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星期四的猩猩點燈

和好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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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吵完架打砲那麼爽!」

「是嗎?那要我再幹給妳嗎?」

「我要,我要。再幹大力一點。把我弄壞。」

「還是以後我們都吵完再幹?」

「那你得有本事讓我吵完後還想被你幹。」

這一天,我和她剛吵完架,做愛時出現了以上的對話。

其實我們不常吵架。而她的氣通常來得快、去也快,頂多是睡一覺
起來就算了。不管我們吵的原因是什麼,我知道她維持生氣等待的
是什麼:就是等我哄她,偶爾也讓她當當公主。

我的脾氣也硬,不是每次都會低頭。有時候抓準了知道她氣不久也
就放她去;但有時候想到她平時對我的好,就會扮回孩子氣的嘴臉
逗她。

我記得國中有一陣子會寫日記,隔一陣子,老師會抽空收去看。有
次我記下了和同學起衝突吵架的過程。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類似的經
驗:事實上,誰對或錯早就已經不重要了,只是誰也不願意先開口
和對方說話。我印象很深,我思考了幾天該怎麼做,卻沒有得到答
案。有一天假日,他來我家找我對我說:「那天的事,對不起,是
我怎樣……」在當下,我完全不記得他做錯的事,卻被自己羞赧的
心境所教訓,趕忙著說我也有不對……

記得老師在那篇日記上寫著:「要讓別人認錯的方法,是你先為做
錯的事道歉;要讓別人低頭的方法,是先低下你的頭。」

對待身旁的朋友如此,對待一個與你共枕相眠的人呢?

「主動」是一種智慧,但往往很難跳脫「對」與「錯」的執著之中。

靠,寫到這邊應該是文不對題,零分,所以回到主題。

所以這天,在她心裡已經原諒我但表面仍等待著被哄時,我側身便
插了進去。

「走開啦。我有說要讓你幹嗎?」

「你不用說我知道妳有。」

「你屁啦,我還沒原諒妳也。」

「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有。」

「你以為你在演《與龍共舞》嗎?」她的聲音開始嬌喘起來……

很妙的感覺:像兩個裸身的人,隔著一面冰牆。破冰而後擁住對方
感受到的體溫,格外溫暖,情慾也變得火燙。

我突然推開她,爬至床頭幹進了她的嘴,她的眼神、表情讓我失心
的硬挺不已。

「親愛的,好吃嗎?」

「唔……」她扶著我的屁股自顧自地往嘴裡塞。

@pelight

一顆痣與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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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取自

有次和朋友聊天,他提到痣的好壞不能由一顆便判別吉或凶,好奇
地Google了「一顆痣辨吉凶」便看到了這樣的話:

「當然我們不可以以一痣就來判斷人的貴賤貧富,吉凶禍福。」

「不要因為一顆痣就苦惱萬分。」

……

那一夜情呢?

就我心中定義的一夜情:像排演過後不管華不華麗的演出,散場後
便形同陌路沒有了。

這種故事有可能成為一篇一夜情版上的文章——在眾多故事之中勝
出的精選集;但也可能激情過後便很難再想起。所以在你或對方的
記事本裡,一戰成名,不管是什麼名。

年輕一點唸書的時期,情慾會控制我的念頭,並那麼做;現在依舊
會有情慾壓過理智時,但並不一定那麼做了。

前者就容易變成一夜情的結果。

我印象很深,有一次和網友約在MTV包廂做愛。一開始看著電影
的兩個人搭不上話;敵不動我不動。半小時過去,想想我再不動也
就不必動了,開口問她:「妳只想來這邊看電影?」然後不等答案
就開始揉她的胸。

過程中很享受、很刺激、也常常想到。她跟我說第一次給了男友是
怎麼不痛不癢的沒感覺,跟我搞卻是如何的爽,要我不戴套也行;
而不知對方是圓是扁就見面的感覺也很誘人:美好和不美好的都因
此放大。

另一種看對眼一拍即合的經驗我沒有過。因為基本上我不愛嘈雜的
地方,去了夜店也只是三五好友去喝上幾杯聊聊天而已,次數也不
多;加上一直以來身旁總是以男性居多。

除了視覺、觸覺、味覺,諸如此類有形的,腦子更期待一些什麼無
形的,將一個動作、眼神、一句話付予更深層來自相互了解後所建
立的意義,將原有的感受推往不同層級。

合用的舊情人在分手後成為固定的伴侶也不乏這個原因:在純粹的
男歡女愛中,多一些默契,更懂弦外之音。

當一次又一次意識到此事之後,便能在情慾襲來掩蓋理智時,適時
地踩住煞車。知道天時、地利、加需要的兩個人,容易在故事後便
畫上休止。

就網路這個媒介,不知道你有沒有一種經驗,是當認識一個人到某
種程度後,外貌、條件等就不會是你在意的事情了;或者說不會改
變已成型的某些想法。若同時產生了慾望,上床變成了一種過程,
而不是結束。

