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星期四的猩猩點燈

不打草稿

寫Sink以來,每個星期的文章發出來前,我會先在BBS個版上先打草稿。反覆唸個幾次,感覺通順後,再貼到Blog來。

由於下星期要出國度假,這星期得把工作做到一個段落,每天回到家可能是十一點後的事情了。所以這個禮拜的日記,是我第一次不打草稿,想到什麼便寫什麼。加上這陣子考慮換個工作,心情處於一種不確定的狀態之中。這份不確定來自於:總希望人生過程,每次「揮筆」都是乾淨俐落的字句,省去修修改改的功夫。

記得我在唸書的時候,舉凡課堂上抄的筆記,或書上畫的線、記下的重點,只要隔一陣子再看見時,就會覺得為什麼字看起來如此的醜?接下來能擦掉重寫的就擦掉重寫,否則就是直接丟掉。所以漸漸地,我的書架上幾乎看不到任何有我寫的字的東西。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偏執,這份偏執讓我習慣性地把不喜歡的丟掉。丟著丟著,就像片水面上流動的葉子,從何漂流而來也被自己所遺忘了。

除了丟棄以外,還伴隨著刻意這件事。

當我認知到,每隔一陣子看見先前寫的東西,很容易因為「難看」而丟掉時,就會有意識的,希望每寫一個字、每劃一條線,都是最完美的狀態。走火入魔的程度,甚至到不清楚在上的是國文課還是數學課。但諷刺的是,最好看的字、最直的線,往往是在計算紙上寫的,寫滿了便丟掉的。

寫作也是一樣。有陣子我陷入了一種想把東西寫得很深入,想把文字說成很漂亮的狀態中。現在回頭看看,字句的本身,是不好看的樣子,但它卻忠實地反應、記錄了當時的狀態。

我希望開始學習不再丟掉;靜靜地看著,任何一種形式的存在。存在的意義,在於記錄和描述的本身,而不在形態的美醜,結果的好與壞。

只愛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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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她說,我可能出現在約定的地點等她,被放鴿子後再一個人默
默地回家。她說你不會的,因為你太愛自己了。

這句話大致上是對的,我是如此自私且愛自己的人。

記得學生時期,常常會有「送宵夜給女生」吃這件事。更有甚者,
還聽過連她的室友一起全請了的。

首先對於請客這件事我有個奇怪的原則:當女生將男生出錢請客視
為理所當然的時候,我就一點也不想出錢;反過來,如果女生覺得
為什麼需要給男生付錢時,我反而會很樂意請她。

相類似的,當你買了宵夜送到一個女生住處門口,也許她是真的對
於你的舉動感動,也可能感動的只是你手中的食物。若是後者,在
這樣的情境中,看不到食物是由誰送到女生手中的差別,也就不存
在了「我」的意義。所以我常做的是約女生「一起去」吃宵夜,而
不是送宵夜給她吃。

這是不是說我就完全沒做過送宵夜這件事?在明明感受到對方只是
為了我的食物而感動卻還是做了。我還是做過這樣的事,但潛意識
可能是基於對於「喜歡」和「愛情」加上了必定存在「委屈」和「
遷就」的感受,所以我在做的是實踐我的潛意識裡建構的喜歡與愛
情,主體依舊是我。

我跟SMer的朋友聊過,對於置身其中,那些深刻而非常態所能
帶來的刺激與接近深層真實的震撼,應該是個十足能吸引我的特質
。但就是因為「太愛自己」這件事,讓我無法把自己存在的意義,
交給遇上了一個完美的「主」或「奴」才能成就。當然我不是說選
擇將自己交付給另一個人,那種基於全然的相信而後全然接受的想
法是錯誤或沒有價值的。相反地,就因為我做不到,才格外尊敬。

太愛自己,同時成就了我這樣的特質:就是我會受傷、難過,但不
會太久;會感受挫折、失落,但能重新找回立足點;會知道世界少
了我,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但我的意義若不存在,世界也就沒有
意義。

