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ex-ink

自動門

圖片取自

「叫給我聽。」
『你以為我是自動門?人走過就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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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你有沒有當過誰的自動門?

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夢:
一個女生,睡在我旁邊,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哭累睡著了。我的晚餐
是饅魚飯,不知道興奮的是饅魚還是我?下面突然就硬了。我撥了
一通電話給另一個女生躲進廁所手淫,用氣若游絲的聲音說:
「叫給我聽!」

對方笑著說:『這樣你也能打,真是服了你。』

在為睡著的她表現的堅強中退防後,我開始尋求寄託,本想用情慾
轉移或者掩飾的,反而變得一覽無遺,帶點可笑。

『想哭就抱著她大哭就好,這樣像個生著悶氣的女人,死娘砲。』
她的簡訊說。

夢就醒了。

我記得在什麼地方看過一句話:「我之所以笑只是因為我不能哭,
如此而已。」哭不好嗎?其實我沒有這樣覺得,我只是不愛那種兩
個人抱在一起沉溺的感覺,至少輪流哭可能好一點。或者總有一些
什麼時候,對方需要的是你臂彎下的依靠。

回到自動門。

事實上被別人當做約見面就是為了幹的感覺是糟糕透頂的,通常這
挾帶了其中一方的愛戀才比較可能維持。當然純粹的性需求一拍即
合也不無可能;有一種則是:
你為了誰當著他的自動門,你總是為他的身影倘開,不管他是用什
麼樣的形式出現,也許他出現時總是帶著情慾,但那不過是你們習
慣的默契,習慣的交談方式;那身後可能有一些什麼樣的心照不宣
,甚至強烈到根本說不出口的。反之,他亦是看見你就打開的一扇
門。

我不知道怎麼稱呼這種關係,當然愛情也可能包含這一種形態;但
這種形態卻不一定是有愛戀的成份,或者說,就來就不需要擁有的
愛戀。

下一次,經過一扇自動門,你會想起誰嗎?

歡迎光臨。

@pelight

Bohemian Lov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SBL7I6A3WQ

這是C前段時間很喜歡的一個歌手,
我跟著聽了一些,最愛這首Bohemian Love。
(後面接著的那首也很美)

最近來自C的連絡比較頻繁,
她三十歲生日那天,我們在舞池裡慶祝。
貝斯的重低音中我扯著喉嚨問她:
「如何?邁入三字頭的感覺?」

她露出一個通達眼底的笑容
「相當不錯。我交了個女朋友。」

說起來是這麼清淡的一句話,但我知道對C來說很不容易。
她的人生裡死別太多,逝去的某個情人帶走了她很大一部份。
雖然好像是花蝴蝶一隻,雨露均霑,
但各取所需,也談不上什麼感情。

把話說出來以後,接下來每次見面C三句不離愛情,
還時時要拿女友照片出來獻寶,讓我深感有趣;
畢竟之前的她跟這種粉紅色的行為很絕緣。

C是沒有什麼界線的人,她的界線只是為了讓自己更自由,
比如說:她愛慾分離;兩者之間有絕對的分野,
也只是因為如此這般她可以更加飛舞。
因此當C甚至開始跟一些對象稍微畫出界線,
這次新的感情於她有如何不同份量,不言自喻。

能夠重新投入與人深刻牽繫的關係中,
我一方面為她開心,一方面也存疑:
不是懷疑她會要失去了波西米亞的靈魂,
而是她那樣自由飛翔的鳥,真的能夠拴住自己嗎?

不出一個月,C認識了一個新女孩;
她有迷惑也有遲疑,但更多的是坦然。

如果有人也能站在我身邊一起看著她,
就知道出軌或者背叛等等詞句根本不會出現在腦海中。
她的所有感情是那麼純粹,徹頭徹尾不存在分給誰的問題;
沒有多寡、沒有比例,只是愛了,就愛。

對比當初我以為可以給她的感情,
不過是希望豢養她的牢籠。
這中間沒有對錯,只是那是對著她我所能提供,
當然對著L便是另外一種。

或許也有太多人給予她的總是伴著鐵柵,
所以她飛過一個又一個對象,
總是在枷鎖套下之前,毫不猶豫的飛離。

我曾經忖度過是什麼餵養出這樣一個自由的靈魂,
因為做不到如此輕盈所以我憧憬,並且喜愛這首歌;
波西米亞在我的想像裡是一種浪漫的自由:
其中伴自由而生的責任和代價,因拋棄世俗的規範而化約。
其中的情境每每讓我想到C。

或許那就是讓我豔羨的Bohemian Love。
或許試圖用文字捕捉那種翩然,便是自以為聰明的弄巧成拙。

翻車魚之死

文/韓毅

他在霧中,十分艱難的點起了一根香菸。

我從草叢裡支起身體(當然,我也沒穿衣服)。他光滑的屁股幾乎淹沒在霧 裡,我只能勉強看見他的輪廓,他似乎在思考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我遮著胸口,忽然感到沉悶而難受。微亮的燈光被霧濛住了,一輛貨車悄悄開過我們身邊,穿進大霧,但是沒注意到我們。因為我在地上,而他,也許是皮膚過於白皙細膩 。

我站了起來,臉頰勉強依著他的肩膀,手心相握,難以遏止心裡的澎湃。他 的手心冰涼極了。我抬頭一看,他的臉已經變成了斑馬。那張連在男人肩膀上的馬臉,在霧中慢慢轉過頭來望著我。斑馬的眼珠十分清澈,但是沒有感情。那種 感覺說不上來的怪異,不是斑馬頭的這件事,而是斑馬的眼珠。斑馬是暴躁的動物;而他卻沒有放開我的手,還咬著香菸。