我說不定只是先為可能表現不好的一夜打預防針,再給幾次機會吧
?而其實,妳只會不介意地看我笑了笑,叫我練過身體再來吧……不
能碰觸身體的夜晚,就碰些別的吧。

@pelight

冒險

「我票買好了,妳可以回去了。」

「嗯,再會。」

「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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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廂間的走道站著,身旁有個年輕女孩。她彎腰拿包包內的東西
,繞頸的內衣及微起的胸部一覽無遺。沒起邪念就算了,還平靜地
看著笑了。她有鬍子,再長大些應該是個美女……

去程在車上,在輕易就超過一個鍵盤大小的觸控螢幕用指頭按著:
「記得不要穿內褲,不要千交代萬交代妳卻忘了。」

出站後往咖啡店走去,她坐在靠走道的位子上,幫我買了一杯熱
Latte,但天氣跟慾望一樣煩躁。

「妳現在是要認不出我嗎?」

「那是因為你戴了帽子。」

「妳不知道明星都要戴帽子比較低調嗎?」

「你是沒頭髮吧?」

「……妳中餐要吃什麼?」

「我沒看到想吃的,而且早餐很晚才吃。」

「那就先去休息,看路上有沒有吃的,或者結束再吃?」

「嗯。」

走出地下道,分不出方向,拿出手機自以為3C達人地看著
Google map,兩分鐘過去。

「你是看好了沒。」

「嗯,應該在那個方向吧。」我指著說。

「招牌不是在那?」她像原本打算讓我把梗說完,卻見它愈拖愈長
就阻止我繼續下去。

「妳看到了幹嘛不早告訴我。」

「我怕傷害你男性的小小自尊。」

的確,她穿上高根鞋,在玻璃裡的樣子就像要高我一個頭,加上習
慣性地抬頭挺胸,雖然帶著笑容,卻不免有睥睨一切的感覺。

進門後,她坐到靠牆的沙發上。當我的臉靠近時,眼神已經有些失
焦。我扶著她的下巴吻上她,很軟的唇、很柔的舌。伸手進裙底的
兩腿之間,摸到一些汗水或體液的溼潤。

「我檢查看看妳是不是有聽話。」

手再進一些,她的腿微微張開,沒穿內褲而且溼透。

拉起上衣,黑色的胸罩,我拿出相機拍照。將奶頭拉出胸罩,咔嚓
一張;讓她跪在床上屁股對我,白色的體液牽連在體毛之間,再一
張。

接著同時褪下我的褲子和四角褲。

叫她過來為我吞吐前,她坐在床上,自己舔起了嘴唇,眼角有一些
淚水?有點像被硬塞入嘴難受地流下的那種。我又拍了一張:一個
挺立的獵物,一個飢渴卻意識迷濛的獵人,反客為主,讓獵物引導
獵人。

她跪在床與沙發之間,舔得十分專心,世界只剩她與他;嘴和陽具
。力道很輕,輕得就像直到吸吮離開了,口水與空氣的接觸才讓你
知道。但舔蛋蛋的時候卻顯得十分刺激,有些痛的感覺會讓人想要
阻止,卻又貪心地想知道再多一些會迎來怎樣子的興奮。被含住的
溫熱,被舌頭翻攪的爽快,我輕聲呻吟,又拍了幾張她的吞吐。

接著躺至床上,用臉朝著對方的最私處。我為她口交時嘗試用舌頭
按壓陰蒂——那在照片裡看來硬著的卻吃來十分軟嫩;她說植物味
的體液在我吃來卻淫靡不已。

我要她幫我戴上保險套,一開始讓她騎了上來。她擺動的時間不多
,大部分是前傾靠在我的身上,讓我扶著屁股向上挺腰幹她。在電
愛場景中的一切就自然結合了起來。拍打她的屁股,用力地揉她奶
子。想到她說喜歡在性愛後留下激烈的印記……

換至後面,她抬高屁股讓我進入。強烈的感覺讓我也加大了進出的
幅度,因此滑出了幾次。後來讓她膝蓋打直趴下,我便坐在她屁股
上「騎」她。陰莖像是被扳弄的感受很快就在腦門起了作用,不久
便洩了精。

然後發生了一件我未曾經歷過的事。

她的陰道在高潮後開始一陣收縮,如果只是這樣並沒有什麼特別。
但她的力道很大,一次收縮便把我的陰莖推出了體內。我意識到時
便抓住套子的頸部避免連它也被夾了進去。

很快地又想要了第二次,我從側面進入。和她說過側面是我覺得兩
個人都最有支撐、最好施力,且幹得最快的,她則回我說何必苦苦
相逼。為了證明此事我將抽插的速度調整至最高,有點像刻意、強
烈地發抖的頻率,但事後對於過程大多呈現記憶空白的她,也許只
有正在進行才具有意義。

