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ex-ink

身體。自體。男體

大約在三十五歲以前,我都不太有身體的意識。

身體。自體。男體

作者:董籬

大約在三十五歲以前,我都不太有身體的意識。

從小我就不太容易生病,雖然在學校請了很多很多病假。我也不是那種能跑能跳的小孩,但是不容易染上什麼病,再怎麼亂來也很快就恢復。

國小二年級我就開始喝酒,再怎麼醉,睡一覺就沒事了;整夜沒睡隔天照樣玩,最長的一次紀錄是五天四夜,之後睡了二十個小時,起床以後精神好得很;我曾經在球場上打打停停十六個小時,除了上廁所沒離開,結果玩到腿抽筋被抬出去;有幾次我為了好玩到處流浪,睡過公園,還有很多朋友家的地板;我加班睡公司的次數多到數不出來,也為了在學校畫畫而在校園裡睡過不少個夜晚。九二一地震那年,我在辦公桌下面睡了半個月,靠廠商送給公司的點心過活。

總之我操不壞,早期的健保卡,我常常整年都沒蓋過章。直到三十五歲為止。

其實早幾年就有跡象了。感冒次數增加,喝酒會宿醉,周末連玩兩天就會在周一上班時想睡覺,而且一天到晚這裡痠那裡痛。總之一直到三十五歲那年,身體狀況大幅度走下坡,隔年我就病倒了。

然而,從那幾年開始會宿醉的時候開始,我才慢慢意識到自己的肉體。

先前聽說,女性總是遠比男性更有身體的自覺,我一直覺得是因為女性會懷孕,所以自古以來女性總是在信仰中比男性更接近神,或大自然的力量之類的。(以男性為中心的宗教結構不過是人類幾萬年文明中,最近兩、三千年以內的暫時現象而已)

這幾年病痛下來,我才慢慢了解一件事,那就是肉體每一天都存在,而且和思想、靈感、情緒等等一樣是隨時隨地都在變化,都有所謂的狀況好或不好。我猜女性的身體意識比男性高得多,也許是因為月經的關係;每個月一次無法忽略地提醒身體的存在,並且一直在變化。或者更是因為女性的身體一直被標示出來,不僅是高矮胖瘦,任何一個部位多一分少一分都被注視著,就連是否被看見也有很大的差別。女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當我不再健康之後,我也變得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然後,我才有了身體的自覺。

其實在過去的日子裡,我甚至是刻意忽略身體的。從青少年時期以來的經驗,讓我習慣了去強調身體以外的東西,比如說談吐、想法、行為等等,那些才是我的利器,我用那些去吸引女孩子,也用那些賺取我想要的東西。

當我開始注意到我自己的身體存在之後,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別人眼睛,我的身體從來不曾消失過;無論我再怎麼高談闊論或妙筆生花,我的身體都一直在那裡,只是我自己以為沒注意到就不是那麼重要。

然而,從前我眼中沒有自己的身體,只有別人的,所以當我發現這個身體之後,其實我很不適應,我不知道要怎麼跟自己的身體相處。

這真的是很彆扭的一件事。

雖然我不是那種都不會照鏡子的男人,但是過去我只看到我當時注意到的某個部份,後來當身體整個很霸道地總是全部都存在在那裡時,我不管是自慰還是做愛,都會有一種奇妙的違和感。但是我還能怎麼辦呢?我當然只能去習慣他,畢竟這是我的身體。

於是我才開始具體形成了自體的感覺,以肉體的存在,而不是觀念上的存在。

在那之後,我覺得我才開始了肉體性的身體經驗探索。過去也不是說沒有身體的經驗,但是那些似乎都是單一的,或是靠肉體以外的情緒去連結的。比如說被撫摸的感覺,碰觸的感覺,磨擦的感覺,那些都是一種一種的感覺經驗;最近這幾年,我的這些經驗才有具體長在我的這個肉體上的感覺,這是過去活了三十幾年所沒有的存在感。

然後,比這些都還要更晚的,是我最近才覺得,似乎慢慢有一種真正的男體的自覺在滋生。那是在我自己這個身體背後的,群聚的肉體的位置,或許可是說是自我肉體的社會性自覺之類的東西吧。

如今我快四十歲了,但是我對自己的肉體,還有自己這個性別的整個肉的群體,所擁有的自覺程度,或許還比不上初經來潮沒幾年的小女生。我想這也難怪女人的性感,即使是異性戀女人也同樣欣賞,異性戀男人卻只看得到別的男人所做的事情和成就而已。

貓的警告鈴聲

  這幾天窗口一直傳來貓叫聲。呃……是正常的那種貓叫,不是女人裝成貓叫。聲音聽起來像是幼貓,一直在想是不是該去查一下有沒有幼貓被遺棄在那裡。不過叫了兩天聲音都還很宏亮,我想母貓應該還在照顧才對。

  講到幼貓,突然想到大學時朋友發生的一件事。

  大三之後,差不多比較熟的幾個人都開始搬出去外面住了。有的人運氣好找的房子大,就很容易成為大家聚會的場所。當事人住的地方,就大到這種程度。因為常去看電視、聊天、打電動什麼的,他的女友跟我們也都很熟。兩個人養了一對貓,都是野貓,大概是類似米克斯那種短毛貓,一隻是橘黃色花紋,另一隻是灰色花紋,兩隻貓也是一對情侶。

  兩對情侶的發展都很正常,人類那對應該是Durex的愛好者,因為幫忙搬家的時候有看到不小心從箱子裡掉出來的Durex包裝,當事人也若無其事的放回箱子裡去。貓那對是中出的愛好者,這也難怪啦,一年不過就那一兩次,搞不好這次搞完就帶去結紮了,這樣還要給貓戴套做避孕的話,也太不人性了一點。總之搬出去一陣子後,人口數沒有增加,貓口數增加了四隻。

  小貓,尤其是還在喝母奶,走路搖搖晃晃,沒事咪咪叫的小貓,總是很吸引大家的目光。所以小貓出生沒多久,一夥人就往他家移動,一個個參觀。去的時候當事人在家,當事人女友去上課不在。我們就坐下來邊玩貓邊聊天。

  講到小貓出生的那晚,當事人開口了:「那天晚上貓妹在籠子裡睡覺,貓弟(公貓)不知道為什麼不進去,站在籠子門口拼命亂叫。不過我跟##(當事人女友,基於人權問題已馬賽克處理。)也懶得理他,隨他去叫,然後……」

  路人A插話:「幹,你不是很淺眠,貓叫成這樣你還睡得著?」

  當事人:「我就想說他要照顧懷孕的貓妹比較辛苦,讓他多叫一下不行嗎?靠北不要打插!反正他就一直叫,一直叫,我們就一直不理,一直不理。結果叫到後來,貓弟就忽然跳到我背上,抓了幾下,我就一整個火大,把貓弟抓起來揍一頓,然後丟進籠子裡面鎖起來。結果過幾分鐘,貓妹也開始叫了,我實在忍不住,才開燈跳下床去看,一開燈,就看到這四隻躲在貓妹懷裡了。」

  路人B:「抓幾下而已就揍人,幹不對是揍貓,你是不是男人啊,媽的沒人性。」

  當事人:「靠!抓到流血耶(轉過身秀出貓爪痕),那一瞬間都軟掉了,最好是你都不會不爽!」

  ........(全體靜默約三秒)

