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S01-星期一的小羊

A片

想不到自己也會好奇到開始看A片,然後在螢幕面前射出生命的精華。

如果不是好友介紹A片給自己的話,自己還是會一樣過著每天上課考試,閒暇時候去游泳,偶爾看一場電影的健康生活。當然不是說看A片就是不健康,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確實是抱持這種莫名其妙的觀念。

尤其是在幾年前,性愛不夠普及的年代。儘管身體進入的青春期,對於異性有嚮往的同時,卻是被道德給束縛。

「這你一定會有興趣的。」好友這樣說,然後賊兮兮地把一片光碟往光碟機裡面塞,像藏匿贓物一樣。

光碟片上沒有任何的記號,但卻恐懼如果被發現會怎麼辦。

「幹什麼我就說我不喜歡……」我說,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也沒有阻止他動作,只見好友熟練地點了播放軟體,然後用游標按下PLAY鈕。

畫面是黑色的,起始的無光景象。

他背向後一仰,用福爾摩斯式的坐姿,食指交叉地看著螢幕。我覺得用這種姿態看A片相當奇怪,但是看A片到底該採取什麼樣的姿態也不重要了,只要自己舒服就好。

畫面開始亮了起來,各種柔和的色塊浮出,還有空靈的電子合成器音樂。

印象很深刻,是部在海邊拍攝的影片。從一開始的比基尼賣騷,接著被一群男人推倒。在男人們的毛手毛腳下,半強迫地幫他們口交。

那個時期,口交還屬於變態的範疇,就像嗜糞一般。

卻不知幾年後口交就像序幕一般,堂而皇之的成為了典雅的AV開場白。雖然已成公式,但是如果要射在深邃的口腔裡面,片酬可是要更高的。

不論射進去的是攝護腺附睪混合液還是牛奶生蛋白。

「正的沒話說吧。」他讚嘆地對我說。「好想讓女人這樣吸吸看喔!」

「哈哈,褲子一脫就馬上含進去,連掙扎都很假,真是好笑的劇本啊。」我笑說:「不過女主角真是挺可愛的,為什麼會去拍A片?」

「為了錢吧。」他說。

「是嗎?我總覺得不是。」我回答著。

「喔?好啦,你覺得和班上的女同學比怎麼樣呢?」他半開玩笑地問道。

「怎麼說呢……」我思索了一下,說:「很不可思議呀,女優和班上的女同學竟然都同樣是一種叫做女人的物種呢……」

「嗯?」

「不知道……有點難以理解……像是真實與虛幻吧……」我說:「幹!馬賽克遮住她的臉了啊。」

「糟蹋啊,這個表情真是讚到經典。」

「這樣看的時候……就更難了解所謂女人到底是什麼了。」

我想,片中的女主角或許沒想到南方島國有個還在讀書的學生,會因為她的影片而啟發出自己獨特的性癖好。

特別是看到影片裡的場景從海灘換到小木屋,她身上的服裝從比基尼變成緋紅的繩索,她屈辱地被綑綁在椅子上,四周充斥著赤裸男人和攝影機。自己就彷彿融入了影片當中。

一邊想像自己像是女主角無力掙脫束縛,在脅迫下逼近高潮,一邊又想像自己要怎樣玩弄她,最後讓數百萬的精子爆發。

只見男人們拿出了紫色的電動按摩棒和一堆橢圓形的跳蛋,讓轉動的假陰莖在女優的下體邊轉啊轉,震動的跳蛋挑逗她身體的敏感地帶,然後在愉悅的感覺下開始嬌喘。

女優緊夾的大腿被男人粗魯地掰開,蓄勢待發的男人們開始他們的工作,將所有的玩具招呼在女人姣好的胴體上,目標是延著從身體的周圍,慢慢地直到沒入敏感帶的根部,終點是粉紅肉色的陰唇。

男人的手觸撫著女人的雙乳,另一隻手拿著玩具向下陰摸去,直到她敏感的陰部。她本能地顫抖,非常享受這樣地挑逗,偶爾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請所有的視線,說:「一起來吧。」

「好爽……喔……真棒……」

攝影機的特寫在紫色的電動按摩棒上,挺大的。而女優一邊淫叫一邊看著那個假陽具,知道等一下她要將這個異物插入下體。

她只需要自己性慾的節奏下被抽插,令下體的汁液發出淫蕩氣息的鳴響,然後令自己達到高潮──她不必在意該怎麼拍男人才會最滿意,因為她知道,只要她肉體裡的每一條神經陷入高潮,全世界的男人都會在那一刻射出純粹的白濁精液。

好友不知道何時退場,房間內剩下我一個人。我猜測,他也去尋找一個私人的地方,然後解決自己的困擾。畢竟,要兩個男人同時一起打手槍,是件相當難堪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優發狂似地浪叫著,那完全沒入她體內的假陽具彷彿打開了她慾望的開關,要將她墮落到高潮才肯罷休。

我的褲子慢慢拉下,嘴裡發出低沉的喘息,然後擠弄著自己膨脹的陰莖,在麻癢舒服的感覺中期待著精液射出,像要把它榨乾那樣用力,直到它開始萎縮。很痛快,就像一次把大腸裡的糞便完全淨空,也像把淚腺給哭到乾涸,彷彿自己已經是一團輕盈的棉花糖。