這是夢,這一定是夢。我想。我認不出他了。我把他看成是斑馬了。

不確定是否因為香菸的雲霞,霧又更濃了。完全遮住了他的臉,只剩下香菸 的火光,一明一滅的在霧中閃著。我聽見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很驚訝的 ,是從我的肚子裡傳出來的,像是什麼厚重的鐵門被推開,類似於低沉呻吟聲音 。

斑馬來了,他對我伸出了手。

我後退了兩步,但身體也劇烈的震動起來,有什麼要打開了。我難過的揮了 揮手,希望把斑馬趕走。我的肚子正在迅速變老,開始萎縮,發臭,冒出斑痕。 但只有肚子而已。

漸漸的,我的肚子長出了一張老婦的臉。

我的媽媽。

斑馬沙沙的靠近著,我流著眼淚不斷退進路邊的草叢。慢慢的,他的背也直 不起來了,變成像拱形般,四肢接著地面,唯一不變的是他巨大,美麗的陽具,似乎要變得像陶瓷般美麗,那幾乎是有靈性的輕輕揚起著。

「如果能夠和你合而為一,就算未來變得怎樣,也不要緊了吧。」

我想起他在進入我身體前說的話。懷孕的那個地方忽然變得無比疼痛,銳痛令我彎下了腰,使得我的肚子上老婦的臉,被擠壓得看起來竟像是生氣一般。

斑馬追上我了。他的背後拱成了一個漂亮的扇形,像是圖鑑裡的某種水生 恐龍那樣美麗。他的眼珠像流眼淚一樣,不斷流出捲形波浪的海帶。他想親吻我,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想親吻我。可是他不懂,他的香菸會燙傷我的。

當我們接吻的時候,一定未曾想到我們有一天會變得如此醜陋,在這樣一個 難過的關係裡,他變成了斑馬,而我,身體上某個角落,有什麼正快速的老醜下去。

霧氣濕涼涼的,像是海浪般淹過了我的,從我的腳踝漫到腰部,在漲到我的 胸前乳頭,脹滿我的喉嚨。我想流眼淚了,但是我的眼淚如此乾澀,恍如藤蔓撐開我的淚莢生根刺進臉龐,淚痕像長春藤般從此永遠長在臉上。

我那變成斑馬的愛人哪,在大霧中我看不見他,只能用手摸。我盡全力想要抱住對方,雙手卻無法在他的背上合攏。我再也無法環抱住他優美的背了。忽然,那張老婦的臉吐出了像是膽汁般綠色的東西。那些綠色的汁迅速變成蜻蜓飛走 了。

食肉昆蟲。

我想。

惡毒的,具有複眼的東西。

傷害是那麼那麼微小,微小到當蜻蜓停留在我們身上,我們以為那是自然而輕盈。他的妻子,兒女。他們的背上一定長滿了蜇伏的水蠆。有人恨我。當他赤身裸體伏在我身上的時候我虛無的想。旅館的天花板,就像現在的霧一樣, 空洞而灰濛,卻令我望不穿。

斑馬變大了。現在他就如一頭真正的野獸般,壓制在我身上。我感到了他的沉重,像一塊巨大,玻璃般的黑石,裡面完全是我無法觸及的黑色晶瑩團塊。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是舌頭只是笨拙的露出口外轉了一圈。香菸掉在我的大腿邊 ,燒痛了我的皮膚,但我已經沒有眼淚可流了。

我疼惜的望著他的眼睛。悲傷,像海帶那樣纏繞而優美的悲傷啊,帶著清清海風的悲傷。喇叭聲傳來,人漸漸吆喝起來了。我們到底離開那條路有多遠了呢 ?我不曉得。霧的顏色漸漸的,變得更深了,帶有一點深藍海洋的霧色。我們的下半身像蛞蝓那樣旋轉纏繞著,半透明而夢幻的顏色。

以前我們並沒有在一起的時候,我時常想像著和他吊在樹上旋轉的情境,像吊鐘一般。聽說蛞蝓的交配會長達十三小時,然後像割斷臍帶般割斷紫色的陰莖跌落下來。

我漸漸聞到焦肉的氣味了,香菸一直沒有熄滅。奇怪的,它就像某種輕微的罪惡感般,不斷的燒燙著我。

霧氣越來越濃,我們之間反而越來越美麗。

剛開始是像雪地,乾枯的芒草,那樣封閉而裂絕的大地。他是老師,而我是學生。我學習著草萌生的秘密。青草慢慢的在雪下萌生,但是氂牛一來,草就被拔斷了,吃下肚子。只是總也沒有斷根的長呀長。

那個時候,一切都很簡單,很清楚。

後來起霧了,我看了他赤身裸體的模樣。我什麼都看不清楚,手指印在他的胸膛上,描繪他的形狀和鎖骨。他把我帶到了淺海,那個到處都是海葵的地方。

他要我叫他爸爸。為了讓他開心,我叫了。

那個時候他的臉真是可怕。比現在還可怕,但我想他一定是很開心的吧。我不懂事,閉起眼睛,在枕頭上一句句的叫:爸爸,爸爸。

斑馬發出嘶鳴。那是撕裂耳朵的可怕的聲音。

「不要臉!」

後來我的媽媽那樣罵我。我記得她的臉,就像我肚子上這張醜陋的臉一樣。那個時候,他也像隻不說話的斑馬那樣站在我身邊,沒有幫我說任何話。我緊緊握著他的手,叫他不要害怕。

我啞了。

後來我啞了。

現在我啞了,在夢中。他的女兒和妻子都不在了,我卻說不出一句安慰他的話。他為什麼要變成斑馬的形狀呢?我的喉嚨努力的吐氣,嘴唇用力擠,但是擠不出任何話語。喉嚨像是塞了一枚芋螺。直到現在,在這裡,在我的心中,我還是充滿了驚慌,擔心脆弱的我們會隨時被找到。

我想要與他相吻,他會回復以前英俊的模樣,我最愛的模樣。很可笑的,我的嘴裡卻塞滿了羽毛,鵝的羽毛,柔軟潔白但就像熊寶寶的內臟。所有我說出口的話語全部都溫暖美麗,但言不由衷,大同小異,輕飄飄的沒有任何意義。

這一定是最溫柔的地獄了。

他眼珠裡面的我,又變成了什麼樣子?

