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星期五的克利斯汀

那女孩教我的事

前兩個禮拜的時候,鐵女孩在S.ink臉書上問到大家對於3P喜歡的是一王二后、還是一后兩王,大部份的人都選擇後者,只有非常少數的我跟青龍選擇前者。

除了我在臉書上回覆說是因為我想要試著像男人一樣撫摸女人的乳房外,其實是因為比起單純的男女性愛,女女之間,似乎更能挑起我的慾望。

這始於高中的一場祕密,一場我們四個女生約定好絕對不說出去的祕密。
(現在說出來是因為她們看不懂中文啦……)

在美國念高中,著實的讓我對很多事情大開了眼界,就像好萊塢的美國校園電影所演的一樣,磕藥、酒精、以及性。我想,我一直屬於比較俗辣的那個,再加上當時剛到美國的我還算保守,所以好友們週末溜出女生宿舍去rave(類似像春吶那種戶外電音趴)、或者她們的男朋友想要偷溜進來女生宿舍找他們做愛的時候,每每都是敲我的房間玻璃要我幫他們開門。

有天晚上,我們四個蠻好的女生,除了我外,還有一個美國女生、祕魯女生、以及韓國女生,我們一起在房間聊天。祕魯女生Daniella算是我們之中對於性最開放的一個,毫不掩飾對於性的渴求以及喜好;於是乎不知如何開始的,她和美國女生Kallie便開始在床上親熱起來。

從一開始的接吻,漸進到寬衣解帶,我和韓國女生Ashley兩個亞洲人看得面面相覷。我印象很深刻,Kallie裸著身子躺在床上,任由Daniella的雙手以及嘴唇遊走全身;從豐滿的乳房,滑至雙腿中間的小穴。

Daniella要我們加入,Ashley搖頭離開;於是我們四個說好這件事情僅只我們自己知道、屬於我們自己的祕密,不能和任何人分享。她離開後,Daniella拉著我的手,撫摸著Kallie、又撫摸著她的乳房,然後與我接吻,替我脫去衣服。

之後Kallie似乎也玩膩了,於是留下我跟Daniella在房間理。她把我推向沙發,拉著我的手指深入她的陰道,我當時連自慰的經驗都沒有過,只感覺她溫暖的陰道內一陣濕濕滑滑的,包覆著我的手指。

她似乎非常的享受,不斷的發出呻吟聲,於是要我更加投入的去舔她的下體。我照做了。如果是現在的我,或許我會想要極盡一切的滿足她,藉由她的高潮得到自身的快感,可是當初的我不過才是個高中生,我的舌頭沒那麼靈活,我也不懂得享受相互取悅的愉快,我不懂哪裡好玩、哪裡舒服哪裡爽,然後,我跟她說我不想玩了,我要去洗澡。

我永遠不會忘記之後她在澡間遇到我時對我的眨眼微笑,彷彿像是征服了她的俘虜;感覺非常的得意、非常的有自信。好似男人在床上征服了女人般。

自此之後,我總想著有一天,能夠再同哪個女人一起做愛,然後我也能夠很有自信的投以那樣子的微笑。

一夜孤寂

這陣子情緒波動的厲害,常常陷入一種莫名的難過或者孤單;甚至有這麼一天我一邊哭著一邊想,誰都無所謂,和我做愛、親吻擁抱撫摸著我,讓我感覺到另外那個人的體溫,好讓我知道我自己不是一個人。

我真的很害怕這種感覺。

雖然這麼說,但是上床對我來說,就像現在要我說出「我愛你」三個字一樣,並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做到;我想,性愛分離的入門課程,是否得先從一夜情開始?

