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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L有一次神神秘秘的從背包中拿出一瓶綠色的液體,可能是記憶中的錯謬,或是那之後的親近,自己對這段記憶始終抱有某種性慾的色彩,彷彿我們曾在旅館中擁抱相依。其實除了一兩次特例以外,當時既是學生又是異鄉人的我根本沒有資格在這國家工作,理所當然也就沒有收入足以帶L上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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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L有一次神神秘秘的從背包中拿出一瓶綠色的液體,可能是記憶中的錯謬,或是那之後的親近,自己對這段記憶始終抱有某種性慾的色彩,彷彿我們曾在旅館中擁抱相依。其實除了一兩次特例以外,當時既是學生又是異鄉人的我根本沒有資格在這國家工作,理所當然也就沒有收入足以帶L上旅館。
我很喜歡 Kink.com 的 Public Disgrace 公開羞辱 系列網站,在街上暴露,在店家被公開羞辱有許多路人圍觀。色情電影可以把這種現實生活中很難實現的妄想拍出來,有意思,在《Kink.com的CEO來回答大家的問題! 翻譯: 娜偶》這篇訪談裡,有提到實際拍片的狀況,有些是在我們城堡裡模擬拍的,有些真的是在很公開的場合像是Folsom St Fair(一個在舊金山的BDSM的嘉年華),也有在公共的露營營地拍。
上個月 Maya 跟我分享了這個活動資訊《亞洲成人情侶旅遊》,她受邀去這個活動中做 BDSM 工作坊,找我一起去。主辦單位預計找亞洲各地的情侶參加,預計會有 50 對 couple,一方面是裸體天體旅遊,一方面也有些國際交流感,目前香港、馬來西亞都有情侶報名了。地點在峇里島,會包下50幾間的 Villa ,在規畫好的區域內,可以安全的裸露。感覺好棒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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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貪心的人,」紅子看著我。「有時候,你也是貪心的人。」
「是嗎?」我有些不服氣。「那…怎麼樣算是貪心的人呢?」
紅子想了一下:「就是什麼都要啊。」
「如果貪心是什麼都要的話,那妳也是貪心的人呀!」
「為什麼?」紅子問。
我沒有再解釋,也許是不敢討論,我不確定紅子指的貪心是什麼事情。
「那妳說,我為什麼貪心?」我反問。
「就是…」紅子看著我,沒有回答。 繼續閱讀
上禮拜的某天,跟朋友聊SPANKING實踐這個話題。
G:「孩子,媽在哪裡,家就在那裡。」 繼續閱讀
早上八點半,感覺睡了很久,冷氣顯示21度,像是冬天,這是彼此捲在被窩又彼此交纏才不至於讓身體失溫的程度。陽光從窗戶透進棉被,感覺很療癒。我們互道早安,決定為美好的早晨起身。但想像是美好的,要對抗被窩裡的舒適圈,總是最艱難的一步。
我們牽著手,在陽光下徒步,我們先吃過早餐,然後決定到咖啡館,我喜歡和紅子像這樣肩並肩的走著。咖啡館剛開,還沒有什麼客人,店裡黑白相間的大貓慵懶躺在吧台上,像是招呼不周的店員斜眼看著我們。我們坐在靠窗的沙發,點了咖啡,然而便開始做各自想做的事,我在這段期間補前幾天的日記,紅子則練習英文,窗外公園阿伯跟阿嬤剛練完氣功,在長椅上一邊伸展筋骨,一邊聊天。店員將熱拿鐵端上,我要紅子趕緊喝奶泡,因為奶泡放久了就不綿密了。
不誇張的說,色情在我的寫作之中,佔據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繼續閱讀
六歲以前的記憶,印象較深的都發生在幼兒園。
記憶場景是教室外的盪鞦韆,也許是因為只有一個,所以它成為了幼兒們自由活動時爭相搶奪的目標,只要誰最先碰到,他就是盪鞦韆的佔有者。某天的下課,我終於搶到它了,瞬間感受到大家羨慕的目光。我坐上椅墊,將雙腿拉直,放掉那一刻使勁扭腰,我要盪的很高,像是在天空飛那樣。不料,我的手沒有抓穩,被甩了出來,跌坐在地板上,幼兒們用手指著我,我聽見他們取笑的聲音,感覺到非常丟臉,我起身跑進教室,從窗戶看著他們在盪鞦韆上飛揚。從此,我再也沒有接近過盪鞦韆,一直到長大。
我的性啟蒙非常的早,某個程度上,也抱著病態。「兒童色情」這個概念對我來說始終是相當曖昧的。跟許多人一樣,很小的時候我就有模糊的性幻想,也戲弄著自己的身體,而從小學時某個時候起,它就忽然變成了「色情」。與其他人不同的地方是,之於我那似乎欠缺了一個標誌性的事件。我並不記得是某個人曾告誡過我,或是某個人曾提到這件事,那似乎只是一種氣氛之間的微妙轉變,就像某個時刻起,察覺到有一股潛在的力量鼓勵沉默,而不鼓勵笑鬧一般。後來不知不覺地,我聽聞了「小學生不會產生性興奮」一類的說法彷彿真理一般被朗誦出來。可是我的身體明明是愉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