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ex-ink

I have a dream

我有一個夢,夢裡我可以拋開現實的束縛,大膽追求身體的解放。不用擔心染病的危險(那應該是現實生活中阻止我恣意享樂的最大限制了),不用合理化自身的行為,可以任意舉行性狂歡的儀式。

儀式

這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我將被淨化,這是完全屬於主人必經的一道儀式。

主人將我梳洗,帶上項圈,領入一間房內,迎觸感

交給裡頭等候我的男人們,

然後主人便坐在舒適的座椅,

好整以狹地看著眼前的美景。

男人將我放上桌子,

先是背抵桌子,兩腿彎曲微開,眼蒙住,

然後在我的兩腿間不斷插入異物,

我必須緊縮小穴,

憑觸感猜測所置入的物品為何。

這個遊戲持續好久,

我有些猜對,有些猜錯,

最後男人解開我的眼罩,告訴我我猜錯了二十個,

表示我今夜必須滿足二十個男人。

我感到一種異樣的,甜蜜的焦慮,

無助的望向主人,

可是主人給予我肯定的微笑,

然後我便被抱下桌子,

溫柔的放到一旁的床上,

不知從那兒來的男子,

已經在那裡等我。

一個不知有多長的夜就此展開,

男子毫不留情的享用著我的全身,

從圓潤的乳房到豐滿的翹臀,

然後滑入濕潤的小穴。

一個接著一個的男人魚貫入侵著我的身體,

而主人一直在一旁給予我微笑支持。

可是我的身體終究不堪揉濘而昏厥了,

醒來時我已被洗淨安放在主人的懷中,

主人摸摸我的頭,稱讚著我,說我已完成了成長的儀式,

從此完全屬於主人。

請允許我,先默哀一分鐘。

上禮拜從高中同學那裡得知高二交往的男朋友過世了,當時很驚訝,但是腦子不斷在想,到底像Chris這樣一個活躍的人,會有什麼病痛?雖然曾經是派駐伊拉克的美軍,但仗也結束了,不至於死在戰場吧?

答案終於在我讀了他爸爸的臉書note中揭曉: Chris是自殺的。

我覺得我當下真的是錯愕到不能夠再錯愕了!!

你可以想像,你曾經深愛、交往過的對象,你以為你很瞭解對方的一個人,竟然做出這種你想都沒想到的事情?自殺??除了是訝於他對人生做此決定外,突然你發現這個曾經很熟悉的人,卻離自己很遙遠了……

我想,再怎麼愛對方、對對方的瞭解應該也不至於能夠完全:就算是我們自己,也往往會有所保留,算是給自己的一點空間……

本週,以此文悼念我的曾經。

愛情的國界。

消失已久的前同事兼好友M最近突然冒出來。

我看著手機上的顯示號碼,

又驚又喜的接起電話。

「天哪,妳回來啦?什麼時候的事?」

對比我的興高采烈,M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鬱悶。

「臨時決定的,才剛到幾天。」

M是個明快大方的女孩子,

向來清楚自己要的,很難在一個地方久待的活潑。

我們分別離職以後的這幾年比較少連絡,

因為她去了北京求學,認識了以色列籍的男友,

最後兩人一起回到以國暫居。

很多朋友大呼不可思議,我只覺得很像她會做的事,

反正她去哪都讓自己過得好好的。

卻沒想到電話上的她聽來有些無精打采。

「我在以色列沒有不開心,只是到現在都對那裡沒有歸屬感。」

M當然有想過和男友一起搬回來,

男友不反對,她的家人不用說也是舉雙手贊成,

但男方的雙親都在以色列定居;

也就是說,親情的拉扯,兩邊無解。

「更重要的是,如果我想讓他過來,我不知道自己準備好了沒。 」

我知道M說的是結婚。

要讓外籍人士能入境久居,只有這一途,

更別提她還得放棄自由業的工作,

找一份穩定的正職,不然不能幫他辦身分。

這個承諾不是單一的約定,而是後面一大串的必須,

幾乎等同於把未來十年訂下。

「加上最近我們處得不是很好。雖然我已經分不清,

是我不喜歡那還是其他原因。」

M嘆了一口氣。

我們創造了諸多虛無邊界,

卻沒有界線的愛情又特別容易與之相撞;

