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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做愛

寧可死都要有性,我就是典型的這種女人。她這麼說著,我的一個朋友,對我細數著她的極限性愛體驗。

死了都要做愛

作者:董籬

寧可死都要有性,我就是典型的這種女人。她這麼說著,我的一個朋友,對我細數著她的極限性愛體驗。

她喜歡酗咖啡到頭暈心悸時,跨上陽台居高臨下地做愛,還喜歡在三溫暖的冰水池裡自慰,塞著跳蛋出門買東西已經不算新鮮事。她對於追求心跳速度改變的身體反應十分講究,因為這樣可以讓身體感受到平常容易忽略的細微感覺,高潮的滋味當然也變得更加豐富。有如美食家對唇舌口感的要求一般。

感冒發燒時她也喜歡做愛。不會頭昏腦脹沒心情嗎?她說那是不一樣的身體,生病的時候的確身體不舒服,也因此那個身體和平常的不一樣,偶爾遇到了,不體驗一下怎麼行?

做愛,有人是享樂,有人是義務,有人是情感交流,有人是養家活口。還有一種人把做愛當成生活態度和終身修養,認真又投入,對每個細節都十分要求,就像極限運動一樣,用做愛來開發自己身體的潛能。

原來自古以來就有的交歡修行,其實一直都存在著。

聽過她的經驗之後,我不禁對我自己的身體感到抱歉。使用了三十幾年的身體,就如同她所說的,只有在偶爾生病的時候,才比較能夠感覺到身上許多部份的存在感。而且那還只是因為不舒服而已。

查查東方西方古代歷史,不難發現性愛在各種修練中,相當普遍地被用來了解自己的身體,或是做為身體和心靈上溝通的方式。做愛從來就是重要的,從來就不是淫邪污穢的。現在新聞媒體隨便聽說一個男女雙修或是歡喜密宗就大驚小怪,視之為罪大惡極,殊不知這種驚慌無知,其實只是被更早之前的宣傳包裝所影響而已。

一個人每天念茲在茲就是性愛,真的需要被冠上一個性成癮症狀嗎?那麼一個不看新聞會死的人,何不稱其為新聞成癮?一個開口閉口都是工作的人,何不稱其為工作成癮?如果說,連一個素昧平生的公務員家裡孫兒孫女取名,都重要到可以上報上電視,那麼性愛有什麼道理不能重要到讓人時時刻刻放在心上?

你當然不必為性而死,但是也不必為了滿腦子都是性而感到抱歉。滿腦子都是政治新聞的人並不比你高級。

你當然不必非要挑戰極限,但是也不必為了想嘗試不同的性愛而羞愧。我們的身體並不是一塊沒有感覺的肉,重視身體的感覺是件好事,就算並不為了修練什麼境界,也是一種對身體的重視。

其實重點不在有多麼極限,而是在有多麼重視。

在某個方面去了解自己身體的感受,其實是一連串長期的經驗,就算不往極限的方面去挑戰,在平凡的性愛中,也一樣可以開發自己身體的感受能力。比如說用心去體會每一次的撫摸,了解它們的不同,找出你喜歡的是哪些;比如說仔細品嚐每一次親吻,試著找到更豐富的口感變化;甚至不同的衣服穿上身的觸感,或是不同的氣溫濕度下皮膚對接觸的反應等等。

對自己的身體養成挑剔的品味,或是敏銳的分辨力,誰說不能是一種終身志業?

死了都要做愛,也是一種美學。對我那位朋友來說,那是她的浪漫與態度,別以為這樣的人都是放浪形骸、驚世駭俗、或某方不出一世的高人。她平凡如你我,忙著上班、上課、考試、寫作業,並沒有在山裡修道,也不會靈魂出竅。就如同每天坐在你隔壁位置上班的同事,可能就是個沒有美食還不如去死的美食家,沒性愛沒人生的性愛家,也不是什麼怪物。

就像食神說的: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做到。

XD

Gameday

  時間:AM 01:30

  地點:浴室

  赤裸著身體的我,坐在浴缸邊。

  她羞澀的問著:「我也要脫衣服嗎?」

  我笑著說:「當然要啊,不然衣服會弄濕。」

  她害羞的要我轉過去面對牆壁,然後一陣窸窸窣窣聲音後,她拿起了蓮蓬頭,從背後幫我沖洗身體。

  沖洗後,一個柔軟的身體貼上我的背,碩大卻又充滿彈力的乳房挺立著,壓在我的背上,強烈地刺激著我的欲望。甜美的嗓音小小聲的說:「再來我不會了。」

  我笑了起來,說:「再來就是肥皂拿出來,把身體塗滿泡沫啊!」

  她開心的說:「那這個我會。」接著撕開了旅館附的香皂,在我背後塗抹了起來。柔軟的手在背上滑動,接著慢慢的移動到了我的胸前,胸部隨著手的動作在我的背上摩擦著。我把手往後一伸,攬住了她的背,她身體抖動了一下,但沒有掙脫,還是持續地為我服務。

  手移到了胯間,早就高高挺起的肉棒被捧在她的手中,害羞的搓了幾下。接下來大腿小腿也被舒適的服務到,她在不知不覺的移動到了我的側面。等到她發現我不懷好意的眼光盯著她的身體不放,她才嬌羞的轉過身去說:「你好壞哦!這樣有沒有背對我都沒有差別了嘛。」

  聽到這幾句話,我忍不住又哈哈笑了起來,把她身體扳轉過來,吻上她的嘴唇,手對著她的乳房不停揉捏。

  她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手也搭上了我的脖子,熱烈的逢迎著。

  我把她放開,快速的再把剩下沒塗到泡沫的地方解決,然後拿起蓮蓬頭說:「該沖水囉。」

  她很細心的幫我把身體每個部位沖洗乾淨,然後我把蓮蓬頭搶了過來,讓她背對著我,在我腿上坐好,換我幫她沖洗乾淨。

  很奇怪,全身都洗得乾乾淨淨的,就是兩腿間有一塊區域,怎麼沖都沖不掉滑膩的感覺。

  一手拿著蓮蓬頭不停沖著,另一手的手指在洞口活動,偶爾撥開兩片唇瓣,進去裡面尋找源頭。

  幾分鐘後,我發現我根本無法完成把她沖到清爽乾淨的任務,只好放棄沖洗,拿起浴巾把兩個人都擦乾,帶著她回到床上。

  關上燈,愉快的做著愛。

  我吻著生平見過最美的一對乳房,舔舐著小巧的乳頭,雙手輕輕重重地捏著她們,下半身大力地撞擊。得到的回應是嬌柔好聽的呻吟,雙腿緊緊地纏在我的腰間不讓我離開,指甲用力地在我肩上抓著表達快樂。