仍是沒有老去嗎?仍是十五歲他的學生嗎?仍是他女兒的同學嗎?仍是鮮嫩健美散發性腺香味嗎?

我盡力的看著,目光刺進他的瞳孔深處。

火。

我看見了火花。

有人被焚燒。被綁在濃煙的火柱上。

有三個人。

是我嗎?誰是我?中間那個身體小小的,是我嗎?

怎麼會這樣。

我好想跟他說,我其實很滿足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我——羽毛嗆滿了我的喉嚨,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他眼裡,我是痛苦的嗎?我們是痛苦的嗎?我和他的那些女人們是一樣的嗎?

爸爸,爸爸。我像是啼血一般,吐著嫣紅的唾液,這樣在心裡呼喚著他。我閉上眼睛。地震了,非常大的地震。我驚訝於我的力量。成千上百的蚯蚓把我們埋了起來,溫柔的吸吮著我們的肌膚。這是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了。

我痛苦的想著,我的手臂像是被無形的鋸子鋸開,離開了我的身體。從此我再也不會擁抱任何人了。非常兇猛,非常兇猛的。像河流拍打巖石一般,我擊打著斑馬的身體。我的腰部逐漸長出像魚的側線。身體中心強烈的疼痛著,像是子宮被蝕爛一般,感到滾燙的毒血燒著我的內裡,形成腫瘤。

不會的,那一定是個美麗如白色聖牛的寶寶。

裹著我們的蚯蚓散去了,有些跌在地上,變成土壤。霧還沒有散開,變成了淡淡的螢綠色,像是霓虹燈照。霧還沒有散開,變成了淡淡的螢綠色,像是霓虹燈照的霧。我搖晃的站起,下體長了一顆逆生的松樹。他在霧中,悲傷的背影似乎要離開。我伸出手去,習慣性而傷感的想要挽回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視力 失去了距離感。有一邊的眼睛,瞎掉了,永遠看不見了。

斑馬的背影,像是流浪般的遠去了。

我輕輕按著小腹,聆聽著身體裡細微的,手風琴般的音樂。

我愛你。

多麼習慣性的說出口。

連我都沒發現自己的啞巴好了。

霧氣變了。

像是流眼淚的時候看霓虹燈。五顏六色失焦的。

如果有明天。

如果有來生。

曼波,曼波。翻車魚之死。

Re 春夢

文/Gwan

前幾次就看到這個主題,但腦子裡一直都沒什麼太了不起的春夢可以分享。
一直到昨天晚上,做了個可說是有史以來最可怕最瘟腥的春夢。

這是場以第三人稱方式進行的夢,主角是演員江國賓,
劇本是他領養了一個年紀約十歲的男童。男童非常乖巧,
知道是江國賓將他救離原本的生活,於是對他唯命是從。

夢到這裡我還大喜,要說是孿童也好亦或是控制欲發作的性侵故事也罷。
反正這只是夢。

接著劇情一幕幕上演,男童被無情的侵犯,卻還是緊咬著雙唇不敢反抗。
即便江國賓的表情是充滿著憤怒,下體的擺動的速度越加發很,
連我都能感受到(或許是想像?)肛門的痛。

然後是清醒前的這一幕-這一次男童去上廁所女廁,
離開一間一間的便池後變小心翼翼的想趕緊走出去外面洗手,
沒想到就在離門口最近的一間廁所被埋伏了!!

「你以為你能跑去哪裡?」江國賓碰的從門內跳出把男童攫回廁所內,鎖門。

到這裡我感覺到腎上腺素似乎又稍稍的激分了一些,
只是接下來的畫面──我真希望我有養成早睡早起的好習慣(哀嚎)

只見他迅速的解開褲頭,掏出了兩條東西。當他兩手各握一條時,
我越看越不對勁─為何他有兩條老二?而兩條老二還軟趴趴且白的像大腸頭?
此時男童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能認命的跪下並張開嘴,
任由江國賓將大腸頭塞進他嘴裡。

慘的是我居然能感受到那口感,而且就在他射精的瞬間,
我居然在夢裡頭噁心的吐了-更妙的是我是吐著口水醒來的,
就在這同一個時刻。

E聽見我發出的怪聲又看見我吐口水的蠢樣,
忍不住發了牢騷「妳是小孩啊──」然後又沉沉睡去,
那好像是早上八九點的事。
而我只能尷尬的拿衛生紙擦口水然後背向E繼續睡。

自從和E交往後,我已經一年多沒和男人做愛。
也已經好一陣子沒看觸手系的動畫,
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這夢到底是怎麼來的,
把它歸類為春夢是因為題材的確和性愛有關,
只不過偏驚悚走向就是了wwwwww

自剖

文/未央

剛從一個音樂會回來,
我想測試自己在茫的情況下寫出來的文字,會是什麼樣子。
也不過就是自己在房間內,熱巧克力與藍姆酒不成比例…

有人說,得到的比失去的重要。
我在想,在某些層面上所失去的,能夠換到另一層面的擁有。
所以在遙遠的另一個時區中生活,物質上我與朋友的距離拉開了,
但精神上他們的美好加倍。

