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會問我:你喜歡打屁股,那到底打屁股是獎勵還是處罰?如果你犯錯到底該不該打你屁股?
以一個 submission 的感受來說,我喜歡調教更勝於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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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會問我:你喜歡打屁股,那到底打屁股是獎勵還是處罰?如果你犯錯到底該不該打你屁股?
以一個 submission 的感受來說,我喜歡調教更勝於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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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今天,我們開始寫日記。
那一天,我們還住在台中灰色與藍綠色牆的房間,天氣變冷,但濕氣不比台北。我們說好一起去吃早餐,換裝時,紅子猶豫要穿黑色還是紅色的裙子,轉身問我,我說黑色好了,因為紅色裙子看起皺皺的。紅子在門口穿上黑色高跟鞋,使我頭頂落在她眉心的位置。走過長廊,高跟鞋發出喀喀喀的聲音,進了電梯,她先是照鏡子,面對我往前跨一步,挺起胸,作勢要比身高:「氣勢出來了!」,紅子眼睛睜的大大,嘴角得意洋洋往上翹。
「氣勢?」我笑著說。我也往前站,表情嚴肅,紅子把笑容收起,我再次逼近,她皺起眉頭靠在牆上。
「氣勢?」我又重複一次。紅子把頭低下,不安的看著我,發出敗陣的狗狗向主人示弱的低鳴聲。我把手放在她的腰際,把臉湊近,在耳邊輕聲呢喃「氣勢呢?」,我嘴角上揚在她耳邊呼吸,就像蟒蛇吃掉獵物前總要先恣意玩弄,隨後我享受紅子,把唇貼在她的唇邊,硬是把桃紅色的口紅擦掉,直到電梯開門為止。
剛進入BDSM圈子時,我比較常接觸繩縛,我喜歡被束緊後的疼痛,鬆開時全身失去力氣的感覺,對於常常處於崩解狀態的我,繩縛某種程度上是救贖,與其說是愉虐,更像是藝術治療。
與紅子成為主奴後,其實很少使用繩子,除了崩解狀態因為主奴關係而得到滿足,另一方面,與其讓奴隸動彈不得,我比較喜歡奴隸被調教的時候是可以選擇的。奴隸可以選擇,如果忍受不了,她可以跑,也可以反抗,那是她的自由。
文/紅樺
小時候天不怕地不怕,不怕黑、不怕高、不怕蟲。現在回想起來,因為我生活在一個很幸福的舒適圈,天塌下來有爸爸媽媽頂著,給我什麼食物都吃,帶我去什麼地方玩大膽玩,活蹦亂跳的。
出社會獨立自主後,發現很多事情都有很多面向,小時候崇拜的偶像作者日常言行可能並不是真的像他書裡寫的那個樣子,好吃的食物可能是添加了很多不健康的香料色素,隨著知識增長,會開始知道任何交通工具遊樂器材都會有風險,看醫生開刀會被要求簽屬同意風險,我變得,越來越膽小。我不再敢站在懸崖邊緣,對於新聞播報有疑慮的食品會刻意避開,太刺激的遊樂設施不太敢玩,知道自己喝酒很容易醉就不在陌生地方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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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忙著畢業幼保專題,同時要為考取保母證照做練習,實在是分身乏術,常常得利用時間背口訣,但是,光背口訣是不夠的,還是要有實際操作的部分啊!紅子不忍主人心煩意亂, 於是「被自願」的當練習娃娃,看在她為主人鞠躬盡瘁,也不忍辜負她的用心。為了講求練習時的真實感,特別要求紅子在我來台中以前,要先行把陰毛剃乾靜。
見面當天,我命令紅子把褲子跟內褲脫掉,仰躺,兩腿打開彎成M字腿,待我一一檢查後,發現靠近肛門那裡殘留了一些陰毛,便生氣的說她沒貫徹任務。
紅子一臉哀怨:「可是那裡剃不到,主人說那裡可以不用的…」
記得以前提過,剛認識喬喬的時候,覺得這孩紙很乖。
「謝謝你」、「對不起」。在我能夠信任B以前,這兩句話對我的意義其實就像一般人所謂的「我喜歡你」一樣。在我們交往初期,那段冰冷的折磨裡,我是真心感謝她在這極短的時間內陪伴著我,就像當初的H與我相濡以沫,互相說著對方討厭的話,又介意那隔著某些僵化彆扭的舉止之間傳過來的丁點溫暖,內心震盪不已。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