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S01-星期日的客座

首淫。水淫

文/那那

說來好笑,首淫經驗幾乎是一場荒謬劇。


十歲左右吧,很普通的某一天的淋浴。
發現蓮蓬頭的水柱在碰到下體某一處時,會激起一陣麻癢的感覺;
如果停留久一點,就會覺得很難耐。什麼很難耐?
那時候的小女孩當然不知道是慾望在搔癢,
只是漸漸學會了讓水柱越停留越久,還有調整水流的角度強弱,
直到自己發抖為止,有時最後還伴隨著失禁。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隱約覺得是不能告訴大人的事情。
總之身體自然喜歡上這個刺激的遊戲,每天都要來上一回才肯甘休。

結果或許是太過頻繁,我開始頻尿,更精確的說,是持續感覺到尿意,
但當然不可能無不刻都有尿液可以便溺。
當時的年紀,很快就對身體的反應害怕慌張起來,
只有硬著頭皮把症狀告訴了娘親。娘拎著我到鄰近診所去了一趟,
醫生驗了個尿,檢驗報告當然也看不出所以然。

那之後,這遊戲被我遺忘在大腦的角落,
直到十五歲學會用A片和手指跟著螢幕上的女優一起高潮之後,
才領悟我的首淫早就在年幼無知的時候逝去。

婦科二記。

文/梅子

她並不怎麼喜歡憋尿調教,
但她很清楚那種壓力集中在膀胱上的失神感,
那種願意服從任何命令只求解放的急迫心跳,
挑戰著她的理性與自尊。


那時她高中,經期不太順的她去看了婦產科,
醫生安排了超音波檢查。
未婚女性檢查前需讓膀胱充分漲尿,
才可以將腹腔內的器官推開,以便看的更清楚。

每次要檢查的當天一早,她就會抱著一大罐礦泉水努力的灌。
診間門口上跳的號碼幾乎只是參考用,
護士會一個一個問「你尿漲了嗎?」「一點點漲還是很漲?要很漲喔!」,
但最討厭的是已經尿漲了卻還有一段時間才會輪到自己,
這時就會很猶豫要先上廁所等下重灌水,
還是繼續努力憋著?可惜尿尿沒辦法尿一半就好…

哎,她最後還是都選擇努力夾緊雙腿,
坐立不安焦慮的動來動去,眼神對廁所透露著渴望,
卻只能用力的、努力的守住尿道口的擴約肌…

躺在診療床上,冰涼的液體塗抹在下腹部,
儀器壓上來的那剎那,讓她夾緊下體的同時也要努力閉緊嘴巴,
好想罵人啊…她只覺得視線沒辦法對焦,大腦一片空白,
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膀胱上,
醫生的手溫柔又無情的壓迫著她的腹部,
一邊指著小螢幕跟她說,
「你看這裡有點累積的卵泡沒有排出來……」,

而她心裡吶喊著的卻是實在憋不住了,好想尿尿啊,求你。

她一直很想知道,男女之間的做愛行為可以達到怎麼樣的陰陽調和?
是男人的精液可以滋補女人?還是淫蕩的高潮可以刺激女性荷爾蒙分泌?

醫生給了一個名詞,多囊性卵巢症。

卵子成熟後沒有正常排出,影響經期週期。
她必須定期去醫院報到,服用一些類似避孕藥的藥物,
黃體素之類的來調節經期。

她問醫生,這有沒有辦法透過什麼方式去治本,
而不是事後吃排卵藥治標。醫生看著驗血的數據,
說這跟個人體質有些關係,她的雄性荷爾蒙分泌稍微偏高,
可能沒什麼治本的方式,若結婚後有機會改善啦。

什麼?為什麼結婚會改善?
她思考了很久,最後還是在回診的時候問了醫生。

「醫生你指的是要做愛嗎?
是男性的精液中含有什麼成分對女性排卵有幫助嗎?」

她心裡還有一個問句放著,那如果沒有射在裡面是不是就沒有用?

男醫生看著眼前這個追根究柢的高中女生,
突然顯得有些尷尬,含糊、有些結巴的說:

「中國人不是都說陰陽調和嘛……
 嗯……這是一些自然的法則……嗯啊……還有
 懷孕也可以調整體質啦……」

在她還沒破處之前,她幫男人口交解決慾望。
她含著那越漲越大的傢伙,想著,
若吞下那白濁的液體,這樣算是陰陽調和嗎?