J想出了個絕招,打賭五十英鎊,
兩週內我不能回應他任何訊息,
見面了只能打招呼,對方攀談就得藉故離開。
為了錢我撐過了四天,仍在繼續努力。
雖然我覺得不回應很沒禮貌,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很過分,
因此有了罪惡感;
可是一段關係,無論是什麼樣的關係,
都是靠彼此的付出跟努力建立起來的,
如果對方沒有做到,那只好也讓他了解被忽視的感受。
好朋友們不斷地提醒我這個關鍵,還有我的五十英鎊啊…
所以如果你有一位摩羯座的朋友,有事情無法下定決心,這個方法可能有點作用。

過去兩個月來,古典音樂再次被帶進我的生活,
目前最美好的莫過於巴哈的Goldberg Variations,
當初是為了娛樂失眠的人而作。

今晚的音樂會就是演奏這個組曲,
但可惜我的耳朵已經被Glenn Gould的版本寵壞。

而過去幾個月來,我一直在試著「控制」自己的情感,
對於攝影、人、關係、旅行、自然、邏輯、思考、文字與創作的情感。
身為我自己,要不表現或不失控於情感實在很困難,
我仍舊覺得這一生我只活這一次,放棄機會與快樂實在可惜;
但偶爾放慢腳步,通常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也更加珍惜。
當我帶著些許恐懼與不安地問J說:

「你覺得我現在的相片到底是拍得怎樣?」

他回覆的大概意思是,不錯,有sense那類的。
我還是在不斷地問自己,有沒有別的視角跟可能?
與每個人相處、與團體間的關係,我處理得如何呢?
為什麼以往享受旅途的我,這次急著「逃」回來呢?
走著放慢腳步,聞一聞葉片的味道、看著湛藍的天空映在湖水中,我有多珍惜這些呢?

如何才能夠分析、挑戰某個看似嚴謹的推論,並對它提問?
訓練自己不斷地思考各種議題,擁有自己獨特、批判的看法?
怎麼掌控(master)我的語言與文字,
不但能夠表達到位,還能夠詼諧地表達幽默或諷刺?
終於知道一個用粉蠟筆畫畫的方法,怎樣才能用顏色表達感受?

還有已經拋掉書本兩個禮拜了,該怎麼撿回來?(笑)

熱情啊,我想到了這個詞。
如果有熱情,對生命跟生活中所覺得重要的事物有熱情,

就有繼續下去的動力,有進步的動力;
接著這股力量應會不斷地推動自己,往更高或更深的地方鑽研。
我從來不敢想像某天某部分的我會發展出什麼專業,
但我的確希望這可能性還存在著。
這些情感、熱情都是推動著生命的慾望,
想要得到更多的慾望、佔有能力的慾望。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夠把我的生命呈現在你的面前;
一個擁有不同光輝與力量的生命。
到時我不必再渴求著你喜歡上我(因為我沒有勇氣說「愛」),
而是你或許會被真誠又直接的我吸引。

關於情人節、與情人的關係、慾望,還有資本主義與消費文化,有沒有人有興趣來討論一下呢?:P

純愛SM

我寫了不少腥羶,肉慾橫飛的打槍文,雖然沒有一篇架構完整,但多少某些程度上反應了我在某時期對SM的渴望。

在我的文章內,女主角都具有一個鮮明的特質,就是能愉悅地享受恥辱與虐待。於是乎很多人看完我的文章,留下的評語往往是「那有這種女人?」「這女的也太變態了吧!!」「誇張!」「這女人重口味」等等。

不可否認,我喜愛這樣的女性,我也渴望這樣的女性。

去年我看了「Avatar」後,我竟然希望我的另一半是 Neytiri,或是這樣的女性。

Avatar 不是SM電影,女主角也不是女M,套用日本的說法,甚至還有點傲嬌。

但在當下,我真心的希望,我的伴是她。

後來,我看了一部日本漫畫改編的動畫「セキレイ 鶺鴒女神」(鸚鵡女神)。

這是一部純愛動漫,沒有性行為(但有看不完的巨乳)。劇中的主角莫名其妙的成了一個女孩的「葦芽」(主人),但這女孩可不是一般女孩,而是古代人形兵器,雖然擁有強大的能力,但要真正發揮能力卻還是需要靠「葦芽」的愛。

男主角不意外的是一個平凡的人,他真誠地關愛著他的鶺鴒,溫暖的愛情激發出強烈的羈絆,因而能渡過許多難關。

這是一個描寫「羈絆」和「愛情」的故事。

我好喜歡這部動漫,雖然男主角有時過於矯情,又雖然男主角被一群爆乳辣妹包圍很讓人羨慕。

所以其實我是一個純愛男 ?

不管是「Avatar」還是「鶺鴒女神」都強烈表達出女性對主角熱切的愛情,這種愛情是純粹的,沒有太多考慮,更重要的是那種對彼此深切的「信任」。

「信任」與「服從」才是我認知的完美SM。

也許是太負面或是太學術,我討厭一切拿SM說嘴的文章,就行為上來說SM就跟使用情趣用品差不多,只是一個用在腦袋,一個用在身體。

但其實我更愛的是那行為隱含著的深層意義「濃烈的愛情羈絆」。

M要信任S能夠保護她,才能服從他,享受遊戲帶來的快樂。S要能保護M,控制遊戲的進展,開發M的慾望。這種信任會漸漸成為一種力量,支持著雙方,形成一種無法切割的愛情。