而當像國籍、國境這種問題,忽然成為橫亙在眼前的現實,

愛情就算不夭折,也得去了半條命。

Body Mind Soul

我常常在想,SM 為甚麼吸引我,每次我都會得到不同的答案,也每次都無法滿意於這個答案。

是SM的墮落淫蕩讓我著迷,還是SM的強烈佔有讓我難以自拔?

如果是淫蕩,那麼更淫蕩的性愛多的是,為何我不會覺得興奮?

如果是佔有,那麼婚姻不也是一種佔有,還有法律保障,但我並不會看著喜帖就想打手槍。

所以到底是甚麼?

SM 影片現在俯拾皆是,但真正能衝擊我內心深處的渴望的實在沒幾片。很多我喜歡的都只是卡通或是三級片,這些片子沒有太多裸露與性愛,但用劇情堆積的慾望,遠遠高於赤身裸體的性愛。

「女體」是性慾的起點,我欣賞女性的婀娜豐美,雖然看到漂亮的女體總是讓我眼睛發亮。但真正讓我吮指回味的,是女人對我的渴望,空有一副美體卻毫無性慾的女人,我也意興闌珊。

「我想要你!」簡單的四個字,卻直達我的性慾中樞。

比起肉體,心的方向更能左右我的愛戀。

但這還不夠,我想要的是更靈魂層次的東西。

有一種 SM 影片的老梗,永遠能 Turn me on.

「女人深愛著一個男人,某天,在巧妙的設計與誘拐下,女人和另一個男人發生的關係,即使再不願意承認,女人卻慢慢發現自己無法抗拒這個男人的求歡。在不斷的調教與高潮後,女人發現她的肉體只有這個男人才能滿足,身體逐漸背叛了她的心,進而渴求著男人的調教。最後女人放棄了原來的愛人,來到另一個男人身邊,發誓願意成為他的奴隸,讓他隨意使用她的身體,填補了慾望,也出賣了靈魂。」

我能感受影片中女性在肉體快感上的追求,進而把自己的心交託出去,然後放棄自我的靈魂成為另一個人可以隨意操弄的傀儡的慾望,也深深能體會男S在掌控了這樣的女性所獲得的滿足。

這種佔有已經不是純然的肉體佔有,而是更徹底的靈魂交托與佔有。

我並不在乎是誰幹著妳,也不在乎誰羞辱妳,我只在乎是誰讓妳被幹,是誰讓妳被羞辱,最重要的是,

是誰擁有了你。

城市愛情

回來台北三個多月,總覺得這個城市的步調還是適合自己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這個地方,少了些什麼,少了一股能夠讓人墜入愛河的因子。

我想應該是節奏的關係。

車水馬龍的街頭、急行穿越的人們,成就了這城市快速的變遷,速食戀愛成為一種趨勢。撇開相親來認識新的對象外,夜生活成為尋找另外一半最迅速以及簡單的方式。幾杯酒精下肚,接吻擁抱變得異常的簡單,不太需要過多的猶豫以及感覺。

或許是我身處國外太長久,總嫌市區甚至連個能靜心約會散步的地方也少得可憐。

沒有巴黎的塞那河畔,
沒有羅馬的古道巷弄,
沒有巴賽隆那的沙灘海景,
沒有紐約的綠蔭園景……

好吧 ,有些人大概覺得開個車就能到的了陽明山、或者坐個捷運就能去的了貓空,也許是我個人問題,在這城市我紙看到染了塵囂的男女,鮮少看到自然恬靜的愛情。

直到我第一次踏入所謂的「MTV」之後,我才知道,台北原來除了各處林立的精品旅館/賓館外,還有那麼多方便做愛的地方。我不禁在想,除了學生時代的純情,到了論及婚嫁的年齡,我們還有人在「慢愛」嗎?