大二的時候,我因為自己精神出軌,和我當時交往的男朋友暫時分手;於是某天晚上我跟我一票男生室友及朋友們,窩在床上玩起了國王遊戲。因為我是當時唯一的女生,所以其實遊戲的內容都不算是太過於誇張或者淫穢。但那時的我是酒喝多了(而且喝的都是純的伏特加),就會很瘋的那種嗨咖,我也不記得到底國王有沒有指定,總之,蓋著棉被的我便開始一件件的把衣服丟出棉被外。

當時坐在我旁邊的香港朋友威廉,和我在不知不覺下親吻了起來;隨著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我室友們很識相的離開到樓下去,放任我們之後的發展。酒精的催化下,我並沒有思考的太多,事實上除了暈眩外也無法思考,由得威廉去寬衣解帶。

事情應該是很順利很輕鬆的發展才對,他插入了我,一進一出間,等待著彼此的高潮降臨;可是沒有。我似乎被他的一進一出間給震蕩的逐漸清醒了,然後我就把他推開,衝進浴室去。

我聽見他在浴室外關心的問我「還好嗎」、「怎麼了?有沒有事?」,但我沒有回答,只是把蓮蓬頭打開,拿起肥皂猛力的擦著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好髒、好像怎麼洗都洗不乾淨。威廉大概知道我不想跟他講話,於是悻悻然的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我才離開浴室,仍然暈眩卻清醒的我,撥了通電話給當時暫時分手的男友。我在電話這頭一直哭,我告訴他剛剛發生的事情,然後我好乞求著他可不可以在電話那頭說話,直到我睡著。於是我第一次跟不是自己所愛的人的性,這種不算是一夜情的一夜情,便在哭泣以及前男友大概內心糾葛的哄著我中落幕。

所以最近當我跟朋友聊到說,我想隨便找個人上床的時候,朋友很認真的勸我不要衝動,說,在現在這種情緒不穩定的狀態下出去尋找陌生人的慰藉,只會讓事後的寂寞加倍。我不確定還有什麼寂寞,會比現在要更糟,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確實讓我想到那次無愛亦無情的性所帶給我的難受。

一夜情後的孤寂,似乎遠遠超過夜夜寂寞的空虛。

做愛還是最美

前些日子媒體報導了許志安和鄭秀文復合的消息,而鄭秀文也隨即在微博上發表的給媒體們的話。在陶子擔任總編輯的一個網站上便丟出了一個名為「舊愛還是最美」的徵稿主題,詢問大家對於與舊愛復合一事的感想。

我歪頭想了一下,除了高中時期那個日本男友讓我念念不忘外,過往交往過卻能讓我難以忘懷的幾個男人們,竟然都是床上功夫了得的人!

老實說我自己都有點驚訝,畢竟我是個十足戀愛至上、浪漫到一個不行的雙魚座女人。我以為我會不會想起和哪任舊愛在哪裡燭光晚餐、亦或者牽著小手散步在沙灘上;這些情節不是沒有發生過,卻不如在床上翻雲覆雨般的清晰。

也許是年紀漸長,談過幾場美好或是心碎的戀愛後,明白羅曼蒂克的情節終會消逝,會被生活中每件瑣碎的小事壓得幻滅;相對換來的是更多的爭吵,或者是無言的迴避。鮮花蠟燭美酒大餐,哪個人不會,討好女人歡心表以愛意的不外乎就是那幾招?

性則然不同。

早些年的時候我對於做愛這檔事情沒有現在的態度開放,我不懂得閱讀柯夢波丹、獨自觀看A片,嘗試在床第間討好男人的技巧;在床上也沒有太多變化的姿勢,或者調情的動力。對當時的我來說,做愛只是,一種情侶之間必然發生的關係。

但是再回過頭來看看這些所謂的舊愛們,撇開跟他們在一起的甜蜜或者分手後的痛楚,他們確實讓我品嘗到了沒有享受過的性愛美好。被鮮花禮物追求、跟被在床上取悅討好,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愛情、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景。他們讓我逐漸理解到鮮花會枯萎、愛情會蒸發,性愛技巧確有可能騰雲駕霧到另外個層次去。