左手繞過脖子扣住下巴和頸子之間,偶爾伸指進她的嘴裡;右手則
是在她的乳房上。有時候把速度調成一進一出都到極限的緩慢,意
即先進到最深,抽出至龜頭處避免滑出,在她意識到目前肉棒的位
置時再狠狠撞入,如此反覆。我沒有去計數她高潮的次數,更不記
得要停下來拍下這動態的一幕幕。一陣狂亂的、緊抓她腰際的擺動
,原先只用腰帶動的,此刻變成全身都加入了。接著又是嘶吼、洩
精……

這次我刻意要擋住「她」的攻擊,沒放鬆的往前靠在她的背上抱著
,一次、兩次,第三次的收縮我仍舊被推了出來。

這種屬於她特有的收縮,並非在高潮後便會產生;而是在高潮並且
我停下動作後。我終於了解她在電愛高潮後說的「夾得很用力、好
痛。」是什麼了……

接著我們躺在床上閒聊。

「今天就這樣吧,下次我才有進步的空間。以時間的極限來說是三
次。」

「喔。」

「妳不是對於把軟屌吹硬很有興趣,那怎麼不吹?」

「被我吹舒服嗎?」

「妳太溫柔了,可以大力一點沒關係。」

「是嗎?我覺得還好呀。」

「妳手指給我。」

我將她的手指含進口中,示範「輕輕滑動」和「吸吮」的差別。

「原來你這變態想被那麼大力地吸。」

一邊說,她開始和我吻了起來,用手幫我套弄著。

「妳打得我滿爽的,原來妳有幫男人打手槍的天份。」

「是嗎?那你自己是怎麼打的?打給我看。」

我把在電愛中如何自慰的畫面,演出給她看。

「原來你是偏右邊抓著打。」

我突然想到她說過要我大力地幹她的嘴,便將下半身移至她的枕頭
邊,餵食躺著的她。

我擺著我的腰,不管她是不是感覺難受,整根讓她含入;她難過卻
也只是扶著我的臀部,自始至終沒有把我推開的意思。而且她把我
剛示範過的吸吮,現學現賣了起來。

一開始是她臉頰的淚水,接著是發出空嘔的聲音,再來是一陣又一
陣的口水流出,很快的,枕頭邊的床單便溼了一大片。

「我想射了,妳要讓我射嗎?」

「你要洩在我嘴裡?還是我穴裡?」

「妳想讓我幹你嗎?」

「想。親愛的。我想你幹射在我穴裡。」

我抓了一個套子,狠狠地插入了她。

「嗯,再會。」

「再會。」

我久違的冒險。

@pelight

RE:「愛情書: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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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的畫面,是一只沙漏。那聚集底部的沙,在倒置後會往中間
,像掐在中心的結奔去,隨即落地。那個黑洞的你、沙的他;那個
黑洞的他,沙的你;為靠近落下,遠離後掉至另一頭。

從這端的自由,到另一端的。除去吸引的過程,便是自由的。

我是不是黑洞?好像不是;比較像一只門內鎖上的小空間。嘗試在
門上貼些什麼吸引目光?說是為了吸引又不太適切,貼些我喜歡的
。有時會有人走近。

在門這頭和朋友聊天、戀人調情;在門那頭,聽見敲門聲散去,仍
不答理。

這個空間的意義是這樣的:

有時候坐在裡面思考,想著某些腦袋運轉得太快、還太混亂的、嘴
巴跟不上的。最近在妞的個版看到「需要獨處」這件事,就是類似
這樣的感覺,對,需要獨處。有時候獨處會拉得滿長,長到當開口
說話時,甚至覺得:「啊,原來我的聲音是這樣。」並不是覺得陪
伴不好;而是抽離更能讓你感受置身其中。

另外一個,則是給不出去。

我不知道跟「她始終,沒有把自己全心託付給任何一個男人」是不
是同樣的心境?就我而言是:你住在一個地圖上沒有標示的荒野,
即便是誤闖,你也不相信有人可以到達。但倘若你做了這樣的事:
在地圖上標示了路線;或者心血來潮帶了人過來,從此以後,時不
時地開始期待有人造訪,接著落空。退而求其次的方法,我試著描
繪這個空間的景色,可能變成一篇日記、一則故事,以此保留可被
碰觸的自由自在。

@pelight

註1:因有機會看到作者的原始字檔,所以用手寫字做為回應。
(原作者的文章內已補上原始字檔)
註2:圖檔請按 ctrl + 滑鼠中間滾輪 放大、縮小

非你不可

記憶中我沒說過:「少了你我該怎麼辦?」;而聽到這句話時,心
中總會出現:「相信我,你仍舊會重新找到該怎麼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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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在追求A時說:「你是我此生認定的唯一。」一段時間過去,A
的無動於衷讓B轉而追求C,B與C不久後交往。自己看著時,便
小心翼翼不成為另一個B;這種感受如同說出再也不與誰連絡的宣
言,便得抱著一直生活下去。