「我愛你,所以我信任你,我信任你所以服從你,我服從你讓我更愛你。」M對S的這種熱切的愛情。

是的,我很想要。

放棄

這禮拜的主座們似乎都很感性,本來早有想好的主題,可是看了猩猩的故事,也把我自己帶回到那個過去,原想說的,暫且就先擱著吧。

猩猩那位前女的自白,讓我想起了T的出軌。 T當時出軌的原因,跟猩猩前女友的自白相去不遠,大概就是我不夠體貼、而對方比我更會噓寒問暖之類的。

當時我選擇原諒,於是繼續和他交往,進而同居。

說穿了到底是個不甘心。有時想想,如果當時能夠就切斷一切,或許就不會換來之後更多的心碎。但是很多事情你知道也沒用,心,很難控制。

然後這兩天剛好又聽說了以前同事的八卦。

這兩個人早在我還在公司的時候就已經交往,當時感情是好是壞我不知道,畢竟那個時候我與男方或女方都不熟。前些日子男方加了我msn,我們便開始聊他和他女友之間的關係,我才知道,原來他對她早已沒感覺,可是每次提起分手女方就開始哭,而男方,莫名其妙的就心軟,分分合合了數次。

過年的時候男方終於下定決心,要和女方分手,怕當面又心軟說不出,於是用了現代人最可恥的方法—簡訊分手。女方打了不知道幾十通電話,可是男方都選擇忽略不接,直到開工。

結果分成功了嗎?沒有。

據說女方的母親找到男方那裡,不知道到底說了些什麼,於是乎又繼續這段沒完沒了的關係。

其實我很想跟女方聊聊。我不是要她現在放下這段感情,可是我希望她可以放棄。

我曾經問過男方,兩人之間是否還有性生活,男方說沒有,連想做的慾望都沒有,只是一昧覺得疲憊。所以我不知道女方所眷戀的是什麼,人家心也不在、連能夠觸碰的體溫都沒有。

新年告解的時候我曾經說過,我之所以放不下與T之間的關係,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性。我們的身體很契合,我們試著用身體去填補心上的那個缺口。最終雖然仍以分手做收,但我們仍試過去「做愛」。

當然我不是當事者,我無法評斷女方如此鍥而不捨的愛情到底是對或錯;可是說白了,一段什麼都得不到的關係裡,勉強來了又何用?

放下是從一段感情中解脫,放棄則是從一段感情中出走。
放下會花很長的時間,可是放棄卻只需要一瞬間的意念。

真的這麼愛,就應該放棄在無意義的交往中掙扎,讓彼此都能解脫放下,不是嗎?如果跟我一樣,是因為性的契合,那為何不勇敢一點的主動開口?

把老二閹了跟心碎哪個比較痛我不知道,可是就算陽具沒了,性慾一樣存在;現在心碎了,它總有一天還是會好的。情跟慾,都是如此的生生不息,不會結束。下一個不見得會更好,但是心一定會再次的悸動,慾望也會再度的焚燒。感情應對的方式、洩慾的管道,一切都是操之於自己一念間的決定而已。

不然黑石幹嘛老要追討達摩遺體想辦法再長出老二?
(又扯到「劍雨」了,笑。)

關於放下。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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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時候,我因停機車時的短暫空檔在眼前被遞來一張問卷,我
一向是只要真的不趕時間就會願意幫忙填問卷的人,填完後甚至留
了電話。起初幾天我一直在等待電話會不會因此響起,然後直到我
忘掉了這件事。

一個多月後,電話那端傳來她的聲音,順便連繫到那張我看過便不
打算忘掉的面容。因為我本來就有家教的CASE,所以當初在填
問卷時勾選了如果有打工機會願意參考,我想看到這邊可能有些人
已經了解這是一份怎樣子的問卷,但這不是我要說的重點。

我們開始常通電話,每每我就蜷曲著身子坐在書桌上,頭頂上頂著
的則是上舖的床,彷如我和她的對話也被塞滿在那一個不算小卻也
不大的空間之中,滿滿的。想她的時候我會寫封信,有時候思念的
感覺總是來的太快,就像是差不多是結束了三小時的通話後的第三
分鐘,應該差不多。

在某一個很深的夜裡,當我們的曖昧不明仍像是未用針戳破大汽球
一翻兩瞪眼的看看裡面到底是大獎的單子或者是銘謝惠顧的紙條,
我的電話響起。

「喂,如果我說我現在就想見你,你會怎麼樣?」

我二話不說的問了她家的住址,然後我發現路上的號誌全變成一樣
通行無阻的綠色,用了以路程來說大約平常一半的時間去到了她的
面前。

她坐上我的機車後座,身體離我有一段安全的距離。其實我們並沒
有方向的只是沿著路的前方推移,然後我提議了到我們學校的校門
口坐坐。幾個紅綠燈過去,她疑惑的問我:「你騎車都那麼慢嗎?
」接著我又把路上的號誌變成統一的顏色,直到我在某一個十字路
口攔腰撞上了一個夜班歸途的女護士。

我不需要報警,因為旁邊正巧在巡邏箱簽到完的員警像看熱鬧的口
氣邊走過來說:「少年A,騎就緊喔!」這時候我的機車身因為撞
擊的力道由朝東轉成朝西南,在我車上的她跌坐在我後方的路上;
而她則是跌到被我撞擊力道延伸的方向,機車油箱破了。但這場不
幸肇事者的我,雙腳不知怎麼辦到的還跨在腳踏板兩旁的地上站著
,雙手抓著龍頭傾著車身看著這一前一後因我而受傷的兩個女生。

