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ex-ink

◎公告:Sink Season 2 改版事宜

原本樹洞裡的聚會即將到了尾聲,
因為宮裡已經耳聞了這群人即將作亂的消息。
這十個人的樣子將被並排貼在皇宮外的牆上,
這迫使原本隱藏在黑暗裡活動的他們,
即將要帶領著許許多多的人捍衛這不被正視的自由。

同志們就別再回去那舊的集會所了,
禁衛軍已經把那裡封鎖並嚴加盤查來往的人們。
到新的留言處去吧,所有的活動都會在那裡被銘記。

文月十一日,請看清皇宮牆外他們的樣子,
然後選擇遵循已經陳腐的皇室教條,
或是跟著他們一。起。反。抗。

Sink將於7/11進行版面更新之工作,
當日Sink Blog會暫時停機以進行相關程序。

此外,有鑑於FB粉絲專頁之互動性日趨完善,
未來將由FB粉絲專頁取代M群之功能,
「S.Ink 情慾交換日記」專頁將於7/11日進行發佈,
歡迎大家搜尋並繼續給予我們支持鼓勵。

M群之後也將於7/17予以關閉,
也謝謝這段期間與我們一起互動的朋友,
別忘了我們還要在粉絲專頁見面:)

第一次天體營之無盡的香腸

因為最近老是被提到,所以我就把我多年前第一次參加天體營的心得文找了出來。至於被提到的事,就下次再來寫新的日記。以下是當年的「無盡的香腸」。

第一次天體營之無盡的香腸

作者:董籬

因為最近老是被提到,所以我就把我多年前第一次參加天體營的心得文找了出來。至於被提到的事,就下次再來寫新的日記。以下是當年的「無盡的香腸」。

這次活動的時間只有一天,不過路程就花了將近一天,而且大部份的錢也都花在路上。

我們星期五晚上就從台北坐飛狗巴士下高雄,因為艦長大人已經等了很久,要我去高雄的時候一定要去抱抱他們家小艦長,而且我也很久沒見過他了,所以約好前一晚住他家,結果我們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動,我們玩「太空頻道五」二代,我除了DDR之外所有的音樂遊戲都不行,所以勉強看到第一關老闆就掛了,索尼亞可是玩到麥可老大都出現了呢!不過這一玩下來天也快亮了,我們玩到四點多才睡……

第二天,我們當然是睡到中午,然後幸運地吃了艦長親手做的咖哩飯,如果我們知道等一下要吃的是什麼,這個時候一定會流淚吧!

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們搭上主辦人租來的車,一路上邊走邊約,最後來了六、七台車,大家都到齊了,雖然天氣越走越陰,到了營地的時候已經下起雨來了,不過南部天氣正熱,而且反正是不穿衣服的,就像游泳一樣,不用怕淋濕,我想是無所謂,於是我們就興高采列地把身上衣服脫光了丟在車上,兩個人身上都只穿著鞋子,就這樣去搭帳蓬,看起來我們好像動作太快了一點,十幾個人之中只有兩、三個在脫衣服,其他人都在忙著搬東西,不過我覺得這樣滿好玩的。

後來東西都準備好,雨也變大了,我們就換了涼鞋,然後躲到大傘下開始準備烤肉用具。

好玩歸好玩,但這時候已經開始有點不對勁了,不是裸體的關係,也不能說沒有關係,因為那裡的蒼蠅似乎太多了一點,我們蹲在那邊準備升火什麼的,老是有蒼蠅在屁股上飛來飛去,趕走了又來,而且好像越趕越多,後來才知道旁邊是果園,根本趕不完。

不過這只是惡夢的開始。

我們好不容易升好了火,接下來迎接我們的是永無止境的香腸,是的,就是那種夜市裡賣的烤香腸,平均每個人都吃了兩、三根,但是還有一堆,我心想,光香腸就這麼多,等下怎麼吃得完呢?不過,我很快就知道沒有這種顧慮了。

香腸之後出現的是幾根像地瓜和蓮藕合成的糯米腸,一根大概足足有兩碗飯,不過幸好這個吃完以後就沒有什麼東西了。

青椒有幾個,一個人可以吃幾口。地瓜有一袋,不過每一個都稍微一烤就變成炭,也吃不了幾口,然後……就沒了!

