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徵 SM 伴侶

自我認知到SM以來,找到合適的伴似乎是所有 SMer 最大的課題。

除非你是自體繁殖SM系的(自虐),否則即便你再變態,再多的花招,也大概只能拿充氣娃娃或是路邊的小母狗過過癮。於是乎,大量的徵主徵奴文充斥著各大SM論壇。

大家花招盡出,只為了那可能存在的那個人,而且還需這個人剛好進了這個論壇,碰巧看到你的徵文,又剛好你寫的徵文合他胃口,又剛好他情慾高漲,極需舒解,又剛好他累了,不想再看看其它可能,於是乎,你才有可能接觸到一個 SMer。接觸到還不能算找到,聊過天後往往直接就打槍,即使聊天愉快,碰到面也可能因為外表被打槍,即使都很順利,也可能還存在著我愛捆綁你愛羞辱的不同調問題。

如此找到伴的機率,不用算,我可以直接說,找到就去買樂透吧。

男主找女奴似乎更辛苦了,我看過不少SM論壇的徵主徵奴版。

在女主找男奴區,幾乎所有的徵文下面都有好多的回應。再回到男主找女奴區,每則徵文的回覆都少得可憐,好不容易看到有回復的,點進去看,不是自推就是廣告。

這是怎麼回事,女主徵奴甚至只要打上

「狗奴!來吧,讓本主好好管教你。」

馬上,這篇就蓋了大樓。

反之,我看到有的男主寫了一大串的身家報告外加感性告白,得到的卻是

「想在家賺錢嗎?………」

男主徵奴實在很心酸,讓人不為之掬一把清淚也難。

我不禁在想,是女M真的太少,還是男S太多?又或女S太少,男M太多?

看起來,女性不管是甚麼角色,似乎在這個圈子內還是像在一般情況一樣吃香。我不太相信女性喜好SM的比例遠低於男性這種鬼話,於是我進行了一些思辯。

先看男性這邊好了,我相信SM對所有的男性來講是極有吸引力的。想想,找到一個女M,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看到雞巴就張口。或是一個女S,沒事就是高筒皮靴,馬甲爆乳,張著大腿要你舔穴。這種好康如果不是拍A片,那邊找?

於是乎,男人們,爭先恐後,碰到論壇徵奴主,看到女M自稱主,遇到女S就無主。找奴找主,對男人們而言,變成和徵砲友般,沒有太大的差異。因此,男人徵奴的困難度和找砲友的困難度是一樣的。

再來看看女性這邊,女性的選擇比男性多太多了,只要願意,在任何一個地方刊出徵主徵奴啟事,馬上就會有排山倒海的雞巴不斷挺進。女SMer的難題不是在找,而是在好。

也因為這樣,女SMer和男性SMer有本質上的不同,大部份的女SMer不是為了單純的性交而尋找SM關係,她們大多是真正的SMer。為了尋找能滿足心中那個不一樣的慾望的人而進入這個世界。但是因為許多男SMer不過是一條披著SM外套的雞巴而已,許多女SMer在經歷了幾次不愉快的經驗後,在伴侶的選擇上便更加謹慎。

於是,女人越來越不敢,男人越來越無感。

這是一種惡性循環,我無力阻止男人們想打砲的慾望,也無法告訴女人們該怎麼選擇正確的人。但我可以告訴想找主奴的SMer們,上天並沒有特別刁難SMer,因為即使在一般的情況下,上面的思辯都還是成立的。

找主找奴就和一般人找伴一樣,最終,總是會有一個那樣的人出現的。你需要做的,只是準備好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好,好到足以和未來的伴侶分享SM的喜悅。

那樣一切便已足夠。

僅以此文,獻給我所有的SM好友。

一場交易

對我來說,我一向認為人性本善;雖然我不太喜歡跟陌生人講話,惟獨旅行的時候例外。於是就在我在薩丁尼亞島度假的時候,我遇到了這麼一件小插曲。

薩丁尼亞島是個沒有車子等於沒有腳的地方,公車大概一個小時才來一般,有時候甚至得等上一個半鐘頭。當時,我正一個人在港口邊散步,看著出航的帆船,想說不知道哪裡可以找到人帶著我一起出航一下。

一輛車子駛過我身邊,裡面看起來像是個爺爺的人跟我打招呼,我也就禮貌性的揮揮手、笑一笑。接著這個爺爺把車窗搖下來,開始批哩趴拉的跟我講一大堆意大利文,我告訴他,我不會說意大利文,他卻很熱心用破爛的英文要我上他的車,說帶我去晃晃。