「呃!」

從虛幻回到現實。

也許,這樣並不孤單,有好多好多的人此時也與我一般,和淫蕩的美少女瘋狂地做完了一場愛,把所有的精液遺留在那個少女身上,也把一些掐痕咬痕留在那雪白的身體上,然後滿足而虛脫的喘息著。

這與其說是強暴還是做愛,粗俗的語彙或許更精準:

「幹」

就某方面來說,自己是幸福的。因為打手槍不會有副作用──懷孕生子。

「……舒服……」女優虛弱地說,此時鏡頭拍攝著一張純潔天使的虛弱笑容。

我想沒遇見蛇之前的夏娃,或許就是這樣吧。

小心翼翼用衛生紙擦乾拭之後,接著從礦泉水平裡倒出一點水到龜頭上,抽了另一張衛生紙重新擦拭。

故事到這裡就該結束了。看著窗外悠閒的陽光,我稍微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沒有遺留下任何的殘留物。儘管那些噁心的白色液體是自己的生命,但我說什麼也不喜歡那股味道。

最後只要把一旁的衛生紙給湮滅就好。

文字空間

前幾天忽然突發奇想,發瘋似地在網路上搜尋「官能小說」的關鍵詞語。

無意間,讓我找到一些挺有趣的影片。

各式各樣的日本女性,朗讀「官能小說」。

很奇妙的影片,不是嗎?

看著來自各種職業的女性,從年輕到成熟,儘管是朗讀同一篇的文章,傳出的聲音卻是讓我聯想無數的……

畫面。

看著她們照著文字朗誦,配合自己的情緒和感情,就像淫慾的低喃,挑逗許久未發情的心。

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請她們朗誦有關SM的小說情節。記得作者是用第一人稱,描寫女性被調教的情節。

『「不要…啊…不要…」

她雖拼命抵抗,最後仍然被我丟到床上。

「被帶到這裏來,再笨的女人也應該瞭解怎麽一回事了。」

「卑鄙…禽獸…」

「你最好乖乖地把衣服脫下來,然後把屁股張開。」

「不要。」

「不要…我不要裸體…放了我吧…」

往後倒下時,她更是放聲大哭。

「不喜歡裸體,只要是和喜歡的男人上床時,不都是自己脫下內褲嗎?」

「你會說親愛的請看看我的胴體。」

「我看你最好自己把衣服脫光,要不然待會兒,你就光著身子回去。」此說一出口,她早已完全失去抵抗的意願了。

她穿著淡粉紅色的胸罩的模樣,乳罩下大美人一對雪白肥大的乳房上半部高聳在外,乳溝很深。

「啊…不要…」

胸罩掉了下來,露出豐滿的乳房,又大又白,非常堅挺,在激烈的喘息下,更見彈性。那粉紅色的乳頭,就象兩個又圓又大的紅葡萄,挺立在如白桃般的乳房上,更是引人遐思。

「內褲脫下來,一定會更有趣,進行下一步。」

我拿出預備用的繩子來,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

「啊…不要綁我…」

「要不要綁是我們的自由。」

現在美麗的她身上只剩下三角內褲與高筒絲襪,跪在床上聽憑男人捆綁。在捆綁好之後,順手將高跟鞋從她的腳上扒了下來,露出了玉足。

「變態。」

「沒錯。」

對於美女的辱駡,我紋風不動。讓她背對著柱子站好,被綁的雙手被高高的吊在環上。

她害羞地呻吟著,並扭著腰。粉紅色內褲是薄薄的絲作成的,緊貼著肌膚,下腹那小小突起的恥丘,更是浮了上來。』

聽著她們朗讀文章的內容,彷彿自己陷入到小說中的場景,被人調教,被人開發,一步步墮落到慾望的深淵。就算從攝影機裡面正在朗讀的她們並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好像可以感受到他們已經陷入故事的情節裡。

房間

淺綠色的粉刷牆壁,不起眼的地方有著地震殘留的痕跡。

碎花圖案的天花板,前幾年嫌舊才更換的。

兩個大型衣櫃,裡面放的永遠都不是我的衣服。

兩張桌子,一張是木制的化妝台,堆滿相片、書籍、一堆雜物。另外是鐵製的書桌,上頭空蕩蕩,只有條網路線。

最後是張雙人大床,一個枕頭和一條棉被。

這就是我的房間。

淺綠色的粉刷牆壁,不起眼的地方有著地震殘留的痕跡。

碎花圖案的天花板,前幾年嫌舊才更換的。

兩個大型衣櫃,裡面放的永遠都不是我的衣服。

兩張桌子,一張是木制的化妝台,堆滿相片、書籍、一堆雜物。另外是鐵製的書桌,上頭空蕩蕩,只有條網路線。

最後是張雙人大床,一個枕頭和一條棉被。

這就是我的房間。

它見證了我的人生,從國小到國中,稚嫩的小朋友變成有些叛逆的國中生。

從國中到高中,原本很好的眼睛戴上眼鏡。

從高中到大學,這個房間多滿讀不完的書籍。

從大學到當兵,出現了我以外的年輕女性。

從當兵到就業,曾經自滿的烏黑頭髮出現的白絲。

這是我的過往。

清晨,從睡夢中醒來,聞見熟悉的味道。說不上是好聞,但也非難聞,我清楚這是我的味道。很有趣的是,這味道只會出現在我這房間。這幾年,我長時間居住在外,所住的地方都不會出現這味道。