  Nothing:「嗯……抓到軟掉?」

  當事人:「……幹!」

  Nothing:「趁##不在,說清楚講明白哦~~」

  當事人:「那種情況下軟掉很正常吧。」

  路人A:「好啦,反正你後來有硬回去吧,沒差啦,我們不會笑你的。(開始沒良心的大笑)」

  當事人:「……其實……」

  路人B:「有話快說,不要拖!」

  當事人:「那天其實貓妹救了我一命,不然很危險。」

  Nothing:「危險三小?危險期哦?」

  當事人:「不是,是我第二次下床看貓妹的時候發現小貓出生了,就趕快穿上衣服整理一下,結果找不到保險套。找了半天才發現,因為被貓抓到軟掉,所以……套子就掉在裡面了。幹我那時也沒想什麼,揍完貓弟就回床上繼續……啊後來才想到那天##正好不安全。」

  Nothing:「所以如果貓妹再晚五分鐘叫,可能十個月後就換你跟貓弟一樣,在產房門口拼命叫了吧。(茶)」

  當事人:「靠邀!」

  結語:貓妹提醒您,軟竿後的下一回合,請記得更換保險套。

 

十年

這陣子 Sink 掀起一股回憶風,而恰巧我的某個十年也剛好要到來,借標題也來發揮一下。

十年前和現在的對比,應該可以說是天堂和地獄之別吧,更精確地說呢,應該是十年前是單身的地獄,而現在是結了婚的天堂,是說… 也許我口中的天堂是一些人的地獄也說不定… :p

十年前的今天,我在桃園八德的陸軍某通訊單位受報務訓,25 歲的老菜兵,整天就是掛著耳機聽摩斯電碼,當時的進度應該是英/數抄毎分鐘 50/60 字左右,前女友因為我抽到馬祖北竿而避不見面,即使是回到台灣受訓也是音訊全無,而家人也不好受,因當時學業不順利,且擔心我之後回到馬祖的生活。

那一週報務的測驗兵訓剛過,也收到通知說遠在天邊的連上怎麼也弄我不回北竿,預定好要回去接的超屎缺參四後勤裝備士官業務,也已經被一個倒楣鬼接去了,加上那個春天的宜人天氣,整個就是一個心情放鬆。

偶而下課在營區散步,頗有悠閒的感覺,跟同學坐在廊下抽菸,看著藍藍的天白白的雲猛汙染,似乎對感情的事也變得釋然了起來,即使心裡還是一片空。

對於未來,連下一週是不是能夠跟上訓練的進度不會被退訓都還要努力,而兩個月後結訓回馬祖的日子會是怎樣也是一片茫然,更何況是退伍後的將來,新感情 ? 別傻了,兩個月後就會回馬祖,再怎麼奢求也不敢想到這一塊。

然後,就在當週週五的回家的傍晚遇見了她,生命從此就變得不一樣…

十年後的今天,我在台北民生社區的自宅,剛喝完一杯 Hibiki 17y 兌水,雖然工作遇到了定位問題,不過要維持錢多(?)事少在家多的工程師工作還是很容易,兩週前手癢跑去應徵了轉換跑道的新工作,預計幾天內會有下文,心情上算是緊張,不過獵人頭回應很正面,且騎馬找馬也不算是太大的壓力。

上週六和幾個車友跟小孩一起跑到某個社區唱歌幫小孩慶生玩,才發現其實大家都是在結婚後就和 KTV 絕緣了,對某對來說甚至是十年來的第一次,一抓到麥克風點歌本,每個人都累積了太多要釋放的能量,夫妻之間勾心鬥角,就是要把對方弄去陪小孩去隔壁房間的兒童遊樂場玩 :p

換不換工作,生活還是要過,錢還是要賺,房貸也還是要繳,玩還是一定要玩,換工作只不過就是變忙碌,除了想晚餐到底要煮什麼以外,多了工作的思考和謀略,即使是從工程師到完全不同領域的業務工作,沒把握就不會想換跑道 :p 不換的話,騎馬找馬的態度還是要的,不過也是該找事鞭策自己學習了。

現在比較頭痛的反而是過幾天後的十週年慶,到底該去哪個餐廳吃晚餐,要自己煮也還是要想一下菜單….

說到十年前之前的我,是一個表現出來很平常的大學生,可內心就完全不一樣了,簡單的說就是個 Chaotic-Evil* 的傢伙。

一切就是由自己的慾望引導,在虛擬世界燒殺擄掠,用盡手段讓自己開心,而情慾世界也是只順應著自己的慾望橫衝直撞,遇到適當的獵物該撒網布線,或是單刀直入獵殺,不管是同學室友的女友、女友的好友、網友,勾引得到上得了的就不會放過,不是沒有過認真交往過的女孩,只是那就只是感情,並不是甚麼貞操帶….

即使認真交往過,到了在現在,還記得名字的也已經很少了 – 記得名字又如何,即使是見了面,能夠認出來的可能性已經很低了;問我到底曾經上了多少人做過多少次愛玩過多少花樣,早就已經搞不清楚了,就算是想了起來又如何,還不是只能夠裝失憶,學溪谷矮人的數字觀 – 大於三的就是很多,怎麼也算不清楚 XD

而且… 談得一口好當年勇的好漢(?),聽到兒子半夜驚醒起床叫爸媽也只能乖乖去哄少爺,哄完躡手躡腳溜出房間,繼續話文章說我的想當年…… Orz

* Heath Ledger 在蝙蝠俠黑暗騎士裡的 Joker 就是這種人。

十年後,已經變成一些小朋友口中的大叔了,即使看起來還不太像,看到青春的小妹妹,只能流流口水吞吞饞涎,連怎麼要搭訕都不清楚,畢竟對於用語或是流行的話題,我可是一竅不通的。

而話題的貧乏也讓自己覺得面目可鄙,看了一堆女性網友在罵男人只會 hi、安安、幾歲、住哪邊、三圍多少、天氣好不好,當時是有挑戰的勇氣,只是臉皮薄所以不想被拒絕,現在臉皮厚雖厚起來了,卻發現自己除了那些話以外,一句也想不出來該怎麼起頭,甚至有時候看到一些名片檔的反應是 – 要老子去取悅妳咧,想太多了 ._.

以前慾望一起來,就想要無窮無盡地搞到精疲力盡,精蟲一上腦,就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努力去找點樂子滿足慾望。

現在呢,沒被逼到是不會去幹這些事的,更不用說去想辦法拐妹了,勞民傷財花時間又要傷腦袋,然後還要取悅可能會不怎麼樣(不一定只有長相而已)的陌生人,我寧願去想辦法取悅老婆大人,要不就是開電腦ㄟ片解決更簡單快速,現在 HD 畫質的ㄟ片,清晰到讓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曾經這麼仔細地看過女體…

Why Bother….