天啊!沒了!沒有肉片、沒有魚、沒有雞腿、沒有丸子和甜不辣、更別提什麼生蠔、蝦子或秋刀魚了,也沒有土司,泡麵倒是有一大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蛤蜊,但是他們把那個放在冰桶裡悶到第二天才吃!這……這真的是露營嗎?不,不是露營的問題,是烤肉的問題,索尼亞說得沒錯,他們對烤肉一點概念都沒有!

除了這些以外,其他的倒還好,不過也可以說,要不是天體活動的話,這場露營簡直是太可怕了,好玩的只有天體這個活動,我覺得不一定要露營,下次真希望有個比較像樣的活動可以參加。

說到天體,真的是很舒服,那天雖然下了好幾場雨,但是裸體淋雨和穿著衣服完全不一樣,很舒服,而且淋過雨和洗過澡之後,大家圍在一起烤火也很讚,晚上雨停了之後,我們還徒步到附近去散步,走了一段林地,又到乾沽的河床去走了一段,中間大家坐在冰涼的石頭上休息,隔天一早我和索尼亞又到河床上去走了一圈,另外一對夫妻則和兩個玩相機的到河床上拍照,一直玩到最後,我上了車都還不太想穿衣服,不,不如說我覺得就這樣很自然,上了車要離開了要穿衣服反而有點奇怪。

當然,最後還是得穿啦,我們都上了車走了一段路才一件件穿回去,老實說,雖然這次場地都是蒼蠅,食物準備得很奇怪,但是我還是很有興趣再參加天體營,只是……下此我可能自己來辦比較好吧!

於是,從以後我就真的都自己辦了XD

風平。

退出我的生活近兩個月,
然後徹底消失整整兩個星期,
在最沒有預期的時候,C主動來了聯絡。

兩週前我曾經打過電話給她,閒聊;
畢竟希望能做朋友。
電話上挺愉快,但之後她便杳無音信。
頭一週,我覺得像喉口噎著根刺,
半夢半醒間常想起她,並焦慮;
第二週,把告訴自己的話漸漸付諸實行:
平常心、不能強求。

就在覺得接近遺忘的時候,C打來。
而我剛換手機,不明原因讓來電顯示
只秀出號碼但沒有她的名字,
以為是應徵的哪個工作,一接通,
我拿出營業用聲音說嗨,
對方說了哈囉就沉默,
而我竟也認不出她的聲音。

兩人搞笑半天,聊了一會,她說看我當晚或隔天要不要出來,
我說有約在先,明天看看吧。

幾小時後我和L在一個好友家晚餐,
C竟然又打來,醉了,說她一個人在家,
這個舉動讓我非常意外,其中隱藏的渴切和寂寞,
簡直讓我無法跟C聯想在一起。

總之經過周折再三,我跟C在她的陽台上坐下喝酒抽煙;
我曾想過這是不會再發生的場景,而我們一聊到天亮。
期間自然地談起她的約會對象,也談起L,
我其實相當開心,因為我想這是朝向友誼的前進。

臨走,C又留我過夜。
我堅持自己很清醒,要開回家睡,
但也告訴她,明天還可以碰頭,打給我就是。
而C要我連絡她。

這是C,總是害怕主動的C。

我對朋友素來不錯,曾經被以前交往的對象抱怨過。
所以我告訴自己,平常心;
如果一個好朋友心情不好,我會怎麼做就怎麼做。
於是第二天我從善如流,跟C聯絡。
問明情況,說我晚些會過去,C竟追問多晚;
我越發明白C的生活確實嚴重失去平衡,
甚而連說話的對象都沒有。