想著之前在印度當背包客的時候嘟嘟車司機說要載我去他家參觀的時候我都去了,也沒有事情,再者那裡交通太不方便,於是不疑有他的上了車。剛開始都很好,老頭兒介紹哪個地方是哪裡、又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一下問我想不想看船,一下問我還是想要去品個酒。

接著他接到他朋友的電話,他朋友說要來找他,跟老頭約在一個地方碰面;老頭於是跟我說不能讓他朋友看到我,否則會被誤會之類的,於是問我願不願意等一下。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我當時在哪裡,也不知道要怎麼回去我住的小鎮,於是我說我會等。

當時我開始感到有點害怕,雖然是大白天,但他把車開到一個工廠,然後把車停在角落。我在他去跟他朋友碰面的時候,急忙把他的車牌照下來上傳到臉書上,然後開始撥電話給朋友告訴他們我現在的狀況,然後如果什麼事情請幫我看臉書的照片報警。

沒多久老頭上了車,問我是不是想回去我住的小鎮,我告訴他對,我想回去。他似乎有點失望,說我不喜歡他,接著掏出他的皮夾秀給我看他一疊的百元歐元。

「你看,我很有錢唷!我有工作,我有很多錢。你喜不喜歡錢?」
『誒??』
「你喜歡錢還是不喜歡錢??跟我說!!!」 (You like money, no like money, talk to me!!)
『…每個人都喜歡錢吧??』
「那你喜歡多少錢?50歐?100歐??」
『…100歐』
「OK!OK!所以你喜歡錢」

講完這句話的同時,他便一邊開車一邊摸我大腿,然後抓著我的手問我可不可以也那樣子的摸他的大腿。我沒有掙扎、我無法掙扎,當時我的人在他的車上、在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我沒有辦法逃跑,為了不更加的惱怒他,我只得由得他抓我的手。

於是他變本加厲,一邊不斷的問我喜不喜歡錢,一邊抓著我的手放到他的老二上。

這些的問題、這樣的動作,一直持續到我看到我住的小鎮,老頭兒不放棄的問我要不要把車子停靠然後聊天個十分鐘,天啊我哪肯,我只是微笑的說我想回去休息了,他才放我下車。下車後,他又把車窗搖下來,再問了我一次喜不喜歡錢,我實在也被問的有點怒了,於是大聲的回覆喜歡。然後他掏出錢包,給了我20歐,微笑揮手的開車離去。

我不是伴遊、不是妓女,但我拿了錢。被抓著手摸了老頭的大腿跟老二,算是補貼我的精神損害吧!

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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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是幾年前,有次心血來潮,拿了刮鬍刀把下面的毛剃了精光
。看著乾淨的樣子,感覺很有趣。剛剃完的前幾天,又刺又癢的感
受,讓我好一段時間不想再整理他附近的毛髮。

有次在廣告看到一款刀:一頭是一般的刮鬍刀;另一頭則是小型的
理髮用電剪。看著它多功能的用途,馬上就去買了一支回來,從此
它成了我生活中的利器。

基本上我只使用它電剪的那一頭,通常拿來修下巴的鬍子。用它剃
完鬍子,通常還會留有一點長度。所以拿它來剃下體的毛,就不會
有長出時的刺癢難耐。而且比起用剪、用拔的,都有效率得多。

除了好玩,想剃毛還有幾個原因。一個是上廁所時,常常像在草堆
裡翻出小傢伙,不太乾脆。再者,我不喜歡幫女生口交時,被毛髮
阻礙的感覺,所以反求諸己,提供一個乾淨無阻礙的,供人食用。

有一次在前戲階段,女伴的陰毛讓我不能好好舔舐陰蒂和陰唇。我
沒問她意見,起身拿來電剪幫她剃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開始
讓她十分不好意思。但剃著剃著,她的淫水愈流愈多。我耐著性子
,忽略下體的慾望,直到剃得乾乾淨淨,再一口含上她的陰蒂。

我抬起她的腿,讓龜頭在陰唇周圍緩慢來回地磨擦。正面插入,清
楚地看著兩個性器的交合。剃完毛的陰穴,就像窗子上原先被霧氣
遮蔽的景緻,擦一擦變得清晰。

這之後沒多久,女伴月事後喜孜孜地跟我說,她過了一個清爽的生
理期。

自此之後,幫女生剃毛成為一種情趣。剃光後不戴套插入的瞬間,
像放開了原先掐緊就快斷氣的情慾。

每當準備整理我的鬍子時,電剪啟動,彷如嗅到了不同體液混雜的
氣味,鏡子裡有幾個張腿重疊的影像,剃落的毛髮,是誰的?