【狩記‧妖】精靈之謠‧香頌

距離那一夜,已經好一陣子了,

妖精的呻吟,卻猶在耳際。

※※※

「告訴我,妳的手,現在,在哪裡?」,我轉換自己的語氣,放慢語調,用十倍的溫柔,嘗試要構築出一個適合歡愛的氛圍。

「嗯…右手,在嘴唇旁,左手,在大腿旁邊。」,小妖說話的速度,也隨著我放慢。

「小妖,讓右手指,抵在唇上,把左手,伸進熱褲裡,然後,撥開內褲,中指,貼在蜜縫上。」,腦子裡,一邊想像畫面,一邊觀察耳機裡傳遞的頻率。

「嗯…」,我想,她已經碰到敏感地帶。

「把右手食指,放到嘴裡,從邊緣開始輕舔,左手的中指,上下擺動,但不准插入。」,我們的慾望,由此開始。

主要是她的喘息,然後還有微弱的嘖嘖聲,看來小妖仍不夠入戲。

「小妖,現在把右手中指含住,我要聽見妳服侍的聲音。」

「嗯,啊,嘖…嘖…」,這下子,耳裡盡是舌指廝磨的聲音,有一種正被舔拭的臨場感。

「告訴我,手指頭沾滿口水了沒?」

「嗯…嗯…手指濕了。」,她這時候的聲音,異常嬌媚,比裝可愛還要撩人數倍。

「現在,把左手中指抽出來,再讓沾滿口水的手指,擺到下面,然後,插進去肉縫裡,但是不准動。」

「啊…插…插進去了」,聽得出來很害羞,因為聲音很小聲。

「插到最深,整根手指,都必須被小穴吞進去。」,我加重語氣。

「嗯…人家…擺進去…了…」,聲音聽起來有點虛弱。

「很好,接下來,把剛剛沾滿淫水的左手中指,放在鼻子前面,是不是充滿妳淫蕩的味道?」

「嗯…很色…啊…」,我確實聽見,她嗅著手指的聲音,以及不曾間斷的嬌喘。

「小妖的下面,很濕嗎?」,她呼吸越急促,我的語氣就愈緩慢。

「很濕…啊啊…很濕…啊…」,差不多了,我心想。

「我要把妳脫光。」,倏然,用極為俐落的速度,下了這個指令。

「啊…可是…啊…很麻煩…」,抗議無效,

「不管,停止手邊所有動作,把自己脫光,不然,我就不幹妳。」,我的語氣十分堅定。

「嗯…好…」,允諾之後,我聽見涮涮的褪衣聲。

很快,也不過才五秒鐘左右,小妖就脫光了。並不意外,因為今晚她並沒穿內衣,不過就是一件寬鬆的大T恤,以及黑色熱褲和裡頭的小內褲罷了。

「小妖,脫光了…」,沒有講明,卻洋溢著慾望的催促。

「乖,我硬了,現在,該小妖服侍我了。」,溫柔的語氣準備退場。

「把雙手各自擺在兩個乳頭上搓揉,眼睛閉上,我右手扯著妳的長髮,然後把妳的頭,壓在我的肉棒旁邊,妳是跪著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開始有點興奮。

「啊…」,呻吟甫出,我就中斷她的想像,

「不准舔,用聞的,有沒有聞到肉棒的味道?」,我的邪惡,逐步釋放。

「有…有…啊…有…」,嫵媚的回應,讓我異常興奮。

「喜歡嗎?」,不由自主,我的嘴笑有了一抹微笑。

「繼續聞,手指不能停下來,告訴我,小妖想要我的肉棒嗎?」,我問。

「要…小妖想要…狩的肉棒…」,很爽,我說真的。

這時候,我想起小妖說過,她喜歡舔男人的腳趾。於是,

「不行,還不能給妳,我現在是躺著的,妳依舊是跪著,想不想舔我的腳趾?」

「想…」,跟預料的一樣,小妖回答得非常迅速。

「舔吧,從右腳的大拇指開始。」,話還沒說完,

「嘖…嘖嘖…嘖嘖…」,很急,我沒遇過這麼喜歡舔腳趾的女人。

「告訴我,小妖怎麼舔?」

「嘖…嘖嘖…小妖先舔大拇指的邊邊…然後…嘖…再用吸的…嘖嘖…嘖…」

「然後…還要舔縫縫…嘖嘖…小妖要把狩的腳趾…全部舔乾淨…嘖…」,搶在我說話之前,小妖先開口了。

「表現很好,小妖有沒有什麼願望?」,過了一會,我問。

「啊…小妖想…想要狩的肉棒…」

「舔吧。」,用賞賜的口吻,我準備當她的君王。

「嘖…嘖…啊…嘖嘖…嘖…」,很大聲,腦子裡浮現的是,一個淫靡無比的畫面。

「小妖,我要妳把身體挪到床上,身體跨在我雙腿間,移動的時候,妳的嘴不准離開我的肉棒。」,另一個令我興奮的場景,即將出現。

「然後,我把沾滿妳口水的右腳大拇指,頂著妳的小穴…」,語未畢,

「啊…啊啊…」,她的回應,讓我確信這場景,也會讓她興奮。

「我右腳的大拇指開始抽插妳的穴,原本沾滿的口水,現在都變成妳的淫水。而且妳的陰道,正暖暖的包著我的腳趾。」,我繼續在她的私處肆虐,用最羞辱她的方式。

「啊啊…啊啊啊…啊…啊…」,很喘很喘,聽的我,好爽。於是禁不住低吟,

「啊…小妖,妳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多像一條淫賤的母狗嗎?」,我發現真正的自己,總算出來了。

「嘖…嘖嘖…嘖…」,她沒有要停的意思,仍盡全力的服侍我的下體。

「乖,告訴主人,好吃嗎?」

「嘖嘖…嗯…好吃…主人的肉棒…好好吃…」,小妖的舔拭,還未停止。

「夠了,我依舊扯著妳的頭髮,拉開妳和肉棒之間的距離,小母狗吃完好吃的肉棒,該怎麼做?」

「謝謝主人…小母狗很開心…謝謝…主人讓小母狗吃肉棒…」,聽起來很迷濛,我想小妖的眼睛依舊是閉著的。

我現在,真的很硬。棉質的睡褲裡,矗立著我的下體。小妖的表現,讓我慾望高漲。

「好了,想被幹的話,自己往前爬,再跨上來,女上男下,知道嗎?」,我覺得,這時候的聲音好壞。

「嗯…嗯…」,收起舔拭的聲音,替換的是輕柔的呼吸聲。

「妳的雙手,不能離開我的乳頭。肉棒現在抵著妳的肉縫,要開始插入了。」,我閉上眼,嚥了嚥口水。

「自己動,我要看妳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主導權遞給小妖之後,我想像著剛剛視訊裡白皙纖細的身形,正跨坐在我的腰際,股間的熱度隨著她身體的擺動,愈漸發燙。

「啊…啊…嗯…啊啊啊…」,急促,把她的渴望描繪的十分徹底。

下一幕,該換我主動了。

※※※

與妳相屬的那一夜,我真的很開心。

雖然,不曉得愉悅是不是電愛給我的,但妳確實滿足了某個部分的我。

H1N1

 
 
前些日子,我得了H1N1。

除了該隔離的該吃的藥以外,

我還度過了一段被當成「病原體」的日子。
 
 
 

