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練習

這是這星期的第四天,我沒去算我總共睡了多久,只知道處在單純只有疲勞,但意志仍然可以說服自己,存在仍然可以繼續的狀態。

這種狀態很純,純到你沒有力氣去充實感覺,剩下的就是赤裸裸的乾枯的,形成感覺的那些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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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點

這座粗野而荒唐的城市裡,似乎終於有了第一個回憶。多年後想起來,想必還能觸及,一道孤獨所傷的淺痕。在無人的馬路上直直的走,腳掌隱隱傳來疼痛,足音似乎要將我帶回,多年前那個大霧壟罩的國度。這兩個禮拜似乎被某種厚重的膜所隔開,撫摸著自己的心情,自己的語言,一切一切都鈍重不堪。 繼續閱讀

清明夢

忘了是第幾次從市區走回內湖的家。

但每次經過這座橋的時候,都會想起兩年前手中拿著相機,一邊哭著一邊從橋上走到河濱的那個時候。

那一年的年中剛和B分手,近年末時,從網路輾轉得知她和另一個男人走得近,但還沒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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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近

昨天在一座橋上,我從一對男女身邊經過,腳踝忽然被什麼不知名的事物碰了一下,原來是那女生的探測杖。這時我才發現,女生是個盲人,而他身邊那個男生正攙扶著他。說是「攙扶」,其實那與《你是我的眼》MV中攙扶跛足者的姿勢相差甚遠,「牽引」也許是更恰當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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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與殘缺

許多時候,慾望是怪異而沒有道理的,宛如身體某一處的腺體感覺強烈的壓縮感,接著是內分泌與情緒排山倒海的奔流,那甚至可以無關於人,也無關於事情或物品,這聽起來很奇怪,有時候,那不合時宜的衝動可以僅僅是關於一種狀態:健康或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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