@pelight

雜記:恍神

Dear all,

  今天上班,只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連開了三個半小時的會。

  開會三個半小時其實對很多人來說,可能沒什麼,不過老實說我覺得很累,尤其是不用一小時可以結束的東西硬要搞到那麼久的時候。就像明明可以一小時內完美結束一場質量俱佳的性愛,結果硬要拖到三小時一樣,感覺會變很差,又覺得很不值得。

  開會開到一半,我就有點恍神。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和我一樣的經驗,因為太累到恍神的時候,偶爾思緒會飄到別的地方去。

  像我今天就是這樣,本來應該好好的聽別人在講什麼,但不知不覺腦袋就開始放空,然後開始想做愛。

  老實說也不是想做愛,而是想被口交。

  好像是因為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張A漫的圖片吧,場景是一間公司的內部會議,男人好端端的坐在會議桌上討論,桌下每個男人腿間,都跪著一個含著肉棒的女職員。

  我不確定是不是因為想到這幕的關係,但那時突然就好想被口交。

  然後,我開始回想以前被含著的經驗。回想的內容,只侷限在肉棒的觸感上,回想那種被一個溫暖的環境包覆住的感覺,沒有手,只有一張溫暖濕熱的嘴,輕柔但徹底的包覆住我,緩慢的移動。

  接著我開始想像,有一個隱形的裸女,跪在我雙腿之間,溫柔的含著我幫我打槍。沒有人看得到她,連我也看不到感覺不到,只知道她在,而且正在服務我。

  再來就想像的比較誇張。我開始想也許就在桌面下,離我肉棒很近的空間,開了一個空間裂縫,甚至可能就開在我的褲子上,讓我的肉棒可以直挺挺的伸進去。

  裡面是另一個空間,在那邊有一個女人,先是用雙手搓弄我,把我弄到硬挺,接著用靈巧的舌頭舔著我,從內到外全都舔得乾乾淨淨,滿是口水。接下來,她用她豐滿的雙乳包住我,含住了我的尖端,以兩種不同的方式刺激我。

  直到我快要爆發的時候,她停了下來,轉過身背對著我,小穴套上肉棒,自顧自動了起來。

  因為在另一個空間,所以我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做了什麼動作,發出什麼聲音。但透過肉棒與小穴的相連,我又很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她,感覺到這個我不知道長相,不知道身材的女人,此刻的每一個動作是什麼,擺出了什麼樣的姿勢,感覺到什麼樣的快樂。

  然後我就回過神來,看看手錶,時間才不過五分鐘,離漫長的會議結束還有不止一小時的時間。

  幻想中已經經歷了幾小時的性愛,但現實時間才經過五分鐘而已,而且是在很不恰當的時候,做著很不恰當的幻想,想想真的很好笑。

  雖然偶爾也會胡思亂想一下,但今天的想像是比較誇張一點。

  只能說,還好從回神到會議結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會議結束時,沒人發現我在會議桌下的下半身糗態。

  頂多只是知道我半途神遊去了吧。

一個人旅行。

親愛的克利斯汀,

不知道妳記不記得,零四年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東京。
那是一趟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旅程,為了找回我的心。

在東京鐵塔上的時候,好想撥電話給那時的她,
想告訴她我自己到了這麼遠這麼高的地方,
心還是像一隻被強風吹向她的風箏,
一線相繫、一念孤懸,而我扯不回來。

有趣的是,東京鐵塔的展望臺上,
羅列著無數的公用電話,
並且紛紛標明可以打國際長途;
想必我不是唯一那一個,
在被稠密建築和人口包圍的孤絕頂峰上,
依然把心落在某人身畔的那個人。

當時的電話沒有撥出去,
而遠目四眺的感動沈積了下來,
後來成了更濃烈的、我與我自己的東西,
並且似乎重新為心臟安放的位置,
用軟泥填起了一層可以再次生長的底;
不再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也不再有荊棘劍尖谷底窺視,
一旦沈墜便是戮心之痛。