那種感覺還蠻有趣的,也許因為我是輕症,

發病的第一天我還在公司工作整天,

發燒、肌肉酸痛、失聲都十分輕微。

確定診斷出來是H1N1之後,

包含家裡人跟公司同事都十分恐懼。(笑

就算我所有的症狀在服藥之後就已經完全消失,

但是畢竟H1N1這個稱號實在太響亮,

每個人都盡量避免跟我有直接接觸,

而我也乖乖的戴上口罩、跟人群遠離。

除了我的女人,一直很不怕死的想要我去找她。

「喂,妳搞清楚,我得的是H1N1耶!」

『可是我很想你啊。』

「問題是我才剛好,傳染力正強啊。」

『可是我很健康啊。』

「我說妳知不知道我很怕傳染給妳啊。」

『我知道,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

好吧,總之後來我輸了。

去找她的時候是服藥完第二天,

算算日子,差不多是發病後的第五天。

她騎著那台小100來接我,風塵僕僕。

見到她的時候我還帶著口罩,她嘟起嘴來說要親親。

「我說兔仔仔,我感冒還沒好喔。」

我把她擋開,她有點失望,然後抱緊我。

我們回到她的宿舍,桌上是她已經弄好的菜。

我要她準備另一雙筷子當成公筷,

吃飯之間她好幾次湊過來說要親一下,

我只好在她額頭上輕吻當作讓步。

我很喜歡去找她,她總會把我照顧得好好的。

有時工作壓力很大,她的宿舍就成了我的避風港。

她會弄些簡單的東西給我吃,

讓我在她那邊弄工作,而她負責收拾洗碗。

多數時間我會陪著她一起洗碗,

不過是她洗碗而我洗她。(笑

我們會在那邊擁抱、接吻、做愛,

然後等所有的事情都弄完後,好好的相擁而眠。

一直到十一點,起床,我坐車回到台北。

這種看似兩地奔波的事情,卻是我們最珍貴的幸福。

這天吃完飯,洗好碗,她一如往常的湊了過來。

「又想幹嘛,我現在才剛好喔。」

『寶貝兔把比,親親!』

「少來,不能親親喔,我們來之前才說好的。」

『可是我很想你耶!你都不親喔?』

「我是怕傳染給你啊!」

『那我們來做愛!』

「那不是比親親更多嗎 XDDD」

我對於她的邏輯好氣又好笑,

不過基本上她就是在耍賴。

然後她開始趴在我身上像是貓一樣磨蹭,

我試圖想阻止她,但你知道,

這女人的身體實在太誘人,我沒辦法抵抗。

「小兔子,妳實在很誇張….」

『怎麼說?』她用手輕輕套弄我的棒子

「妳敢跟H1N1病患做愛,也算是創舉。」

『可是沒辦法,因為這個人是我喜歡的人。』

這時候我還是帶著口罩,但我們都已經赤裸。

不知道你能不能想像什麼都不穿只戴口罩的樣子,

當然更別說跟這樣的人做愛的感覺。

但說實話,戴口罩做愛真的會呼吸困難= =

變換了幾個姿勢之後,我的額間滲出了汗,

她用手輕輕幫我抹去,問我要不要脫掉口罩。

「可是我們之間一定有一個人要戴口罩。」

「所以就是妳戴了 XD」我把口罩遞給她。

她戴起口罩,我們於是繼續這場大冒險。

幾次她受不了叫停,我問怎麼了,

她的回答是:我已經快被幹到沒氣了….

同樣的狀況跟笑場大約出現兩三次有,

然後終於在兩個人的努力之下,

我們克服了新流感,然後做了愛。(笑

事後我們躺在床上聊天,

我問她為什麼非要這時候做。

她回過頭來帶著賊賊的笑說

『你不覺得,跟一個H1N1患者做愛很屌嗎?』

H1N1患者表示:其實也沒什麼好屌的。(菸

我的性成長史(1)

  其實早就想寫這個,但主要還是因為看了大波的九零年代回憶錄,才決定鼓起勇氣,試著寫寫看。

  一向以來,我都偏好情色故事和A漫多一點,對A片反而不是那麼喜歡。當然主因是我比較喜歡文字,不過也有很大部份原因,是因為我啟蒙的第一個色情媒介,是一本小說。

  我小時候很愛看書,家裡翻到什麼書就看什麼。大人買給我的書像是《三國演義》、《亞森羅蘋》、《納尼亞》之類的童書就算了,我無聊到連《考古學趣談》、《減肥妙方》、《寶石鑑賞》這些奇奇怪怪的書都拿起來啃,現在想想自己也覺得很無厘頭。大概是小學五年級或六年級的某天,在家裡的某個舊抽屜翻到了一本小說,主人是誰我並不清楚,內容大概是類似點推理的小說,我閒著沒事做就看了起來。內容好像是英俊帥氣性能力強的男主角,受邀到酒店街查案,故意或意外的搞上幾個女主角,然後破了案子之類的。回想起來,那不是什麼很優質的小說,字句看起來像是從粵語翻過來的,文筆的流暢度很差,但當時我也沒什麼辨別能力,就趴在床上看了起來。

  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啃金庸,所以這本不知名小說的內容對我來說很薄弱。但和平常看的書不同點在於……它裡面有床戲!只是很簡單的幾句描寫,放到現代來看連限制級的標籤都不用貼,但對當時的我,心靈衝擊是無比的大。我記得自己像著了迷一樣的反覆看著那幾頁,然後用我的想像力和平常同學神神秘秘的描述去補完裡面的情節,下半身用力的在床上摩擦。突然間,一種陌生的感覺冒了上來,接著我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自己跳動了起來。幾秒之後,我往後一看,床墊上積著一灘黃白色的液體,想要站起來,但覺得腿有點酸軟無力。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射精。

  國中時學校管得嚴,同學也都是好學生,在這方面沒有什麼機會繼續深造。只能偶爾翻翻報紙的副刊,想找一些看來刺激一點的文章,或者是看倪匡的《亞洲之鷹》系列,黃易的《大劍師傳奇》等等。這種現象,一直到了高中才有所轉變。高中開始,進入了電腦的時代。電腦已經能用硬碟開機,不用放入開機片;好的國產遊戲源源不絕的出現,遊戲雜誌也一本接一本的出現,同學間會想盡辦法湊錢買一片遊戲,然後用影印加手寫註記的方式抄下密碼表回家玩。但這其中最最重要的是,撥接網路的來臨。

  那時候,能在家裡裝一台33.6k的數據機,已經是件很優秀很了不得,會讓同學羨慕的事。而網路上能找到些什麼東西,我其實並不清楚,所以當有一天同學神神秘秘的拿了一片3.5吋軟碟給我,要我回家再看時,我完全不知道他葫蘆裡裝的是哪種毒藥。但一回家放入磁碟片,我就傻住了,那是一片裝了幾百K情色故事的軟碟。

  第一篇看的故事也是不知名的短篇,但內容我還記的很清楚,說不定也有人看過才對。內容是一個男孩子因為女友和他分手,所以他找了個像是姐姐之類的女人做愛,想找出問題。在他一邊幹得滿頭是汗,一邊想像女友的樣子時,他就突然射了!!??最後女人好像罵了他一句「我只答應要跟你做愛,但沒說要幫你生孩子。」之類的話後,留下了一句話當結尾:「30秒,這就是她要離開你的原因。」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自己會不會被別人說同樣一句話,還好後來沒有發生。

  後一篇就比較長一點,篇名是「南北戰爭」。再來還有幾篇像是情色武俠,或校園愛情故事之類的中短篇,每篇都為我開啟了另一個世界。所以當同學們互邀去高雄有名的「刀疤」那裡逛逛時,我很少參與,一方面當然是因為我沒錢,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心有所託,所以能不受洋妞倭女的引誘。