了解一個人需要多久的時間?我們又需要花多久的時間來愛上另外一個人?在小師傅抱著我說他已經喜歡我到無法失去我的同時,我的腦海仍然無法停止運轉。無法停止去設想任何他對我深深著迷的可能性。

「所以和姊姊做愛有沒有如你想的那樣上天堂?」
『何止上天堂?我都還先到地獄報到了一趟才上去呢。姊姊比較會調情,做起愛來比較爽!』

到底是這城市讓人把單純的感情複雜化,還是這城市根本不存在著單純的感情?

天時地利人和。

親愛的克利斯汀,

先給妳來個拉炮,恭喜妳跟小廚師滾了床。

我知道妳有很多懷疑、很多情緒、很多不確定,
但是單就滾床這件事來講,
我想應該滾得還不錯(不然怎麼會滾不止一次XD);
僅僅是找到一個在性方面合得來的人,
這點就非常值得慶祝了。

至於妳覺得不能給的感情,跟現在只能給的性,
其實那只是現在妳在關係中的需求,
跟之前和佑在一起時不同,
跟小廚師本身的需求也不同罷了。

這其實是十多年前,一位我很重視的學姊說過的話。
當時我們一票小妹妹很驚訝她跟某某人在一起,
她只淡淡說了一句:這是我現在需要的關係。

那個時候我全然不懂,
覺得喜歡一個人,要不要在一起,
怎麼可以跟需要有關呢?
難道不會對不起「感情」兩個字?

但等到在感情中的拉扯多了,便漸漸明白,
如果能退幾步用宏觀的角度去看自己的生命歷程,
每一段關係在哪個時候能夠成立,都有其前因後果。
不是只有在一起的那些,
沒名分的、被追求的、單戀的等等,
其實都有它們在生命裡那個位置存在的意義。

我不是說感情只是因果,感情當然是感情,
不然怎麼會叫我們死去活來?
但簡約來說,感情不能獨立存在,
喜歡上一個人是一回事,但要天時地利人和才能work out。
每一項變因,都會影響感情變成一段什麼樣的關係。

以妳跟小廚師來說,在妳站在人生交岔口的現在,
一段一對一交往的關係並不是妳的需要,
一個開心的陪伴、溫暖的關懷,才反應了妳的時、地。

人嘛,親愛的,妳一直都是很好的人,
妳給的不是性,是妳能給的,那就是最好的。

自己的

有的時候我們難免都會覬覦取屬於別人的東西,或許是地位、錢財、經歷、運氣、或著是別人的另一半、、、。但其實紮紮實實握在自己手中,能被自己觸碰、擁有、掌握的,才是最美好的。從前我的人生總是不斷地在追尋、在探索,永不停歇,從來沒有任何一刻的我,像現在這麼般的安定、滿足,這一切都是因為遇到了世界上最對的他,我自己的他,好像註定該在一起般,奇特的緣份讓我們相遇、相識,一路走來如此順理成章的在一起,開花結果。嗯,有的時候我還是會對別人的多看兩眼,甚至把玩一下,但一回頭看見他,我就知道自己的還是最好,永遠都是。(噢,也包含床上的部份,他總是能很『紮實』地滿足我。)

雖然這不是一篇單純關於情慾的日記,卻是我想安靜地昭告世界的私密日記,因為我想說的很簡單,但卻是這麼難以啟齒。

美味關係

愛吃美食不是我的錯、老是愛搞上廚師也真的不是我的錯。

難得打工跟義大利的案子都告一個段落,前幾天家裡沒大人的時候,我邀請小師傅到家裡來,讓我做菜給他吃。原由很簡單,其實就是我和他的一次打賭中我輸了,他提出想要品嘗我的手藝的要求。不過當我真的開口的時候,他又說他捨不得我在廚房辛苦,於是說好了他會帶著材料,千里迢迢的從台北市來我家準備午餐給我。