後來旅行變成了某種治我的靈丹妙藥。

我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
至少在自己的生活裡不是。

每隔一段時間,我便渴望出軌。

可以是蹺班、蹺課、蹺家、熬夜、喝醉、出牆,
總之需要超脫尋常規律;
而當上述種種,因為種種原因不再是選項,
旅行就成了那個需要出軌的緊急逃生出口。

所以我一趟又一趟的出走。

去俄國的時候,好多朋友對我丟下L感到不解,
但我知道這跟L並不真的有關,
那時的我想從學校裡出軌,
所以我想去,而我不會停下腳步。

第二趟的時候,
我想起一年前拖兩大箱行李,幾十小時的往復航行,
一度覺得疲倦的不想飛。
但事實證明,時間一到我又款起行囊,
沒有猶豫的踏上旅途。

或許安定這兩個字之於我,
只能是比較級,不能是表述事實的現在式。
很久以前的我但願是巢,
現在的我卻願是倦鳥,
自私的同時占有藍天和歸巢。

冒險的旅程

文/Faith2010

You take a stranger by the hand
A man who doesn’t understand
His wildest dreams

我們第一次的見面。

在多風的頂樓,房間的地板上整齊疊著幾塊空心磚,架著剛組好不久的音響器材。那時我們都還非常年輕,瘋狂閱讀,瘋狂聆聽搖滾、金屬,像大多數假掰的文藝青年一樣洗熱愛泡咖啡館、開讀詩會,春天一到就瘋狂搭了一整夜的車往南方奔去,汲著涼鞋走遍大街小巷,並肩躺在草地上,抽著人生第一根煙,通霄不眠只為聆聽四面八方迎來的樂音。

還非常單純,不知道旅館招牌上大大寫著『休息』、『住宿』的差別在哪裡,傻傻地想,有誰會住旅館不住一整夜,卻只住三小時或兩小時呢?這麼短的時間,怎麼能夠好好『休息』?

那時,我們還不知道,揭開情慾的面紗後,人與人之間,身體皆可任意親暱,靈魂卻剝離碎裂,三魂七魄只留了一半在身體裡似的,另一半刻意謹慎收藏,不讓別人看到。

這時候,有時候誰說了想念著誰,我疑惑著不明白,想念何來,畢竟,我們不過是偌大海洋裡的兩隻浮游生物,海洋裡還有很多浮游生物,誰也不會特別記起誰,眷顧誰。只有在偶然遇著的片刻,摩擦生熱。(但還要注意不能過熱,以免超出安全範圍)

You walk across the dirty sand
And offer him an ocean
Of what he’s never seen

佈置簡單的房間裡,只有一張硬得誰也不想躺上去的木板床,一張矮桌,一個破爛的衣櫃,和滿室明亮的陽光。雙手枕著頭靠在木板床沿,他拿出一張藍色封面的唱片,小心翼翼扭低音量,置入,按下撥放鍵,「這是百萬大飯店(The Million Dollar Hotel)的原聲帶,我從電影院走出來以後馬上就去買了這張唱片。」

張開雙手,我們擁抱著歡迎彼此,我們其實不是陌生人了,透過網路,透過電話,有時候,他瞭解我甚至比我瞭解自己更多。手心與手心的肌膚相觸,彷彿有股電流瞬間竄過。抬起頭,對看一眼,垂眼,小心翼翼的羞澀,靜默。

從冰箱拿出冰透的啤酒。這是夏天,非常適合啤酒與響亮的音樂。風繼續從頂樓開放寬闊的陽台上吹進房間裡,我喝掉我的那一瓶,微醺趴在地毯上,閉上眼睛,讓音樂不斷流進耳朵裡,流進因酒精與慵懶而打開的身體每一個毛細孔裡。

音響,繼續出著聲。

他安靜著,靠了過來,雙手撫上我的身體,對著我的頸背呼吸,緩緩親吻。撩起紗裙,從背後進入。我融化在BONO的歌聲裡,霎那間彷彿整個人漂浮起來,然而,身體的熱度,每一根被擾動的神經,每一片燃燒的肌膚,清楚無比地說:這不是夢。

這不是夢,這是現在,是真實。他的身體深深陷溺在我的身體裡,彷彿與生俱來就是要合而為一的緊密。我閉上眼睛,繼續讓音樂流過身體,感覺他硬挺滾燙的陰莖,在我的身體裡緩緩抽出,深深推入,感覺自己如此柔軟,如此溼熱,如此備受寵愛呵護。