我有一個朋友,認識後她談了兩段戀愛。第一段很慘,哭了好久;
第二段還在進行,也是好慘,還有瘦身的效果。我問她說:「妳不
是有一次慘痛的經驗了,怎麼沒有學聰明?」她說:「又不一樣的
人。」想想也有道理。但她比較像在實踐自己的愛情,埋首塑造那
種非你不可的情境,轟轟烈烈地。

非你不可,容易演變成陷入別人的影子,或希望囚禁別人。當人隨
影動,便難自覺。影子的意義在於你隱藏、壓抑,深怕陽光下的你
並不討喜,反之亦同。

關於影子我就做過這樣的事,但不是什麼非你不可。在那之時我只
是想著這是偉大愛情的前奏,如同挨餓過了頭後再吃到的便當肯定
將特別美味?卻沒想到裡頭可能盡是我害怕的洋蔥和青椒。

另一種非你不可,是種無懼的眼神;是理解著你之所以為你,然後
張手擁抱。我亦說不出口,因為根本尚未理解我之所以為我,要對
誰說也太過勉強。我是勇於表達「喜歡」的人,但做為一個非你不
可的存在,卻太過意義沉重。

丟棄了非你不可,有種情況卻十分可怕:赤手空拳的搶匪進到你家
,你本可奮力一搏,卻不抵抗地讓他帶走你的愛情;甚至不思考是
否有能力一搏。

就在這種仍保有捍衛的勇氣,卻未達說出口的果決,取而代之的是
我說:「有你真好。」同時提醒著自己失去的可能性。

@pelight

情慾書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情書?那裝載情愛、思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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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聽一位過去的女友說,很後悔分手後某一天把我寫給她的東西
全丟了。

可能是寫給別人的遠多於我收到的,所以不曾想到要丟掉。丟棄有
時象徵一種重啟;但對我而言,在某個午後攤開再也燙不平的紙張
折線,閱讀的同時自然將當下與過去連結,像一個人說話,你想聽
幾遍,她便說幾遍。不管你會難過、會想念或……。

那天躺在床上,剛擦完自己腹部遺留的體液。

「你現在還想幹我嗎?」

「為什麼不想?」

「我指還跟射精前一樣想嗎?」

「如果要比較的話,的確是有不那麼想了。」

「這就是男生做愛後的動物傷感?」

「比較像腦子出現『啊!我要援交,我馬上要援交』但又忍不到真
 找到而以手淫結束。」

「仔細想想,剛剛是在幹嘛?」

掛電話後想到和她講的話,若情書能裝載一個人的情感,那在想要
一個人時寫下的情慾之書,會是什麼模樣?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親愛的,我想要妳。

叫妳親愛的有些矛盾,因為有個愛字。如妳所言,我的愛情不是妳
的責任區域。

我們約在那家咖啡店,妳穿上我在網頁為妳挑的丁字褲,我沒辦法
讓妳嚐到被硬上的掙扎,因為妳在赴約前就已經溼透。

我用手、腳交替伸進妳的裙子,妳說不出拒絕,只是驚訝地接受。
離開後我牽妳在街上走,妳有些暈眩,以致關上房門就已癱軟坐下
;只是看見解開的褲頭便張開了嘴。

將妳的丁字褲扯至膝蓋,妳的陰唇吻在木質地板上,淫水甚至溢出
接觸的範圍。解開妳上身的遮蔽,從黑色胸衣拉出一邊的乳房。

將妳翻過身後,豐大的屁股便是準備做愛的姿態,半哄帶騙要妳買
的保險套也沒派上用場,因為妳已經裝好了避孕器,我插入。

妳的臉貼在潤溼旁,像看海市蜃樓,伸舌一舔卻有味道。妳得寸進
尺,開始吸吮出聲響。

在妳習慣進出的節奏時,我抽出起身。

我往房門走去,打開後隨即出現另一個人,交給我一台相機。

他用下體沾了妳的體液餵妳,我負責拍妳們入鏡。

接著他將妳新娘抱至床邊,站著便進入了妳。我看妳的面容、聽妳
的呻吟、然後拿出筆來寫下情慾。

親愛的,我想要妳,卻讓別人插妳;我的情慾,清晰的因為看著別
人,卻看到了自己。

妳就讓他這樣洩進身體,緩緩流出不透白的。我在妳耳邊說:「用
手沾來吃吧。」妳對我笑,笑我多嘴?抹了兩指就吃起來。

我的情慾書接著寫下:

「親愛的口中吃著手指,滿是精液。我將勃起的那根擺至她面前,
 按下快門。她吃的,是誰的精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這份情慾書也能是嗎?我想聽幾遍,她便說幾遍。

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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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節剛過,看到這樣一則新聞:
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110308/8/2nnip.html

用具體樣貌當做立論,亦即物化了所見,然後攻擊物化不對。

類似的感覺像:以男人是「沙文豬」當做捍衛女權抬頭的表現。所
以「他」心中的男權也許未侵犯妳;侵犯妳的是妳心中的。知名主
持人即最佳典範。但這有呼朋引伴、同仇敵慨的效果。

情慾亦可能物化。

朋友描述她曾參加的聚會:「我和幾個女生扶在牆邊、抬高屁股,
男人們成對,由後進入。每隔一段時間,套上新的保險套,橫移一
個屁股繼續。」

主奴的世界我了解不多。但除了對主人的忠貞、信仰,也有「物化
」的成份?