  過了一陣子,時間不早了,她忙了一整天,也覺得累了。我摟著她豐滿火熱的身軀,沉沉睡去。

*****************************

  時間:PM 12:40

  地點:同一間旅館的床上。

  八點起床去河濱公園,淋著小雨打了一場球。

  十二點半回到旅館,跟櫃台交待了一下要晚十幾分鐘退房後,我回到房間盥洗。

  快速的把身上的雨水和汗水洗掉,出來時,她已經換好衣服,準備要和我離開房間。

  我回到床上,把她抱過來親了一口,說:「我有跟櫃台說,要晚個十五分鐘才會退房。」

  她疑惑地說:「所以呢?」

  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起身確定房門有鎖好,然後撲倒她:「所以趁現在,把握一點時間啊。」

  很迅速的把兩個人的衣物都除下,再度做起愛來。

  一牆之隔的走廊上,傳來打掃的聲音。吸塵器運轉聲愈來愈近,我低下頭,咬住她的耳垂,小聲地說:「要小聲一點哦,不然會被聽到。」說完下半身更大力地撞了起來。

  她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聲音,手再度用力地往我背上抓。

  我拿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再拿一個枕頭讓她咬著,持續地對著她進攻,直到把她送上一個高峰後,才停下來讓她喘口氣。

  休息了幾分鐘,開始把剛才脫掉的衣服再穿上。下樓退房,淋著小雨和她擠過重重人群,送她去捷運站回家。我則去找朋友吃飯。

*****************************

  時間:PM 06:00

  地點:她家附近的一間小旅館。

  身體有些疲累,但止不住自己的慾望,我繼續活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尋找兩個人的快樂。

  一陣交戰後,我躺了下來,她貼在我的臂彎裡,說:「我們今天做好久了,你休息一下好嗎?」我點了點頭,摟著她休息。

  她突然抬起頭,指了指有些疲軟的肉棒,問我:「我可以趁這個時間,在你身上學習嗎?」

  我答應了一聲,饒富興味地看著她,想知道她會怎麼做。

  她生硬地捧住了肉棒,緩慢的上下套動了起來,小嘴含住了前端,輕輕地吸著。我出聲指示她該做的動作,但總是動了嘴忘了手,手記得動了嘴又忘記吸吮。

  不過,在我眼中,她生澀又試圖努力想取悅我的表情,卻散發出一種另類的美麗。

  讓她練習了一陣子,我怕她太累,於是制止了她的練習,把她摟過來陪我小睡片刻。

  離開旅館到捷運站的路上,她摟著我的手臂,像小女孩一樣地開心,邊講邊笑地和我聊天。

*****************************

  上了高鐵,我把自己放鬆在椅子上。

  雖然身體有些疲累,但整天都很放鬆,所以心情覺得很愉快。

  算是補充能量吧(笑)。

插曲–Justice

她有幾個國中死黨,一直到上了大學,還常常約出去匪
類,但是小純不屬於那一掛。國中、高中她都就讀女校
,這個年紀的小朋友很幼稚,除了喜歡亂取綽號之外,
還喜歡老公、老婆、媽媽、女兒之類的亂叫,小純就是
她的「老婆」之一。

小純的個子非常嬌小,比她還矮半個頭,輪廓不算非常
深,但長得很像混血兒,皮膚白晰,鼻子上有一點點雀
斑,配合上天生的大波浪捲,看起來是個女孩兒,卻很
有成熟女性的柔媚。

國中時代,她們一群人週末常跑到學校打球,打累了就
從體育館旁邊翻牆出來,站在人行道上對著小純房間的
窗戶大喊,小純在家的時候,會從二樓笑瞇瞇地探出頭
來揮手,然後下樓跟她們一起去吃冰。那個時候,雖然
她總是扮演呼喊茱麗葉的羅蜜歐,但其實她總覺得搞不
懂小純在想什麼。

大學她到台北來唸書,小純留在南部,距離拉開、見面
的機會也少了許多,直到某次同學會,拿到了大家的通
訊錄,才又恢復了聯絡。其實同學會她沒有參加,只是
聽死黨們八卦,有一個高大帥氣的型男接送小純,引起
了老同學們的一陣嘩然,但是拷問了半天,小純都只神
秘一笑不做回答。

恢復聯絡之後,她偶爾無聊會撥個電話跟小純有一搭沒
一搭的聊,聊到不知道要說什麼就掛斷。大學畢業的那
一年,小純說想在找工作之前到處走走,來台北的時候
,借她的租屋處住幾天,她義不容辭地答應了。

※ ※ ※

那幾天,她帶著小純在台北街頭漫無目的地亂走,兩個
女生嘰嘰呱呱地有說不完的話,吃飽喝足之後,租一堆
漫畫小說回住處泡。龜在一個幾坪大的小房間裡,沒日
沒夜地度著,小純滾在她的床上看漫畫,她趴在茶几上
拼拼圖,忽然之間,她的眼睛被兩隻手摀住了。

「欸上上,我漫畫看完了,有點無聊。」
小純耍賴著說,

「那等我拼圖拼完一起出去換書。」
她漫不經心地回答,

「不要,妳要不要陪我玩?」
小純的語氣任性了起來,

「好啊,玩什麼?」
她不疑有它地答應了,

「那妳躺到床上去,眼睛不准睜開唷。」
小純認真地說,

「要幹嘛?神神秘秘的,」
她邊照做邊笑著說,

但是接下來的發展,卻著實出乎意料之外,她感覺到有
個溫軟的舌頭沿著小腿細細地往上舔舐著,然後有一隻
手伸進她寬大的T恤裡,用指尖輕柔地在她的胸部上畫
圈,是小純!一瞬間,她有點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形
,呆若木雞地僵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小純頑皮地對著她的臉吹了一口氣:「咦,上上需要人
工呼吸嗎?」接著就吻了上來,接觸她的時候,她的腦
袋還沒恢復運轉,只覺得小純的鼻子好軟,嘴唇也好軟
,原來跟女孩子親吻的感覺,是這個樣子的啊!

