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鈴薯燉肉趴的受害告白

週日與紅子一起參加梅子舉辦的馬鈴薯燉肉趴,其他參加者有小D跟趙午餐。

我們帶了8%啤酒、果汁口味啤酒、冰火、ICE及兩包馬鈴薯類的零嘴。小D則帶了雞腿跟滷味拼盤,梅子拿出砧板跟菜刀到客廳,請小D幫忙切,小D拿起菜刀,望著雞腿,不知如何下手。戰戰兢兢的動第一刀,發現切的開,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像是完成人生第一次手術一樣。

梅子在廚房忙進忙出,紅子跑去觀望,想起自己也有做過燉肉,梅子問她當時的料理方式,紅子說她照著食譜做的,做完後就瞬間忘記了。梅子中途去洗澡,鬼才賊賊的問她是要藉由洗澡,好讓燉肉的時間變長嗎?梅子聽了哈哈大笑,笑聲有一種「啊…被發現了!」的感覺。

除了馬鈴薯燉肉,梅子還準備馬鈴薯沙拉跟薯片,加上小D的雞腿跟滷味拼盤,桌上變成豐盛的午餐。燉肉使用的應該是牛腩的部位,咬起來又Q又軟,搭配紅蘿蔔與馬鈴薯煮成的湯汁淋到白飯上,鹹鹹甜甜的,非常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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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幼院、繩會、電影散場

早上與紅子去育幼院,那裡曾是我唸書時觀察孩子的場所。

很長一段時間沒去,有些緊張,直到踏進育幼院,才逐漸找回熟悉感。

孩子的活動空間為方形區域,最裡邊的牆,靠著三張橫向上下床舖,兩側強壁面貼著巧拼板,地板原本也是巧拼板,但現在已被木頭貼皮取代了。靠近我們的這一側,為膝蓋高度的欄杆區隔,我的要先跨過欄杆,才能進入孩子活動的區域。

孩子約有二十個左右,年紀介於一歲到兩歲半,已經是活繃亂跳的階段。他們能夠用手勢表達基本需要,也能從成人的表情與口吻辨認出對錯,以情緒作為回應。孩子口語發展尚未健全,較無法與成人對話,但可以說出一些簡單的字,例如你好、不要、掰掰。

在這裡,常常能看到孩子為了得到關注,互相競爭,成人也時常作為解決爭端的仲裁者。例如,孩子A搶走孩子B的奶嘴,孩子B用哭泣的方式跟成人告狀,成人便將孩子A的奶嘴搶回來,還給孩子B,這下,便換換孩子A哭泣:他的奶嘴被成人搶走了。不斷重複的類似事件,會對孩子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我無法評斷,但我看見擁有身體優勢與權力的成人,做出了壓迫的示範。

不久後,一位年約五十歲的阿姨,將女孩抱在腿上,雙手抓著她的嘎吱窩,將臉湊近,臉上掛著笑容,一字一句的教他說出「媽媽我愛你」,直到女孩說出來,阿姨非常開心擁抱她,說她也好愛她。過了不久,阿姨哄另外一個孩子睡覺,女孩想跟她再玩「我愛你」的遊戲,阿姨板起臉孔:「怎麼還不睡覺,這麼不乖,媽媽不愛妳了。」妹妹歪著頭,似乎聽不懂,再往前一步,阿姨將她推開,重複說著不愛她了。妹妹露出的眼神,那種困惑,像是突然被全世界拋棄那樣。

愛是什麼?

我們這些成人究竟是被什麼樣的愛餵養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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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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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的SM是極致的美感,而妳是我的作品,所以我將骨血刻入妳的體內,還有我的氣息和情感。就像古代的鑄劍師,為了成就千古名劍不惜融入自己的肉身是一樣的道理。」

鑄劍師在鑄劍的時候並不會割自己的血肉進去融煉。
是等到劍已經鑄好了之後,他拿那把劍往自己心臟刺入,
如此一來,一命換一命,讓那把名劍有了自己的性命,
也就是妳說的,
鑄劍師的靈,鑄劍師的魂。

關於拷問的各種事

DEZ_2698(修)

對於拷問的興趣,是從閱讀傅科對於「真實」的探究開始。

從現代觀點來看,「真實」主要以科學方法,透過觀察與調查研究的手段來獲得。而另一種則是類似儀式性的方法,更古老也更神秘。兩者共同特徵,都必須求助「考驗」。

拷打術,便是科學以外的,用身體疼痛作為「考驗」方式來獲得真實。拷打過程,拷問官佔有絕對優勢,透過非理性的酷刑逼迫被告坦白。在大多數的情況下,勝利總是來自於拷問官。在這令人痛苦的考驗過程中,種種偶然因素與神秘力量往往會進行干預,這也是被告接受「檢驗」的時刻,如果被告在苦痛中「挺住了」,他的無辜就會被認為得到證實,法官就得撤銷指控。透過勇敢地承受最強烈的痛苦,勇敢面對死亡的威脅,被告有可能贏得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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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下

「讓我再睡一下下…一下下就好。」我不想睜開眼睛,所以不是瞎說。真的很累。

「一下下是多久啦……」喬喬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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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碎的偏好

我有一個小習慣背後的事,B是不知道的。我對她說,那是我的個人偏好,除非熱情已經到了不得不將世界拋諸腦後的熱度,否則在親熱之前,我習慣從地板上拾起剛剛除下的衣物,摺妥,放在一個鄰近的位置,然後才趨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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