You run from love and don’t believe
Unless it catches you by the heel
That even then, you struggle

那時我還沒看過這部電影,對導演Wim Winders的印象只有荒涼的Lisbon Story與風格迥異的Buena Vista Social Club,迷戀Buena Vista Social Club電影裡的古巴熱帶陽光,沿著鐵軌散步的老吉他手,叨絮著歷來的流浪樂手生涯。

那時我對世界的模樣還不是非常清楚,但我從來不乏想像,與冒險精神。我總是用自己作實驗,在多風的頂樓,陽光明亮的房間,修剪整齊的草地,傍晚微溫的海灘沙地,寄居蟹會在夜裡走過柏油路,蒼鷺毫不遲疑張開一公尺長的翅膀站上林投。

多次冒險後,冒險就不再是冒險,而是常態了。當冒險成為一種常態,當性成為隨手可得的常態,如何去愛,如何孤獨而能安然自在不寂寞,反而,成為向前延展的,嶄新冒險之路。

這,更需要勇氣,更需要清楚知道,如何取,如何捨。這時候,身為滄海裡微不可見的一枚浮游生物,也可以擁抱整座海洋,自在地,與其他浮游生物,魚蝦蟹魟,併存著安頓停留。

註:英文引用自BONO”NEVER LET ME GO” 部份歌詞

◎公告:歡迎光臨附屬子站《打包高潮》

我們沒有辦法總是擁有完美的性愛對象,
但依然可以獨享極致的高潮。
用更簡單的方法,更多樣化的媒介與物品,
在絕對的自我裡,自娛。

「你好,老闆。
請給我幾次高潮,我要打包帶走!」

我們一起在這個地方分享愛欲,
到今天也已經邁入第三年了。
這段時間裡,S.Ink努力呈現這世界的真實,
也跟所有的朋友學著正視自己的需求。
但相對於相互取暖的夜晚,
還有更多更多一個人的時候,
慾望依然迎面向我們襲來。

成人商品以前總是很少被介紹或評鑑,
我們任何人都或多或少接觸過,
卻不見得有現實生活的朋友能分享。
會不會有個地方,
我們可以無所芥蒂的聊天或談論?

說著某部成人電影的呈現多麼精準,
一針一針的戳入慾望的穴;
看著主座直言不諱的聊到
「天啊我這輩子第一次用自慰套」的窘境,
然後哈哈大笑或興致勃勃。
我們可以輕鬆的面對不用遮掩,
可以不用踏進情趣用品店尷尬地跟老闆面對面,
只是為了知道「這根按摩棒的震動到底強不強?」
我們可以提問、可以分享,
甚至或許要求主座們
「去用用看XX商品然後來分享一下好不好?」

為了這樣的理想,
我們與亞伯風塵合作設立了S.Ink的子站。
每週日由主座定期分享各種商品的使用心得,
也提供更簡便私密的方式給有興趣的朋友訂購。
未來,亞伯風塵亦會贊助許多S.Ink的活動,
讓參加的朋友能夠有機會得到各式各樣新奇的成人用品。

來吧,與我們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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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ss Secret 情慾性向測驗

看到我坐在電腦前準備要寫今天的情慾日記,主人和我分享了他覺得很有趣的想法。他覺得,生活中隨處可見能評量情慾指數,及SM指數的道具。比方說,看到一顆形狀很奇怪的番茄,你會馬上聯想到pussy還是其他物件?一根香蕉出現在眼前,你會聯想到cock或?水蜜桃看起來像打紅了的屁股、衛生棉條可以用作調教、兩只簡單交錯的戒指看起來像手銬、、、etc。每個物件都像是萬花筒,隨觀看的人而呈現不同的樣貌,而情慾旺盛的人兒們,總是將所看到的物件聯想成與身體最隱密之處有關,有sm傾向的人,則把隨手可得的日常生活用品都賦予上sm的功能,在公開場合中盡情讓腦海秘密地進行私密的、隱晦的幻想樂趣。於是再枯燥乏味的物件都能成為可供玩味的東西,讓生活充滿豐富的樂趣。