@pelight

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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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參加一個類似營隊的活動,自己有一個準備活動需要的東西的
房間。

我從外面進到房間時,開門看到三到五個人(一男二女或二男三女
)在做愛(明確人數有點模糊了)。

這些人是參加營隊的學生,他們見到我開門後顯然沒有受到驚嚇,
尤其男生的臉上是帶著邪氣的對我笑,像是說:「嘿,我正在爽呢
。」

我沒有斥喝他們在這邊幹嘛!反倒是走到桌子旁的椅子坐下,背朝
他們。桌上有沒有電腦?我不記得了,總之我做著自己的事,然後
聽著他們發出做愛的呻吟。

中間有一段空白,再出現畫面時男生不見了,房間裡剩下我和兩個
女生。

這時候我已經在床上了,我膝蓋跪著、手掌撐著,呈狗爬式,面朝
著一個向我張開雙腿,等待我幫她口交的女生;另一個女生在我下
方朝我勃起的陰莖躺著,雙手繞過我的大腿抓著。

俯視呈現這樣的畫面:
一女的臉,胸部,腹部;接著是我的後腦,背部,屁股;再來是另
一女的頸子,胸及以下的部分。

我的嘴尚未碰到女生的陰戶、女生的嘴尚未碰到我的陰莖。

然後我醒了。

我不清楚是夢裡出現了有人在我旁邊我才醒來,還是我是先醒來才
看到有人在我旁邊。

就是醒來和意願到有人在我旁邊的先後順序我不記得了。

夢境大致就是如此。

那個邪氣的笑很真實,就像自己的。我沒辦法誠實的盯著明明很想

看的這一切,只敢轉過身去置身其中,聽著聲音意淫。空白就好像

歷經了一場激烈到不見影像、不聞聲響的抗爭,我終於成為縱慾場

景中的主角,就要親自感受這一切……卻因為現實醒了過來。

最真實的是醒過來的前一刻?還是醒過來的後一刻?我還是不怎麼

確定。

@pelight

哭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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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就哭通常是嬰兒的特權;更準確地說是懂事前的特權。所以懂
事對大部分的人而言,是被教會了沒事別哭,別無理取鬧。

所以我也這樣懂事了。大部份難過的時候忍住淚水不哭,不想將自
己囚禁在那樣負面的情緒之中。有時候甚至冷眼地看待別人的情緒
——這有什麼好哭的?

有一天我在等火車,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哭是不好的嗎?

我記得一個場景,某天晚上我剛跟一個重要的人吵完架,現實就像
圍牆一樣將我圈在一個有限的活動空間,我感到無奈且失落。很多
負面的情緒突然一起一湧而上,我感覺到我只是一個人。一個人這
件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突然有一刻你希望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
卻怎麼伸手也抓不到任何一個其他人。我躺在床上,我開始大哭。

哭的時候我自言自語,我問自己很多問題。我不是在腦中思考這些
問題,我是當做這個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的用嘴說出聲音來問。

譬如說,我的嘴巴說出了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我不能賺更多的錢
?為什麼我不能再表現得再傑出點?

我的腦子聽到這樣的話後,不以為意地出現這樣的句子:如果你仍
未盡力,那麼又為什麼難過?如果你已經盡力,獲得了這樣的結果
,那麼又有什麼好難過?

