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每個禮拜一會去的肢體開發運動課在七月底結束了。我開始找尋其他動動身體的課程,報名了公司瑜珈社,同事們也在每周一下班後請瑜珈老師來公司上課,大家在會議室地毯再鋪上瑜珈墊,調暗燈光搭配著放鬆輕音樂,在老師的帶動下伸展。
對我來說運動強度有點偏低,做起來一點都不累,隔天也完全不會痠痛,不過最讓我不適應的地方,在於男女性別分很開,當要做雙人瑜珈動作時,一定要女生跟女生,男生跟男生,而且我穿背心加短褲也被說穿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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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每個禮拜一會去的肢體開發運動課在七月底結束了。我開始找尋其他動動身體的課程,報名了公司瑜珈社,同事們也在每周一下班後請瑜珈老師來公司上課,大家在會議室地毯再鋪上瑜珈墊,調暗燈光搭配著放鬆輕音樂,在老師的帶動下伸展。
對我來說運動強度有點偏低,做起來一點都不累,隔天也完全不會痠痛,不過最讓我不適應的地方,在於男女性別分很開,當要做雙人瑜珈動作時,一定要女生跟女生,男生跟男生,而且我穿背心加短褲也被說穿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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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天,我決定離開台南的島。
我對台北非常陌生,即便我從小在那裡長大。我記不起來路名,沒有方向感,常常迷路,我總沈浸自己的世界。我對這座城市唯一的熟悉,是那種帶有不安與混濁的氛圍。
這座城市就像海市蜃樓,你看的到你的所求,卻永遠觸碰不到。你得更努力踩在無形的秩序裡,充滿正能量,朝著它前行。直到入夜,你感到疲憊,想要做些什麼,想要思考什麼,卻又沒有時間可以消磨,眼前的一切像是被抹上一層灰,直到光線全暗,慢慢的,在這座城市裡,沒有人想要知道自己是誰。
「如果主人命令你罰跪牆角,沒有說好不能起來。結果過一會轉頭,發現他睡著了!妳會怎麼辦?」
《喪嫁》#2014
不知道一般人對SM的想法是甚麼呢?變態?
噢,如果你稱我們為「變態」,我們大概會甘之如飴,還會笑著和你說聲謝謝。 繼續閱讀
高中畢業後,我簽下四年的志願役,成為職業軍人。
我不知道這個念頭是何時產生的,更害怕別人問我原因,直到我為它找到答案。
「我想先存一些錢,退伍有了積蓄,可以讀書,也可以找工作。」
用賺錢來當理由,聽起來身不由己,卻又那麼理所當然,這個答案容易說服別人,省下不少解釋的麻煩,反正,大家都是為了錢而討生活嘛。
在這個佈滿鐵絲網的灰色圍牆裡,把世界分成兩邊,似乎把什麼也給隔絕了。
每當哨聲響起,圍牆裡的人從睡夢甦醒,把棉被摺好,轉動發條,重複看似重要,卻毫無意義的每一天。部隊集合、精神答數、唱軍歌,口號,永遠忠誠、他們穿著相同的服裝,步伐一致,連臉孔變得相似。
小喵突然翹起屁股說:「想要~~」
好幾天過去了,無法忘記那樣的觸感。
台南表演〈拷問〉的前一天,與L一起吃午餐,我們約在旅館附近,距離不到五分鐘的麵館。陽光辣辣的灑下來,走在路上,擔心還沒表演,拷問官就變成小黑碳了。
店家客滿,我和紅子坐在騎樓的椅子等待。紅子早餐吃太多,加上天氣炎熱,沒有什麼食慾。她穿著日本高校水手服,白色襯衫,中間一片紅色蝴蝶結,深藍色百摺裙,乍看之下,真的很有學生妹的感覺,坐在隔壁桌的中年阿伯,一直用眼角餘光偷看紅子大腿。
不久後,L也到了,她把機車停在馬路對面,我們對彼此揮手,然後她便走過來。
L說這條街很多好吃的食物,她常常來這裡用餐,還介紹了附近店家的酸梅汁。以前跟L住在台南,用餐的店家很固定,也還沒有發現這一帶,後來我回台北,留在台南的她,活動範圍變得更大了。
從2014年,與L分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台南,這次,是我們跟L第二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