有點潮濕的味道,像是雨的滋味。有股難以言喻的……惆悵。每次聞到這個味道,就會讓我的心給平靜下來,彷彿沸騰的滾水,瞬間結冰似的。儘管沒這麼的誇張,但就像那樣的感覺。

在這種環境下醒來,情緒就會變得波瀾不驚。

總有人說,我沒有起床氣這個壞毛病。但是……大清早就出現冷漠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或有人半夜打給我也不見我發脾氣,只不過是脾氣被壓抑。

情緒波瀾不驚,不過腦袋卻是模糊不清。

不管怎麼說,就是安心。

這個房間,也刻畫了我許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在這房間的哭泣,是因為我考試考不好。

第一次的歡笑,早就記不清。

第一次的憂愁,是煩惱該怎麼回應女生寫給我的情書。

第一次的興奮,是告白成功,心上人答應的時候。

第一次的自慰,有點淡黃色的黏糊精液射在地板上,那個景象記憶猶新。

第一次的做愛,那感覺無法忘懷。

從過去到現在,默默地記錄我的人生,就是這個房間。

擇偶的條件

前幾天,跟一位快為人妻的小姐談論到婚姻的問題。

不自覺地,想起了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

朋友在外商公司上班,業務量頗大,常常聽到他去內地出差的訊息。話雖如此,這樣一個三十歲出頭的事業有成的男人,卻在婚姻這條路上蹣跚。到現在,仍是單身漢。

他曾跟我抱怨說:「我好想定下來喔。」

「沒遇上好女人嗎?」

「也不是……」他感慨,「說來奇怪,每次我以為我們可以結婚的時候,就會很莫名奇妙地分手。」

「分手?」

「對啊。很莫名奇妙,就忽然分手,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聽起來很神奇,但事實卻是如此。

「有想過會不會是自己的問題呢?」我問。

他沉思一會兒,回答說:「對我來說要結婚,絕對不會只是相處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沒有感情,怎麼會想結婚呢?」

「……」我沉默不語。

說起來,我對這個朋友瞭解不深,但是他邪惡的陰暗面我可是相當了解。回想起之前每次碰到他,他開頭就是一句:

「你今天嫖了嗎?」

就算這句話沒有惡意,純屬開玩笑,也有可能引起別人的反感吧……

靈光一閃,我恍然大悟。

「我說兄弟,我大概知道你無法結婚的問題所在了。」我知道朋友其實很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自己無法去面對吧?

「跟我說吧。」

「應該是你的性癖好吧……」我含蓄地說。

這下換他沉默不語。

我接著又問:「對你來說,你要一個老婆,還是要隻美女犬?」

說到這,請容許我再次介紹我朋友一次。他在外商公司上班,是個一個三十歲出頭的事業有成的單身漢。不過,那是他白天的形象。晚上的他,常常猥瑣在電腦前,敲著肉慾交織的情色小說。

其中,他特別偏愛SM的題材,鍾愛美女犬。

對於我的問題,他沒考慮就直接回答:「當然是要老婆,然後可以跟我玩美女犬的遊戲。」

「你又不是亞梵提(註一)!」我忍不住嗆他。隨即又問:「如果老婆和美女犬,你只能選一個的話,你會選哪一個?」

「老婆。」他毫不猶豫。

我頓時鬆了口氣,這傢伙還有救。

但是,他又冷不防提說:「不過我會想盡辦法將她調教成美女犬。」

「夠了!」

這混蛋的話題到此結束。

如往常,我也把這話題跟她提過。

「你呢?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呢?」她問我。

「你要問問我的小兄弟囉。」我淫笑地指著下體。

「下流。」她紅著臉不悅地說。

「我哪有跟妳開玩笑啊。」我聳肩,「我真的是個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咩。」

一改態度,我嚴肅地又說:「就跟妳說認真的,如果有女人不管是身體哪部分,或著光靠聲音,能讓我勃起的人,她就是我擇偶的對象。例如……妳。」

「實在是看不出你的認真啊。」

「想試試嗎?」我反問。

她搖頭,問說:「如果哪天,你對我不再有興奮的時候,是不是代表我那時候就不是你的伴侶呢?或者,你除了我以外,又遇到個能讓妳勃起的女人,那該怎麼辦呢?」

「呵呵,我除了小兄弟以外,我還有其他條件啊。」我輕摸她的頭,「我也有感情啊,也有理智,也會思考,我知道我自己的終身伴侶是要怎樣的人啊。」

「如果那女人已經是別人妻子的話……」

不自覺地,又提到了這個我們禁閉的話題。

瞬間,我強吻她,惡狠狠地說:「那我會想盡辦法把她搶過來。」

「你……很…霸道耶……」她被我吻得喘不過氣。

「是啊……」我的雙手不安分地撫摸她的身體。「現在才發現會不會太晚了呢?」

下體頂在她的下半身上,隔著衣物輕輕磨蹭。我提醒說:「條件之一達成了喔。」

「你…很壞耶……」她害臊。

脫下我和她的下半身衣物,把陽具頂在她的內褲前,說:「我還會更壞的。」

她的臉上浮起紅潮,低聲地呻吟:「嗯……」

應聲而入。

註一:請上孤狗大神查詢。小說,亞梵提。

生理期

我對「生理期」有種莫名其的崇拜。

很奇怪的信念,對吧?