人工呼吸發揮了效用,她終於回過神,當時的她並不知
道該怎麼取悅對方,乾脆全憑直覺、貪婪地回吻,親暱
地用舌頭試探著小純的反應,小純咯咯地笑了起來,進
一步地把她的上衣跟熱褲都脫掉,用力地吸吮著她鎖骨
附近的肌膚,接著用指頭玩弄起她的蓓蕾,她像被搔癢
一般的抗拒著,弓起身子閃躲,但小純並沒有就此縮手
,反而更加積極地進攻。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濕潤了,小純也步步進逼地想把指
頭探進她的幽徑裡,她顫著聲音說道:「不要……」,
小純歪著頭思考了一下:「好吧,那換個方式。」接著
竟然扒開她的雙腿,用舌頭舔著陰部,用這麼柔滑緩和
的方式入侵她的私密之處,看著小純纖細的身軀趴伏在
她的身上愛撫著,她有一種莫名的錯置感。

抵禦著那種酥麻的、絲絲作癢的觸感,呻吟幾乎要從舌
尖溢出,可是她卻秉持著莫須有的矜持,竭盡全力地不
發出任何聲音,連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在抗拒什麼,究竟
是抗拒還是期待,其實根本分不清楚!

※ ※ ※

小純並沒有用什麼東西進入她,她有一種隔著靴子搔不
到癢處的感覺,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吶吶地問了幾句

「小純,為什麼要逗我?」

「其實沒有為什麼欸~」
「真的要說,大概是我很喜歡上上的海咪咪吧。」
說著,小純又順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蛤,妳不是有男友了嗎?」
「為什麼會忽然想跟女人作?」
她第一次覺得,女人還真是他媽的很難理解,

「嗯…確實是有男友,」
「可是我想試試看,把男人跟女人放在同一個天平上,」
「哪一邊會比較重。」
小純露出一臉燦爛的笑,

「所以我就這樣被妳始亂終棄……」
她躺在小純旁邊哀怨地演了起來,

「我覺得,妳沒有很想跟我作對吧?」
小純忽然正色地問,

「嗯。」
其實,她的心中也存在著一個天平,
孰輕孰重她也不曉得,
只是上面佔著的人並不是小純,
當然,也從來沒想過會被小純給「吃」了。

「那我們還是當好朋友就好。」
小純笑著說,

「嗯好,當好朋友吧!」
她笑著回應,為這一場意外的插曲,劃下句點。

【狩慾‧妖】精靈之謠‧終曲

再好聽的音樂,終會有面臨靜止的那一刻。

離別總是傷感,但我們的句點,卻畫得極度浪漫。

※※※

「我把腳踝往後縮,大腿撐起妳的臀部,妳的身體往前傾,現在,我要妳抱著我」

「嗯…嗯…」,喘息逐漸緩了下來,但,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妳的乳頭壓著我的乳頭,柔軟的胸部緊緊貼著我胸膛,一點縫隙都沒有,雙手把我抱得很緊,而我的手從左右兩旁,扣住妳的腰際,我抓得更緊。」,我頓了頓,留點時間讓她建構想像。

「然後,我緩緩抽出肉棒,在龜頭快掉出來的時候停住。當我開始插入的時候,我會動得很快很快,像是要把妳弄壞一樣,不管妳叫的多放肆,或是被刺激的多麼難受,哀嚎都不足以讓我停止,我只會一直幹妳,幹到我累為止。」,說這些話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野獸,聲音非常狂野。

「嗯…嗯…」,花心被抵住的害羞,透過耳機傳遞的頻率,表露無遺。

沒有聲音,我們的眼睛都是閉著的。

「我要開始幹妳了!」,很用力,這個句子。

插入,很深,這是第一下。接著,攫住腰間的雙手,開始使力,像要掐住什麼似的,我的指痕陷入了她柔軟的肌膚。

瘋狂抽插。

「啊…啊啊…唔…嗯…不要…啊…嗯…狩…啊啊…」,空氣裡飄盪著我和小妖的慾望,沒有別的。分不清誰是誰,像融為一體似的,我聽得見她心跳的急促,也摸得到她身體的溫度。好熱,我拉開棉被。

冬夜都不冬夜了。

「小妖,高潮了嗎?」,我問。

「啊…嗯…快到了…」,聲音聽起來有點失魂。

「我要射在妳的嘴裡,不准到。自己拔出來,到我旁邊趴著。」,我說,這個句子非常強勢。

「嗯…好…」,不知不覺,我的右手已經用力抓住床緣。

「我又扯住妳的長髮,用右手,強迫妳的臉,貼在我的肉棒上,告訴我,妳聞到什麼味道?」

「很色…很色的味道…還有淫水…還有肉棒…的味道…」,伴著喘息,小妖吐出這個句子。

「現在妳眼前的,是沾滿妳的淫水,而且龜頭上流出一點點精液的肉棒,我要妳用口水,把它清理乾淨。」,抓住床緣的手指,力道又更重了。

「嘖嘖…嘖…嗯…嘖嘖…」,不等我的指令,小妖開始吞吐我的肉棒。

「啊…啊…妳現在沒辦法出聲音,因為我壓住妳的後腦勺,然後抽插得很快,我幹的是妳的嘴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到了吧,我心想。

「不准吞下去,我要射了。我動得很快很快,而且是用雙手,壓住妳的頭,一直幹妳的嘴巴,啊…啊…」,眼睛依舊閉著的我,竟不自覺的擺動起自己的腰。

「我射了。一起到。肉棒在妳嘴裡顫抖,然後一共噴了三次,第一次很多,所以妳嚥了一下,第二次,妳全部含在嘴裡,第三次,妳輕輕舔了我的馬眼,把剩餘的精液吸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妖,這次呻吟的好瘋狂,喘息紊亂。

「嘴巴張開,我要檢查。」,劇情,還沒結束。

「張開了…」,嗯,耳機裡傳來的,確實是女人硬張著口說話的聲音。

「很好,吞下去,我要享受妳的表情。」

「咕嚕。」,吞嚥聲,非常清楚。

「小妖好乖。今晚,小妖表現很好,我要摟著妳睡。」

「嗯…謝謝主人…大大的恩寵…」,她的呼吸逐漸平復。

我望望窗外,天都快亮了,要睡什麼?