電影院

文/Vita

「這個週末,帶妳去玩好了。」
完全出乎意料的簡訊,在餐廳小妹完全沒有客人上門的平日下午三點鐘響起。


「咦?原來是要看電影啊?」
好不容易在生意正忙的週六排出假日,我把他的”玩”想得很曖昧,完全沒料想到真的是帶去做看電影、逛街之類的休閒活動,雖然開心其實也失望…

九點多,戲院早場開場的時候他就帶我進去,一開始認定他就是要帶我看早場電影所以完全不疑有它,直到好奇接過他手中的票才發現他訂的是十一點的場次。
「十一點的電影幹嘛現在就來啊?」我滿臉疑惑。

「不是說好要帶妳來玩嗎?」他說話的時候,總喜歡偎得很近,有抽煙的他身上時常彌漫著一股苦苦的菸草味,對那種味道有癖好的我總是不禁為之一震。

看早場電影的觀眾全都入場後,入口處和販賣部附近仍聚集著幾對男男女女,估計有些是本來打算看早場卻沒排到票的人。

突然他站起身牽住我的手,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先是經過女廁,到了男廁門口他卻沒有鬆手的跡象,眼看他就要拉著我走進去,我突然大動作地掙扎。
「幹嘛啊?這裡是男廁耶。」

看我傻傻的不配合,他攬住我的腰將我拖了進去,迅速選了一個隔間,怕我反應太激烈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他伸手不知輕重地摀上我的嘴:「噓…要乖喔。」

他將坐式馬桶的蓋子全部蓋上,指示我坐著,至此我還是不太懂他想做什麼,但我知道是在玩,玩我們都喜歡的遊戲。

他解開褲頭讓我的「親愛的」探出頭來,已經興奮得有點發脹,抓著根部讓他在我的臉上、唇邊輕擊,我很自然地就伸出舌頭。

搖搖頭他扯住我的頭髮將我拉開。
「求你…」我的聲音細如蚊蚋,儘管興奮卻也還是沒有被人發現也不顧一切的勇氣,「請讓我服侍你。」大概是用「請買冰淇淋給我吃」一類的表情在說這句話吧。

「那妳答應我,要安靜…若是出聲我就要處罰妳。」他伸出手指輕點我的鼻頭,壓低音量叮囑──因為我總是一不小心,就很大聲。

比起舔舐、旋弄,我更喜歡吸吮,雖說如此但oral一直都不是我的強項,被批評毫無技巧可言也不是沒有的事──但恰好的是,他是喜歡吸吮大過舔舐的男人。

坐在馬桶蓋上讓我顯得很輕鬆,能夠很專心的在服侍「親愛的」這件事情上,不一會兒他仰頭從鼻間嘆息,微微地搖動腰肢,那對我而言就是一種鼓勵,理所當然更加的賣力了起來,一不小心就發出啵啵的聲響。

我原本不以為意但他突然從我口中退了出來,扶正我的臉來了兩個正拍的巴掌。
「對不起…」我撫著被打的地方,害怕的道歉。

他溫柔地撫上我燒紅的面頰。「妳只想用嘴巴服侍我嗎?」

喔事實上是…他開心就好,不過我沒有這麼說。
「如果你喜歡的話,小穴和屁屁可以嗎?」我不好意思的抬眼,在他眼中尋求滿意或是肯定之類的神情。

他站直身子,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將我翻轉以大開倒V的姿勢,跨站在馬桶兩側背對著他。
從包包中拿出膠布,熟練地將我的手反纏在身後。「因為不想跟別人分享妳的叫聲,所以妳要乖乖的喔…」一邊說,一邊用膠布封住了我的嘴。

他掀起我綠格子洋裝的裙襬,露出了藏在底下的黑色小褲,他並沒有把小褲退下的意思,只是粗魯的往上拉提,做成丁字褲狀,讓我的臀肉曝露在他眼下。

啪、啪的兩聲,這次的巴掌打在我的臀部上,或許是在指責著我的不知羞恥吧。
但我不禁分心一想…這兩聲比我剛剛吸吮發出的聲音還大吧?