說也奇怪,哭引出了這樣的過程,而我在這個過程中漸漸療癒。大
部分的問題在說完後就得到了答案。

那天我哭完,擦乾眼淚仍在不自覺地抽搐時,突然破涕為笑,問自
己說:「我是在哭個屁?」接著站至窗子外,我聞到了夜裡空氣的
味道。

所以在我出現了「哭是不好的嗎」的念頭後,我想起了破涕為笑;
我想起了空氣的味道。

然後我溫柔地想著,她哭泣的臉龐。

@pelight

生產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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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寫sink後我認識了一個孕婦,孕婦當然只是個暫時的代稱
。她認識我並不是經由apelight這個帳號,而比較起來我
比較喜歡這樣的感覺,像在探索、挖掘,尤其我最愛的是聽見別人
說「想不到你寫得出這樣的東西」,我將它視作稱讚。

有一次我在水球聊天時誘惑她,要她不穿內褲才能繼續我們的話題
。接著更進一步,在上班時間躲進廁所撥了電話,要她自慰給我聽

大部分的時間我只是靜靜地聽著。我的下體興奮著,但她並不知道
,我做為一個在情慾裡的觀看、陪伴者。我趁著廁所裡沒其他人的
空檔輕聲說了幾句,要她用特定的姿勢幹自己。她有點像被別人撞
見情慾的急促呻吟起來,在聽從指引後完全進到那個連自己都陌生
的愉悅之中。

她的呻吟從一開始的呢喃變成仍想保有矜持卻抑不住衝出口的低吼
。即使是不靠視覺,我能想像那表情有多迷人。

在這之後,我才知道她是個孕婦。

通常她上線會丟我,問侯我一聲。有時候她會跟我分享生活、心情
,接著我會跟她說我的想法。可能是我常常能了解她想表達的,並
提醒她一些本來就已經知道但選擇忽略的東西,久了她開始喊我「
醫生」。

在等待生產的過程中,我感覺得到大部分的時候她是一個人生活的
。而當我知道她的勇敢後,只要時間允許,我十分願意陪她說話。
這陣子不常上線,但也已有一陣子沒遇見,也許她已順利產下寶寶
了。

不管你本身是對於擁有自己的小孩有無期待,但新生兒的照片,總
是讓人充滿力量與感動。

朋友,期待妳的孩子如妳一樣勇敢,並真摰地希望一切順利。


@pelight

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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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很喜歡一首歌:相遇太早。

可能是把經歷過、不成功的戀情,寄託在歌詞裡,哼出自己感同身
受的心境,所以更覺得觸動。但未竟的遺憾累積了太多,人生就也
灰朦朦地過了。

年輕一點時,大部分與情人的爭吵過程,容易執著在自己的情緒裡
,不到情緒完全平復前,無法退讓。少部分時候,基於體貼的出發
點,希望建立一些事證他日告訴別人「我也是溫柔的好男人」,就
抑制自己的情緒哄起女生來。但如果說了幾句不見預期中的效果,
馬上又會在原本的情緒再疊上一層拿熱臉貼冷屁股的怒氣。

一次又一次,在這樣的經歷中,我問自己一個問題,這與愛對方的
程度有沒有關係?我的意思是,我比較愛她,所以我會比較願意丟
下自己的情緒哄她;或者是即使一開始哄她的效果不好,我也比較
願意繼續?

結論是沒有。因為至今為止,吵架時我還是一樣生氣,一樣不太想
哄對方,一旦哄了對方沒效果還是很抓狂。但歷經這樣反問自己的
過程,有些東西慢慢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我很討厭吵架,也可以說是害怕。不喜歡因為小事一再起爭執
的感覺,久了會覺得,這個人真的適合自己嗎?這代表什麼意思?
情緒它影響了我,迷惑了我對一個人的愛情的本質。這並不是說,
任何隨便抓來的兩個人就會合適、可以長相廝守。我的意思是,合
不合適的本質、愛情強度的濃與淡,被爭吵這件事改變了本來的樣
子。又或者反過來說,我必須用不能生氣來證明愛情的本質——因
為愛她所以不能正視屬於我的情緒。

不一樣的意思是,我開始正視情緒的本質是什麼,不再試圖避免吵
架發生,也不再讓它去影響愛情的本質。吵架就變得像是情人突然
穿上一件難看得要命的衣服,我也穿上一件跟她一較高下。