※※※

「小妖,覺得剛剛怎麼樣?」,我怎麼想,都覺得剛剛像是電話調教,不像電愛。

「嗯…我有高潮啊。」,聲音聽起來很矜持,判若兩人。

「呵,那給個分數?」

「八十分吧。」

「這麼低喔?」

「很低嗎?因為狩在過程中都好冷靜,我喜歡男生也很享受的感覺。」,原因,可能是我沒有動手自瀆的關係。

「我也很享受啊,真的。」,我很肯定。

「是嗎?那九十分好了。」

「呵,妳分數給的還真隨便。」,我無奈的說。

「哈,我們有西斯點了耶。」,小妖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

「是啊,這樣妳就可以當女主角了。」,說完,又是一陣閒聊。

真的天亮了。

「狩,你是我遇過後戲最長的耶。」

「後戲?」,我不太懂這個詞要表達的意思。

「之前的對象,結束後就會馬上睡覺呀。」

「哦,可能是因為,電愛並不是我們一開始聊天的目的吧。或者,妳是要我掛掉的意思?想睡就說,沒關係的。」

「不行~我會捨不得~」,她用嗲音在撒嬌。

「呵,最好是。」

「狩,如果我喜歡你怎麼辦?」

「啊?那樣會很麻煩。」

「為什麼?」

「因為我對妳也很有好感。」,我的回答,快得連自己都詫異。

「你真是直接。」

「喜歡就直接說,沒什麼好害羞的吧。」

「可是你又還沒看過我的樣子。」

「這是一種直覺,再說,妳也沒看過我。」

「可是我看過你的照片。」

「那和實際見面仍會有落差啊。」

「你不是不喜歡見網友嗎?」

「嗯,不喜歡。」

「那還不是一樣。」

「我不排斥跟你見面啊,其實。」

「為什麼?」,又一個為什麼。

「因為妳是小妖。」,我給了一個,能夠解決所有問號的答案。

※※※

後來,她該開始為出門上班做準備了。因為耗掉小妖一整個晚上的精神,不太好意思自顧自的跑去睡大頭覺,所以答應陪她到出門上班為止。她忙她的,我就窩在床上,她說什麼,我再給予回應。

「狩,以前惡魔也這樣陪過我說。」

惡魔,據說就是小妖這名字背後的主人。我沒有過問太多關於這個人的事,只不過直覺告訴我,那個人和自己味道不同,

「嗯?可是我不是惡魔耶。」說完,忘了她回什麼,因為我已經開始恍神。

然後,不曉得我盹了多久。

「狩…狩…」

「嗯?」,我被她喚醒,但她沒有處理我的問號,

「狩~~狩~~狩~~」,這時候,我才聽清楚,耳邊重覆著的,是輕柔的撒嬌聲,用一種很悅耳的頻率,持續呼喚我的名字。

我以為,我聽見了妖精的吟唱。

※※※

僅以對那夜的眷戀,譜三首精靈之謠,

前奏、香頌、終曲,紀念妳我的第一次,

也紀念我們的相遇。

身體。自體。男體

大約在三十五歲以前,我都不太有身體的意識。

身體。自體。男體

作者:董籬

大約在三十五歲以前,我都不太有身體的意識。

從小我就不太容易生病,雖然在學校請了很多很多病假。我也不是那種能跑能跳的小孩,但是不容易染上什麼病,再怎麼亂來也很快就恢復。

國小二年級我就開始喝酒,再怎麼醉,睡一覺就沒事了;整夜沒睡隔天照樣玩,最長的一次紀錄是五天四夜,之後睡了二十個小時,起床以後精神好得很;我曾經在球場上打打停停十六個小時,除了上廁所沒離開,結果玩到腿抽筋被抬出去;有幾次我為了好玩到處流浪,睡過公園,還有很多朋友家的地板;我加班睡公司的次數多到數不出來,也為了在學校畫畫而在校園裡睡過不少個夜晚。九二一地震那年,我在辦公桌下面睡了半個月,靠廠商送給公司的點心過活。

總之我操不壞,早期的健保卡,我常常整年都沒蓋過章。直到三十五歲為止。

其實早幾年就有跡象了。感冒次數增加,喝酒會宿醉,周末連玩兩天就會在周一上班時想睡覺,而且一天到晚這裡痠那裡痛。總之一直到三十五歲那年,身體狀況大幅度走下坡,隔年我就病倒了。

然而,從那幾年開始會宿醉的時候開始,我才慢慢意識到自己的肉體。

先前聽說,女性總是遠比男性更有身體的自覺,我一直覺得是因為女性會懷孕,所以自古以來女性總是在信仰中比男性更接近神,或大自然的力量之類的。(以男性為中心的宗教結構不過是人類幾萬年文明中,最近兩、三千年以內的暫時現象而已)

這幾年病痛下來,我才慢慢了解一件事,那就是肉體每一天都存在,而且和思想、靈感、情緒等等一樣是隨時隨地都在變化,都有所謂的狀況好或不好。我猜女性的身體意識比男性高得多,也許是因為月經的關係;每個月一次無法忽略地提醒身體的存在,並且一直在變化。或者更是因為女性的身體一直被標示出來,不僅是高矮胖瘦,任何一個部位多一分少一分都被注視著,就連是否被看見也有很大的差別。女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當我不再健康之後,我也變得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然後,我才有了身體的自覺。

其實在過去的日子裡,我甚至是刻意忽略身體的。從青少年時期以來的經驗,讓我習慣了去強調身體以外的東西,比如說談吐、想法、行為等等,那些才是我的利器,我用那些去吸引女孩子,也用那些賺取我想要的東西。

當我開始注意到我自己的身體存在之後,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別人眼睛,我的身體從來不曾消失過;無論我再怎麼高談闊論或妙筆生花,我的身體都一直在那裡,只是我自己以為沒注意到就不是那麼重要。

然而,從前我眼中沒有自己的身體,只有別人的,所以當我發現這個身體之後,其實我很不適應,我不知道要怎麼跟自己的身體相處。

這真的是很彆扭的一件事。

雖然我不是那種都不會照鏡子的男人,但是過去我只看到我當時注意到的某個部份,後來當身體整個很霸道地總是全部都存在在那裡時,我不管是自慰還是做愛,都會有一種奇妙的違和感。但是我還能怎麼辦呢?我當然只能去習慣他,畢竟這是我的身體。

於是我才開始具體形成了自體的感覺,以肉體的存在,而不是觀念上的存在。

在那之後,我覺得我才開始了肉體性的身體經驗探索。過去也不是說沒有身體的經驗,但是那些似乎都是單一的,或是靠肉體以外的情緒去連結的。比如說被撫摸的感覺,碰觸的感覺,磨擦的感覺,那些都是一種一種的感覺經驗;最近這幾年,我的這些經驗才有具體長在我的這個肉體上的感覺,這是過去活了三十幾年所沒有的存在感。

然後,比這些都還要更晚的,是我最近才覺得,似乎慢慢有一種真正的男體的自覺在滋生。那是在我自己這個身體背後的,群聚的肉體的位置,或許可是說是自我肉體的社會性自覺之類的東西吧。

如今我快四十歲了,但是我對自己的肉體,還有自己這個性別的整個肉的群體,所擁有的自覺程度,或許還比不上初經來潮沒幾年的小女生。我想這也難怪女人的性感,即使是異性戀女人也同樣欣賞,異性戀男人卻只看得到別的男人所做的事情和成就而已。