如果這的想法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應該是會換來男人們的鄙視,女人們的恐懼,我曾經幻想出那樣的場景。

我像個罪人,遭受來自外來的鞭荅,指責我的罪狀罄竹難書……

會把這個奇怪心態表達出來是因為前幾天上班時和同事的閒聊。

「XXX今天也請假了。」我說。

「是啊,今天都沒看到她的人。」同事回話。

「她昨天下午就請假,應該是身體不舒服吧?」

「你說的是每個月一次嗎?」同事一臉理所當然的神情,又說:「這是身為女人的原罪啊!」

胸口的白色畫布似乎被人給潑上烏黑惡臭的汙水……

「這樣說有點過分喔……」我口氣委婉。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同事笑了笑,轉身離開。

憤怒,也不是……

不爽,也沒有……

認同,怎麼可能……

不過這句話讓我無法從腦海中抹去。瞬間,我和同事間的友情,彷彿出現了一絲裂痕……但是我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

當晚,我把這件事情跟她說了。

下場很悽慘,有如踩到她內心深處的底限。莫名奇妙成了她的出氣筒,原因是因為她也在生理期中。

「別生氣了……」我溫和地說。

她依舊發洩著她的怒火,外加詛咒。

我閉上嘴,因為感受到她的情緒。有些想法在腦中形成,想分享給她,又苦無機會難尋。

放在心頭,卻不吐不快……

有時,我會覺得我上輩子應該是個女的,而且是個飽受生理痛所苦的女性。儘管,我對於輪迴這檔事並沒有很深的信仰。

這個奇怪的念頭是出自於我所交往的每一任女友,我總是會去計算她們的生理期時間……很變態吧?連我自己也這樣認為。

無法自拔。

尤其每個月碰到這個時段,就會告訴自己情緒不管有多差多糟糕,不要輕而易舉表現在臉上,特別是面對她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靈魂印記中,彷彿擁有對於生理痛的記憶,強烈地告訴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當然,不是每次都能完全做到。

「你真是個奇怪的傢伙。」這是她對我的評語。

「還好妳沒說我變態。」

她白了我一眼,說:「說你變態的話,你反而會沾沾自喜。」

「是啊……」我莞爾。

我又問:「我這樣的舉動會讓你感到不舒服嗎?」

「也不會……只是很少有男生會這樣做。」

「不好意思,我碰巧是其中的一員。」

「瞧你得意的。」

「鼻子都翹起來了喔。」我笑說。「不過不是小弟第翹起來。」

「你確定你有興趣?」

「妳知道的。」

「是啊……闖紅燈的下場可是很慘的喔……」她語氣機車,又說:「而且你還是個怕血的男人。」

「後面那句可以不用說的。」我望著她。

「我就是偏要說,你能拿我怎麼樣?」讓她飽受疼痛的生理痛,這時彷彿變成護身符般的作用。

「我會修理妳喔。」

「來呀!怕你喔。」這句話聽起來十分欠揍。「哈哈,你不敢,你不敢。」

「等妳生理期過了之後,我就讓妳瞧瞧我的利害。」

「等過了再說吧……」

這是個沒有性愛的夜晚。

約定

前陣子看了一本有趣的日本小說,被譽為二十世紀最後一部偉大愛情名著。

《冷靜與熱情之間》

一段長達八年之久,像是開玩笑,微不足道的小小約定……

感觸很深,根深蒂固。

從看完這本書後我問著自己,是否依舊記得那個約定呢?

和故事一樣。明知道不可能,也不期待,越是想忘記卻又越是鮮明的記憶,總在不經意的時間點出現;沒有忘不了而感到不幸,也不想因而逃避現實,甚至覺得到了那個時間沒有遵守約定,也不會有任何悲傷或是難過的情緒。

不過……無法忘懷。

就算反覆地被擺弄也是莫名的歡喜。

歡喜?!