那位護士坐上了救護車,因為她的車已經暫時無法正常移動;我則
載了與我本來保持安全距離的她,這時候她膝蓋上的痛楚讓她緊緊
地拉住了我腰旁的衣角直到醫院。 

所幸護士只是一些皮外傷,精神上受到極大的驚嚇倒是真的;而她
,見我一面的代價是此生在膝蓋上留下一個約長度一公分,斜躺交
錯在膝蓋水平橫紋上的疤,暗暗的深紅色。

我想你可能聽過或親身經歷過,那在連誼時載女生「犁田」後的兩
個人,往往會因為共同經歷災禍的情感認同,男生也因此有了光明
正大照顧她的理由,然後愛情也因此而萌生。我後來知道她想見我
是因為剛跟交往了幾年的男友分手,我本來就不介意做為一個安慰
者的陪伴,把別我當替代品的愛上就行。後來,我們交往了。

幸福的時光過得很快,我們調皮地在男宿的床上側身做著愛,另外
三個室友是不是面朝著牆睡著我們早已不得而知;我們在她的租處
做愛,那隔壁房正是為了考大學而努力不懈的重考男生。

第一次面臨情慾的衝擊也是和她交往的時候感受到的:有一次我們
在街上和一個略小我一些歲數的高中生交錯而過,接著她和他微笑
打了招呼。接著在我們各自轉進了兩個方向的巷口後,她跟我說,
那個人就是她跟我說過曾一夜情的對象。

如果讓你有所選擇,我不知道對你而言願不願意知道這樣的事情?
對現在的我而言,知道或不知道似乎已沒有太大的差點。但如果有
可以選擇的權利,我會把屬於對方的過去,就保留在他的世界裡而
不過問,因為我覺得知道後必然就會擱置在我記憶中,介不介意是
另一回事。但有些人明明在意卻又要假裝自己有能力處理地逼問對
方;又或者反過來傻傻的聽著對方說:「沒關係,你跟我說我不會
介意的。」就一股腦的全盤托出,殊不知有些人根本就是高估了自
己的理智。而且讓過去曾經的事件影響到現在兩個人的相處又明明
愚蠢至極。

聽她說完我覺得我的心像刀子劃過般,讓加快了跳動的心臟將也許
是叫嫉妒、憤怒、或加了很多什麼其他感受混攪成的血液送至全身
。我記得她說一夜情這件事時我還能微笑以對,只是暗暗詫異著著
原來她是做過這件事的女生;但在現實中與男生的樣貌結合後竟就
像我正看著她和他在做愛,無關愛情的。

就這樣,我常常想到他在她身上插入的畫面,她說那次做愛他沒有
射精。

我們交往約一年多的時間,有天當我一覺醒來時她對著我說:「我
對你沒有情人的感覺了,我們還是做回朋友吧。」這就像你突然聽
到某個朋友已經因意外身故般的愕然與不可置信,我不敢相信我聽
到的,一字一字確定她口中說出的代表的意義。然後她開始幫我打
包留在她家的一些東西,用著極度的堅定和面無表情,我只是在旁
不知所措的看著。

有時候別去拆穿別人為了獲得救贖自己並不冷血也讓你好過的謊言
,相信我那沒什麼好處。除非你跟我一樣企圖從徹底死心的痛楚深
淵中再重新爬起,而不是讓當下你根本不可能相信會隨時間而沖淡
卻又真的多少有作用的轉移重心來安撫你的痛楚。

我不停的追問她為什麼?我們之間出了什麼錯嗎?是妳愛上別人了
?我覺得我需要一個令自己能夠「相信」的「合理」的理由。然後
我變成了一個像是四肢健全卻躺在地上渴求企憐的乞丐,希望她投
注於我關注的眼光,然後給予我所需要的真相,甚至希望被同情。

你知道嗎?當我在情感上需要你做為一個傾聽的對象時,也許你在
某些時候總是覺得那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記得嗎?有一天你期中考
結束後,你在學校宿舍打了一整個下午的電動,來到我這時就只是
疲累不堪的然後直接倒下睡覺。那天我在工作上受到了很大的挫折
,我本來只是想跟你說說話但卻無法。剛好深夜他打了電話來,我
們到了你學校門口坐到了天亮,你根本渾然不知。他是一個職業軍
人,對於我說的他不見得能理解而有所回應,但他只是靜靜的聽著
我說。從那一刻起我想我就心就和你漸行漸遠了。

也或許因為你比我聰明的多,也因此常常我會從你說話的口氣而覺
得我的行為、想法常常是不聰明的。當那一天,我又把房門鑰匙再
次反鎖在門裡而打電話跟你說時,我很慌張,但你的口氣就像我是
全天下最笨的人怪我為何總是做這樣的事。所以我知道,我就要離
開你的身邊了,去到他那邊。

我聽完她說的,悔恨自己對她的不夠溫柔體貼,我覺得一切都是我
的錯,是我毀了這段值得好好珍惜的愛情。對我而言,我比不上他
的好,因此她選擇了他,而更好的男人才能夠擁有她。

「比不上」的感覺就像是跑馬燈,不間斷地在我腦中播放著。那些
日子我闔上眼睛不是因為我想睡覺了,而是我就讓傷心欲裂的感受
模糊了眼睛,看著日出的太陽刺眼不已而決定逃避光亮,我只有辦
法在夜晚呼吸著。然後有時候我會覺得我的胃因為太過空洞而開始
有點痛,這時候我會用啤酒去掩蓋這種感覺。我上聊天室開了自己
的聊天房間,等待那個誰都好來與我浪費著生命的閒聊。我恨透了
誰的Winamp老是重覆地播著某一首歌,但那時我的Wina
mp除了林凡的(一個人生活)就再也沒有別的,每一遍我都以為
,這一遍聽完我就能厭惡這種幼稚的傷心而決定按下STOP,但
我卻無法克制的被它命中並反問自己一個人是要如何的生活?