貓的警告鈴聲

  這幾天窗口一直傳來貓叫聲。呃……是正常的那種貓叫,不是女人裝成貓叫。聲音聽起來像是幼貓,一直在想是不是該去查一下有沒有幼貓被遺棄在那裡。不過叫了兩天聲音都還很宏亮,我想母貓應該還在照顧才對。

  講到幼貓,突然想到大學時朋友發生的一件事。

  大三之後,差不多比較熟的幾個人都開始搬出去外面住了。有的人運氣好找的房子大,就很容易成為大家聚會的場所。當事人住的地方,就大到這種程度。因為常去看電視、聊天、打電動什麼的,他的女友跟我們也都很熟。兩個人養了一對貓,都是野貓,大概是類似米克斯那種短毛貓,一隻是橘黃色花紋,另一隻是灰色花紋,兩隻貓也是一對情侶。

  兩對情侶的發展都很正常,人類那對應該是Durex的愛好者,因為幫忙搬家的時候有看到不小心從箱子裡掉出來的Durex包裝,當事人也若無其事的放回箱子裡去。貓那對是中出的愛好者,這也難怪啦,一年不過就那一兩次,搞不好這次搞完就帶去結紮了,這樣還要給貓戴套做避孕的話,也太不人性了一點。總之搬出去一陣子後,人口數沒有增加,貓口數增加了四隻。

  小貓,尤其是還在喝母奶,走路搖搖晃晃,沒事咪咪叫的小貓,總是很吸引大家的目光。所以小貓出生沒多久,一夥人就往他家移動,一個個參觀。去的時候當事人在家,當事人女友去上課不在。我們就坐下來邊玩貓邊聊天。

  講到小貓出生的那晚,當事人開口了:「那天晚上貓妹在籠子裡睡覺,貓弟(公貓)不知道為什麼不進去,站在籠子門口拼命亂叫。不過我跟##(當事人女友,基於人權問題已馬賽克處理。)也懶得理他,隨他去叫,然後……」

  路人A插話:「幹,你不是很淺眠,貓叫成這樣你還睡得著?」

  當事人:「我就想說他要照顧懷孕的貓妹比較辛苦,讓他多叫一下不行嗎?靠北不要打插!反正他就一直叫,一直叫,我們就一直不理,一直不理。結果叫到後來,貓弟就忽然跳到我背上,抓了幾下,我就一整個火大,把貓弟抓起來揍一頓,然後丟進籠子裡面鎖起來。結果過幾分鐘,貓妹也開始叫了,我實在忍不住,才開燈跳下床去看,一開燈,就看到這四隻躲在貓妹懷裡了。」

  路人B:「抓幾下而已就揍人,幹不對是揍貓,你是不是男人啊,媽的沒人性。」

  當事人:「靠!抓到流血耶(轉過身秀出貓爪痕),那一瞬間都軟掉了,最好是你都不會不爽!」

  ........(全體靜默約三秒)

  Nothing:「嗯……抓到軟掉?」

  當事人:「……幹!」

  Nothing:「趁##不在,說清楚講明白哦~~」

  當事人:「那種情況下軟掉很正常吧。」

  路人A:「好啦,反正你後來有硬回去吧,沒差啦,我們不會笑你的。(開始沒良心的大笑)」

  當事人:「……其實……」

  路人B:「有話快說,不要拖!」

  當事人:「那天其實貓妹救了我一命,不然很危險。」

  Nothing:「危險三小?危險期哦?」

  當事人:「不是,是我第二次下床看貓妹的時候發現小貓出生了,就趕快穿上衣服整理一下,結果找不到保險套。找了半天才發現,因為被貓抓到軟掉,所以……套子就掉在裡面了。幹我那時也沒想什麼,揍完貓弟就回床上繼續……啊後來才想到那天##正好不安全。」

  Nothing:「所以如果貓妹再晚五分鐘叫,可能十個月後就換你跟貓弟一樣,在產房門口拼命叫了吧。(茶)」

  當事人:「靠邀!」

  結語:貓妹提醒您,軟竿後的下一回合,請記得更換保險套。

 

十年

這陣子 Sink 掀起一股回憶風,而恰巧我的某個十年也剛好要到來,借標題也來發揮一下。

十年前和現在的對比,應該可以說是天堂和地獄之別吧,更精確地說呢,應該是十年前是單身的地獄,而現在是結了婚的天堂,是說… 也許我口中的天堂是一些人的地獄也說不定… :p

十年前的今天,我在桃園八德的陸軍某通訊單位受報務訓,25 歲的老菜兵,整天就是掛著耳機聽摩斯電碼,當時的進度應該是英/數抄毎分鐘 50/60 字左右,前女友因為我抽到馬祖北竿而避不見面,即使是回到台灣受訓也是音訊全無,而家人也不好受,因當時學業不順利,且擔心我之後回到馬祖的生活。

那一週報務的測驗兵訓剛過,也收到通知說遠在天邊的連上怎麼也弄我不回北竿,預定好要回去接的超屎缺參四後勤裝備士官業務,也已經被一個倒楣鬼接去了,加上那個春天的宜人天氣,整個就是一個心情放鬆。

偶而下課在營區散步,頗有悠閒的感覺,跟同學坐在廊下抽菸,看著藍藍的天白白的雲猛汙染,似乎對感情的事也變得釋然了起來,即使心裡還是一片空。

對於未來,連下一週是不是能夠跟上訓練的進度不會被退訓都還要努力,而兩個月後結訓回馬祖的日子會是怎樣也是一片茫然,更何況是退伍後的將來,新感情 ? 別傻了,兩個月後就會回馬祖,再怎麼奢求也不敢想到這一塊。

然後,就在當週週五的回家的傍晚遇見了她,生命從此就變得不一樣…

十年後的今天,我在台北民生社區的自宅,剛喝完一杯 Hibiki 17y 兌水,雖然工作遇到了定位問題,不過要維持錢多(?)事少在家多的工程師工作還是很容易,兩週前手癢跑去應徵了轉換跑道的新工作,預計幾天內會有下文,心情上算是緊張,不過獵人頭回應很正面,且騎馬找馬也不算是太大的壓力。

上週六和幾個車友跟小孩一起跑到某個社區唱歌幫小孩慶生玩,才發現其實大家都是在結婚後就和 KTV 絕緣了,對某對來說甚至是十年來的第一次,一抓到麥克風點歌本,每個人都累積了太多要釋放的能量,夫妻之間勾心鬥角,就是要把對方弄去陪小孩去隔壁房間的兒童遊樂場玩 :p

換不換工作,生活還是要過,錢還是要賺,房貸也還是要繳,玩還是一定要玩,換工作只不過就是變忙碌,除了想晚餐到底要煮什麼以外,多了工作的思考和謀略,即使是從工程師到完全不同領域的業務工作,沒把握就不會想換跑道 :p 不換的話,騎馬找馬的態度還是要的,不過也是該找事鞭策自己學習了。

現在比較頭痛的反而是過幾天後的十週年慶,到底該去哪個餐廳吃晚餐,要自己煮也還是要想一下菜單….