就彷彿自己是個S,卻有時會出現M的情緒一樣,期待著被虐,幻想著那個情境時的心情。

「說老實話,你才是個M吧?」當我把這個想法跟她說的時候,她絲毫沒有經過考慮就直接回答。「把你變性當女生好不好?這樣就可以換我來欺負你了,呵。」

我頓時有種受傷的感覺……

「才不要……」我白了她一眼,「我對我現在當男人還蠻喜歡的。」

說完,我前後擺動我的腰,有種示威的態度。

「那……跟我說,你那個約定是什麼啊?」她笑得很曖昧,手掌直接抓住我的胯下,用指頭摳弄著。

我享受她的按摩,用種慵懶的語調跟她說:「我可以不說嗎?」

「可以……」她點點頭,「那我不動了……」

「不行!」我霸道地說。

「哪有人這樣的……?」她口氣變得楚楚可憐。

我指著我自己說:「有啊!那個人就是我。」

她的手依然沒有停下來的動作,我感覺到血液慢慢地匯流到下腹,有如慢慢加溫的水壺,漸漸地躁熱起來。

「……我認為,該是把褲子脫下來比較好說。」我建議。

她搖頭:「不要!我想要你射在褲子裏面。」

「那我一定會用手挖出來,然後強迫妳吞下去。」我挑眉恐嚇說。

「你敢!」她嘟起嘴,「信不信你這樣做我以後就不理你!」

「我信。」

「知道就好,哼哼。」她看到我瞬間軟弱的態度,馬上就得意起來。

她解開我的褲頭,手指持續動作。我很喜歡她這的舉動,可以同時看到她的表情,還有手的動作。忘了說,她平時總是擺出酷酷的臉孔,說話也冷冷的。

她扯下我的皮帶,問說:「你不是說想當M看看,那把你綁起來好不好?」

「喔?」她這個提議很有趣,「然後呢?我乖乖的躺在床上,看著妳主動強暴我嗎?」

我嘴角笑得很淫蕩,腦中不自覺地開始幻想場景。

「不準想!」她惡狠狠地說。

看著她的表情,臉泛潮紅,一定是跟我幻想的沒有多大出入。她跨坐在我身上,像是縱馳的馬上英雌,享受顛簸的主動快感。
「嘿嘿嘿嘿嘿……」光想像就心動異常,就算難得一次當個被動者,感覺也挺不錯的。

她彈了我的額頭一下,說:「大色狼。」

「我就是啊。」

「從沒見過像這樣理直氣壯的禽獸!」

「抱歉……」我搖搖手指,得意說:「我不是禽獸,是衣冠禽獸。我必須嚴重澄清,我是有衣服的,哈哈。」

人無恥天下無敵,這句話果然是很有道理。

「……」她整個人無言。

我趕緊安慰說:「好啦……別生氣了,我開玩笑的。」

她撇過頭不理我。

我靠近她,在她耳邊說:「不然,我們玩點刺激的……妳把我綁起來,然後妳靠在窗邊,我從後面來,好不好啊?」

我覺得我愈來愈有詐騙集團的能力,這段話我講的很慢,用誘惑地語氣勾引著她。「上半身穿著衣服,下半身脫到剩下內褲,我把內褲撥開,然後一下一下用力地捅……」

「……讓妳看著外面的風景,臉上卻是舒爽的表情,如果不巧有人跟妳互相對看,妳會大聲地叫給他們聽嗎?還是裝做沒事呢?」

說話的同時,我也跟著脫下她的褲子,兩人慢慢地移動到窗邊,對她說:「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她舔著嘴唇,眼神迷濛。

「我最親愛的M奴女王啊──」

這句話就像是引信,瞬間點燃了裝滿慾望火藥的炸彈。

她用皮帶把我的手反綁到後面,打開窗,一手扶著窗台,另一手抓著我的陽具,慢慢地引導著我,去征服她的慾火。

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出的──

歡喜?!

我又不自覺地想起那個約定。

她抓著窗台,口中嚷嚷著呻吟還有話語:「用力點……更深……我還要……」

一連串像是命令又彷彿臣服的央求,不管形象地縱欲。

「想起來了嗎?」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時候,我輕聲地問她:

「我們的約定……」

或許她記得,可能不記得,是個玩笑,還是認真?

改變

工作之後的我對於性愛有所改變,從放蕩的溫柔轉換成悶騷的粗暴。不僅如此,個性上也跟學生時期有很大不同,許多朋友都對我說過:

「你變了很多。」

這是誇獎還是諷刺呢?

當我把這句話跟她說的時候,她只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光。

「才怪……還是大色狼一隻。」她調侃說。她和我都裸著身體,昨晚我們做愛後就直接睡了。

我爬起來靠近她,從背後將她從床上抱起。鼓起的乳房在我兩雙手掌間被捏揉成各種形狀,我的鬍渣在她背部上磨蹭,刺激著她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妳很調皮喔……」我加重了雙手的力道,用拇指和食指蹂躪她的乳頭,「欠修理是不是啊?」

「嗯……才沒有。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喔……」

我瞬間拉拔她的乳頭,換來她一聲吃痛的叫喊。我有些不滿地說:「真不喜歡妳的誠實。」

「謝謝。」

這回答真的讓人火大。

我再次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她的乳房不像是被我賦予情慾的搓揉,反而像是給予痛苦的捏扯。