如果你想要探知周遭的男女朋友是否有sm的傾向,應該也可以用同樣的測試得知吧,不經意地再看到一個物件時說出你的聯想與感受,請他也分享他的想法,如果對方也沒有排斥,或許就可以逐步啟發對方的sm本能,進而應用在性生活上,或許能幫助你們成為變成更契合的伴侶呢!比如說:看到一片木板,你聯想到適合拿來打屁股,這時可以不經意地問身邊的另一半,是否對相同的物件也有同樣的聯想,如果他也笑了,或有正面的回應,就可以繼續討論下去,也逐步讓對方知道這樣的幻想或演變為真實情境是可以促進你的情慾的。情侶間就是要不斷地溝通,這樣的測驗應該就是了解彼此情慾最好的溝通方式了。以前主人總是不時問我什麼樣的幻想、什麼樣的物件會讓我有turn on的感覺,如果大家都能這麼不斷地溝通,也許更多sm同好都能找到完美的另一半。誰說完美的sm另一半只能一見鍾情,不能透過學習而來?

旅行的意義

“I STILL TRY TO FIND MY PLACE IN YOUR HEART”
(我仍在找尋我在你心裡的位置)

昨天走在古城中人煙稀少的一處,我看到用噴漆噴在地上的這句話,心頭一顫,原來這是我這趟旅行的目的。

復活節週末,加上實習結束,我訂了來薩丁尼亞島旅行的計畫;這裡有什麼?看什麼?玩什麼?我不知道。我來,是因為我想看看去年暑假,佑一聲不響離我而去工作的那個島,長得什麼樣子;我想感受,他所感受過的海水氣味,因為我已經漸漸的忘了他身上的那股香氣

但是當我住進這間民宿,卻也讓我想到了另外一個男人,想起我們曾經在哪裡住了類似的民宿、也能從民宿後院散步到私人的沿岸去聽著、看著海浪澎湃。當時我們瘋狂的靠著陽台做愛,如今,我卻是孤單一個人。

我來到這裡,原是滿心的期待以及歡喜,沒想到反而感到特別的孤寂。我突然不確定,來到這裡的旅行決定是對亦或者是錯。

愛上自己的炮友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你不確定你真的愛上的是他這個人,還是只是愛上寂寞。可是不管你愛上的是什麼,你仍然會感到難過、心痛;你仍然會惋惜,甚至於流淚。但是,你永遠得不到答案,沒有黑與白的絕對,只有模糊不清的灰色邊緣。

於是乎我想起了這個男人與那個男人,並不是因為我想找尋自己在他們心中的位置,而是因為我如此的想要記住他們,我需要這樣子的旅行去把我自己的心找回來。

“I STILL TRY TO FIND MY HEART IN YOUR PLACE”
(我仍在找尋我留在你那裡的心)

打耳光

「妳被別人打過耳光嗎?」

「應該沒有。」

「爸媽都沒有?」

「嗯。」

接著我重重一巴掌,「啪」的一聲,紅暈在她的右臉頰緩緩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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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除了玩笑時曾經輕輕拍打過女生的臉,我是第一次如此使勁
地打女生耳光。

第一下打完,我仔細觀察她的反應,有沒有因為這個舉動而氣憤?
她的眼神依舊模糊,有點像不清楚我剛才對她做了什麼,所以我打
了更用力的第二下。

這一下使得她的臉被打得朝我手掌施力的方向甩去,在我心想這一
定很痛時,卻被眼前她的表情所吸引,像在說著:「再用力打我,
賞我耳光。」

三下、四下、很多下,停下時我覺得呼吸急促,我用右手虎口緊抓
她的下巴,狠狠地開始吻她,我明明需要更多的氧氣。

一向不太熱衷正面體位的我,這時候卻留戀著她的臉,持續進出。

我壓在她的身上,腳沒有接觸到床,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勾著肩
膀。一次深入的動作是這樣的:

先將她的肩膀使勁往下拉,身體盡所有可能地緊貼,心臟已經不能
再近。兩人的骨盆是接觸的支點,我的雙腿由未施力前的與床平行
,轉下到不到三十度的夾角,此時陰莖插到陰道內所能到達的最深
處。

用身體最掙扎的緊繃,來回應她用表情帶給我的興奮——晃動的光影
還在一巴一巴賞她耳光。

如果換了另一個人,我想打她耳光不見得能有如此強烈的感受。

有一種堡壘是自己築的,渴望誰來毀壞、征服;另一種,是別人築
的。

那一巴又一巴,是腳步聲。我緩緩穿過別人眼中為她築的,獨立又
堅強的堡壘,看見了她最真實的溫柔,擁抱了她一直守在原地的等
待。

一個輕吻便足以窒息……

@pel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