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星期五的謎鹿

一個人的生活

好久沒有寫Sink,一打字就覺得很生疏,懷念起去年沒有工作的日子,有很多閒暇時光,可以透過Sink和自己相處。嗨各位讀者,我還活著,與紅子的主奴/伴侶關係也持續進行著。

從四月開始,因為工作的關係搬到台中,與紅子正式同居。所謂的同居,就是每天膩在一起的生活,這段期間,紅子把工作辭掉,為出國留學考試做準備,可能是因為太認真唸書,所以到後面就崩壞了,買了一大堆線材,開始織起各式小物,例如帽子啦、杯墊啦、鞋子啦等等的,可以說一整天都花在這上面。

有時候紅子織累了,就會開始黏我,也不管我可能正在看書,或是寫東西,一直在我旁邊要我關心她,被我碎念兩句,就躲在角落暗自哭泣,有時候於心不忍,就會跑過去秀秀她,但多數的時候,是走過去踢她兩腳(這是愛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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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調教

早晨的天氣稍冷,我們赤裸捲在被窩裡,誰也不想先起床。我們鬥嘴,吵著要對方起來刷牙洗臉,接著在對方身上扭來扭去,試圖靠蠻力取勝,眼看僵持不下,為了不讓美好早晨虛渡,只好壓低嗓子,動用主人的權威。紅子眼看苗頭不對,便將身體橫趴到我身上,自動褪去內褲,光線從窗戶透進,粉嫩屁股像是沒有上色的白紙,我高舉手掌,以乒乓球拍之姿使出幾記殺球,臀肉瞬間紅通通。

「對錶。」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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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訪後札記

這陣子工作不順,心情浮浮沈沈,原本要準備的訪綱一直沒有進行,眼看下午就要訪問狐狸了,趕緊趁客運從台中返北之際,訪問內容好好構思,寫在筆記本上。車子行駛速度飛快,三小時的車程,只要兩小時就到了,而筆記本上的字也因為晃動而歪歪扭扭的。

關於BDSM的訪問,其實想了很久,沒有付諸行動,一方面是覺得沒有什麼立場對別人提出邀請,別人也沒有義務要答應我,就算訪問完,文章要放在哪裡也沒有頭緒,說到底,其實也明白是自己的怯弱。當我感到沒有信心的時候,似乎什麼原因都可以當作藉口。 繼續閱讀

我的名字叫謎鹿

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有一個名字,它可能是時代的符號,可能是他人的期待,總之,名字的意義不屬於自己。我的出生就像我的名字,沒有選擇地被拋進世界,被愛包圍,而那樣的愛不允許我結束生命。

我在時間被分割好的每一天,學習生存的技能,戴上面具,充滿微笑,把自己塑成各種形狀,在他們的期待中長大,我要努力唸書,找到好工作,才有更多選擇,那是自由的前提。

世界創造一個叫做「努力」的詞,為它編織美夢,但美夢可不是那麼輕易達到的,如果很幸運,擁有一些積蓄,那些人又回過頭來,要我付出更大的責任,買車買房、結婚、生兒育女。有了家庭,把心力用來養家,把時間用來養孩子。世界因為美夢而得以延續,我們的人生則是從一座工廠走進另一座工廠,不斷來回移動。

於是我要背離這一切,背離所有被賦予的意義,如果我又迷路了,不要抓住我,不要叫我努力,讓我待在不安裡,我會把自己敲碎,細細安葬,成為一團謎,讓名字成為自己。

開場白

聽到Sink要休息一個月,累積的壓力瞬間釋放,從去年初開始,寫到後面陷入窘境,每個星期發一篇,馬上就想到下一篇要寫什麼,雖然請假可以消緩緊張,但隨即而來的,是一種罪惡感,說罪惡感或許不太精準,但就是…覺得好像對不起讀者的感覺。總之,這一個月過的很舒服,不僅心情沈澱下來,還有時間思考「喔~這一年要來寫什麼呢?」真心覺得,每半年舉行一次全體放假運動的話,那真是太棒了!

今年有紅子與我共筆,兩個星期寫一次,真是輕鬆不少,我想這就是有奴隸的好處,替主人分擔解憂也算是合情合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我喜歡紅子的文字啦(不這麼說會被…)

去年的文章,嘗試了各種不同的寫法,有些主題連載幾篇,隔週又突然換成了另一個主題,雖然這裡是可以讓我任性的地方,但坦白說也是很懊惱,但如果要跟著當下感覺走,又好像只能這樣發展了,即便這裡是公開瀏覽的空間,但我在寫作時,還是得當作寫給自己,想像這裡只有我能閱讀,只有這樣,才能盡量保有誠實,我說的誠實,不是指不要說謊(謊言是另一種真實),而是不想避諱自己的易碎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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