這個週末的互動,讓我明白一些事情。
我曾害怕自己會像之前那樣對著C就失去自己,
但恐懼退去,我很開心也很感謝:
知道自己不需要失去一個朋友,而我也已經走過當初難抑的情動。

風已平,浪也將靜。

【狩慾‧菱】夢香

每個人,都會有一個自己最眷戀的地方。

當遠遊的時候,往往期望能在夢裡回到那個地方。

這或許是一種思念的方式,但我習慣用另一種方法,把這種鄉愁具現化。

※※※

這禮拜,闊別已久的菱終於來找我,短短一天兩夜。
沒有看錯,是一天兩夜,下班後乘著夜色搭火車趕來,睡過兩個晚上後的早晨,她又得匆匆趕回去上班。

吃過中餐以後,回到房裡,才發現菱有東西忘了拿走,是她的睡衣。我想她一定不是故意的,縱然她知道我十分眷戀她身上的味道,但終究沒做過這種事。

不過,我倒是很故意。

每一次菱來找我,我都會挑一件棉質短T,當作她的睡衣。在之前的文章早已提過,同床共寢的時候,我是不准女伴穿內衣的。因此,裸著身子的菱,身上僅僅覆著我準備好的睡衣。

只需一夜的沉澱,布料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在菱離去以後的每個夜晚,都能在我的枕邊,重現彼此溫存的餘韻。

不論何時,我的床上總會攤著一件這樣的衣物。即使它的味道已經消散,也不會是洗滌的時機,直到菱下一次與我相會的前夕,我才會趕緊把它送進洗衣機,然後再一次重新填補飄散的體香。

這一次,因為菱自己帶了睡衣,所以我原本準備好的上衣就派不上用場。所幸,她並沒有把這件睡衣帶走,讓我的精神食糧不至於因此而斷炊。

我拿起這件睡衣,湊上鼻間,體香完整的侵佔我的嗅覺神經,讓我有種埋首在她胸口的錯覺,彷彿她正緊緊的抱著我,在耳邊輕喚我的小名,任我在她豐軟的上圍貪歡。

這時候,我感到自己真的好需要她,不能自拔。

於是,早起的疲憊在午間猛然發酵,讓我想要懶懶的睡上一覺。我就寢的時候,不習慣房裡留下一絲餘光。夏季的午後仍舊日正當中,即使拉起窗簾,依然遮不住灼熱的光線。因此,開了冷氣,索性就把菱的睡衣往臉上一蓋,這真是莫大的享受,好舒服。

每一次吸氣,都可以把菱的香甜吞入肺腑,說是沁人心脾也不為過。彷若粉紅夢境的瑰麗氛圍,在我鼻息之間醞釀,然後瀰漫在整個房間。

我好喜歡這樣嗅著她的味道,可以的話,還真想狠狠的打上幾槍。這種想法似乎過度猥褻與下流,但只要想起她是我的女人,

一切,又顯得無比浪漫。

思緒繞了幾圈,清醒的腦袋終究敵不過這令人迷醉的入夢方式。

夢境的細節已經記不得,但確定的是夢裡有她,也有我。我們在同一個時間與空間裡,互訴衷情。

雖然,我獨自睡了整整一個下午,卻有著相擁入眠的幸福。

※※※

菱的味道,總是可以讓我從繁瑣的現實生活中徹底抽離,回到那個我非得回去的地方。

那個地方被稱作菱的香,卻也是我的鄉。

我不勇敢

感情路跌跌撞撞一路走來,曾經被傷得很慘,當然也曾經重傷別人過,心痛很難過,但是再痛也痛不過知道或是感受到自己愛得或是曾經愛過的人傷心。

她堅決地說,『你騙我,你不是跟我說過不會騙我的嗎 ? 為什麼還要這樣做。我已經把孩子拿掉了,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她的表情剛毅而堅決,咬著下唇的樣子,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在那個感情動盪的時候,愛玩的她照著早就安排好的計劃到花東玩一個月,於是,回來之後一切人是全非,我也忘記到底當初是怎麼分手的了。