因為雙手被反綁在後,又踩著高跟鞋,他怕我會重心不穩所以伸手扶住我的腰,將挺立的前端抵住已經微微濕濡的洞口磨蹭,如果我可以說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聲哀求他、請他快一點,現在也只能配合他的動作搖著屁股,轉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

正當他把小褲往旁邊一扯,剛剛挺進我時,門外就傳來皮鞋踩在石磚地板上的清脆聲響,我緊張地縮緊腹部與下盤肌肉,他則受我影響用力地扯緊我的長髮。
很快腳步聲的主人在嘩啦嘩啦的水聲停止後離開了,他的搖動則愈加猛烈,就算在沒有被人察覺的可能之下,我仍不斷緊張又興奮的縮緊肌肉。

最後他將我粗魯的面向他,讓我坐在馬桶蓋上雙腳大開,掰開我的雙腿將白濁的精液射在肉縫之間,黏膩濕濡的感覺讓我又泌出了更多晶露,與之相混。

他解開了纏繞著手的膠布,我忍不住想伸手沾取嚐嚐味道,又被他拍掉。
「不許貪吃。」於是溫柔的叮囑。

他也不許我擦掉,扶著我坐正在馬桶蓋上,讓我帶著整片濕濡休息了一下,就是沒有幫我把嘴上的膠布退掉。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捏住我的鼻子,我只能靠膠布的一點點縫隙呼吸,難過地皺起眉頭。
接著他粗魯地扯在貼在我嘴上的膠布,我除了痛得驚呼之外,也急於大口呼吸,他順勢又塞了進來,並用雙手扣出我的臉頂到最底。

忽地喉頭感到一股暖流,腥騷的氣味竄上鼻間,他看著我,空出了一隻手輕輕撥弄我的瀏海,像是在鼓勵我,我也乖巧的一口一口慢慢吞掉,最後再用舌頭把「親愛的」洗得很乾淨。

後來電影演些什麼我都不記得了,聽說故事中的「十個」常被拿來作笑梗,早起趕車又站著玩了一個多小時的我已經開始昏昏沉沉了,可樂也都沒喝幾口,如果不要看電影直接回家”玩”的話,我可能精神會好一點唷。 (笑)

( – 2Attic_01。)

13.jpg

文/( – 21世紀躁鬱少年。)

我又搬家了,
是一間老舊的木造公寓,我住二樓。
在這裡的每個晚上,都像今晚一樣。


今天或許又要失眠了,
眼巴巴看著老舊的天花板,
我心理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想著。
今天或許又要失眠了,
或許又要失眠了,又要失眠了。
難掩心中的煩躁,耳邊傳來的竟是,
許久不能散去的鶯燕。

重複的或許不是失眠,
而是我漸漸被吸引過去的注意力。
在深夜,在我的單人房,
在那沒有燈光的黑色空間裡,
像是摀住了我耳朵一般,
忽近忽遠的夜半喘息。
回盪在那只有兩層的老舊公寓裡,
這是有條長長走廊的二樓,左右各四間客房,
走廊的盡頭是向外的大門,
有個下樓的樓梯正在那裡。
樓梯的旁邊,就是我的房間,
邊角的那一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最近總是被半夜的貓叫,騷擾得無法入睡,
偏偏這裡的任何一個房客,我都沒見到過,

究竟是哪裡傳來的聲音呢?

有時候,好像就在隔壁,
有時候,卻又好像在另一端的角落,來來去去。
來來,去去。

不禁讓我坐立難安,
打開了窗戶,往窗外望去,
望著右手邊看了看這一排的窗子,
恰巧隔壁的房間,開了一扇窗,
即使我伸長了脖子,
卻也不是我能見到裏頭的距離。
很好,我就賭那一間。

從窗邊渡步回到床上的我,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如此這般高調的頻率反覆的傳唱著,
竟然開始覺得有兩種,甚至是三種,
我開始想像著那三倍的高潮,
正在我的隔壁房間發生,
女人啊,是女人啊,如
此鮮明的體溫是否就出現在我床邊,
僅僅隔著一道牆,想著想著,
我慢慢將我的身體靠在冰冷的牆上,
隨著那深處的聲律,在牆上磨蹭開來,
是一,是二,也是三,走走停停的,
我在我的腦子裡發現了那裡的美好,
就在這裡,隨著充滿心跳的節奏,
今晚的下體頂在牆上洩了出來。

不知為何,這回盪的呻吟,
在此時達到了高峰,停止了這一切。
我喘著,想像著她也喘著,
再次看著天花板的我,累到無法思考。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已經是中午了,
這可不妙,我早就必須出門了。
卻不經意的發現木造的天花板上,
有條線狀的反光物,大約一公分,
沒有多想什麼,對她留下了好奇,回憶著昨天。

即使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我匆忙的洗了澡,離開了這裡,
並且滿心期待回到這裡。
我想那又會是一個美妙的晚上!