放掉了所「應該」和「不應該」的,背道而馳才看見,好壞皆有、
未曾見的情慾。

有陣子我有個床伴,她配合讓我肛交,甚至洩在那裡面。她的身材
、她的樣貌、她的氣味,都不是被我物化為性衝動的那一種。到了
關係的後期,她有了情感的陷入,而我能為她做的,仍舊只有抽插
她那頗緊的情慾。我不拿掉,拿掉就沒有了。

我並不想念她,卻偶爾會想到和她肛交的畫面。

角色互換,另一幕我被物化,像一個擺在客廳的傢俱被想起。

這種物化,我不討厭,有時還有點喜歡。

你說這跟動物有何不同?我想牠們沒有「物化」的概念;就像歷經
後的放下和拿起東西的放下。

想念一張臉、一個聲音,也許都是一種物化。

@pelight

拼圖

一地長寬見方的小塊,可拼湊一只大拼圖。同一小片兩面皆有圖樣
──正面看來是人臉;背面看來是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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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嘗試拼湊自己,但片數過多,錯置幾片也難察覺。五官大抵不會
弄錯,但法令紋一旦偏離,笑怒即差之千里。嗯,看來是個人樣了
。翻過面來,卻看不出情慾是什麼樣。

重頭來過,這次從反面開始,望著這露骨的情慾;翻過面來,不成
人型,說是牲畜也行。

別人拼湊我卻如硬幣兩面,履試不爽。

這天,實在耐不住性子問這眼前的人。
「我為何需要翻過來?你是拾圓,你的另面就該是蔣公不是?」他
答;我恍然大悟。

既然假借他人無解,我還是得想個方法繼續。我搬來透明的茶几、
放置映射下方用的鏡子於茶几底,移著正面也瞄著反面。當我對目
前的樣子感到安心、或想不到更好的時候,我便停下,這便是此刻
的我了。

當我望地出神再有靈感時我便調整,我還是我,我還是拼圖;仍舊
不是拾圓的蔣公。

@apelight

自動門

圖片取自

「叫給我聽。」
『你以為我是自動門?人走過就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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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你有沒有當過誰的自動門?

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夢:
一個女生,睡在我旁邊,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哭累睡著了。我的晚餐
是饅魚飯,不知道興奮的是饅魚還是我?下面突然就硬了。我撥了
一通電話給另一個女生躲進廁所手淫,用氣若游絲的聲音說:
「叫給我聽!」

對方笑著說:『這樣你也能打,真是服了你。』

在為睡著的她表現的堅強中退防後,我開始尋求寄託,本想用情慾
轉移或者掩飾的,反而變得一覽無遺,帶點可笑。

『想哭就抱著她大哭就好,這樣像個生著悶氣的女人,死娘砲。』
她的簡訊說。

夢就醒了。

我記得在什麼地方看過一句話:「我之所以笑只是因為我不能哭,
如此而已。」哭不好嗎?其實我沒有這樣覺得,我只是不愛那種兩
個人抱在一起沉溺的感覺,至少輪流哭可能好一點。或者總有一些
什麼時候,對方需要的是你臂彎下的依靠。

回到自動門。

事實上被別人當做約見面就是為了幹的感覺是糟糕透頂的,通常這
挾帶了其中一方的愛戀才比較可能維持。當然純粹的性需求一拍即
合也不無可能;有一種則是:
你為了誰當著他的自動門,你總是為他的身影倘開,不管他是用什
麼樣的形式出現,也許他出現時總是帶著情慾,但那不過是你們習
慣的默契,習慣的交談方式;那身後可能有一些什麼樣的心照不宣
,甚至強烈到根本說不出口的。反之,他亦是看見你就打開的一扇
門。

我不知道怎麼稱呼這種關係,當然愛情也可能包含這一種形態;但
這種形態卻不一定是有愛戀的成份,或者說,就來就不需要擁有的
愛戀。

下一次,經過一扇自動門,你會想起誰嗎?