  在此之後,看的情色故事都是一些比較未經篩選,甚至可以說稱不上是故事,只是手槍文的東西。這種情形,直到上了大學後,才有所改變。改變的最大原因,就是《少年阿賓》的出現。我想,《少年阿賓》在情色故事史上,一定能佔有一席之地。這是我第一次讀到篇幅多,文筆好,人物關係錯綜複雜的故事。在肉戲的寫作上,它有十足的挑逗性,但又不會過於低俗。女角色的描寫栩栩如生,簡直可以直接想像出鈺慧、淑華等人的樣子。即使到了網路寫手源源不絕湧出的現在,我還是覺得作者沒能繼續寫下去是件很可惜的事。後來也陸陸續續看了很多好作品,像是KKCity仙貝大師的《暗夜妖姬》,inmo的《出差》等等,但震撼力都沒有當初初見《少年阿賓》那麼大。

  年紀愈來愈大,看的小說愈來愈多,口味也愈來愈挑,能留在記憶裡的故事,已經慢慢從挑逗性十足的手槍文,轉變為情節好文筆佳,偶爾有場床戲的各類小說。到了去年,一個沒有寫過作文以外的東西,而且分數只是平均水準的人,試著開始在KKCity寫文,把自己丟進一個可怕的深淵。

  標題雖然打(1),但其實不一定會有(2)(3)。

  

癖–The Lover

他們抵達的時候,整個城市看起來都灰撲撲的,冬日裡
的陰天,接近零度的空氣透著一股蕭瑟的味道,寒意刺
得人直打哆索,卻澆不熄她興奮的心情。這個古老的城
市素有「百塔之城」的美稱,尤其是他們所在的這個區
域,歷經了千百年的風霜雨雪,留存至今的悠久建築,
瀰漫著詩意的美感,彷彿每一吋青石磚鋪成的街道,都
刻畫著不為人知的神秘故事。

她拿出資料,熟練地帶著尼歐前往訂好的旅館,對她而
言,這個旅館也是這趟旅程裡期待的景點之一,除了建
築物本身擁有600年的歷史之外,壁飾以及客房裡的
傢具,採用的都是同時代的古董,雖然住宿價格不斐,
她還是撒嬌地說服尼歐陪她好好住幾天。

※ ※ ※

抵達旅館的時候,接待人員親切地送上兩杯香檳,撫慰
了兩人長途飛行後的疲憊,接著帶領他們進入古色古香
的房間。放下行囊,她在房間裡細細端詳了起來,歐洲
的天氣乾冷,非常適合保存古老的建築,但是不管建材
再怎麼不容易殘敗,房子還是需要整修到令人居住起來
舒適的程度,新磚舊瓦相差了六百年的歷史,往往造成
遮掩不住的違和感,一旦出現如此狀況,這個古物就算
是毀了。

令她欣喜的是,這棟古老的建築物,設計者用了許多巧
思來呈現「她」的美,老舊建築通常樓層高度不像現代
建築這麼高,建材又多以木頭為主,加上年代久遠、色
澤晦暗,常常給人壓迫抑鬱的感覺,但是這棟建築物保
留了地板與天花板的原貌,中段部分漆上粉感米白,顯
得十分溫潤典雅,有歷史感卻不陳舊。

她褪下厚重的衣物,赤著腳踩在原木地板天然的紋路上
,感受到慾望沿著腳底冰涼攀上身軀,環顧四周,樸實
訥言的衣櫃包藏著秘密佇立著,暗色雕花靠背椅像波西
米亞占卜婦女一般,帶著嘲諷的意味直視前方,她用手
交互遮掩著搖晃的乳房,躺上了房間裡的大床,就像被
天花板凝視著,滿繪著藤蔓與果實的天花板,不知道看
過了多少男人與女人交媾的過程,一想到這裡,她幾乎
已經高潮了起來!

※ ※ ※

尼歐跟她在一起多年,非常瞭解她的習性,趁著她欣賞
房間之美的時間,自動自發地沖好澡,只圍著一條浴巾
踏出浴室,她從床上一躍而起,粗暴地把尼歐吻到差點
黏在牆上。

「已經等不及了嗎?不先看一下浴室?還不賴唷~」
尼歐笑了起來,

「是嗎?沒關係,反正等下就會用到。」
她邊吐著舌頭邊抽掉尼歐僅存的「遮羞布」,

「妳,從裡到外都濕透了!」
她滿溢的慾望順著尼歐的指尖爬到他身上,
兩個人直接進入狀況!

她像被抓來的女奴一般匍匐在床上,翹高了肥白豐滿的
臀部,回身對著尼歐媚笑,後背式是她不怎麼喜歡的體
位,總覺得相當無感,但是在此時此刻根本無所謂了,
因為她已經被慾望的浪潮點燃,只想狠狠地幹到爽!彷
彿接收到她的情緒電波,尼歐也跟著high了起來,
開始激烈地狂抽猛送,激烈到她幾乎要陷進床裡面,激
烈到連這張溫順沈默的大床都開始吟哦,激烈到整個房
間的櫃子都震顫著起了雞皮疙瘩!

※ ※ ※

翻騰了一下午,從激情之中爬起來的她進入浴室想沖個
澡,尼歐也緊跟著她進來,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穿過
腋下撫她胸前的蓓蕾,意猶未盡地討糖吃。

「寶貝,至少讓我先看看浴室長什麼樣子。」
她輕輕地把尼歐的手拍掉,認真地打量整個浴室。

浴室當然不可能保留幾百年前的原貌,畢竟這可是抽水
馬桶的時代,但設計者刻意選用了深、淺咖啡色的小格
子磁磚,鋪陳出一個設備現代化,卻相當有懷舊氛圍的
空間,十分精彩。

她的慾望跟隨著讚賞湧現,站在浴缸裡兩個人又來了一
發,打開水筏,強力的水柱從蓮蓬頭噴發,兩個人瞬間
變得濕淋淋地,頭髮全貼在身上,水珠沿著身軀滴下來
,一面沖洗著體表殘留的慾望,一面刺激著內裡產生新
的慾望!

