格。
「主人…主人…請把精液射在裡面…」
「射在哪裡?」
「射在…屁眼裡…」
「那就說完整。」
「請主人把精液射在賤奴的屁眼裡…」
「大聲點。」我不滿意的拍打屁股。
「請主人把精液…射在賤奴的屁眼裡!」
「射多少?」
「全部…一滴不剩的射進來!射進賤奴的身體裡!」
我抓住紅子臀部兩側,把陰莖頂進最深處,精液通通射進了她的屁眼,我全身顫抖,腦袋空白,瞬間這個世界的安靜特別醒目,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聽見了彼此的喘息聲。在星星是唯一光芒的夜裡,我親吻紅子鼻樑上方凹處,與她緊緊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