歡迎光臨。

@pelight

關於放下。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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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時候,我因停機車時的短暫空檔在眼前被遞來一張問卷,我
一向是只要真的不趕時間就會願意幫忙填問卷的人,填完後甚至留
了電話。起初幾天我一直在等待電話會不會因此響起,然後直到我
忘掉了這件事。

一個多月後,電話那端傳來她的聲音,順便連繫到那張我看過便不
打算忘掉的面容。因為我本來就有家教的CASE,所以當初在填
問卷時勾選了如果有打工機會願意參考,我想看到這邊可能有些人
已經了解這是一份怎樣子的問卷,但這不是我要說的重點。

我們開始常通電話,每每我就蜷曲著身子坐在書桌上,頭頂上頂著
的則是上舖的床,彷如我和她的對話也被塞滿在那一個不算小卻也
不大的空間之中,滿滿的。想她的時候我會寫封信,有時候思念的
感覺總是來的太快,就像是差不多是結束了三小時的通話後的第三
分鐘,應該差不多。

在某一個很深的夜裡,當我們的曖昧不明仍像是未用針戳破大汽球
一翻兩瞪眼的看看裡面到底是大獎的單子或者是銘謝惠顧的紙條,
我的電話響起。

「喂,如果我說我現在就想見你,你會怎麼樣?」

我二話不說的問了她家的住址,然後我發現路上的號誌全變成一樣
通行無阻的綠色,用了以路程來說大約平常一半的時間去到了她的
面前。

她坐上我的機車後座,身體離我有一段安全的距離。其實我們並沒
有方向的只是沿著路的前方推移,然後我提議了到我們學校的校門
口坐坐。幾個紅綠燈過去,她疑惑的問我:「你騎車都那麼慢嗎?
」接著我又把路上的號誌變成統一的顏色,直到我在某一個十字路
口攔腰撞上了一個夜班歸途的女護士。

我不需要報警,因為旁邊正巧在巡邏箱簽到完的員警像看熱鬧的口
氣邊走過來說:「少年A,騎就緊喔!」這時候我的機車身因為撞
擊的力道由朝東轉成朝西南,在我車上的她跌坐在我後方的路上;
而她則是跌到被我撞擊力道延伸的方向,機車油箱破了。但這場不
幸肇事者的我,雙腳不知怎麼辦到的還跨在腳踏板兩旁的地上站著
,雙手抓著龍頭傾著車身看著這一前一後因我而受傷的兩個女生。

那位護士坐上了救護車,因為她的車已經暫時無法正常移動;我則
載了與我本來保持安全距離的她,這時候她膝蓋上的痛楚讓她緊緊
地拉住了我腰旁的衣角直到醫院。 

所幸護士只是一些皮外傷,精神上受到極大的驚嚇倒是真的;而她
,見我一面的代價是此生在膝蓋上留下一個約長度一公分,斜躺交
錯在膝蓋水平橫紋上的疤,暗暗的深紅色。

我想你可能聽過或親身經歷過,那在連誼時載女生「犁田」後的兩
個人,往往會因為共同經歷災禍的情感認同,男生也因此有了光明
正大照顧她的理由,然後愛情也因此而萌生。我後來知道她想見我
是因為剛跟交往了幾年的男友分手,我本來就不介意做為一個安慰
者的陪伴,把別我當替代品的愛上就行。後來,我們交往了。

幸福的時光過得很快,我們調皮地在男宿的床上側身做著愛,另外
三個室友是不是面朝著牆睡著我們早已不得而知;我們在她的租處
做愛,那隔壁房正是為了考大學而努力不懈的重考男生。

第一次面臨情慾的衝擊也是和她交往的時候感受到的:有一次我們
在街上和一個略小我一些歲數的高中生交錯而過,接著她和他微笑
打了招呼。接著在我們各自轉進了兩個方向的巷口後,她跟我說,
那個人就是她跟我說過曾一夜情的對象。

如果讓你有所選擇,我不知道對你而言願不願意知道這樣的事情?
對現在的我而言,知道或不知道似乎已沒有太大的差點。但如果有
可以選擇的權利,我會把屬於對方的過去,就保留在他的世界裡而
不過問,因為我覺得知道後必然就會擱置在我記憶中,介不介意是
另一回事。但有些人明明在意卻又要假裝自己有能力處理地逼問對
方;又或者反過來傻傻的聽著對方說:「沒關係,你跟我說我不會
介意的。」就一股腦的全盤托出,殊不知有些人根本就是高估了自
己的理智。而且讓過去曾經的事件影響到現在兩個人的相處又明明
愚蠢至極。

聽她說完我覺得我的心像刀子劃過般,讓加快了跳動的心臟將也許
是叫嫉妒、憤怒、或加了很多什麼其他感受混攪成的血液送至全身
。我記得她說一夜情這件事時我還能微笑以對,只是暗暗詫異著著
原來她是做過這件事的女生;但在現實中與男生的樣貌結合後竟就
像我正看著她和他在做愛,無關愛情的。

就這樣,我常常想到他在她身上插入的畫面,她說那次做愛他沒有
射精。

我們交往約一年多的時間,有天當我一覺醒來時她對著我說:「我
對你沒有情人的感覺了,我們還是做回朋友吧。」這就像你突然聽
到某個朋友已經因意外身故般的愕然與不可置信,我不敢相信我聽
到的,一字一字確定她口中說出的代表的意義。然後她開始幫我打
包留在她家的一些東西,用著極度的堅定和面無表情,我只是在旁
不知所措的看著。