※ ※ ※

對於生長在南國的兩個人來說,這個城市的冬天無疑是
非常的冷,不過,在旅館繾綣了兩三天之後,尼歐也不
免有些遲疑。

「我們坐飛機飛越大半個地球,」
「難道是特地來住旅館的嗎?」
躺在床上,尼歐用手指捲著她的頭髮玩,

「不是啊,不過我們只在這裡度過聖誕這幾天,」
「當然要好好把握機會啦~」
她轉過頭輕輕地啃尼歐的手指,

「我不太懂為什麼妳在這種地方做愛就特別亢奮,」
「妳的high點還真是奇怪。」
尼歐困惑地說,

「歷史悠~久嘛,會有奇妙的憧憬。」
「這裡住起來不好嗎?」
她撐起上半身問道,

「也不是,」
「只是做愛的時候櫃子會咖咖咖的有點好笑。」
尼歐搔著頭說,

「那也沒辦法啊,櫃子少說也有四百年,」
「變形也是正常的嘛~一搖就會發出聲音!」
她躺回床上,眨著眼說:
「寶貝,這個房間最貴的季節,每晚345歐元哦~」
「不再好好的『利用』一下嗎?」

【狩慾‧妖】精靈之謠‧前奏

如果世界上有妖精的話,我想我遇見了一隻。

而且,是最可愛的那隻。

※※※

「狩,Sink的故事都是真的嗎?」

「是啊,怎麼了?」

「那你可不可以用我寫一篇日記?」,很突然的要求。

「妳會出現啊,遲早的事。」

「耶!那是【狩慾‧妖】嗎?還是【狩情‧妖】?」

「都不是耶,類似Arrogant和喬那樣,出現在某篇文章的內容,但女主角不會是妳。」

「不管啦,我想當女主角。」

「啊?胡謅對我來說有點難,而且這樣不太好,和Sink宗旨不合。」,當下,我真的沒有要勾引她的意思。

「吼…又沒關係,我不介意你意淫我。」

「呵,可是我沒這種興趣耶。」,最後,我婉轉的拒絕。

※※※

小妖,這名字不是我取的。與她邂逅的那個夜晚,開場很一般,

「文筆真好。」

「過獎了,謝謝。」,客套結束以後,開始我和她第一次的對談。

內容很普通,討論著我日記裡的故事,告一段落以後,

「其實我是第一次寫這種題材的文章,很開心看到妳這麼喜歡。」,我說。

「第一次?」,她似乎有點納悶。

「嗯,我以前寫的東西是SM文學。」

「SM文學耶(口水)」,不得不承認,口水兩字,讓我對這女孩很感興趣。

於是,給了她我的個人部落格,接下來的話題,全都關於SM。那天,真的很盡興,下線之前,

「對了,妳怎麼稱呼?」

「小妖。」

「哦,好特別的名字。」

「其實,我不是很願意再被叫小妖,可是就覺得,狩好適合這樣子喚著。」

「嗯?名字背後有傷心的故事?」

「說不開心好像也算是,但其實應該是說一種專屬的感覺。」

「哦,其實可以換個稱謂的。」,理由既是如此,這個稱呼似乎不大妥當。

「不用呀,狩很適合。」,我也不再推辭,就這麼喚著她。

※※※

後來,我們交換了MSN。

小妖,起初對她的印象,是個很有禮貌的女孩,言談裡也不失風趣,愈漸熟稔以後,才看到她客套背後的真相,如果要給一個形容詞,那一定是鬼靈精怪。和她聊天,偶爾會覺得自己跟不上她的反應。打個比方,菱是文靜的氣質美人,瑜是活潑的鄰家女孩,小妖,則是調皮的刁蠻少女。

「如果妳是M的話,我想我會愛上妳。」,因為,頑皮的新鮮感,尚不足以凌駕我對菱的眷戀。

「真可惜,因為我不是。」,小妖迅速的回覆,還附上一個鬼臉。

「是啊,非常明顯。」,幾番對談以後,我對她的感覺,從感興趣的M女轉為無話不談的好友。

「狩唱歌給我聽。」,螢幕下一行,是個意外的句子。

「噗,句號是肯定句的意思嗎?」,心裡想著,小妖又想暗算我。

「我不記得句號有別的作用捏…」

「我才不要,誰理妳。」,我給了一記回馬槍。

「不行,上次狩聽過我唱歌,這次換你唱給我聽,不然,你就欠我一次。」

我才想起,有一次小妖告訴我,她要唱歌給我聽。那天她正要準備出門上班,於是匆促的跟我要了Skype,後來,也確實聽完她的歌聲。

「不然的話,欠什麼?」,我想看看有沒有別的選項。

「我想到再跟你說。」,還真是一貫的調皮作風。

「唔,好吧,那我還是選唱歌好了。」,送出這最後一行,我登入Skype。

由於之前已經聊過一次Skype,這一次,就顯得自在許多。結果,我不過才唱了一曲,剩下的時間都在聽小妖唱歌,

「你只是要我當妳的聽眾吧,哪是要聽我唱歌啊,大小姐。」,我說。

「狩不喜歡嗎?」,間奏的時候她抽空問了一句。

「是不會啊,小妖唱歌挺悅耳的。」

此時,另一段音樂響起,是我的手機,來電顯示,是菱的名字。

「喂…」,我沒有掛掉Skype,只是扯下一邊的耳機,讓手機貼上我的左耳,麥克風依舊懸在我的胸前。

小妖沒有出聲音,她一定清楚我在和菱講晚安電話。於是,我打開IE,一邊隨意瀏覽網頁,一邊和菱閒聊,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鐘。

「不知道小妖在幹麼?」,我心想。

因為右耳沒有傳來Skype被掛斷的訊息,又不確定菱什麼時候要結束對話,所以,我想丟個訊息告訴小妖,她想休息的話,隨時可以掛斷無妨。

點下縮小視窗的圖示,眼前的畫面,我愣了一下。

「怎麼了,你怎麼突然不說話?」,菱發現我分心了。

「喔,沒有,筆掉了,剛剛在撿筆。」,然後,繼續我和菱的對談。

桌面上,多了一個視訊視窗,我以為是情色網路廣告,但很明顯不是。

因為外框是Skype。

框內,一個女孩,微捲的長髮,帶著淡淡的挑染,覆在雪白的右肩上。她穿著一件極不合身的白色短T,下半身是一件全黑的小熱褲。

畫面就到這裡為止。

非常香豔。因為她沒穿內衣,不合身的純白短T,Size大到她扭動一下身軀,就可以看到她的半個乳房。我看得出來,她正一邊在桌上忙著什麼,但是,更忙的是她的右肩和左手,像是存心挑逗一樣,每隔十秒鐘,肩線就會墜落一遍,在暈紅呼之欲出的時候,左手又會拉起遮蔽視線的白色。