所以誰有本事正視你的醜陋並將你拔光,就別再顧慮地擁上去吧。

@pelight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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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今天讓別人幹了。

我詳細地問她細節,停不下來,想確定我是心痛還是興奮?並拼湊
從她口中說出的畫面,希望我就在那邊。

「進門沒脫衣服,戴上套子就幹了。」

「他讓我舔他屁眼。」

「他讓我叫他老公。」

「我在他身上練習你教我的要怎麼搖?」

「我幫他吹喇叭。」

聽她說完,那些字句像MP3裡動態接續的歌詞,一句又一句,一
遍又一遍。我的呼吸急促、心臟揪結、下體充血,無法抑制煩躁時
就打手槍。

從認識她到見面,歷經了幾個月。我清楚她做的便是她要的,卻心
疼那男子會如何看待她的廉價;肯定不知道在那個狀態中,誰出現
,誰就能幹她。

夜裡,我睡不成眠。

如 如 如 如 如 如 如 為 如
果 果 果 果 果 果 果 什 果
此 我 她 我 我 我 她 麼 我
刻 是 做 愛 愛 只 只 證 愛
我 愛 的 她 她 是 是 明 她
是 她 事 , , 愛 愛 愛 ,
難 的 , 我 她 她 我 , 卻
過 , 與 的 也 , , 要 也
的 她 不 難 自 那 為 靠 愛
, 也 愛 過 由 為 什 獨 另
那 同 我 成 了 什 麼 佔 一
是 樣 無 就 , 麼 就 ? 個
不 , 關 了 那 我 得 愛 她
是 那 , 她 我 卻 奪 爹 ,
代 她 那 的 到 不 走 便 我
表 是 我 自 底 再 她 不 的
我 不 是 由 為 自 的 能 愛
愛 是 不 , 什 由 自 愛 是
她 就 是 那 麼 ? 由 娘 不
? 不 就 難 難   ? ? 是
  該 不 過 過       就
  做 該 又 ?       各
  讓 難 算         分
  我 過 什         一
  難 ? 麼         半
  過   ?         ?
  的             價
  事             值
  ?             也
                一
                半
                ?

我愛她,也愛我們都自由,所以不難過了。

@pelight

屌氣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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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火車上靠走道的這側,手肘撐在腿上,手臂自然形成拱狀,
十指交扣。棉質的連帽外套覆蓋其上,做出了一個「小型的帳篷」
,讓人不知道裡面正發生什麼。

解開褲襠的釦子,鬆開褲頭,將陰莖從四角褲方便小解的縫中拉出
,我拉來鄰座的她的手。她先用指頭在龜頭周圍磨擦,再整手握住
開始套弄。

「妳有在火車上幫男人打過手槍嗎?」

她搖搖頭。

「那感覺好嗎?」

她點點頭。

「為何你露出那麼爽的表情,你好變態。」

「妳敢打,我就敢爽。」

我將頸子靠在椅背,臉轉向她,她對我說,

「親愛的,你的屌好硬,我好想幫你吹喇叭。」

有一種表情很溫柔卻很煽情,此刻的她就是。

「看妳那麼乖,賞妳看我的屌一眼吧。」

說完我把交扣的十指往胸口移動,將蓋住的外套撐出一個視線可通
過的開口。

「快看吧。」

本來應該激情到破表的氣氛突然凝住,我們互看著一秒。

「妳有聞到我的屌味嗎?」

「嗯,相當濃。」

然後我們開始大笑……

正所謂「屌氣沖天」啊。

前一晚,她溫柔地口交我,最後一滴不剩地吃進了嘴裡。這滋味濃
郁的屌氣,有著她滋潤我肉棒用的口水乾掉後混合的氣味……

@pelight

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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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是幾年前,有次心血來潮,拿了刮鬍刀把下面的毛剃了精光
。看著乾淨的樣子,感覺很有趣。剛剃完的前幾天,又刺又癢的感
受,讓我好一段時間不想再整理他附近的毛髮。