男人的性技巧是不是天生的我不確定(畢竟尺寸粗細長短有的時候是注定的…),不過我被調教的越來越好、胃口自然也被越養越大。最終我下了個結論,即使現在我仍然覺得我只能和我喜歡的男人上床做愛,但是他的床上功夫絕對占有我會不會更喜歡他的很大比例。

愛情會背叛你,但是性不會。就像我之前說過的,人都是為了慾望而生、為了慾望而活的。

所以,不管舊愛或者新歡,不管對方浪漫或者務實,請好好享受當下的每場性愛;因為只有在高潮的那瞬間,那股歡愉以及與對方肌膚之親的愛,是絕對誠實的。

第三者

對於第三者,我並沒有所謂的認同感,但是也沒有恨之入骨的感覺;對我來說,他/她可能只是在某個點冒出來、剛好比較符合當下需要的那個人。

台灣這陣子好像很流行「犀利人妻」,我的臉書上每到週末就可以看到大家瘋狂的討論劇情。我只看了第一集,剩下的劇情都是從官網的分集大綱上看來的。可是不用看也猜的到那個第三者的角色,常常都是熱情的、奔放的、讓人難以捉摸的;甚至某些時候在床上更勇於嘗試新鮮事物,給予對方不同的快感。

老實說我曾經發願我想當第三者。

在我來說,沒有什麼愛情是永遠的,任何的情感溫度都會在一段時間後變質。所以我寧可相信一瞬間的快樂、寧可相信即使這個男人不會是我的,但是至少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因為他確切的需要我。

A出現在佑之前。

他是個小我三歲的南京男孩,非常的孩子氣。我從沒預期我跟他之前會有什麼任何樣子的關係,我也清楚他有女朋友,我甚至還見過幾次。但是他的主動、他的任性與撒嬌,讓我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我對A沒有感情,更多的是慾望。可是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底線,到底我也沒辦法跟這樣子關係的人上床;所以我們常常就是等他下班後,在他工作的地方親熱;或者散步之後,他會直接把我壓在路邊的牆壁上,親吻撫摸著我,完全無視於周遭的行人。

這樣子的身為第三者,我不需要對於愛情負責任;偶爾我會對於他的女朋友感到抱歉,但最終人總是自私的,我只是想要快樂,我並不是愛A,我只是想要愛自己多一點。我只是想要在這孤獨的異鄉生活中,多點火花燃燒著,知道自己是被需要的、自己不是一個人。我之所以能讓A需要我,是因為我從來都沒真的讓他得到過我。他從一開始就說過,他喜歡我,所以他想跟我做愛;而我是他尚未征服的ㄧ顆旗子,但我仍然給了他他女朋友給不了他的歡愉。

然而我並不是個適合做第三者的人,Vic說,我們這種人,做不成第三者。最終我們會想要更多,放不開,不知不覺中注入了感情,然後從這關係中的主導者變成被指示者。

可是我還是想要學習當個第三者,或許我還是情願當個熱情然後擅於勾引的那種女人,即使只是讓男人在床上離不開我都好。這幾天我的患得患失在於我對於佑的依賴越來越多,讓我不住思考是否當個像第三者的女人,才能讓他需要我?就像A那般需要我一樣?女人就算再溫柔賢惠,也不見得留的住另一半,那,何以我不能回到從前那個霸道任性的我?

第三者與否,我只是想要快樂而已。

哪個我,你比較愛?