說到十年前之前的我,是一個表現出來很平常的大學生,可內心就完全不一樣了,簡單的說就是個 Chaotic-Evil* 的傢伙。

一切就是由自己的慾望引導,在虛擬世界燒殺擄掠,用盡手段讓自己開心,而情慾世界也是只順應著自己的慾望橫衝直撞,遇到適當的獵物該撒網布線,或是單刀直入獵殺,不管是同學室友的女友、女友的好友、網友,勾引得到上得了的就不會放過,不是沒有過認真交往過的女孩,只是那就只是感情,並不是甚麼貞操帶….

即使認真交往過,到了在現在,還記得名字的也已經很少了 – 記得名字又如何,即使是見了面,能夠認出來的可能性已經很低了;問我到底曾經上了多少人做過多少次愛玩過多少花樣,早就已經搞不清楚了,就算是想了起來又如何,還不是只能夠裝失憶,學溪谷矮人的數字觀 – 大於三的就是很多,怎麼也算不清楚 XD

而且… 談得一口好當年勇的好漢(?),聽到兒子半夜驚醒起床叫爸媽也只能乖乖去哄少爺,哄完躡手躡腳溜出房間,繼續話文章說我的想當年…… Orz

* Heath Ledger 在蝙蝠俠黑暗騎士裡的 Joker 就是這種人。

十年後,已經變成一些小朋友口中的大叔了,即使看起來還不太像,看到青春的小妹妹,只能流流口水吞吞饞涎,連怎麼要搭訕都不清楚,畢竟對於用語或是流行的話題,我可是一竅不通的。

而話題的貧乏也讓自己覺得面目可鄙,看了一堆女性網友在罵男人只會 hi、安安、幾歲、住哪邊、三圍多少、天氣好不好,當時是有挑戰的勇氣,只是臉皮薄所以不想被拒絕,現在臉皮厚雖厚起來了,卻發現自己除了那些話以外,一句也想不出來該怎麼起頭,甚至有時候看到一些名片檔的反應是 – 要老子去取悅妳咧,想太多了 ._.

以前慾望一起來,就想要無窮無盡地搞到精疲力盡,精蟲一上腦,就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努力去找點樂子滿足慾望。

現在呢,沒被逼到是不會去幹這些事的,更不用說去想辦法拐妹了,勞民傷財花時間又要傷腦袋,然後還要取悅可能會不怎麼樣(不一定只有長相而已)的陌生人,我寧願去想辦法取悅老婆大人,要不就是開電腦ㄟ片解決更簡單快速,現在 HD 畫質的ㄟ片,清晰到讓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曾經這麼仔細地看過女體…

Why Bother….

【狩記‧妖】精靈之謠‧香頌

距離那一夜,已經好一陣子了,

妖精的呻吟,卻猶在耳際。

※※※

「告訴我,妳的手,現在,在哪裡?」,我轉換自己的語氣,放慢語調,用十倍的溫柔,嘗試要構築出一個適合歡愛的氛圍。

「嗯…右手,在嘴唇旁,左手,在大腿旁邊。」,小妖說話的速度,也隨著我放慢。

「小妖,讓右手指,抵在唇上,把左手,伸進熱褲裡,然後,撥開內褲,中指,貼在蜜縫上。」,腦子裡,一邊想像畫面,一邊觀察耳機裡傳遞的頻率。

「嗯…」,我想,她已經碰到敏感地帶。

「把右手食指,放到嘴裡,從邊緣開始輕舔,左手的中指,上下擺動,但不准插入。」,我們的慾望,由此開始。

主要是她的喘息,然後還有微弱的嘖嘖聲,看來小妖仍不夠入戲。

「小妖,現在把右手中指含住,我要聽見妳服侍的聲音。」

「嗯,啊,嘖…嘖…」,這下子,耳裡盡是舌指廝磨的聲音,有一種正被舔拭的臨場感。

「告訴我,手指頭沾滿口水了沒?」

「嗯…嗯…手指濕了。」,她這時候的聲音,異常嬌媚,比裝可愛還要撩人數倍。

「現在,把左手中指抽出來,再讓沾滿口水的手指,擺到下面,然後,插進去肉縫裡,但是不准動。」

「啊…插…插進去了」,聽得出來很害羞,因為聲音很小聲。

「插到最深,整根手指,都必須被小穴吞進去。」,我加重語氣。

「嗯…人家…擺進去…了…」,聲音聽起來有點虛弱。

「很好,接下來,把剛剛沾滿淫水的左手中指,放在鼻子前面,是不是充滿妳淫蕩的味道?」

「嗯…很色…啊…」,我確實聽見,她嗅著手指的聲音,以及不曾間斷的嬌喘。

「小妖的下面,很濕嗎?」,她呼吸越急促,我的語氣就愈緩慢。

「很濕…啊啊…很濕…啊…」,差不多了,我心想。

「我要把妳脫光。」,倏然,用極為俐落的速度,下了這個指令。

「啊…可是…啊…很麻煩…」,抗議無效,

「不管,停止手邊所有動作,把自己脫光,不然,我就不幹妳。」,我的語氣十分堅定。

「嗯…好…」,允諾之後,我聽見涮涮的褪衣聲。

很快,也不過才五秒鐘左右,小妖就脫光了。並不意外,因為今晚她並沒穿內衣,不過就是一件寬鬆的大T恤,以及黑色熱褲和裡頭的小內褲罷了。

「小妖,脫光了…」,沒有講明,卻洋溢著慾望的催促。

「乖,我硬了,現在,該小妖服侍我了。」,溫柔的語氣準備退場。

「把雙手各自擺在兩個乳頭上搓揉,眼睛閉上,我右手扯著妳的長髮,然後把妳的頭,壓在我的肉棒旁邊,妳是跪著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開始有點興奮。

