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妳一起走上跨過溪流的小橋,原本是在要走去車站的路上正好順路,腳步緩下來時,我的眼神飄向小溪,想著妳有時在上課前會在教學大樓旁的小溪看著偶爾出來的鷺鷥,今天不知到哪兒去了。
妳指了一下橋邊的樹,和我說春夏之交會落下苦楝樹的果子。
我們的腳步有點快,但我卻期待這段到公車站的路不要太快走完。
和妳一起走上跨過溪流的小橋,原本是在要走去車站的路上正好順路,腳步緩下來時,我的眼神飄向小溪,想著妳有時在上課前會在教學大樓旁的小溪看著偶爾出來的鷺鷥,今天不知到哪兒去了。
妳指了一下橋邊的樹,和我說春夏之交會落下苦楝樹的果子。
我們的腳步有點快,但我卻期待這段到公車站的路不要太快走完。
給深夜還在電腦前玩著CS或是世紀帝國或是線上遊戲的你。
「慾望是有身體的,或者是說,慾望必須要被給予一個身體。」
鏡前女人的面孔,表情有點痛苦,享受,呻吟。而男人的右手撩起毛衣,連內衣都未解開,就直接抓出她的乳房玩弄,左手往前下伸進她的腿間,手指或勾,或探或緩或快的進出她的穴口。
一切都倒映在鏡子裡,包括她肩頸向後仰著,靠在男人的肩頭,微微側頸向男人索吻的樣子。
她的潤溼已經把陰毛漉得沾黏在一起。
在電影院裡,隨著科幻電影爆破的畫面,她順勢緊緊握住男人的手。
明明兩人都有默契,今天出來最主要的目的並不是看電影,也沒準備在滿是看首映院線電影觀眾的戲院裡做任何情色之事,但男人的手指緊緊的陷進她的手指之間,他的手心很軟,讓女人有一種安心感。
這天,我累得乾枯。
在黑色長沙發上,我問,妳覺得我現在看起來怎麼樣。妳說,看起來就像你被什麼東西控制著在演著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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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星期的第四天,我沒去算我總共睡了多久,只知道處在單純只有疲勞,但意志仍然可以說服自己,存在仍然可以繼續的狀態。
這種狀態很純,純到你沒有力氣去充實感覺,剩下的就是赤裸裸的乾枯的,形成感覺的那些本身。
忘了是第幾次從市區走回內湖的家。
但每次經過這座橋的時候,都會想起兩年前手中拿著相機,一邊哭著一邊從橋上走到河濱的那個時候。
那一年的年中剛和B分手,近年末時,從網路輾轉得知她和另一個男人走得近,但還沒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