十年之間

在我邁入27歲的前一天,我把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給讀完了。

雖然這本書已經出版了十年之有,卻是我第一次讀。而在火車上讀完後,忍不住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那書中錯綜複雜的愛慾關係,讓我久久難以消化。

性與愛,真的可以徹底的分割嗎?這個問題從之前就一直困擾著我,讀了這本書之後,更讓我對我和佑的關係感到茫然。

十年前的我,17歲。那時的我還很天真的相信著人們因為愛情而有了性。

第一次破處,卻是在我和我當時的日本男友志門交往了一年之後才發生的;而且發生的理由也不是氣氛佳、燈光美,而是因為我的日本好朋友一直勸導我,說,志門只是尊重我,所以一直忍著沒做,但男生一定非常想要。

有一天我問了志門,「你真的想要嗎?」
『會想啊。』他說。
「恩……那,我們做吧。」

於是我們做了,完事之後我抱著他大哭。我告訴他,「我跟你做是因為我真的很愛你唷!」,然後他也是緊緊的抱著我、哄著我。

那時後的愛很單純、性也很單純。

十年後的我,27歲。所有的愛似乎都有了利害關係、所有的性也都只是純粹的發洩。曾經如此執著着先得要有愛才有性的那個我,到底是什麼改變了呢?

有時候我會想,佑是否就像書中的渡邊或者永澤兄一樣,可能在某個地方已經有了愛人或女朋友,但是還是想從外面找點什麼人做愛,心中存著,「對於女友的愛」跟和「在外面和女人做愛只是純粹性交」是兩回事的想法。

連我自己也不確定我喜歡他,是存著什麼樣的因素;畢竟,我們每次見面就是小酌、聊天、做愛,以這樣的模式到現在也維持了八個月,說不上了解彼此太多。但是自從好友們陸續離開這個城市之後,心理對他的依賴也更多了:他似乎也知道,所以常常對於不能陪在我身邊而一昧的道歉。、

生日那天,我一直期待著他捎來祝福的簡訊或者電話,可是直到那一天快要結束,他才傳簡訊告訴我,說他做了生日蛋糕,要帶過來給我。我好開心。他來的時候其實我已經很累了,但是我還是跟他繼續維持著慣有的模式,小酌、聊天、做愛。

做完之後,我告訴他我前兩個禮拜一到週末幾乎就開始哭,我很想念我的好朋友們,常常自己一個人很孤單著;他沒說什麼,只是把我抱得更緊,不停的撫摸我的頭髮,親吻著我的額頭。

我差點脫口對他說「我愛你」。

那一刻我真的深切的感受到墜入情網的感覺。但是在那句話脫口而出之前,我急忙又吞了下去。我跟他之間,不就只是床伴關係嗎?

對照著17歲的當時,現在性似乎要比愛還要容易多了,是否,不要再增加無謂的負擔?我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非得等到很確定對方跟我是如此的相愛後,才和他發生關係;可是,我不得不承認,現在我確實相信由性可能產生的愛。

我們都不要說破,但是某種愛的確存在我們之間。

這似乎就是我這十年之間,最大的改變了。

放棄

這禮拜的主座們似乎都很感性,本來早有想好的主題,可是看了猩猩的故事,也把我自己帶回到那個過去,原想說的,暫且就先擱著吧。

猩猩那位前女的自白,讓我想起了T的出軌。 T當時出軌的原因,跟猩猩前女友的自白相去不遠,大概就是我不夠體貼、而對方比我更會噓寒問暖之類的。

當時我選擇原諒,於是繼續和他交往,進而同居。

說穿了到底是個不甘心。有時想想,如果當時能夠就切斷一切,或許就不會換來之後更多的心碎。但是很多事情你知道也沒用,心,很難控制。

然後這兩天剛好又聽說了以前同事的八卦。

這兩個人早在我還在公司的時候就已經交往,當時感情是好是壞我不知道,畢竟那個時候我與男方或女方都不熟。前些日子男方加了我msn,我們便開始聊他和他女友之間的關係,我才知道,原來他對她早已沒感覺,可是每次提起分手女方就開始哭,而男方,莫名其妙的就心軟,分分合合了數次。

