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星期日的客座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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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六十小姐


『我終於幹到你了!妳知道我想要幹你多久了嗎?』
男人一邊用力的抽插著我,一邊驕傲的說著。
「嗯…啊…你繼續…不要停!」我只是喘息著。

他,180,以身高上完全滿足我要的無謂的虛榮感,
身材,是體院出來的,在外在的條件下,似乎一切都很完美。
會答應見他,單純的只是想要比其他,
對他似乎也蠢蠢欲動的女人們早一點吃掉他。

前一夜,並沒有睡得很好,走進他的房間,
果然不意外的是個男孩的房間。
不過那張大床卻吸引著我的瞌睡蟲,自動的爬上他的床上。
躺上床,我真的是閉起雙眼對他說
「你的床好舒服!我可以睡一下嗎?」
他笑了笑,也靜靜的躺在我的身邊。

為了通風而打開的窗戶,
一直從路邊呼嘯而過的汽車、機車,一直讓我無法入眠。
我開玩笑的說「如果等一下我太大聲怎麼辦?」
他笑說『大家都去上班上課了吧!而且太大聲我會摀住你的嘴的!』。
在這個同時,聽見樓下兩位鄰居太太正在用著高嗓門聊著今天什麼才好貴!
我們相視,笑了。

他吻著、輕啃咬著我的脖子,手隔著內衣輕撫著我的乳房,
我告訴他,你可以用力一點沒關係,真的。

聽到這句話,他似乎被鼓舞了,直接拉起了我的上衣,
吸吮著我的乳頭,右手也往我的內褲裡伸去。

這一切,似乎應該是很正常的性愛過程,雖然我身體誠實的給著反應,
嘴裡輕聲的呻吟著,但又覺得自己好像在旁邊冷眼看著這一切,
看著自己正要跟男人性交。

他轉身拿了套子,問我可不可以戴了?我點點頭。
其實在他進入時,我居然是無感的,無感的不是他武器的大小,
而是,「對!他插入了」的一種制式的感覺。

他很努力的在取悅我,而我也很“盡責”的在呻吟。
他說著他已經想約我好久了,
一直說著自己好爽,一直說著我好棒…
而我,只是呻吟著,就只是呻吟著。

『告訴我!我厲害嗎?』他邊喘息著問我

我微笑的回答「還不錯啊!」

『所以我可以排上妳的排行榜了吧!』他驕傲的說著。

我淺笑的回著「你們男人怎麼這麼愛比啊」。
感覺,自己更冷眼的看著自己演的這場戲。

問完,他就自顧自的跑去沖洗了。

等他沖洗出來,問我,或者說命令我去洗澡。
我起身坐著,微笑的對他:
「我還是習慣回家洗,我想睡覺,下午還有事,我想先離開了。」

他一臉錯愕的問著我,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至始至終我都是微笑著回答他,我是真的有事,別想太多。

這次,我想把他歸類為不會有下一次發展的人。

沒有一夜情的空虛,但卻心中也毫無雀躍感。
這次做愛滿足嗎?至今還是個問號。

究竟,是誰收集了誰呢?

陰道裡的冰塊

文/C.N.

N從小就是隻珍奇的野獸,因為某種自己其實不能理解的理由,總而言之她閃閃發亮,引人注目,那種引人注目或來自他發育過好的胸部,又或者以孩子來說過於早熟的言辭,也可能是那種略嫌笨拙的走路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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