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寂零/Beth
鮭魚、甜蝦還有鯖魚握壽司一貫一貫的上了桌,她吞了幾個鮭魚卵軍艦,覺得食不知味。每每跟M君一起用餐都讓她不太能好好品嘗餐點。M君現在還混在餐桌上與其他同事沒什麼營養的互虧聊天之中,她點了杯啤酒。
文 寂零/Beth
鮭魚、甜蝦還有鯖魚握壽司一貫一貫的上了桌,她吞了幾個鮭魚卵軍艦,覺得食不知味。每每跟M君一起用餐都讓她不太能好好品嘗餐點。M君現在還混在餐桌上與其他同事沒什麼營養的互虧聊天之中,她點了杯啤酒。
「問題是,所謂「最好的自己」其實總在其他地方上。 繼續閱讀
那種存在性的傷害,宛如頭腦被某種器物剜去一塊般,空盪盪地。
那究竟是什麼感覺?電影一開始,獨白便緩緩唸道: 繼續閱讀
他彷彿能感受到飛濺至臉上的唾沫以及她噴吼而來的情緒。有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該打出什麼。事實上,他又能說什麼呢?在戲裡他飛揚跋扈、陰狠多情,一股難以掩飾的倦意卻不禁自在他的遣詞用字間蔓延開來。
他一面展開鋪陳,一面沉吟著。他不確定這是不是一場奇妙的巧合,整部情節逐漸變得越來越清晰,朝著一個越來越明確的結局奔騰而去。那種感覺很奇妙,即使隔著網路,他依然能感到某種變化。那是他事先完全不能預料到的。
開始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過,那會是一場如此漫長的交鋒。最多最多,也就兩個小時吧。 繼續閱讀
像是某一扇隱密的門輕輕打開,那是他第一次與真正的陌生人網愛,從那之後,他開始難以自拔,並且鎮日耽溺在惡習裡。
下午,一個陌生的ID來了FB訊息,我愣了一愣,沒想到是她。
他醒過來時,已經不知過了多久,,肌肉深處仍隱隱作痛。
她正躺在身邊,氣力似已放盡,枕頭歪了也沒有發覺。窗外已全黑了,她所愛的天色已不復在,秋天的魔術時刻,微灰的光。他看著人工的光源透穿窗紗,摸了摸她的頭髮、她的肩膀、她的臉頰。
他動了一下身體,她殘留在身上的性液早已乾涸,猶如薄薄的翼片在肌膚上。那帶給他一種特別的感受————彷彿共度過的時光正在逐漸癒合他的肌膚。方才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天造之合的美滿,但其中所蘊含的奇妙,仍令他心醉神迷。
他將手掌擱在她的腰肢的凹陷上,(她真美),他心裡想著,那微微失去彈性的肌膚仍有著無窮的魔力在召喚他。召喚他放棄理性,放棄這個世界…她的身體傳來細微的脈動,有如小兔的心跳。他再次感到口渴,而她的乳房近在咫尺。
他最終沒有介入她的睡眠。他打開了洗手間的日光燈,蒼白的光線照射在青色地板上,衛浴用具煥發著象牙般淡淡的白光。他走進水聲。水聲總能讓人暫時忘卻一切……他走出浴室時,她已醒了。
「我睡多久了?」她問。他如實回答,悄悄打開了暖黃色的檯燈,照出地板上的一片狼藉,四處都是失溫的衣物、皺巴巴的長褲、肩帶扭成一團的胸罩、散亂的麻繩和襪子……顯然今天,除了眼前這個女人以外的事,他沒有任何多餘的心情。
他將每一件衣物從地面上拾起,摺好,將繩子收攏。才一眨眼的時光,這個懶女人又賴床了。他坐到她身邊去,輕輕搓揉她的身體,那姿勢介於按摩和撒嬌之間,而部位則是一個光明正大的地方。「快起來陪我,」他柔聲說。
「不要,」她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然而才沒半餉,她便服軟了。「你去買蝦餅給我吃我就陪你,而且還要你剛剛說的炒飯。」
「待會給你,」他按著她,親了一下。
「那我待會才陪你,」她說,「法國麵包」。
他從皮包中拿出吃到一半的法國麵包,咬了一口,自言自語地說「法國麵包最有名的地方是……」「它的長度與脆皮!」她笑著接完,那是維基百科上的介紹,被他們當作無意義的遊戲般背了起來。
他將法國麵包遞給了女人,順手倒了一杯開水給她。他坐在地面上,玩弄著她的腳掌,然後慢慢解開剛剛才收妥的麻繩。她仍然吃著法國麵包,伸出雙腳,供他練習上個禮拜學來的花招。每隔幾秒,她便像餵鸚鵡般,私下一塊法國麵包,餵到他的嘴裡,像咒語般複誦一遍維基百科的介紹語。
她吃完最後一口法國麵包時,他剛練習了兩遍。他讓她站了起來,「今天練習一點別的,」他說,在她的背後做了一個簡單的下胸繩環。不管有多少次,他總是感激又緬懷。16歲起就想要綁女人,過了好久好久才終於實現了。那天他練了一個非常基礎的花樣,熟悉繩縛的朋友說,他綁得太危險了,也有朋友說十分漂亮。他拍下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她眼神疲憊,她是真的疲憊,然而那神情比單純的疲憊更為複雜,混雜了一點什麼,襯著她胸前的繩花,她蒼白微顫的嘴唇,美國式的立燈與室內裝潢,那張照片捕捉了他心裡一股異樣的感受。
上週從警衛室手上收到了包裹,是狐狸工坊的新書《葛麗絲的糖果屋》。原先會買這本書是因為收錄了朋友的作品,但並不諱言,當我見到書的封面插畫時,內心所受的震盪與吸引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