「啊…」,呻吟甫出,我就中斷她的想像,

「不准舔,用聞的,有沒有聞到肉棒的味道?」,我的邪惡,逐步釋放。

「有…有…啊…有…」,嫵媚的回應,讓我異常興奮。

「喜歡嗎?」,不由自主,我的嘴笑有了一抹微笑。

「繼續聞,手指不能停下來,告訴我,小妖想要我的肉棒嗎?」,我問。

「要…小妖想要…狩的肉棒…」,很爽,我說真的。

這時候,我想起小妖說過,她喜歡舔男人的腳趾。於是,

「不行,還不能給妳,我現在是躺著的,妳依舊是跪著,想不想舔我的腳趾?」

「想…」,跟預料的一樣,小妖回答得非常迅速。

「舔吧,從右腳的大拇指開始。」,話還沒說完,

「嘖…嘖嘖…嘖嘖…」,很急,我沒遇過這麼喜歡舔腳趾的女人。

「告訴我,小妖怎麼舔?」

「嘖…嘖嘖…小妖先舔大拇指的邊邊…然後…嘖…再用吸的…嘖嘖…嘖…」

「然後…還要舔縫縫…嘖嘖…小妖要把狩的腳趾…全部舔乾淨…嘖…」,搶在我說話之前,小妖先開口了。

「表現很好,小妖有沒有什麼願望?」,過了一會,我問。

「啊…小妖想…想要狩的肉棒…」

「舔吧。」,用賞賜的口吻,我準備當她的君王。

「嘖…嘖…啊…嘖嘖…嘖…」,很大聲,腦子裡浮現的是,一個淫靡無比的畫面。

「小妖,我要妳把身體挪到床上,身體跨在我雙腿間,移動的時候,妳的嘴不准離開我的肉棒。」,另一個令我興奮的場景,即將出現。

「然後,我把沾滿妳口水的右腳大拇指,頂著妳的小穴…」,語未畢,

「啊…啊啊…」,她的回應,讓我確信這場景,也會讓她興奮。

「我右腳的大拇指開始抽插妳的穴,原本沾滿的口水,現在都變成妳的淫水。而且妳的陰道,正暖暖的包著我的腳趾。」,我繼續在她的私處肆虐,用最羞辱她的方式。

「啊啊…啊啊啊…啊…啊…」,很喘很喘,聽的我,好爽。於是禁不住低吟,

「啊…小妖,妳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多像一條淫賤的母狗嗎?」,我發現真正的自己,總算出來了。

「嘖…嘖嘖…嘖…」,她沒有要停的意思,仍盡全力的服侍我的下體。

「乖,告訴主人,好吃嗎?」

「嘖嘖…嗯…好吃…主人的肉棒…好好吃…」,小妖的舔拭,還未停止。

「夠了,我依舊扯著妳的頭髮,拉開妳和肉棒之間的距離,小母狗吃完好吃的肉棒,該怎麼做?」

「謝謝主人…小母狗很開心…謝謝…主人讓小母狗吃肉棒…」,聽起來很迷濛,我想小妖的眼睛依舊是閉著的。

我現在,真的很硬。棉質的睡褲裡,矗立著我的下體。小妖的表現,讓我慾望高漲。

「好了,想被幹的話,自己往前爬,再跨上來,女上男下,知道嗎?」,我覺得,這時候的聲音好壞。

「嗯…嗯…」,收起舔拭的聲音,替換的是輕柔的呼吸聲。

「妳的雙手,不能離開我的乳頭。肉棒現在抵著妳的肉縫,要開始插入了。」,我閉上眼,嚥了嚥口水。

「自己動,我要看妳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主導權遞給小妖之後,我想像著剛剛視訊裡白皙纖細的身形,正跨坐在我的腰際,股間的熱度隨著她身體的擺動,愈漸發燙。

「啊…啊…嗯…啊啊啊…」,急促,把她的渴望描繪的十分徹底。

下一幕,該換我主動了。

※※※

與妳相屬的那一夜,我真的很開心。

雖然,不曉得愉悅是不是電愛給我的,但妳確實滿足了某個部分的我。

H1N1

 
 
前些日子,我得了H1N1。

除了該隔離的該吃的藥以外,

我還度過了一段被當成「病原體」的日子。
 
 
 

那種感覺還蠻有趣的,也許因為我是輕症,

發病的第一天我還在公司工作整天,

發燒、肌肉酸痛、失聲都十分輕微。

確定診斷出來是H1N1之後,

包含家裡人跟公司同事都十分恐懼。(笑

就算我所有的症狀在服藥之後就已經完全消失,

但是畢竟H1N1這個稱號實在太響亮,

每個人都盡量避免跟我有直接接觸,

而我也乖乖的戴上口罩、跟人群遠離。

除了我的女人,一直很不怕死的想要我去找她。

「喂,妳搞清楚,我得的是H1N1耶!」

『可是我很想你啊。』

「問題是我才剛好,傳染力正強啊。」

『可是我很健康啊。』

「我說妳知不知道我很怕傳染給妳啊。」

『我知道,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

好吧,總之後來我輸了。

去找她的時候是服藥完第二天,

算算日子,差不多是發病後的第五天。

她騎著那台小100來接我,風塵僕僕。

見到她的時候我還帶著口罩,她嘟起嘴來說要親親。

「我說兔仔仔,我感冒還沒好喔。」

我把她擋開,她有點失望,然後抱緊我。

我們回到她的宿舍,桌上是她已經弄好的菜。

我要她準備另一雙筷子當成公筷,

吃飯之間她好幾次湊過來說要親一下,

我只好在她額頭上輕吻當作讓步。

我很喜歡去找她,她總會把我照顧得好好的。

有時工作壓力很大,她的宿舍就成了我的避風港。

她會弄些簡單的東西給我吃,

讓我在她那邊弄工作,而她負責收拾洗碗。

多數時間我會陪著她一起洗碗,

不過是她洗碗而我洗她。(笑

我們會在那邊擁抱、接吻、做愛,

然後等所有的事情都弄完後,好好的相擁而眠。

一直到十一點,起床,我坐車回到台北。

這種看似兩地奔波的事情,卻是我們最珍貴的幸福。

這天吃完飯,洗好碗,她一如往常的湊了過來。

「又想幹嘛,我現在才剛好喔。」

『寶貝兔把比,親親!』

「少來,不能親親喔,我們來之前才說好的。」

『可是我很想你耶!你都不親喔?』

「我是怕傳染給你啊!」

『那我們來做愛!』

「那不是比親親更多嗎 XDDD」

我對於她的邏輯好氣又好笑,

不過基本上她就是在耍賴。

然後她開始趴在我身上像是貓一樣磨蹭,

我試圖想阻止她,但你知道,

這女人的身體實在太誘人,我沒辦法抵抗。

「小兔子,妳實在很誇張….」

『怎麼說?』她用手輕輕套弄我的棒子

「妳敢跟H1N1病患做愛,也算是創舉。」

『可是沒辦法,因為這個人是我喜歡的人。』

這時候我還是帶著口罩,但我們都已經赤裸。

不知道你能不能想像什麼都不穿只戴口罩的樣子,

當然更別說跟這樣的人做愛的感覺。

但說實話,戴口罩做愛真的會呼吸困難= =

變換了幾個姿勢之後,我的額間滲出了汗,

她用手輕輕幫我抹去,問我要不要脫掉口罩。

「可是我們之間一定有一個人要戴口罩。」

「所以就是妳戴了 XD」我把口罩遞給她。

她戴起口罩,我們於是繼續這場大冒險。

幾次她受不了叫停,我問怎麼了,

她的回答是:我已經快被幹到沒氣了….