過年的時候男方終於下定決心,要和女方分手,怕當面又心軟說不出,於是用了現代人最可恥的方法—簡訊分手。女方打了不知道幾十通電話,可是男方都選擇忽略不接,直到開工。

結果分成功了嗎?沒有。

據說女方的母親找到男方那裡,不知道到底說了些什麼,於是乎又繼續這段沒完沒了的關係。

其實我很想跟女方聊聊。我不是要她現在放下這段感情,可是我希望她可以放棄。

我曾經問過男方,兩人之間是否還有性生活,男方說沒有,連想做的慾望都沒有,只是一昧覺得疲憊。所以我不知道女方所眷戀的是什麼,人家心也不在、連能夠觸碰的體溫都沒有。

新年告解的時候我曾經說過,我之所以放不下與T之間的關係,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性。我們的身體很契合,我們試著用身體去填補心上的那個缺口。最終雖然仍以分手做收,但我們仍試過去「做愛」。

當然我不是當事者,我無法評斷女方如此鍥而不捨的愛情到底是對或錯;可是說白了,一段什麼都得不到的關係裡,勉強來了又何用?

放下是從一段感情中解脫,放棄則是從一段感情中出走。
放下會花很長的時間,可是放棄卻只需要一瞬間的意念。

真的這麼愛,就應該放棄在無意義的交往中掙扎,讓彼此都能解脫放下,不是嗎?如果跟我一樣,是因為性的契合,那為何不勇敢一點的主動開口?

把老二閹了跟心碎哪個比較痛我不知道,可是就算陽具沒了,性慾一樣存在;現在心碎了,它總有一天還是會好的。情跟慾,都是如此的生生不息,不會結束。下一個不見得會更好,但是心一定會再次的悸動,慾望也會再度的焚燒。感情應對的方式、洩慾的管道,一切都是操之於自己一念間的決定而已。

不然黑石幹嘛老要追討達摩遺體想辦法再長出老二?
(又扯到「劍雨」了,笑。)

說與不說之間

新室友從日本回來,他的朋友Masa剛好來家裡做客過夜,言談中得知原來Masa跟佑是同鄉出身,並且因為兩人都是到義大利學做義大利料理而熟識。於是室友就寢後,我們兩個便把酒言歡,聊佑,聊Masa的女朋友。

喝到大概早上四點半,Masa大概有些醉意,

「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你說啊。』
「我可以偷你的嘴唇嗎?」(Can I steal your lips?)
『啊?』

我以為是我聽錯了,想說會不會是日文口音太重造成我聽覺錯亂,沒想到Masa突然就親了上來。我坐在那邊有點傻住,沒有回應;親了幾下之後Masa才連忙道歉。可能因為共同認識的朋友太多,加上他真的是很有趣的人,為了怕日後尷尬,我只是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說:「沒關係,你只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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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上星期傳訊息給我說他回到翡冷翠了,帶了小禮物要給我。算一算,我們約莫一個多月沒見面連絡、兩個月左右沒做愛了。但是見到他,還是如往常一樣,小喝、小聊、然後上床。

突然佑要在進入我的時候,跟我說:「恩…因為很久沒有做愛了,所以會很快出來,真的很不好意思。」

咦?

但我還是說沒關係。我想不出那當下是要回應什麼,難道前戲都到一半了還要把他推開叫他不要跟我做嗎?換個角度想,我倒是暗自慶幸的告訴自己,這兩個月他沒有跟別的女人做愛,所以早點洩洪,算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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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突然開始思考,他們兩個要親吻我也好、要早點洩洪也好,有必要先跟我說嗎?

可能是出自於一種禮貌上的尊重(還是日本男人真的很在乎對方生理上的感受?),但是在接吻或者做愛的那個當下,總覺得可能100%的驚喜庾激情都減滅了。Masa我或許可以理解,可能是想要親親看,卻又卡在我們有共同的朋友,覺得禮貌性問一下試探我的反應。但是佑,事後想想我不免有點失落,如果Masa真的是如我所說的那樣,那,佑的坦白在我們之間未免也太客套?