週而復始。

我左手拿著手機,用右手逐一鍵入我的問句,

「What are you doing?」,對方沒有理會我,繼續忙著她手邊的事。

「嗯,那晚安囉。」,總算,菱掛掉電話了。

「喂,妳會不會太故意。」,質問,馬上脫口而出。

「哈哈,你不喜歡嗎?」,耳機裡,是輕佻的語氣。

「你害我起生理反應了啦,我一個人睡耶,妳也太壞心了。」,這時候,我下體是略微腫脹的狀態。

「真的假的啊,我又沒露點。」,她還是不改調皮的語調。

「跟露不露點無關好嗎,是情境的關係。」

「有西斯點了耶,好開心喔。那可以寫日記了。」,小妖語氣雀躍。

「噗,還不至於吧,其實我也沒有到很興奮的程度。」,接下來,由於是盯著她的視訊閒聊,話題都繞在她的房間,她的打扮,以及身材。

※※※

三點了。

「小妖,介意我去盥洗一下,再躺在床上陪妳聊嗎?」

「不~介~意~」,這是有點醒腦作用的,可愛腔調。

刷完牙,洗完臉,上個廁所,我躲進被窩裡,

「喂,我躺在床上了。妳可以把視訊關掉,反正我也看不到。」

「哦。」,於是,視訊告一段落,我也翻身上床。

「小妖,妳電愛的經驗很多嗎?」

「狩很想電愛嗎?你最近好常提這個。」

「也沒有想不想,我沒電愛過,不曉得那是怎麼一回事。只是最近和一個朋友,常聊到這個,剛好妳又是電愛咖,所以問問啊。」

「我不知道幾次耶,沒有數過,可能有二十次左右吧。」,聽到這數字,我有點吃驚。

「哇,這樣搞的我在妳面前好像清純的處男一樣。」,這時候的我,精神上已經有點夜深的倦怠。

「屁啦,你哪裡清純了?」,小妖的聲音,一樣充滿精神。

「喂,小妖不睏嗎?」,我覺得有點訝異,畢竟她明天一早還要上班。

「不會啊,精神很好,狩想睡了嗎?」

「一點點,那,是因為我把妳弄得不夠累嗎?」,我慵懶的問著。

「哈,是吧。」

「那不如現在讓我把妳弄累。」,我笑著說。

「蛤,可是我會害羞耶…」,小妖嚥了嚥口水。

「為什麼?該害羞的人是我吧?」,我對她的反應,感到些許的納悶。

「因為我沒有帶過男生啊,電愛都是男生帶我。」

「那就從我開始就好。」,我用肯定語氣迅速帶過,沒有允許她拒絕的空間。

因為我很清楚,小妖有輕度的被支配慾。

「嗯…」,得到她含糊的默許以後,開始了我的第一次電愛。

※※※

如妳所願,這只是前奏。

喜歡嗎?小妖。

二十年。消失的世紀

本周親愛的茉要趕赴神州去跨神鵰駕長駒(咦?),所以就由歐吉桑我來繼續回顧時光的流轉。

二十年。消失的世紀

作者:董籬

本周親愛的茉要趕赴神州去跨神鵰駕長駒(咦?),所以就由歐吉桑我來繼續回顧時光的流轉。

上周都聊了十年,這周就乾脆來個二十年吧。不過大家放心,不會再接著寫三十年了,我還沒那麼老,三十年前的事太過清純,成人不宜,我就不寫在這裡了。

二十年前,1990年。殺很大的瑤瑤出生了,搖滾搖很大的薛岳離開我們了。九零年代剛開始,我還在十八、九歲的青春期末端,正從完全腦內活動的性幻想過渡到身體力行的性冒險,人類的每一小步,都是我的一大步。那時候我還沒上過網路,我認識的人也沒有,甚至不知道有這種東西。大部份的人都沒用過電腦,而且也沒有光碟,A片都是錄影帶,一切都還是上個時代的東西,很久以後回想起來才發現,那是真的是一個時代的最末回憶。

我猜進入九零年代以後,第一個消失的,可能是小電影院。那時候稱為小電影,就是A片。村上春樹在挪威的森林中寫到過的那種,沒片名也沒劇情的無碼A片,就在戲院裡公開上映,一天兩部輪播不清場,隨時可以進去,一張票一百塊錢可以看一整天。

等我看到挪威的森林這本小說的時候,那種電影院好像已經消失了。看到他寫出「那麼多老二同時在戲院裡勃起」的句子時,我已經無法再去那裡成為其中之一了。
有一段時間,我幾乎三天兩頭就往小電影院跑,一半是為了A片,一半是為了冷氣;當時我剛開始自己一個人住,租的是非常便宜的小房間,夏天熱得要命,晚上還勉強待在裡面,白天簡直連走進去拿個東西都很困難,於是就常常跑到小電影院去睡覺。
打完一槍,上個廁所,睡上一整天,再打一槍,然後回到租屋處畫畫。這在當時可是相當享受的一天。

小電影院就在我們學校附近,當然位置是有點隱蔽,但距離實在很近。奇妙的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同學;去小電影院的觀眾,幾乎都是中老年人,在那幾年當中,極少看到年輕人進出,大概在當時,那也已經是上一個時代的東西了。

比那再晚幾年消失的,中老年觀眾至少佔八成以上的,是牛肉場。

牛肉場比較貴,看一場要七百塊。那時候我已經上班工作了,所以偶爾去一下還花得起。偶爾才去的原因之一是我已經有冷氣了,之二是內容真的極為單調。

小電影院因為裡面永遠是黑的,雖然猜想得到是很破舊,但還不知道破到什麼程度。牛肉場裡面可就看得一清二楚,裡面破損的程度到了你在沒有節目的時候走進去,絕對會認為那裡是廢棄的場地。

表演的內容也非常固定。每位女郎出場三首歌。第一首是穿著滿滿都是亮片的秀服,在台上走來走去,扭個幾下算是跳舞。有些還對嘴唱一下意思意思,有些乾脆也免了。第二首是薄紗加內衣,再扭幾下。第三首就開始脫,脫光以後也不怎麼扭了,就走來走去走到歌播完。

接下來才是大家要看的重點。

主持人這時候會上來虧一下女生,講講黃色笑話,然後帶著女郎走到舞台邊,然後扶著她,對每個方向的觀眾開腿一次,並且把聚光燈打向私處,讓所有觀眾一覽無遺地看她的陰部。

就這樣一個完了換一個,一個晚上就這樣看每個女生對你開腿一次。

有時候逢年過節會有特別場,要價一千,在當時算是不便宜的消費。特別場會有幾個比較年輕貌美的小姐,可能會有一兩個還唱首歌,然後會有幾個小姐會走下台來,身上只穿一條內褲,你給她一百塊小費,她就坐在你大腿上讓你摸胸部幾秒鐘。

牛肉場的小姐妝都化得極濃極厚,我敢說就算她老爸坐在台下也認不出來,她們化那麼濃的妝,大概也就是為了這個吧。我去看過幾場,有沒有在不同場看到同一個小姐,我是一點也認不出來。

不管是牛肉場或小電影院,都在不久之後就消失了,提前在下一個世紀來臨之前就灰飛煙滅。其實我從來也沒有喜歡過那些,談不上喜歡或留戀,甚至也不是什麼特別留念的情懷;那些事都是有一種情調的,播放著俗豔的台語歌,所有事情既不遮掩也不保留,既色情也一點都不色情,頗有一點就是這麼回事的感覺。然而我在其中,其實是很陌生的。

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進入過那些情調,那是有他們的背景的,我沒有那些,也沒有同伴,而是一個人從中穿過。

有時候你會做一種夢,像是看電影一樣從那個夢的故事裡經過,故事裡的人事物都和你無關,就算有誰和你說了話,仍然是和你無關的。那些所謂的色情場所,對我來說就好像這樣的夢。我並非刻意保持距離,而是無法進入。

我覺得那是非常深刻的一時一地的文化,所以我進不去,我只是過客。

所以九零年代的色情場所,對我來說就像那些年看的法國電影一樣,都是一種有點迷人但怎麼也不會進入其中的情調,而整個九零年代,一直到快要結束前,我大部份都處於哪裡也進不去的情況。

唸書的時候我住板橋,後來搬來搬去到過很多城市,那時每個城市最熱鬧繁華的邊陲地帶,都有茂盛林立的色情場所,有很多時候是因為當時的工作,跟著一群人上酒店,十分吵鬧喧嘩,但是仍然和我一個人經過是同樣的調性。

不過隨著時光消逝的,還有那種到處探險的興奮感。雖然那些對我來說是進不去的電影,卻是華麗的電影,每次進入都會心跳加速,然後想著我又來了啊,這樣從那裡小心翼翼地通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一切都太容易習以為常,網路上那些色文所描述的,一見到怎樣怎樣就覺得口乾舌燥硬得快要爆炸只想怎樣怎樣的心情,都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