同樣的狀況跟笑場大約出現兩三次有,

然後終於在兩個人的努力之下,

我們克服了新流感,然後做了愛。(笑

事後我們躺在床上聊天,

我問她為什麼非要這時候做。

她回過頭來帶著賊賊的笑說

『你不覺得,跟一個H1N1患者做愛很屌嗎?』

H1N1患者表示:其實也沒什麼好屌的。(菸

我的性成長史(1)

  其實早就想寫這個,但主要還是因為看了大波的九零年代回憶錄,才決定鼓起勇氣,試著寫寫看。

  一向以來,我都偏好情色故事和A漫多一點,對A片反而不是那麼喜歡。當然主因是我比較喜歡文字,不過也有很大部份原因,是因為我啟蒙的第一個色情媒介,是一本小說。

  我小時候很愛看書,家裡翻到什麼書就看什麼。大人買給我的書像是《三國演義》、《亞森羅蘋》、《納尼亞》之類的童書就算了,我無聊到連《考古學趣談》、《減肥妙方》、《寶石鑑賞》這些奇奇怪怪的書都拿起來啃,現在想想自己也覺得很無厘頭。大概是小學五年級或六年級的某天,在家裡的某個舊抽屜翻到了一本小說,主人是誰我並不清楚,內容大概是類似點推理的小說,我閒著沒事做就看了起來。內容好像是英俊帥氣性能力強的男主角,受邀到酒店街查案,故意或意外的搞上幾個女主角,然後破了案子之類的。回想起來,那不是什麼很優質的小說,字句看起來像是從粵語翻過來的,文筆的流暢度很差,但當時我也沒什麼辨別能力,就趴在床上看了起來。

  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啃金庸,所以這本不知名小說的內容對我來說很薄弱。但和平常看的書不同點在於……它裡面有床戲!只是很簡單的幾句描寫,放到現代來看連限制級的標籤都不用貼,但對當時的我,心靈衝擊是無比的大。我記得自己像著了迷一樣的反覆看著那幾頁,然後用我的想像力和平常同學神神秘秘的描述去補完裡面的情節,下半身用力的在床上摩擦。突然間,一種陌生的感覺冒了上來,接著我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自己跳動了起來。幾秒之後,我往後一看,床墊上積著一灘黃白色的液體,想要站起來,但覺得腿有點酸軟無力。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射精。

  國中時學校管得嚴,同學也都是好學生,在這方面沒有什麼機會繼續深造。只能偶爾翻翻報紙的副刊,想找一些看來刺激一點的文章,或者是看倪匡的《亞洲之鷹》系列,黃易的《大劍師傳奇》等等。這種現象,一直到了高中才有所轉變。高中開始,進入了電腦的時代。電腦已經能用硬碟開機,不用放入開機片;好的國產遊戲源源不絕的出現,遊戲雜誌也一本接一本的出現,同學間會想盡辦法湊錢買一片遊戲,然後用影印加手寫註記的方式抄下密碼表回家玩。但這其中最最重要的是,撥接網路的來臨。

  那時候,能在家裡裝一台33.6k的數據機,已經是件很優秀很了不得,會讓同學羨慕的事。而網路上能找到些什麼東西,我其實並不清楚,所以當有一天同學神神秘秘的拿了一片3.5吋軟碟給我,要我回家再看時,我完全不知道他葫蘆裡裝的是哪種毒藥。但一回家放入磁碟片,我就傻住了,那是一片裝了幾百K情色故事的軟碟。

  第一篇看的故事也是不知名的短篇,但內容我還記的很清楚,說不定也有人看過才對。內容是一個男孩子因為女友和他分手,所以他找了個像是姐姐之類的女人做愛,想找出問題。在他一邊幹得滿頭是汗,一邊想像女友的樣子時,他就突然射了!!??最後女人好像罵了他一句「我只答應要跟你做愛,但沒說要幫你生孩子。」之類的話後,留下了一句話當結尾:「30秒,這就是她要離開你的原因。」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自己會不會被別人說同樣一句話,還好後來沒有發生。

  後一篇就比較長一點,篇名是「南北戰爭」。再來還有幾篇像是情色武俠,或校園愛情故事之類的中短篇,每篇都為我開啟了另一個世界。所以當同學們互邀去高雄有名的「刀疤」那裡逛逛時,我很少參與,一方面當然是因為我沒錢,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心有所託,所以能不受洋妞倭女的引誘。

  在此之後,看的情色故事都是一些比較未經篩選,甚至可以說稱不上是故事,只是手槍文的東西。這種情形,直到上了大學後,才有所改變。改變的最大原因,就是《少年阿賓》的出現。我想,《少年阿賓》在情色故事史上,一定能佔有一席之地。這是我第一次讀到篇幅多,文筆好,人物關係錯綜複雜的故事。在肉戲的寫作上,它有十足的挑逗性,但又不會過於低俗。女角色的描寫栩栩如生,簡直可以直接想像出鈺慧、淑華等人的樣子。即使到了網路寫手源源不絕湧出的現在,我還是覺得作者沒能繼續寫下去是件很可惜的事。後來也陸陸續續看了很多好作品,像是KKCity仙貝大師的《暗夜妖姬》,inmo的《出差》等等,但震撼力都沒有當初初見《少年阿賓》那麼大。

  年紀愈來愈大,看的小說愈來愈多,口味也愈來愈挑,能留在記憶裡的故事,已經慢慢從挑逗性十足的手槍文,轉變為情節好文筆佳,偶爾有場床戲的各類小說。到了去年,一個沒有寫過作文以外的東西,而且分數只是平均水準的人,試著開始在KKCity寫文,把自己丟進一個可怕的深淵。

  標題雖然打(1),但其實不一定會有(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