你看到什麼畫面了嗎?沒錯,行屍走肉。

她知道她傷我很深,至少覺得這種雖然在她心中縕釀已久的感受,
到最後選擇突如其來地不顧一切的將我捨棄仍舊有點殘忍。所以她
時不時仍舊會打電話給我,像是當我告訴她我很好之後,她將不需
要再有何任不必要的自責。但長長的一個暑假,我的口氣都差不多
,我的情緒和說話表達出來的只是希望快點結束這個對我只是種折
磨的通話。

我們有時候會覺得對方需要什麼而給予,但有時候不知道你給予的
只是滿足了自己的需要。

某一天開始我不再接電話,誰的都一樣。她可能擔心我是不是想不
開了,跑來宿舍找我。她直接進到沒鎖的房門之內,爬上了我上舖
的床,室友也許在也許不在,我不知道。陽光透過窗帘還是刺眼的
要命,卻還不是我起床活動的時間。她把我搖醒後我看見了她,有
那麼一刻我以為痛心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她回到了我的身邊。她對
我笑,我以為那是愛情的表徵,但其實什麼都不是。我不知道為什
麼,我吻了她,她沒有反抗;我拉起她的衣服、胸罩,吮上她的奶
頭,她還是沒有反抗。然後我停下了我的動作,開始流下眼淚,我
不是那麼容易哭的人,但我不停地流淚。

開學後,能翹的課我就翹;不能翹的我就想辦法翹。但慢慢的,一
開始我無法承擔的”傷心的重量”,它過於沉重的掛在我的心上讓我
無法呼吸的,我開始學習帶著它跳動,尋找一種跟它合諧相處的方
式。

小時候因為我不注重刷牙,所以大概國中開始我便滿口蛀牙,常常
一個星期可能需要到牙醫那邊報到兩到三次。印象很深若是平夜牙
痛起來在床上打滾的感覺,的的確確是要人命。我記得曾經不止一
次,我突然「嘗試」希望記住怎樣子的感覺叫做痛?意思是,是不
是腦中的記憶早就先預設好那些感覺叫做痛,所以一旦你的身體出
現這種感覺的時候,你的大腦會告訴你,這好痛。就像你在電視、
電影看到的,人在剛死的瞬間靈魂飛出了體外,看著這個倒在一旁
的實體,我嘗試想飛出去,看著牙痛的自己,原來這樣的感覺叫牙
痛。我說這還真的有效,有那麼一下下的時間因為我專注在這個叫
做牙痛的東西,我就不怎麼感覺痛了。但他媽的痛還是一下子又會
把你拉回現實,我繼續在床上打滾。你試過也這樣看待你的傷心欲
絕?啊,原來這樣叫傷心欲絕呀……

我大概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又重新愛上另一個人。

在寫這篇日記的時候,那時候生不如死的感受我想我還記得。也許
我愛得還不夠深刻,所以僅僅一年我又愛上了另一個人。但我想你
可能誤解了,和一個人分開而重新開啟和另一個人的愛情,並不代
表我忘記了曾經的愛情,我只是習慣了它在我記憶中,在我心上存
在的重量;我不再那麼害怕看它,我再聽了林凡的《一個人生活》
幾遍,我仍舊會想起很多很多的感受,但我卻不再因此而無法呼吸
,接受了它給予我的。

在愛情裡受傷的人常覺得最常出現的想法是:一定是我不夠好,所
以他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我的缺點我都可以為你改變,只要你還
在我身邊,為什麼你卻不願意嘗試?;為何相處的一切愉快和每一
個轉角共同的記憶可以因為分手變得如此廉價,說忘就忘?

失去的從來就不等於不存在過;離開的不代表不曾停留過。

年輕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愛情是沒有合不合適的問題的,只要有愛,
相信什麼困難都能解決,「合適」兩個字就像會破壞了愛情的高貴
;愛情也不應該是那麼經不起考驗的。

但我不再是那麼想了。

你知道,倘若在你需要時,一個懂你的人用你需要的姿態出現,會
是一件多麼讓你死心塌地的事?又或者,看待你的缺點時,知道讓
你先發洩你的情緒做真實的你,然後再找機會報仇。

練習喜歡和就是喜歡總來就不是相同的事。

你可能覺得你再也沒辦法再那麼喜歡一個人了;也可能早就出現過
一個為你想從此不再尋覓的,但你又剛好沒那麼喜歡他。想想也沒
什麼不公平的。

帶著你所有放不下的一切,生活。若干年後,你會想起某一個曾傷
你很深的人,然後想跟他說:「你好嗎?」、「我過的很好。」你
的人生因他改變,卻不會也不該是停止前進。沒有誰陪在誰的身旁
是理所當然的;愛情不應該總是只有王子和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日
子的結局。

(分手後我曾問過她當初為何想跟我做愛,答案很簡單:因為覺得
跟處男做好像很有趣。我以為答案會是因為她愛我所以自然想給我
這種高尚的理由。但我會不會因此而覺得那插入的美好是虛假的?
什麼都是真的,只是不見得是你以為的那樣的。)

加油,任何此刻正難過著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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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e made up my mind, 我已下定決心
Don’t need to think it over, 無須再加思慮
if I’m wrong I am right, 錯了就算了
Don’t need to look no further, 也無須向前看
This ain’t lust, 這不是一時慾望
I know this is love, 我知道這是愛

But, if I tell the world,  如果我只向世界宣告
I’ll never say enough, 我永遠也不會滿足
Cause it was not said to you, 因為不是向你訴說
And that’s exactly what I need to do, 若我跟你結束一切
If I end up with you, 這正是我該做的事

Should I give up, 我該放棄嗎?
Or should I just keep chasing pavements? 或我該繼續追尋?
Even if it leads nowhere,  即便前方沒有去路
Or would it be a waste? 會白費氣力嗎?
Even If I knew my place 即便我清楚自己的位置
Should I leave it there? 但我該停滯不前?
Should I give up 我該放棄?
Or should I just keep chasing pavements? 或就繼續追尋?
Even if it leads nowhere. 即便前方沒有去路

I’d build myself up, 我把自己整頓好
And fly around in circles, 繞著圈圈飛翔
Wait then as my heart drops, 當我的心墜落,我靜候
And my back begins to tingle 我的背開始刺痛
Finally could this be it? 難道這就是全部?