我知道她很傷心,卻又甚麼都說不出來,倔強的她也不會接受任何溫柔。

『所以我開始
細心補綴每一個縫隙每一個坑洞
房子越來越漂亮
我也不會再淋那麼多雨

可是在我以為可以好好安歇的時候
才知道
這是一間有人的屋子
即使屋主不在
他也忠心耿耿地等候屋主回來

所以
又要淋雨了
我走出去
依舊是無邊際的曠野
看不到其他房子 雨也沒有要停的跡象』

曾經和她一起寫過同一件事不同角度的文章,但是看著這些,我不知該怎麼下筆。

電話那頭傳來的哭聲,啜泣著怎麼也無法拼湊出一句話,好不容易才說出了『我們分手吧。』。但接下她就只是繼續抽噎著想說甚麼。

而我像鸚鵡一樣不斷重複類似的話,「你沒事嗎 ?」「你可以好好過生活嗎 ?」旁邊似乎有男人安慰她的聲音,沒一會兒就聽到像是爆炸一樣的哭嚎聲,沒多久電話掛斷了,留下電話另外一端的我,只能把想要補償甚麼的關心吞回去。

「how are you ?」 幾年後的現在,我才能夠坦然問她這句話,不帶一點心痛。

那年情人節,當我帶著她回宿舍的時候,她帶著花在門口等我,那一整段的混亂哭喊,她始終都堅強地站在我身邊,冷眼看著她哭鬧。

她還陪著我開了車帶她回到她家裡,我始終都不敢看著她的表情,就算是她已經紅著眼走進了家門,三個人的車只剩下了兩個人,我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管是對她或是對她都一樣。

除了道歉,我還能夠說甚麼 ? 說了道歉,我還能夠做甚麼 ?

「我們分手好了。」 終於完全失去耐性的我對她說了這句話。然後是寫分手信,交代甚麼東西都不用還我,雖然它們也失去了留在她那邊的意義。

一段時間後,看著她的暱稱 “私底下的努力”,像是在對著我說,怪罪著我不了解她,我想知道她到底在想甚麼,但卻又擔心知道了會更難過。

我難過了好一陣子,我夜裡會醒來哭,想到她心裡就會難過好一陣子,日子一天一天地過,過了好一陣子,再過了好一陣子還是好不了,想到還是會哭泣。

終於有一天,喝了酒之後不會想起她了,也似乎知道當初為甚麼會分開了,不過也就只能夠這樣子了。

經歷過這些… 請容許我不勇敢吧。

戀人以上,友達未滿

戀人真的是比朋友再更進一階的關係嗎?

戀人以上,友達未滿

作者:董籬

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比朋友再要好一點,但不算是戀人。」這就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意思。友達是來自日文的流行用語,意思就是朋友。

男女之間除了朋友和戀人以外,還有一種介於朋友與戀人之間的情誼。比起普通朋友要更親密一點,勾肩搭臂,無話不談。然而他們又不是戀人。他們蓋棉被純聊天,關心對方有沒有找到好對象,不管心裡有沒有過曖昧,總之他們感情比誰都好,比誰都了解對方,只不過,他們不是戀人。

這樣的情節常常出現在電影或小說中,現實生活裡偶爾會有,但不是人人都有機會。人生知己難尋,這樣的異性好友,似乎讓大家羨慕,也似乎立下了一個標準,那就是:戀人之間的感情,應該要比朋友好得多;戀人之間的了解,也該比朋友更深入。

戀人以上,友達未滿

然而戀人真的是比朋友再更進一階的關係嗎?