首淫-扭屁股

文/ 梅子

從小我就超愛聽故事的!小學生活中的每天晚上都會準時上床,
精神抖擻的聽著中廣的白銀阿姨說故事。那是個為兒童製作的床
邊故事節目,從鍾馗抓鬼到一千零一夜什麼都有,每天都要聽完
故事,才會意猶未盡的慢慢走進睡夢中。


那時候沒有網路,甚至家裡電視完全只有三台,連錄影帶都沒有
,我完全沒有接觸到任何的情色資訊,也不懂什麼叫手淫、什麼
叫SM,我只懵懂的發現,我對於故事中的某些情境特別有興趣,
例如白娘子被法海和尚壓在雷峰塔下或是被鎮壓在五指山的齊天
大聖(監禁?)、或是包青天與施公奇案裡不時會出現的「重打
二十大板!」(Spank?)。不過對我這個水瓶座的好奇寶寶來說
,其他新鮮有趣的事還有很多呢!不一會兒注意力又會跑到別的
地方去了。

國語日報是我另一個重要的故事來源。每天都會有一篇短篇故事
、與固定的長篇連載欄位,每每一大早我都要搶著報紙看連載故
事,如果出門旅遊沒看到,回到家也一定要找出中間的每日報紙
來補劇情!然後我發現,有一篇連載超好看的耶!我好喜歡唷!
調皮的王子有個挨鞭僮,只要王子淘氣調皮,挨鞭僮就必須要代
替王子受罰(著名紐伯瑞兒童文學, The Whipping Boy),傑米
是個好厲害又聰明的人,但卻每天都要咬著牙挨著狠狠落下來的
皮鞭……

某次當我被大人強迫要睡午覺的時候,我睡不著。

我趴在床上想像自己是個可憐的挨鞭僮,就算沒有做錯事也要被
打屁股。我趴著,想像鞭子打下來,屁股用力一縮,擺著腰身彷
彿很痛似的掙扎扭動。然後,我發現夾緊大腿、緊緊貼著床單摩
擦會有一種很奇妙舒服的感覺!一開始輕輕慢慢的扭,那種奇妙
感會慢慢累積。但這樣摩擦有點辛苦,雙腿打得筆直,用力的夾
緊,腳尖都延伸出去在用力幫忙著。我試著一邊將褲子褪到大腿
根部,假裝是王子的家教一把將我褲子脫了,光溜溜的屁股直接
暴露在空氣中,巍巍顫顫的等著落下來的鞭子;一邊將我抱枕納
入懷裡壓在身體抵下,大腿夾住抱枕的一角開始繼續扭動屁股。
經過幾次的姿勢調整,那奇妙的感受似乎累積到一定的程度,自
然催使著我越扭越快、越扭越快,最後突破某個點後突然停了下
來,抱著抱枕不住喘息……

如果首淫有著像是寶寶抓周般的指標性意味,那麼就在這一刻確
定了我未來鍾愛SPANK的性向了。

我的寶貝抱枕更是升格,提升至像是奈勒斯片刻不離身的舊毛毯
一般,盡管舊了、不再蓬鬆柔軟,我也捨不得丟掉。
(軟軟的新抱枕反而不好夾啊啊。。。)

後來只要睡不著時,我就喜歡玩這奇妙的遊戲。某次被媽媽撞見
,她驚慌失措的禁止我「扭屁股」,也沒跟我解釋為什麼?就很
含糊的說這樣對身體不好之類的,所以之後的扭屁股遊戲改為地
下進行,躲在被子底下偷偷扭,若有其他家人靠近我房間門口的
話就要先暫停,等人走了再繼續扭。