有時候別去拆穿別人為了獲得救贖自己並不冷血也讓你好過的謊言
,相信我那沒什麼好處。除非你跟我一樣企圖從徹底死心的痛楚深
淵中再重新爬起,而不是讓當下你根本不可能相信會隨時間而沖淡
卻又真的多少有作用的轉移重心來安撫你的痛楚。

我不停的追問她為什麼?我們之間出了什麼錯嗎?是妳愛上別人了
?我覺得我需要一個令自己能夠「相信」的「合理」的理由。然後
我變成了一個像是四肢健全卻躺在地上渴求企憐的乞丐,希望她投
注於我關注的眼光,然後給予我所需要的真相,甚至希望被同情。

你知道嗎?當我在情感上需要你做為一個傾聽的對象時,也許你在
某些時候總是覺得那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記得嗎?有一天你期中考
結束後,你在學校宿舍打了一整個下午的電動,來到我這時就只是
疲累不堪的然後直接倒下睡覺。那天我在工作上受到了很大的挫折
,我本來只是想跟你說說話但卻無法。剛好深夜他打了電話來,我
們到了你學校門口坐到了天亮,你根本渾然不知。他是一個職業軍
人,對於我說的他不見得能理解而有所回應,但他只是靜靜的聽著
我說。從那一刻起我想我就心就和你漸行漸遠了。

也或許因為你比我聰明的多,也因此常常我會從你說話的口氣而覺
得我的行為、想法常常是不聰明的。當那一天,我又把房門鑰匙再
次反鎖在門裡而打電話跟你說時,我很慌張,但你的口氣就像我是
全天下最笨的人怪我為何總是做這樣的事。所以我知道,我就要離
開你的身邊了,去到他那邊。

我聽完她說的,悔恨自己對她的不夠溫柔體貼,我覺得一切都是我
的錯,是我毀了這段值得好好珍惜的愛情。對我而言,我比不上他
的好,因此她選擇了他,而更好的男人才能夠擁有她。

「比不上」的感覺就像是跑馬燈,不間斷地在我腦中播放著。那些
日子我闔上眼睛不是因為我想睡覺了,而是我就讓傷心欲裂的感受
模糊了眼睛,看著日出的太陽刺眼不已而決定逃避光亮,我只有辦
法在夜晚呼吸著。然後有時候我會覺得我的胃因為太過空洞而開始
有點痛,這時候我會用啤酒去掩蓋這種感覺。我上聊天室開了自己
的聊天房間,等待那個誰都好來與我浪費著生命的閒聊。我恨透了
誰的Winamp老是重覆地播著某一首歌,但那時我的Wina
mp除了林凡的(一個人生活)就再也沒有別的,每一遍我都以為
,這一遍聽完我就能厭惡這種幼稚的傷心而決定按下STOP,但
我卻無法克制的被它命中並反問自己一個人是要如何的生活?

你看到什麼畫面了嗎?沒錯,行屍走肉。

她知道她傷我很深,至少覺得這種雖然在她心中縕釀已久的感受,
到最後選擇突如其來地不顧一切的將我捨棄仍舊有點殘忍。所以她
時不時仍舊會打電話給我,像是當我告訴她我很好之後,她將不需
要再有何任不必要的自責。但長長的一個暑假,我的口氣都差不多
,我的情緒和說話表達出來的只是希望快點結束這個對我只是種折
磨的通話。

我們有時候會覺得對方需要什麼而給予,但有時候不知道你給予的
只是滿足了自己的需要。

某一天開始我不再接電話,誰的都一樣。她可能擔心我是不是想不
開了,跑來宿舍找我。她直接進到沒鎖的房門之內,爬上了我上舖
的床,室友也許在也許不在,我不知道。陽光透過窗帘還是刺眼的
要命,卻還不是我起床活動的時間。她把我搖醒後我看見了她,有
那麼一刻我以為痛心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她回到了我的身邊。她對
我笑,我以為那是愛情的表徵,但其實什麼都不是。我不知道為什
麼,我吻了她,她沒有反抗;我拉起她的衣服、胸罩,吮上她的奶
頭,她還是沒有反抗。然後我停下了我的動作,開始流下眼淚,我
不是那麼容易哭的人,但我不停地流淚。

開學後,能翹的課我就翹;不能翹的我就想辦法翹。但慢慢的,一
開始我無法承擔的”傷心的重量”,它過於沉重的掛在我的心上讓我
無法呼吸的,我開始學習帶著它跳動,尋找一種跟它合諧相處的方
式。