其實發生在我們身邊的情況,更常見的是,戀人之間並不怎麼了解對方。知道對方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身上的痣長在哪裡,以及睡覺的時候會打呼磨牙,這是對一個人的熟悉。但熟悉不一定是了解。

有時候,你要交一份企劃書給老闆時,你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這是因為你了解他;有些事,你知道絕對不能給老爸老媽知道,否則他們一定狠狠刮你一頓,因為你了解他們。

有些朋友,他們會想什麼,會做什麼,但有些人並不是這麼了解他的情人。

感情就更別說了。分手或許是不適合相處,但是比朋友還要好的感情,為什麼經常一分開就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這樣看起來,似乎順序應該要改一下。

似乎是:朋友之間的感情,可能比戀人要深厚;朋友之間的了解,或許也常常更甚於戀人。事實上,這種情況好像還滿常見的。

介於朋友和戀人之間的那種關係,或許應該說是:「戀人以上,友達未滿?」

是戀人,也可以是朋友

有時候我們並不是那麼了解和我們談戀愛的人,或許正是因為我們總以為,戀人應該在友達以上,所以當對方變成戀人的時候,便不再把他當成朋友。你開始變成在意他對你好不好,而不是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開始處心積慮維持關係,確保自己的位置,劃清人與人之間的界限,而不是增進雙方的情誼。

有人說談戀愛就像一場戰爭有贏有輸,有人說談戀愛像合夥經營不能放水流,但大家都忘了,不管戀愛像什麼,情人其實也是朋友。如果說情人之間的感情應該比朋友更密切。

從朋友變成情人,應該是要當更好的朋友;來不及當朋友就直接變成情人,也不妨礙同時當個朋友。如果說戀人「不只是朋友」,那就應該是做得比朋友還要更多,而不是上過床之後,朋友之間會做的事就不再做了。

雜記:高潮與我

 
 
  談到高潮,這其實好像也可以拿來證明自己的成長。

  老實說,我不確定女人的高潮是種怎樣的東西。對一個不太擅於觀察別人肢體語言的男人,女人的高潮彷彿只存在言語中,因為唯一可以證明它存在的證據,就是對方親口說出自己達到高潮這句話。

  好虛無的一樣東西。

  和第一任女友做愛時,我想她從來沒有達到高潮吧。盡管那時網路已經很容易取得這方面的資訊,各種影像或文字的、會動的或不會動的,正確的或不正確的資訊充斥,但我們兩個還是抓不到高潮這個神秘的東西。每次做愛時,大概就是我想著最近看到什麼動作想嚐試,或低著頭狂抽猛送,一直到她受不了時叫饒喊停為止。

  每次問她為什麼要停下來,得到的回答永遠是「因為太舒服太刺激,受不了了,所以喊停」,或因為已經乾掉了不舒服所以喊停。再追問有沒有到高潮,得到的回答會是「有很舒服很舒服,但好像不像是高潮」。

  於是我會試著去猜想,是不是在太刺激受不了的時候,再給予更大的刺激時,就可以把她送上傳說中的高潮。這聽起來好像是很合理、很合邏輯的推測,對吧?

  我試著在她受不了時抽動得更快更用力,結果是:失敗。

  試著在當下放慢動作以延長她的感覺,結果:失敗。

  換個姿勢:失敗。

  換個環境:失敗。

  ……..

  盡管嘗試了無數種可能性,但始終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雖然她總是在事後很慵懶地抱著我,說自己很喜歡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但我心裡總會覺得好像少了一點……類似成就感的東西,或者說是不服輸的想法作祟。

  分手後,進入了ONS的世界,也有了幾次不同對象的經驗。這當中有遇過很容易高潮,幾乎幾分鐘就來一次的人,也遇過和前女友一樣,只有很舒服但不知高潮為何物的人,當然也有了解自己身體,知道怎樣去尋找快樂的人。有時候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對方有高潮,有時候要在事後女伴主動告訴我,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那樣的反應也是一種徵兆。

  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就放棄了對女性高潮的追求。

  總覺得,這不是我一個人悶著頭努力就有用的一項任務。

  我不是黃金手指加藤鷹,也不是性學權威金賽大師,更不像H-GAME一樣,內建有女體敏感指數探測器,或快感累積表之類的東西,只要我有所動作,就可以看到量表上升,等到量表累積過界限閃閃發光時,就知道對方達到高潮了。