那天,我看著小師傅在廚房忙東忙西,從前菜、主餐、到甜點,從備料到擺盤,為了討好我,無一不細心準備。他說,這算是提早幫我慶祝七夕情人節的大餐。美餚上桌,我忍不住拿起相機狂拍,紀念他的用心。

酒足飯飽後,我們依偎在沙發上擁吻,我知道他不太能喝酒,硬是灌了他幾杯的白酒,然後在他茫然之際,我開始撫弄著他的肉棒,接著在他面前褪去自己的內褲;當我讓他的小弟弟出來打招呼後,便毫不猶豫的跨坐上去,自顧自的上下擺動著。

他一邊歎氣著想要拒絕,卻又經不起送上門來的誘惑,跟著抓住我的臀部喘息。或許是因為自己年紀比較大的關係,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比以前和任何人做愛都要大膽的多,更是淫蕩。我引領著他在我身上游移,一個換過一個姿勢,最終拉至我的臥房,在我的床上射精。

事後我告訴他,我覺得和他做愛,是我唯一能給他的。我知道現在的他深深的迷戀著我、甚至越發喜歡,但是我沒能擔保自己對他的感情是否也能如此,而我也捨不得他總是一昧的對我付出。看著他,就好像看到當時深深喜歡佑的那個我,一股傻勁;而不知不覺的,我也變得像佑一樣,只能給予肉體之間的愛慾。

或許,這就是和廚師間,酸甜苦辣的美味關係吧。

死心眼。

白晝漸漸變短,夏天結束之前
是否能幸運的放下情感的支微末節?

可以想像還是會有難過的時候,
但至少此刻覺得,
可以不要一心一意的和自己過不去。

有一些太糾結,終於決定自私一點,
反正一遍遍反覆梳理的時候,從來痛得也不是別人,
如果不小心扯斷也就罷了;

真的辦不到就索性像剪去分岔那般,喀嚓落地好了,
雖然從來沒有試過這樣一刀兩段的切割做法,
但是能把這些從身上心上捨去,
總是值得開始的第一次練習。

開始期待夏日煙火,更多的旅行風光和海岸,
把什麼看得太重,就忽略其他輕微的美好,
期待繼續掙扎著學著和自己相處;

要學會是一門太難的課,被當多次之後,
至少已經一點一點朝著低空飛過的標準前進,
自己,就是會一輩子跟著自己的東西,
花上一輩子的時間去學似乎也合理,
雖然有時候背過身當作不存在,
但其實一直都是不可能撇下的寸步不離。

就由著現在繼續不能應對不能交際,
由著一直蟄伏的孤僻,
由著期待那些期待,
由著改變內心重要次序的排列,
然後不再死心眼。

女犬狂想

妳主人離開後,我輕輕撫著妳的頸背,讓妳溫順地趴在地上。我拿起項圈,’喀啦’地扣上你的頸子。

當寵物,熟悉主人的習慣,主人的家,主人的喜好是很重要的。

於是,我要妳爬在我的腳邊,亦步亦趨地跟著,一旦我停下腳步,妳就必需親吻主人的腳,我看著妳翹著圓潤的屁股,股間張著大開的淫戶,獻媚般地搖晃著。

「真是!把地板弄髒了該怎麼辦」我咕噥著。

大量的淫水從淫穴中泌出,順著豐美的大腿黏滯在光潔的地板上。

「才爬一下次就濕成這樣!」我搖了搖頭。

「看來發情了」我手在妳的陰戶抹了幾下,黏稠光亮的液體沾滿了我的手。

妳發春似的雙眼迷矇朱唇半張,我把手放到你的面前。

「這是甚麼?才第一天來就這麼不守規矩,色成這副德性。」

「給我舔乾淨」

妳恍恍忽忽地伸出舌頭,品嘗美味般地吸允著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我戲謔地抓著你的舌頭,妳還是貪婪地伸著舌頭在我指間繞旋。