其實我也不確定哪種感覺比較差,畢竟激情有的時後是在事發當下瞬間被點燃的,才會有乾柴碰上烈火。Masa的吻我當然在那當下是完全沒有感覺、更不要說享受著回應他,我想這不管他有先拿出那套有點下三濫的台詞與否,結果都是一樣。但是和佑做愛,我還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寧願他事先告訴我。已經預知我可能達不到高潮他就會洩洪,然後帶著失落、或者,事先不知道他會那麼快結束,而帶著失望?

但如果撇開那些,我還是希望我的男人就直接來吧。只要有那麼一刻我是屬於你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是如此心甘情願的讓你擺弄啊!

p.s. 讓我想到前天晚上我看的電影「劍雨」,大S飾演的那個瘋婆子對著應該是個很屌卻是個太監的黑石幫主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殺了我第一任丈夫嗎?因為他『不行』,而你是『沒有』!」幫主不服的說:「我行的!有了達摩遺體之後,我會在長出來!我是個男人!」(之類的台詞)啊~如果我是大S飾演的角色,我還真不知道我願不願意等幫主長出屌兒來呢!(笑)

寂寞寂寞就好。嗎?

開始實習之後,每天包括通車時間,上下班加起來差不多要十個小時;回到家,常常都累攤了,沒辦法像之前一樣摸到一、兩點才睡。

累到,似乎快要忘記身心寂寞的感覺。

最近週末跟以前的同學出去喝酒,我常忍不住開玩笑說,我每天累到,根本不需要做愛,因為我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是笑話,也是事實,而且有點可悲。因為連最根本的慾望似乎都不見了,感覺很像是沒有靈魂的空殼。

人,不都是為慾望而生、為慾望而活?

聖誕節後就沒再跟佑連絡,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回日本去,我並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再回來。倒是有好幾個月沒找我的A,這一陣子狂打電話給我,果然不出我所料,原來是因為女朋友回大陸過年了。

感覺這兩個人像是背地說好似的,輪流著安撫我潛在的寂寞發酵:A消失、佑出現;佑消失、A出現。他們各用自己的方式,去挑起我每條蠢蠢欲動的神經。或許這就像那那說的,這樣就好比我們之間,都存在著一股假性的戀愛感覺。

我的身體並沒有辦法同時給兩個人,因為我的心只有一個;我的心不允許,我的身體也就不允許。可是我現在矛盾了,當我張開眼睛的時候所想到的只有佑,可是他不在了,我卻想著要A來陪在我身邊,粗魯的吻著我、撫摸著我,去把那快要被遺忘的慾望再挖掘出來。

跟誰在一起比較可悲?或者都無所謂?

或許現在的我已經精疲力盡到沒有做愛的力氣,可是我,說真的,只想要有人在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順勢著,填補我的心。

敘述著寂寞的歌聽多了,以為自己有多麼的勇敢,不需要別人自己也可以;最終卻發現,所謂的寂寞寂寞就好,只是讓自己的身心,放置著曬乾而痲痹而已。

惡人

這不是一篇讀書報告、也不是電影評論,但的確是在看完吉田修一這本原著後,讓我聯想起兩週前回台灣放假時所發生的一件事情。

為了排解在義大利無聊的生活,我又開始上起了很久沒玩得交友網站,順勢也在交友網站的日記中提過SINK,並放上連結。其實我並不太擔心看過我的照片後再去看我SINK的文章的人會對我或者我的文章有什麼多餘的遐想或者批評;當我決定要執筆及放上連結前,即代表任何惡意的言語攻擊,我都有心理準備去接受。

於是某天網友H留了言給我,說是有股想見我的衝動。事實上,我很訝異。我知道文字如春藥,但我沒有想像過它的效用是如此強。那晚在回覆他幾次留言後,他說想直接用電話告訴我原因,我回絕,不過好奇心驅使,我加了他的msn開始跟他聊。