在背後的我,似乎可以看到她臉上因疼痛而產生的欲哭無淚表情,不過口中的呻吟卻是無比的享受。

「嗯……嗯……」嬌怯怯的聲音,彷彿把她的受虐情緒給挑逗出來。

鬆開了右手,硬生生地把食指和中指塞進她的嘴裡,命令地說:「好好地含濕。」

我把手指當做陽具,開始在她的口腔裡打轉抽插。濕潤口腔包覆我的手指,另外還享受她的舌頭服務。

刻意的,我還把手指插到她的喉間。霎時間我感受到她喉頭的肌肉蠕動,產生出的異樣感受難以言喻。

她想乾嘔又吐不出來,令我很滿足。

直到我認為手指夠濕潤後,才離開她的嘴裡。順便問她說:「是不是該老實點呢?」

「才不要哩……啊!」

他又哀號的一聲,因為我把手指插入他乾澀的私處中。儘管手指是溼滑的,但是我粗暴的插入,想必給她不小的疼痛。

手指插得很深,沿路深入到他私處的最底部。我看著她昂起頭,挺直身體,更是惡作劇地把指尖插到她的子宮頸,輕輕地撥弄。

「不要……」她的聲音像是個沒氣的汽球。

「求我啊。」我把手指慢慢拔出來,又狠狠地插進去。配合她哀叫的同時,說:「求我放過妳啊。」

她聽到我的話後,倔強的閉上嘴不語。

「呵呵。」我輕笑著,笑聲中帶有冷酷。

我把她壓倒在床上,把屁股給抬起,接著手指頭就像是個勾勺,急速地摳挖,挖得她呻吟不停,更進一步直接用手指給她高潮……

這是個羞辱。有著勃起的陽具不用,偏偏用手指給她高潮。

看著她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未息,我的手指仍然持續運動,不打算放過她。

「不要…喔…給我…唉嗯……」她說話斷斷續續,但是我很清楚她的意思。

我沒有停止的意思,在她耳邊說:「那妳說,『求主人用肉棒插我』。」

說老實話,我很喜歡她淫語不絕。只可惜,這種情況我只碰過一次。畢竟要害羞的她講出這樣的話,應該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不要啦……給人家啦……」

「快說!」我今天不準備跟她討價還價。

「請…主人……用肉……肉棒……插我……」

「聽不清楚喔。」

「請…主人……用肉棒……插我……」

「我還是沒聽見啊。」

「請…主人…用肉……肉棒插我……」

「再清楚一點啊。」

「請主人用肉棒插我!」

聽著她快歇斯底里的哀求,讓我很有成就感。可是我的手指依然沒有停止,轉眼間又讓她再次衝上巔峰。

「大騙子……」這是她再次高潮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哀怨無比。

玩到這哩,我也覺得該是時候放過她,對準洞口,趁她抱怨的話語還沒說出口,就插了進去。

把濕淋淋地手指塞入她的嘴中。我知道她不喜歡這個味道,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喜歡這麼做,還一定要問她說:

「跟我說什麼味道啊?」

「鹹鹹的……色色的……」可能是她現在心情比較好或是沒力反抗我,所以並沒有抗拒我的舉動。

「那……今天射進妳裡面好不好啊?」我擺動著我的腰問說。

「嗯……」她用哼聲表示同意。

「那妳要說什麼啊?」我今天真是壞透了。

「請主人把精液射給我……」

「好啊。」

最後,我在她喊著「射給我……射給我」的同時,把濃厚的白濁全部送進她的私處中。

旅館

八八水災,我是受災戶。

在大水淹進屋內的同時,我的老闆當機立斷,選擇撤離。他開著公務的休旅車,帶領著我們一群人離開住的地方。

沒料過,這次的水災會這麼嚴重……但是,更沒料到的,她也莫名奇妙成了逃難的一員。

恐懼

到南部工作將近一個月了。

說起來沒什麼感想,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就是南部艷陽高照,每週六天的工作不會很累,單位有提供地方住,但每逢假日休息就很無聊。

不過,一個人獨自上班,總是很寂寞的……

這天是星期六,五點下班後,我開著老闆的車,載著特地南下來看我的她,開往回宿舍的道路上。

辦公室位於車站附近,所以不需要我特地去接她。

久未見面的我們,有著說不完的話題,從上車開始就胡天亂地的瞎聊,以化解著些日子以來的孤單。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忽然聊起了一個話題:

什麼事會讓你感到恐懼?

「一個人被關在密閉空間裡吧?」她撥弄髮稍,沒有困惑地冷靜回答:「你知道的,尤其是黑暗的密閉空間。」

除了床上以外,大多數的時間,她總是擺出沉穩嚴肅的模樣,就算是在我這個他心愛的男人面前。不能說是不苟言笑,嚴格來講是理性。

其實,我也一樣。

當然,我比較好一點,至少我都是面帶笑容地。

「密閉空間呀……」我附和著,「說起來,我也很不喜歡一個人待在密閉空間裡,儘管並不會讓我產生恐懼。要說是害怕的話,我比較希望解釋成厭惡。」

「我第一次知道你會討厭這個。」她很驚訝。

我握著方向盤,精神專注在道路駕駛,低喃地解釋說:「真的,我沒騙妳。」

「我又沒說你騙人。」

「也是……說起來,像我開車就會有這樣的感覺說……」

「因為車子是密閉空間嗎?」

「應該吧……比起開車,我反而喜歡騎車,因為開車會讓我有種孤單、寂寞,覺得冷。」前半段是認真的,但後半段聽起來有點唬爛。

不知道為什麼,她無視我的瞎扯蛋,輕聲問說:「那現在你會覺得恐懼嗎?」

少了理性,多了柔情。

我淺笑,答覆說:「不會!因為現在有兩個人啊。」

「所以有兩個人以上就不會讓你有恐懼的感覺囉?」

「對,沒錯……」遇上紅燈,我踩下煞車。轉頭望著她說:「不過……會有其他的感覺喔。像是跟我家人,就是親情的感覺;跟我朋友,就是友情的感覺;跟我同事或是老板,就是認真的感覺……」

她凝視著我,問說:「那跟我呢?」

「好色的感覺。」我理所當然的回答,然後指著打從她上車後,我就壓抑不住的充血慾望,溫柔又淫邪地說:「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嗎?」

「……」她無語。但是表情上,卻是呼應我的話語。

安靜的車子哩,似乎可以聽見我們倆的心跳聲。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叭~~~~~~~~~