「真淫蕩啊」我用沾滿口水的手指,抹上妳白晰的臉皮,妳順服的抬高你的臉,任我的手指在上面遊移。

「賤!」我抬起腳,踢了下妳富有彈性的臀部,妳整個身子變倒臥在地上。我用腳掂了掂妳美麗豐滿的乳房。

「奶子拿來給我當腳墊還不錯的樣子」接著用腳大力把你的大腿分開。妳便如同供人解剖的青蛙般地養躺著,雙腿弓起,淫戶大張。

既便被欺負成這樣,妳那濕滑的小穴,卻還是紅腫充血地張開著,任誰一看都知道,這小穴已經準備好隨時迎接碩大陽具的進入了。

我微笑著看著眼前這用最下賤姿勢求取歡愉的肉體,毫無羞恥地對著一個男人展露著女人最私密的角落。

我拿起相機,捕捉著最淫糜的氣味,腥羶惰落的美味讓我無法停止地按著快門。

妨若獻媚般,妳妖媚地抬起了臀,狐媚地眼神盯著鏡頭,慢慢地朝著我爬了過來。

我抬起了腳,踢開了妳,妳卻還是不斷地朝著我爬了過來,一次比一次妖嬈淫蕩。

於是,我放下了相機,妳瘋狂地想解開我的褲頭。

我跩住妳的頭髮往後拉。

「想要?」

妨若久旱逢甘霖的眼神和嬌柔的悶哼聲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

「可以啊!只要妳能忍住不要高潮,晚上我會給妳想要的」我抓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

「穿上吧!我們出去走走」

夜晚稍涼的風 一具美白的女體在月光下更顯得異常白晰

那女體用只有牲畜才會用的姿勢 緩慢地爬動著

我拿著路邊隨手拾來的藤條 時重時輕地揮打著紅潤的臀

不意外地,無毛的兩片嫩肉中,滲著滑亮的黏液。

每一次的催促和鞭打,都讓那淫肉更加肥美,因為緊張而脹紅的臉頰,卻只讓我看到更多慾望。

「妳真的很適合當狗呢。」我忍不住像撫摸狗兒般地摸了摸妳的頭。

「汪!! 哈哈……嘿….哈哈」

獻媚似地伸出舌頭,起身拱起雙手,微微晃動地肥白的美臀。

「哈哈,要是妳學生看到妳這種賤樣,會怎麼想呢?」我恥笑著。

似乎苦腦自己的下賤又無力抗拒這樣的刺激,妳微皺了一下眉心。但隨即又回到那渴求快感的淫獸般的表情。

終於,來到了校園,妳工作的地方,只是今晚妳不再具有教師的身份,只是一頭發情的雌犬。

「如果妳在校門口像狗一樣的撒尿,我就讓你高潮」

我燃起一根煙,下著指令。

像是被催眠般,妳毫不知羞恥地狗爬到學校門口,高雅知性的女教師早已蕩然無存,發情充血的陰唇被油亮的淫水抹得豔麗異常,散發著濃濃地發情味。

像狗般到處嗅著,艱難地抬起白晰的長腿。

「刷…………」

大量的水流聲在寂靜的夜特別明顯,忽然,遠處一個閃亮的光線照射了過來。

「誰在這邊!」洪亮的聲音蓋過了排尿聲。

我相信此時妳一定心裡在咒罵著我讓妳出門前喝了大量的水。大量的尿液還在持續地排放著,想掩飾已經不可能,強烈的手電筒光線就剛好照在妳那美麗光潔的女體上。

妳抬著腿,顫抖著身體,不知是否悲嘆自己淫亂的嗜好即將被公諸於世,原本美白的女肉,覆上了一層紅暈。猛然地,妳抽動著身體,高潮在自己最難堪的時候降臨在妳的身上。

妳可以恨我也可以恨自己,但妳永遠恨不了你高潮的肉體。

「還喜歡吧。」拿著手電筒的男人溫柔地抱著抽搐不已的女體。妳看清那人後,驚恐的眼神變得安穩。

「今晚我很愉快,也祝你們愉快!」

我握了握那男人的手,再度燃起了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