確切的對話內容及他的用字遣詞我不記得了,但我絕對不會忘記,他不斷的告訴我他是如何渴望的想要吸吮著我的下體,然後在那同時,享受著看我淫蕩的表情。他說他在第一次留言給我的時候,就已經幻想過為我口交的畫面了。

我並沒有感到被冒犯,甚至可以說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似乎是察覺到我鬆下來的戒備,更是不斷的用文字媚惑我,而我也可以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內心理性與慾望交雜奮鬥著,感受到自己的下體開始的緊繃著,彷彿期望著被誰解放。

只是我還是一直理性的告訴他,也告訴著自己,我沒有辦法和他見面,不單單只是因為他提出這個需求,而很單純的只是,我並不是那種很輕易就能夠去見網友的人。就算只是一杯咖啡。

最後他說他想打來說晚安,我還是給了電話。

電話中,他還是試圖的想要說服我,即使短短的時間也好,也想見上我一面,也想要我體驗他能夠帶給我的快感。我只是傻笑著,我說不出話來,可是電話那頭的言語就像是迷湯一樣,不斷的灌注到我的體內;我的臉頰在發熱、我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在那個同時,我腦海中不斷浮現他強壓著替我口交的話面。

我從來都不喜歡被口交,但我也從來沒有那麼的想要被強迫嘗試著看看。

但我還是我,幻想之所以為幻想就是因為它無法成真,我再度的拒絕。而這次H也不再試著說服我,直接掛了我電話。我愣住,然後開始哈哈大笑。不是在笑自己的愚蠢,而是在笑這整件事情的荒謬。看到H還掛在線上,我丟了一句晚安,沒等到他回覆,我已經下線。不久後我在交友網站的留言版上多了這麼一條留言:「晚安??不用廢話那麼多,滾吧你」,感覺好像是我浪費了他大把的時間,消耗的不知道是精還是力。

就像「惡人」裡的主角清水祐一一樣,許多人上交友網站排解寂寞,有尋找愛情的、也有直接約炮的。每個人上網尋找中意的對象,然後把自己的想像投注在對方的身上;若是不合不從,有的人選擇謝謝不連絡、有的人則是動怒甚至加以毀謗。到底,是虛偽隱藏心底慾望的我們是惡人,還是動怒表達真性情的另一方?

聽覺系動物

A片種類多元,先撇開各類型的內容,在我來分只有東方跟西方片這兩種。我曾經說過我對陽具大小並沒有特別的偏好,可能是因為我在第一次破處後沒多久便得了膀胱炎;那種實際上沒有尿、卻不斷被尿意侵襲,而真正有尿意、卻又隱忍不住的痛楚,我實在忘不掉。醫生當時是告訴我,可能是性行為的時候陰莖插入的太裡面所引起的。導致後來當我每次看到西方男人的尺寸時,下體就反射性的開始一陣痛楚。

所以我挑A片,幾乎不會看西方的。不單單是那大的嚇人的陽具倒我胃口,還包括A片裡的老外女人的叫床聲會讓我性慾全無。

雖然說另外一類為東方的A片,但實際上我也只看過日本的而已。床上,我實為M,每每聽到日本AV女優那種帶有被虐待的淒涼叫床聲,我會有身歷其境、好似自己在其當下,被使勁的蹂躪似的。我不需要看到畫面,可是當我閉上眼睛聽著聲音的時候,便可以感覺瞬間的爽快。

和T同居時,我曾經因為在隔音不好的套房、怕被鄰居聽到,而不敢放聲的叫;為此,還和T吵了一架。他說他是個聽覺系的人,唯有聽到我的叫床聲,他才能感受到快感。我不是不能理解,其實對我來說也是一樣;即使我多麼不喜歡口交,但是當我在幫男人吹的當下,如果聽見那些許的喘息聲,反而比直接做愛更能另我達到高潮。

我想,屬於聽覺系動物的人,或許,比起視覺系的人,在床第間更容易能夠備取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