不知何時已經綠燈,後面的車子開始跟我抗議。

「馬的!」我暗罵了一聲,亢奮的小兄弟似乎漸漸地萎縮。

「噗噗。」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妳很過分耶。你親愛的陽痿掉了,還可以笑的這麼開心。」我假裝生氣的口吻,卻連一點怒氣也沒有。

「反正又不是我陽萎。」她攤手嘲弄說: 「呵呵,好可憐喔……你不行了耶……怎麼辦呢?」

「算了吧……」我好不容易醞釀的情慾就這樣煙消雲散……

「你確定?」她的口氣有些疑惑,嘴角的笑容彷彿蘊含著陰謀。

輕輕地,慢慢地,把五根手指頭觸碰到我的小腹,就好像彈奏鋼琴,在我的小腹皮膚上奏出樂曲。

這是很明顯的挑逗,指甲向下游移,解開褲子的鈕釦,拉下拉鍊,接著沿著我的四角褲,溫柔地包覆我受到委屈,洩氣的陽具;拇指跟食指解開我內褲前,上頭唯一的一顆鈕釦,褪去外頭的漆黑雜草,讓肉棒給探出頭喘氣。

「呼……」我深深地喘了口氣。

這種刺激真的大幅地削弱我的注意力。眼睛雖然看著前方路況,但是她的所作所為卻又完完全全地印入瞳孔裡,很興奮,很有情趣。

好險我現在在南部上班。如果是跟先前一樣在大台北地區的話,保證會出車禍的。

她開始上上下下地套弄,速度不快有規律。我舔著乾澀的嘴唇問說:「你不覺得這樣很危險嗎?」

「那要我停下來嗎?」她加快了速度。那種舒服的感覺讓我快叫出聲音。

我搖頭說:「不要,繼續!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你趴下來幫我含。」

「才不要哩!」她想也沒想就馬上否決我的提議,「你還沒洗澡,很臭耶。我才不要幫你舔。」

「可是我已經忍不住了。」我把車速給緩下來,方向盤一轉,停在路邊行道樹下的停車格裡。

「你想幹麻呀?」

「想幹妳啊!」我向來直話直說。

「來呀!怕你喔!」看的出她也心動了。「車震耶,好像很刺激。我第一次嘗試說。」

我調整座椅,讓兩個人可以比較舒服地伸展;她也爬了過來,趴在我身上。我腫脹的傢伙早已蓄勢待發,握住她的屁股,把內褲給拉開個細縫,就一古腦地插進去!

精蟲上腦,忘了去注意她有沒有潮濕。

噗!毫無阻礙地插入!

「噢……」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滿足。

「妳這個小色女,這麼濕的小穴,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要我來幹妳啊?」我咬住她的耳垂,詢問著說。

「人家才沒有……啊……啊……」

她的解釋還沒說完,我就迫不急待擺動我的腰部。這具思念好久的身體,又能再次和她交合,共度巫山。

忽然我又想到,這個小傢伙似乎很怕黑暗中的密閉空間。我就胡亂拿起她隨身的小外套,套在她的頭上。

「你幹麻?」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她驚恐地大叫。

同時間,就跟我想像中的一樣,私處的嫩肉夾得更緊,不自覺回想起自己以前幫處女開苞的時候,也是如此地緊密。

「不要掙扎喔。」我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把外套給拿下。

這個場面實在是很有趣。一邊聽起她害怕的嚷嚷,然後又聽著她在我衝刺下的浪叫,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充斥在同一個空間裡。

最後,在這股新鮮感的伴隨下,我射進了她的體內。當然,免不了事後的責罵了。

回到宿舍後,進去我的房間。

「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她怒氣沖沖地對我說著。

我抓抓頭,望著生氣地她問說:「那如果我是把妳綁起來,然後帶口球,蒙眼罩,在廁所這樣的密閉空間強暴妳,像這樣呢?」

「聽起來感覺不錯耶……」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隨即,她又恢復成怒氣的模樣說:「我不要理你了。」

「來不及囉。」我走到衣櫥,拿出準備好的道具對著她淫笑著。

電話

最長的通話時間有多久?
八個小時,跑不掉吧……  
說真的,我不是個愛講電話的人。當然,特定人士外。
因為我認為,比起面對面的時候,彼此相看不說話,然後臉紅心跳。還不如靠著電話,用言語來交心,我個人覺得這樣比較適合我。
感謝skype,省下我不少錢。

「大騙子。」
電話那頭的她,總是這樣回答。每當我們講電話講到我會害羞的時候。
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自己是個嘴砲。不靠電話,很多話都講不出口。尤其,是講到特別重要話題的時候……
不幸的,我的嘴砲通常很靈驗。

唉!
讓我們回到主題,今天的談論的不是我嘴砲的部份,而是關於電話方面。
說到電話,就會想到電愛,我想很多人都會想到這個。 
什麼?精蟲上腦的人才會說出這種話。
好吧,我的確是個很好色的人,從我第一篇日記就知道。
  