  所有我可以用來判斷的,就是對方的肢體語言。語氣,音量,身體的繃緊或放鬆,或是一些其他的輔助判斷。但即使如此,也只有當懷裡的女人親口承認自己有達到高潮時,我的判斷才成立。如果她要對我說善意的謊言,我也找不出證據反駁她。

  既然如此,我就乾脆不問了。人家說什麼,我就信什麼,何必這麼執著。

  明白這點之後,我就放棄了這種追求了。這是要兩個人一起努力的事,不是我單方面的責任。

  我能做到的,當然願意盡量去做到,但對於女人自己也不了解的東西,我實在有種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我沒辦法知道同一套方法是不是適用於不同的人,也不確定想嚐試的方法有沒有用,所以我不敢像很多人一樣,做出給予對方一個高潮連連的夜晚之類的保證。

  所以還是不要太逞強好了。

  想通了,其實也蠻輕鬆的。

月事不順。

過去一週,有好幾件事情在發生的當下,
我心中浮起的念頭是:啊,日記寫這個好了。
但大概是因為最近被嚴重影響的關係,
等到真正下筆的時候,
不知怎麼就寫到很身體但不鹹濕這個主題來了。

曾經有朋友吐槽我,說我有經前、經期加經後症候群
→根本沒有不被月經影響的時候。
她說的時候我笑不出來,因為這幾乎是事實。

經前症候讓我極端憂鬱,身體燥熱並失眠,持續通常一週至十天,
幾個月前嚴重的偏頭痛也加入攪局,
這些症狀總合的效應,導致我最少有三四天生活能力會完全癱瘓。
更慘的是,我的月經是隨性+遲到大王,
但所有症狀都很準時的按照「應該」流血的日子來向我報到,
比如說用上個月週期結束的日期來推,
這個月的月事已經遲了兩星期,
也就是說,我已經有整整兩週沒有睡好,
而且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等到真的開始流血,經痛是理所當然的過程。
而我的經痛非常頑強,止痛藥加各色熱飲齊上
也總只有暫時的效果,
剛開始來週期時,痛得站不住或下不了床更是常有的事。

而開始流血並不是我每月不順的句點,
曾有兩度,我血流不止兩個月,直到我頭昏眼花,連爬樓梯都喘。

醫生我當然看過了,中醫西醫都有,偏方也試過不少,
西醫要我吃賀爾蒙或避孕藥之類的東西調整,我有點排斥,
所以除了瘋狂流血那兩次之外,我沒再看過西醫。
至於中醫,在持續吃中藥的時候症狀通常稍有改善,
比如說疼痛減輕和比較準時等等,
而吃到最後,醫生自己也說,
妳這終究是壓力太大的問題,並不是什麼可以斷根的毛病,
我也就覺得再吃下去沒有意思。
畢竟,壓力這種事情,吃藥是不會好的。

雖然常常覺得,自己沒有想要生小孩,實在是太好了,
因為考慮我月事不順的情況,受孕將會十分困難。
但這唯一的正面思考,
並不足以扭轉我被折磨時,奇爛無比的心情。

【狩情‧蘭】戀結

「弟弟,姐姐要結婚了喔。」

毫無預警的,在我忙碌到幾近無暇參與任何社交活動的近期生活中,Skype上突然跳出這麼一句話。

心裡的激動,無法言喻,很想放聲大笑,也想忘情大哭,很高興,很難過,各種情緒,揉合成螢幕前我的表情。

※※※

從小,我就在女人堆裡長大。這句話一點也不過分,和我同輩的親族,我必須稱呼姐姐的人,將近二十人。

不誇張,真的是女人堆。

因此,我的成長過程,是極度幸福的,大概就是受寵么子的典型樣貌。畢竟,有這麼多姐姐圍繞在身旁,想不被寵溺也很難。

我和每一個姐姐的關係都很親密,但總會有一個最要好的,這一位,就是蘭。蘭的年紀和我算是相近,但仍舊處於不上不下的距離,但這並不會造成我們之間的疏離,我從小思想上就比較早熟,和大我超過十歲的兄姐都能自在的打成一片,更何況是蘭。