有次在廣告看到一款刀:一頭是一般的刮鬍刀;另一頭則是小型的
理髮用電剪。看著它多功能的用途,馬上就去買了一支回來,從此
它成了我生活中的利器。

基本上我只使用它電剪的那一頭,通常拿來修下巴的鬍子。用它剃
完鬍子,通常還會留有一點長度。所以拿它來剃下體的毛,就不會
有長出時的刺癢難耐。而且比起用剪、用拔的,都有效率得多。

除了好玩,想剃毛還有幾個原因。一個是上廁所時,常常像在草堆
裡翻出小傢伙,不太乾脆。再者,我不喜歡幫女生口交時,被毛髮
阻礙的感覺,所以反求諸己,提供一個乾淨無阻礙的,供人食用。

有一次在前戲階段,女伴的陰毛讓我不能好好舔舐陰蒂和陰唇。我
沒問她意見,起身拿來電剪幫她剃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開始
讓她十分不好意思。但剃著剃著,她的淫水愈流愈多。我耐著性子
,忽略下體的慾望,直到剃得乾乾淨淨,再一口含上她的陰蒂。

我抬起她的腿,讓龜頭在陰唇周圍緩慢來回地磨擦。正面插入,清
楚地看著兩個性器的交合。剃完毛的陰穴,就像窗子上原先被霧氣
遮蔽的景緻,擦一擦變得清晰。

這之後沒多久,女伴月事後喜孜孜地跟我說,她過了一個清爽的生
理期。

自此之後,幫女生剃毛成為一種情趣。剃光後不戴套插入的瞬間,
像放開了原先掐緊就快斷氣的情慾。

每當準備整理我的鬍子時,電剪啟動,彷如嗅到了不同體液混雜的
氣味,鏡子裡有幾個張腿重疊的影像,剃落的毛髮,是誰的?

@pelight

打耳光

「妳被別人打過耳光嗎?」

「應該沒有。」

「爸媽都沒有?」

「嗯。」

接著我重重一巴掌,「啪」的一聲,紅暈在她的右臉頰緩緩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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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除了玩笑時曾經輕輕拍打過女生的臉,我是第一次如此使勁
地打女生耳光。

第一下打完,我仔細觀察她的反應,有沒有因為這個舉動而氣憤?
她的眼神依舊模糊,有點像不清楚我剛才對她做了什麼,所以我打
了更用力的第二下。

這一下使得她的臉被打得朝我手掌施力的方向甩去,在我心想這一
定很痛時,卻被眼前她的表情所吸引,像在說著:「再用力打我,
賞我耳光。」

三下、四下、很多下,停下時我覺得呼吸急促,我用右手虎口緊抓
她的下巴,狠狠地開始吻她,我明明需要更多的氧氣。

一向不太熱衷正面體位的我,這時候卻留戀著她的臉,持續進出。

我壓在她的身上,腳沒有接觸到床,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勾著肩
膀。一次深入的動作是這樣的:

先將她的肩膀使勁往下拉,身體盡所有可能地緊貼,心臟已經不能
再近。兩人的骨盆是接觸的支點,我的雙腿由未施力前的與床平行
,轉下到不到三十度的夾角,此時陰莖插到陰道內所能到達的最深
處。

用身體最掙扎的緊繃,來回應她用表情帶給我的興奮——晃動的光影
還在一巴一巴賞她耳光。

如果換了另一個人,我想打她耳光不見得能有如此強烈的感受。

有一種堡壘是自己築的,渴望誰來毀壞、征服;另一種,是別人築
的。

那一巴又一巴,是腳步聲。我緩緩穿過別人眼中為她築的,獨立又
堅強的堡壘,看見了她最真實的溫柔,擁抱了她一直守在原地的等
待。

一個輕吻便足以窒息……

@pel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