打從認識她開始,我才首次知道什麼是「電愛」。老實話,和真槍實彈相較起來,各有各的風味。就像山珍與海味,兩者之間很難去分出誰勝誰負。
因為每個人喜好的程度不同。 
特別是,在電愛的過程中,我可以聽到另外一面的她。這原因就歸咎於,在我們面對面做愛的時候,她有著少女的矜持。
一旦用起電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這天,她要我帶著筆電到她家去。接著,看著她在房間裡忙進忙出。最後,將我請到房間裡面來。一黑一銀的筆記型電腦比肩運作著。兩台各自接上USB的藍芽,上頭發著運轉的燈光。  
「你在忙什麼啊?」我疑惑。  
她保持神秘說:「坐到床上去。」  
從後面一邊催促著,一邊將我推上床。  
我納悶地坐在床上,她也爬上床。拿出準備好的童軍繩,只見她雙手擺在腰後。  
「你幹麻?」我驚慌,但更多是困惑。未知的事物總是讓人特別恐懼,很少有人例外。  
「把我綁起來啊。」她理所當然地。  
「我看得出來啊!不對,為什麼要綁妳?」  
她的行為向來很奇怪,這是我認識她就知道的事情。而且打定主意後,就很難改變。  
「嗯,我想要你強暴我。」她思考過後說。  
我有種傻眼的感覺……  
她的下一句話讓我更無言。她害羞地說:「放心,把我玩到壞掉都沒關係。」  
「……」我無語。  
遵照她的指示。把她兩手綑綁在後,眼睛蒙上眼罩,兩腳也綑成M字腿。嗯嗯,最容易讓我興奮的姿勢  
勃起了。  
最後,她要求我說:「幫我掛上耳麥,我們玩電愛吧。」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她的主意是什麼。
  
  
Skype接通。  
被捆好又看不見的她對我說:「如何,有沒有感覺很興奮?」  
「有啊。」下半身脹痛得很厲害。  
「想要怎麼欺負我啊?」她軟嫩嫩地對我說。  
我反問:「你想要怎麼被欺負呢?」  
「強暴我啊。」她淺淺地笑。  
內褲前面,有股濕潤……  
「好啊,這可是妳要求的喔。」我壞壞地說。「嗯嗯,那現在我可是變態的強暴犯喔。」  
奇妙的感覺。明明彼此這麼靠近,可是卻又是電話通訊,儘管不用靠耳麥就能聽到對方的聲音。但,是我頭一次望見她擺脫矜持,說出好色的淫語。  
「那我要不要裝得很害怕呢?」她這句話有些機車。  
「現在害怕會不會太晚了呢?嘿嘿。」  
我故意裝成自己很變態,但是聲音聽來完全沒有那種味道。她笑的很開心,把我的話當作是調情。  
「狠狠地羞辱我啊。」  
我靠近她,在這短暫的距離培養自己的情緒。
  
我是強暴犯。  
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強暴犯!變態強暴犯!  
舌頭粗魯地舔上她的唇,淫邪說:「乖,不要怕喔。」  
我融入我的角色中。  
「不要……你要錢是吧?我給你……」  
她也融入的角色裡。  
「我要妳。」我說,「只要妳乖乖配合,就不會傷害妳。」  
兩手用力抓住她的乳房,隔著衣物搓揉,毫不憐惜。  
「喔。」她叫了一聲。「求求你……不要……」 
乳房在我的掌握中,仔細地去品嘗它們的變化。「可是覺得很舒服,對吧?」  
「才沒有……嗯啊!」
  
我加重力道,她也配合地發出呻吟。  
「妳真是個好色的小女孩,這樣就濕了……」我咬著她的耳垂。  
這是我所知道她最敏感的地點。一口咬下,全身無力。  
「人家……人家才沒有……沒好色……」她軟弱無力地喘息。  
「來不及了。」  
噗滋!  
殊不知,我早就解開我的褲頭,在攻擊她耳垂的同時,堅挺的小兄弟也跟著進入。把內褲給撥開,長驅直入。  
「嗯喔!」她叫了一聲。  
「很棒吧?」  
「很棒……」她舒服地說。然後又搖頭,否決說:「變態,你出去!」  
「妳覺得我有可能出去嗎?」  
「變態,你出去!」她又重復這句。被矇住眼睛的她表情很爽,但是嘴巴又要符合情境地抗拒。  
我笑了。
  
快速抽插!  
她哀哀地叫著,總說著:變態、給我出去、不要這樣……無線循環;又是扭著屁股、扭著腰,配合我的活塞運動。  
「妳很吵喔。」我兇狠地恐嚇她說:「再吵就把妳的嘴給塞起來喔!」  
「不要塞我嘴……」  
聽不出來,是她假裝還是真實情緒?嘿嘿,管她的。  
「好,我不塞…」我拿起童軍繩勒住她的嘴。繩子從嘴角往後腦延伸,綁了一個活節。「…不過,我用勒的,這樣總行了吧?」  
她發著哀怨地低鳴。  
反正我現在是變態強暴犯,什麼事情都可能會做出來的。  
扶著她的大腿抽插、將她翻身過來抽插、抱起他來從後面抽插、面對面抱住她抽插。最過分的,還是邊抽插邊玩弄她敏感的小荳荳。  
愛液狂流,高潮狂瀉。  
這天,她洩了八次,玩弄到整個人都軟掉……
  
「好不好玩?」她沒有力氣地在床上低聲細語。  
我笑著說:「我還想再玩,可以嗎?」
「不要,我沒力氣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