一切,是從我國三那年開始的。會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我曾經花了很多心思,寫過數封要給她的情書。我有一個習慣,把所有自己經歷過的愛情,都用電子檔備份起來,因此,第一封情書的日期,就是我戀上蘭的起點。

因為是自己的姐姐,所以沒什麼好避諱的,最誇張的時期,大概是每天一通電話,約莫會講上兩三個小時,當然,那時候我們都還是學生。

無話不談。

我很喜歡和蘭聊天,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天南地北的聊,我聽她說,她聽我說,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分離好幾世紀的記憶,用盡全力和對方分享,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這情況逐漸略有收斂,是從大人們開始注意電話帳單的那一刻起,我和蘭之間的熱絡,才稍稍降溫。不過,我對蘭的眷戀,並沒有因而淡化。

那時候,對近親結婚這件事,其實沒有太明確的概念,但也大略明白這不是件可以見容於社會的事,只是不曉得原因。後來,大學時開始懂得運用網路,去搜尋自己需要的知識,才對近親結婚這檔事有基礎的體認。把遊戲規則摸熟以後,我幾度認真的畫圖去做我和她之間的親等計算,為的是確認有沒有那一絲絲可能性。

很遺憾,即使我不厭其煩的一算再算,早就知道的答案,也不可能改變。

於是我更清楚了,這是禁忌,是一個不得在家族之間談論的話題。不過,我並沒有讓它成為深埋在我心底的秘密,反而坦蕩蕩的對姐姐告白了好幾次,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姐姐當我的女朋友,我想要娶姐姐當老婆。」

「呵,少來,弟弟才不要我這種老女人。」,每一次告訴蘭,她都笑笑的帶過,不管她是不當一回事,或是裝傻,在某些階段,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是事實。

出門的時候,我們不只一次被誤認為情侶,就連家裡的長輩偶爾也會提起。

「狩和蘭看起來好登對,如果不是親戚的話,剛好可以直接下聘了。」,父親曾經當著大家的面這麼說。

「對啊,每次兩個人一見面就進房間聊不停,不知道是哪來這麼多話可以講。」,我們的親密,在大家眼前其實一點也不奇怪,因為,我們是姐弟。

所幸,就算我總是毫不害臊的告訴姐姐我有多喜歡她,姐姐也不會因此而對我產生任何尷尬。走在路上,她依舊會挽著我的手;搭車的時候,她的頭會依著我的肩;逛街的時候,我們也可以自在的牽手。甚至於,兩個人相約一起出國,在國境之外,體驗蜜月般的浪漫。

「你們是男女朋友嗎?」

每次聽到這個問句,就算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仍舊可以讓我開心好久,但讓我更開心的是,牽著我的那隻手,並不會因此而鬆開。

我花了一夜,溫習過往那些寄不出去的情思,每個字都讀得好坎坷。到底,我花了多久的時間,才讓自己擺脫這種歧戀的掙扎,然後能夠悠然自得的在她的面前,談論彼此的感情世界,分享我們的心事,我已經完全記不得了。