Or should I give up, 我該放棄?
Or should I just keep chasing pavements? 或繼續往前追尋?
Even if it leads nowhere. 即便前方並無去路
Or would it be a waste? 只是一場空嗎?
Even If I knew my place 即便我知道自己的位置
Should I leave it there? 我應該停滯不前嗎?

Should I give up, 我該放棄?
Or should I just keep chasing pavements? 或仍該繼續追尋?
Even if it leads nowhere. 即便前無去路…

歌詞取自

@pelight

雜記

  http://www.youtube.com/watch?v=PcbJo-Y3ktA

  剛下班回來,例行性的星期二痴呆症狀發作,只好呆坐在電腦前。

  瀏灠了一下FB,看到有人放了這首歌,突然想起一件事。

  曾經有個女孩放過這首歌給我聽,在我剛踏入ONS的時候。

  對她最深也是最後的印象,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匆匆忙忙經過她的城市,和她見了一面那次。本來說好要拿禮物給她,但事實上那份禮物我準備的很倉促,自己都覺得很糟糕隨便。

  跟她約在火車站,把東西拿給她,摸了摸她的臉,問候了幾句。

  然後,她臉上露出苦笑。

  我記得的,就是那個表情,難過、失望、無奈。

  就好像她也很清楚的知道,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真要問我後來不見面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我告訴自己,ONS不該讓對方放進那麼多,也許是因為她畢竟有個交往多年的男友。但其實真實的理由,或許是因為我已經有點厭倦了也說不定。

  不過,老實說,我很不願意承認。

  去年一時心血來潮,找到了她的blog,知道她交往多年的男友,最後還是移情別戀了,一時之間覺得有些難過。

  後來又看到,她找到了好的依靠對象。

  蠻替她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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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youtube.com/watch?v=9fRxKY6v1ZY&playnext=1&list=PLA3398BB261E05377

  朋友在msn上傳來這部電影的預告片,看片名本來不知道是什麼內容,後來看完預告片,才大致了解,這應該是一部愛情喜劇片。

  內容大概是兩個人本來說好只做愛,不談感情。先是處處對自己設限,小心預防,後來發現還是無法抵抗的愛上對方,掙扎一番後在一起的喜劇。

  這當然是符合大眾口味的完美結區,可是說實在話,我對這種結局有點反感。

  第一個是對於越界之後,還能有完美結局這點。事實上大家看了這麼多年的KK,很多人分享了經驗,越界之後不是都能有完美結局的。

  我想很多ONS者在發現自己動情的時候,會有掙扎,會有失控。不管最後結果是好是壞,也許通常是壞的居多,但就因為這樣,人生才會有變化。會痛,會笑,才貼近真實的人生,而不是千篇一律的完美結局。

  不過就像英雄總會撐過生死關頭,人類終究獲得最後勝利,王子總是抱得公主歸,看電影只是投射作用,有甜蜜的結局並沒有不合理,我也不予多作評論。

  我的另一個問題是,為什麼維持《飯飯之交》,不能是一個喜劇結局?

  如果有一部電影,可以描述這樣子一對感情好到可以做愛的朋友,但又只是友情,最後彼此互相幫助,找到自己的幸福,這樣的電影會好看嗎?

  我還蠻想知道的。

愛情的距離。

詩人泰戈爾寫過: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大概十五歲的時候我在單戀中體會了這句話,
但是直到約莫二十五歲時才深刻了解到,
相愛不等於沒有距離,甚至有「必要」的距離。

年輕時喜歡跟情人膩在一起,
世界就是彼此,再不需要其他人,
所以分手就是天崩地裂、宇宙寂滅。

曾經有連著三個學期,我一直處在二一邊緣,
只因為分不出精神給課業;
感情波折當然是其中很大原因。

但回憶第一次交往的最初,
我根本不明白為什麼生活裡要有另外一個人,
也不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勝過獨自一人。
只是識得情愛滋味之後,
那有很長一段時間讓我成癮,終至迷失自己。
那個迷失倒不是來自過多的攝取愛情,
而是一種錯誤的假設;
以為把自己壓縮歸零,可以讓對方的愛再膨脹起來。
但是沒有了主見、想法,也就沒有了自我的光采;
變成無的自己,連對方眼中的一粒沙都做不了。

或許因為有過那樣徹底的迷途,現在我總記得保持自己的樣貌。
可以為另外一個人牽掛,但不能遷就;
可以修正方向,但不能改向;
可以give in myself,但不能give up on myself。

比如說,即使是跟L同居,
有一直黏作一堆的時候,但我其實喜歡獨處,
因此在家裡,我們常常一個在房間,一個在客廳,
有時一整天也就是一起吃飯睡覺而已。
甚至彼此想做的事情可能得到不一樣的地方發展,
我們都痛恨遠距離,但也都鼓勵對方去。
我知道我不會因為她放棄我要的目標,
也不會希望她為了我改變人生的方向;

物理性的零距離,久了或許於感情有害,
但心理上對彼此的認定,
讓任何距離都是愛情可以呼吸和存活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