好吧,我想這就是青春吧XD

沐夏

  地點:某大學宿舍。

  時間:學生閒得要死的暑假,七月中的某個夜晚。

  場景:一堆介於小三到小六的小孩在跑來跑去,幾個大學生正在試圖把他們趕回去睡覺。

  八個人帶一百多個死小鬼,說真的吃力了點。不過整個大學生涯都在健康地搞營隊活動,這個狀況還不至於難倒我們。軟硬兼施的把小鬼們全部騙回去睡覺,排好守夜的順序後,輪到我們的休息時間。

  在夏天帶營隊活動是件很累人的事,尤其是一堆難搞的小學生。全身汗濕了又乾,乾了又濕,肚子餓也沒時間好好吃。所以到了晚上,大部份人不是選擇吃宵夜,就是舒服的洗個熱水澡再睡。

  小鈴一向就很愛乾淨,所以當然是選擇洗澡。而身為男友的我,理所當然的要選擇洗澡,而不是坐下來泡碗麵吃個精光,然後倒頭就睡,等最後一天把人送走再洗個舒服。

  為了隱密,和不被半夜起床上廁所的小孩們撞到,我們通常會選擇不在同一個樓層的浴室洗澡。普普通通一間大學生的宿舍,在白天一百個小孩鬧哄哄的亂叫亂跳時顯得有些擁擠,到了晚上所有人都睡著時,又寧靜得讓人有些害怕。

  拿著盥洗用具與換洗衣服,牽著她的手,我們走到了下面一層的浴室。打開燈,一人挑了一間進去,慢慢的刷洗掉一整天的疲勞。

  在交往的那一段時間,我很喜歡幫她洗澡。雙手抹上沐浴乳,在她光滑白嫩的皮膚上製造出白色的泡沫,撫摸她的肌膚,輕拍她的胸臀,幫她沖水後,拿著大毛巾把她全身擦乾,這些動作總是讓我樂此不疲。只要我到她住的地方找她,這是我絕對不會放過的娛樂。

  男人洗澡總是比女人快得多,我快手快腳的從頭到腳都搞定了,小鈴還慢吞吞的在哼著歌慢慢沖水。正準備先穿好衣服出去等她時,我突然想到,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這一層又沒什麼人,其他人應該都在準備休息了吧?聽著隔壁傳來一陣一陣的水聲,我忍不住開始心猿意馬了起來。

  仔細確認了一下浴室外面沒有別人的聲音,我輕敲隔間:「小鈴?」

  『嗯?怎樣?』

  「我過去陪妳洗好不好?」

  『啊?』聲音聽起來有明顯的驚慌。這個提議對一向是乖乖牌的她來說,似乎太過刺激了點。

  『不好吧?會被人家知道啦!』

  「不會啦,現在沒有人。」

  『可是……』

  「我數到三,妳把門打開,我就過去。1.2.3!」

  沒有等到她回答,我就迅速的打開了門。往旁邊一看,看到她緊張的開了門,躲在門縫裡往外看。我頓時安下了心,把自己的門帶上,閃進她的隔間裡。她應該是剛沖完頭髮,正準備要開始洗身體。

  『你很過份耶!』小鈴鼓著臉頰嘟著嘴生氣的說。

  「好啦~~不要生氣,幫妳洗澡賠罪。」我笑嘻嘻的回答她,動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她轉過身去,假裝不理我。

  天助自助者,要怎麼收獲先要怎麼摸,不對,是要怎麼栽。於是我自己在雙手上擠了沐浴乳,開始幫她從背部慢慢的洗起。

  嘴巴雖然仍嘟得半天高,但小鈴還是乖乖地任我洗淨她的全身。我也不是隨便洗洗,仔細地幫她全身每一吋肌膚都抹上泡沫,雙手不輕不重地幫她洗淨,順帶按摩了肩膀幾下,再幫她用溫水沖乾淨。整個過程完成後,小鈴才笑笑的抱了我一下,撒嬌的說:『謝~~~謝老公,老公對我最~~~好了。』

  趁這個機會,我把她摟在懷裡,往她嘴唇吻了下去。她的反應出乎意料的熱烈,立刻摟住了我的脖子,熱情地回吻了過來。

  才二十出頭的男人年輕氣盛,在剛才幫她洗澡的過程中,胯下的小兄弟早就已經劍拔弩張,再加上這一回吻,我腦中響起一聲「叮咚」的得手提示音,一手往她兩腿之間伸了過去。

  小鈴驚呼一聲,然後蓋住自己的嘴巴,似乎怕被人聽到。她掙扎了一下想要往後退,但被我抱住又退不了,只好任我的手指在她蜜穴裡滑過來游過去。手指輕快的在水裡游啊游,跳啊跳,她的臉也就跟著慢慢紅了起來。

  我把她轉了過去,讓她背對我,雙手扶在牆上,雙腿張開。她還在擔心的說「不要啦老公,這樣會不會被發現」的同時,我已經橋好位置,一下刺進去。

  「啊!」的一聲輕輕呻吟之後,我進到了最深處。這一下刺激對她來說似乎有點強烈,小鈴腳軟了一下,我連忙把她扶住。等她休息了幾秒後,我打開蓮蓬頭,製造出水聲,然後開始了愉快的活塞運動。

  一切都如同預想的進行順利,我一面動作,一面忍不住開始想,看過的sexstory裡,這種時候都會剛好有朋友或不相干的人進來浴室要洗澡,等一下不會剛好這麼搞笑,就有人進來吧?想到這裡,我忍不住開始偷笑,想著等等如果真的發生時要怎麼辦。

  還沒想到辦法,突然浴室門口傳來一個女聲:「小鈴,妳在這裡洗澡嗎?」

  這個聲音是本營隊另一個女性夥伴的聲音,我連忙停下了動作,小鈴也回神過來,很快的回答:「對啊,怎麼了?」她臉上露出了擔心的表情,我也想到隔壁我那間雖然門帶上了,但盥洗用具和換洗衣服也在裡面,要是不巧她要進來洗,那就真的被發現了。

  還好,她只是站在浴室門口說:「沒有,我要找Nothing,問妳有沒有看到他。」

  小鈴瞪了我一眼,回答:「他可能躲在一樓練明天的東西吧,等一下大概就會上來了。」

  「那妳如果看到他,跟他說我要找他,明天的流程好像要改。」

  小鈴隨便模模糊糊的應了一聲,對方就走了。話聲模模糊糊的原因是因為,某個在她後面的男人,重新啟動了下半身的動作,她怕自己不小心叫出來,不太敢講話。

  過了一會兒,確定門口已經沒有聲音後,小鈴轉過頭來,說:「討…..唔……」她大概是想說「討厭啦」之類的,不過嘴巴被我堵住了,到底是討厭什麼我也不知道。

  在快要射出來之前,我拔了出來,把她的背弄得黏黏糊糊的,然後又盡責地拿起沐浴乳,幫她把背洗乾淨。

  隔天,小鈴趁了個空檔,靠近我身邊,偷偷講了幾句話。

  『老公我跟你說,我生理期來了。』

  「嗯嗯,所以呢?」

  『所以啊,早知道昨天就讓你射在裡面,嘻!』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輕快的跳了開去,跟自己的小朋友們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