但忘不掉的是,那個過程,真的很辛苦。

在姐姐新婚以後,來不及打包的思念,更不可能寄出去了。遺留的,

是足以迴盪千年的惆悵。

※※※

姐姐,我真的好喜歡妳。

從情竇初開的啟蒙之時,妳就一直是我心底最理想的伴侶典範,不曾改變。

妳像是夢中經歷的花香,終其一生,我都只能用嗅覺來記憶妳的芬芳,卻一輩子也碰不著。

戀姐情結,我戀著的是姐姐,也是結,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結。

祝妳幸福,我永遠的,姐姐。

派對前半 ~竄逃~

桌上滿是食物,桌邊也是。

我不太確定是不是我眼睛看錯了,

總使那一具一具的活動的軀體,

有溫度會言語一般稱為(或自稱)人類。

是的,他們彼此覬覦,

等著飽食之後,好好啃食鮮美活跳的肉體。

所幸我還有同伴,

我觸目所及還有些我能夠信任的人。

我們小心翼翼的談笑著,

沒錯,小心翼翼,我一邊開著玩笑一邊繃緊神經。

這種環境最容易觸動心裡漆黑的影子,

那個名叫做墮的影子,

即便它也總是亦步亦趨的保護著我。

人們開始一個一個去洗澡,

淋浴間一對出來一對進去。

淋浴間外是一個約兩米見方的池子,

形狀剛好可以讓一對男女舒服的泡澡享受。

他們圍著池邊談笑,人數眾多,

或全裸或半裸的他們神態自若。

胸口感覺有些悶,我解了兩顆釦子。

斜靠著洗手台,我靜靜聆聽。

房間內已經超過一半的人圍著浴巾了,

空氣中淫靡的味道愈發強烈。

後邊造景的走廊有人抽菸,

迎賓廳這邊大螢幕放映著歐美的情色片,

女人的聲音低吼,身體被兩個男人前後抽插著,

而沒有人把這些影像當成激發情慾的工具。

半小時之後宴會即將開始,

穿著著黑色皮馬甲的王,

似笑非笑的帶著她的奴隸遊行。

所有人環坐在迎賓廳,

像孩子一樣等待自己被點到名。

這堂開學典禮沒有人缺席,

記不起同學名字的就要到一旁等著挨打。

捆綁秀開始,每個人的目光凝視著高腳椅上的女人。

另一邊兩個女體的狂野正要開始。

人們依然笑聲不斷,

只是整個世界已經開始與現實偏離。

序幕是有些漫長的,

只是怎麼走也是到了午夜。

把最後一點與現實連接之處徹底切斷的,

是主持人所帶領的遊戲。

一排矇著眼的女人,

輪流舔舐著眼前一根又一根的欲望。

聽到我的心跳了嗎?

我的手握得緊了一點,

試著把一切控制在我還能控制的範圍。

遊戲結束之後才是遊戲開始之時,

場上的人們越來越放膽彼此接觸,

隱晦的言語挑逗,曖昧的眼神流動。

一股血腥味在房間裡開始瀰漫,

我強自鎮定的試著放鬆心情與其他人聊著。

沒感覺到襲來的意圖嗎?

我笑著退開來,男人輕而易舉的取走了我的枷鎖。

我開始漫無目的的奔逃,在一片暗紅色的欲望。

你無處可逃。

我遠遠望著男人把玩我的枷鎖。

世界開始狂妄的扭曲,我持續的竄逃。

一邊兩個矇著眼的男奴被假陽具狠狠的抽插玩弄。

看看你身上的血漬,你繞去哪都甩不掉的。

我開始踏著黏稠的血前進,椅子旁的女子啃食著男根。

嘿,血都已經淹過你足踝了。

有人從背後拉住我,是我熟悉而美麗的枷鎖。

你在奔逃的時候她在哪裡?

接著走來的是遠道回來的她,帶著曖昧的笑意。

「我可以玩她嗎?」

為什麼不?

為什麼不?

『好啊。』

我把我珍愛的枷鎖遺落,

讓期待已久的她好好的玩弄。

後邊是幾隻等待著的獸,

嬌喘跟悶哼把獸們激得更蠢蠢欲動。

「都到這種地方了,道德啊什麼的就放下吧。」

我看著獸的垂涎,獠牙緩緩的現出。

快做些什麼啊!

枷鎖被所有人壓在地上,恐懼滿溢。

「住手吧。」

獸們敗興而歸,

宴會仍然一片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