小時候因為我不注重刷牙,所以大概國中開始我便滿口蛀牙,常常
一個星期可能需要到牙醫那邊報到兩到三次。印象很深若是平夜牙
痛起來在床上打滾的感覺,的的確確是要人命。我記得曾經不止一
次,我突然「嘗試」希望記住怎樣子的感覺叫做痛?意思是,是不
是腦中的記憶早就先預設好那些感覺叫做痛,所以一旦你的身體出
現這種感覺的時候,你的大腦會告訴你,這好痛。就像你在電視、
電影看到的,人在剛死的瞬間靈魂飛出了體外,看著這個倒在一旁
的實體,我嘗試想飛出去,看著牙痛的自己,原來這樣的感覺叫牙
痛。我說這還真的有效,有那麼一下下的時間因為我專注在這個叫
做牙痛的東西,我就不怎麼感覺痛了。但他媽的痛還是一下子又會
把你拉回現實,我繼續在床上打滾。你試過也這樣看待你的傷心欲
絕?啊,原來這樣叫傷心欲絕呀……

我大概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又重新愛上另一個人。

在寫這篇日記的時候,那時候生不如死的感受我想我還記得。也許
我愛得還不夠深刻,所以僅僅一年我又愛上了另一個人。但我想你
可能誤解了,和一個人分開而重新開啟和另一個人的愛情,並不代
表我忘記了曾經的愛情,我只是習慣了它在我記憶中,在我心上存
在的重量;我不再那麼害怕看它,我再聽了林凡的《一個人生活》
幾遍,我仍舊會想起很多很多的感受,但我卻不再因此而無法呼吸
,接受了它給予我的。

在愛情裡受傷的人常覺得最常出現的想法是:一定是我不夠好,所
以他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我的缺點我都可以為你改變,只要你還
在我身邊,為什麼你卻不願意嘗試?;為何相處的一切愉快和每一
個轉角共同的記憶可以因為分手變得如此廉價,說忘就忘?

失去的從來就不等於不存在過;離開的不代表不曾停留過。

年輕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愛情是沒有合不合適的問題的,只要有愛,
相信什麼困難都能解決,「合適」兩個字就像會破壞了愛情的高貴
;愛情也不應該是那麼經不起考驗的。

但我不再是那麼想了。

你知道,倘若在你需要時,一個懂你的人用你需要的姿態出現,會
是一件多麼讓你死心塌地的事?又或者,看待你的缺點時,知道讓
你先發洩你的情緒做真實的你,然後再找機會報仇。

練習喜歡和就是喜歡總來就不是相同的事。

你可能覺得你再也沒辦法再那麼喜歡一個人了;也可能早就出現過
一個為你想從此不再尋覓的,但你又剛好沒那麼喜歡他。想想也沒
什麼不公平的。

帶著你所有放不下的一切,生活。若干年後,你會想起某一個曾傷
你很深的人,然後想跟他說:「你好嗎?」、「我過的很好。」你
的人生因他改變,卻不會也不該是停止前進。沒有誰陪在誰的身旁
是理所當然的;愛情不應該總是只有王子和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日
子的結局。

(分手後我曾問過她當初為何想跟我做愛,答案很簡單:因為覺得
跟處男做好像很有趣。我以為答案會是因為她愛我所以自然想給我
這種高尚的理由。但我會不會因此而覺得那插入的美好是虛假的?
什麼都是真的,只是不見得是你以為的那樣的。)

加油,任何此刻正難過著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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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e made up my mind, 我已下定決心
Don’t need to think it over, 無須再加思慮
if I’m wrong I am right, 錯了就算了
Don’t need to look no further, 也無須向前看
This ain’t lust, 這不是一時慾望
I know this is love, 我知道這是愛

But, if I tell the world,  如果我只向世界宣告
I’ll never say enough, 我永遠也不會滿足
Cause it was not said to you, 因為不是向你訴說
And that’s exactly what I need to do, 若我跟你結束一切
If I end up with you, 這正是我該做的事

Should I give up, 我該放棄嗎?
Or should I just keep chasing pavements? 或我該繼續追尋?
Even if it leads nowhere,  即便前方沒有去路
Or would it be a waste? 會白費氣力嗎?
Even If I knew my place 即便我清楚自己的位置
Should I leave it there? 但我該停滯不前?
Should I give up 我該放棄?
Or should I just keep chasing pavements? 或就繼續追尋?
Even if it leads nowhere. 即便前方沒有去路

I’d build myself up, 我把自己整頓好
And fly around in circles, 繞著圈圈飛翔
Wait then as my heart drops, 當我的心墜落,我靜候
And my back begins to tingle 我的背開始刺痛
Finally could this be it? 難道這就是全部?

Or should I give up, 我該放棄?
Or should I just keep chasing pavements? 或繼續往前追尋?
Even if it leads nowhere. 即便前方並無去路
Or would it be a waste? 只是一場空嗎?
Even If I knew my place 即便我知道自己的位置
Should I leave it there? 我應該停滯不前嗎?

Should I give up, 我該放棄?
Or should I just keep chasing pavements? 或仍該繼續追尋?
Even if it leads nowhere. 即便前無去路…

歌詞取自

@pel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