一直到很後面,好像是高三至大一那段時間內,透過網路接收到
更多資訊後,我才意識到原來「扭屁股」就是我的手淫行為,之
前一直以為要有插入才算自慰吶。

首淫:慾望,盤旋而上。

文/貓兒捲

我很早就懂得取悅自己。
由不同的方式獲得愉悅,然後耽溺於不能言說的快感中;
或許就是太早懂得自娛,沉浸在其中,才導致初體驗比同儕來得晚,這是題外話。


因為太早,早到忘了確切的時間,也忘了開始的原因。
只記得,在四、五歲時,我就懂得摺一疊衛生紙,一張張塞到內褲裡。
凸起的衛生紙嵌合凹陷的女陰,彷彿失落的一角終被填滿,
微微扭動下半身,而摩擦帶來愉悅,--一種在懸崖邊,介於飛翔與墜落間的快感,
身體渴望被進一步的撫摸,但我仍不知道如何打開開關。

爾後進了小學。
那時我和我的表姊非常要好,我們相差四歲。
每逢寒暑,我必寄住姊姊家,兩個人不知不覺地,開始玩起角色扮演,
在大人都去上班的姊姊家、鄉下的阿媽家……
不是普遍級的扮家家,而是R級的全裸愛撫遊戲。

依稀記得某段情節如下:
我是某國公主,她是鄰國國王;她必須要盡力取悅我,才能獲得賞賜。
所以我趴在床上,而姊姊的手在身上游移著,
身體因撫摸而喜悅,但仍覺不足:「我想要更多。」
所以我說:摸我的屁股,我會賜給妳更多的金銀珠寶的!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現在想起來很蠢的對話~”~)
我們並未學會肢體交纏,但快感不斷累積,
在碰觸中堆疊,僅僅是裸身、輕撫而已。

我也忘了為什麼不再繼續,或許在知道「道德」為何物之後,
兩個人很有默契地不再提起,就像從未發生一樣。
然而身體已經記住了歡娛的感覺,而尋求著
在不知慾望如何書寫之前,我已經臣服在她腳前,

猶如棲息著蛇的身體,盤旋而上。

首淫-首淫

文/瑪索克

我只記得我那時年紀還很小,大概五歲。
細節已經無法描述了,但是身體的感覺烙印在腦海中。


在描述我的首淫之前,
必須先提一下我的sm因子大概在我三四歲的時候就已經萌芽了,
拜當時八點檔清一色古裝大戲與變態瓊瑤阿姨之賜,
從小看著那些壞心正室虐待小妾、
或者腦滿腸肥的貪官污吏在公堂上瘋狂用刑的畫面,
我的內心著實是洶湧澎湃,有難以言喻的興奮感。

於是某個半夢半醒的清晨,爹娘還在夢中迷離的時刻,
我想起了某個「拖下去打五十大板!」的片段,
翻了身,把褲子褪到大腿,想像自己是那個即將要被屈打成招的可憐鬼,
但光趴在那邊實在是有點不過癮,我便伸出雙手揉捏著屁股,
勾著股縫把兩團白白的肉往外掰,一邊想著無情的木板就這樣落在我身上,
「啊、啊、啊、啊,冤枉啊、….」我的內心上演著無聲的獨白小劇場,
(還知道要保持安靜以免吵醒爸媽)
板子越打越用力,我的雙手也更使力地扳那兩瓣肉,
於是--大家很清楚的:「有一種電流般的感覺劃過身體」。

在那之後,我偶爾就會進行這種回想起來非常莫名其妙地自慰行為,
扳著屁股肉到底是刺激到了哪一個點所以能夠高潮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不久之後我就發現了這個自慰活動的缺點:「手指會很痠」。
不過這個缺點就在我意外發現摩擦棉被可以更輕鬆地獲得相同的「舒適感」之後解決了。

磨棉被很舒服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現的,我已經沒有印象了,
但是記憶中從小學一二年級以來一直到高中,
我都還是很習慣用這種方式來…「排遣無聊」(?),
我夾著涼被,將它抵在我的私處,雙手伸到背後去拉扯涼被的尾端,
由慢至快、汗水從我的額頭泌出、電流通過,我趴在床上喘著氣。

在擁有人生第一顆跳蛋之前,
我一直是用這種土法煉鋼的方式獲得愉悅。
從五歲開始,淫水就這樣流個不停。

寂靜迴廊

文/闇雪

因為想得到誰,所以開始寂寞了……


我的心有一個黑洞,沒有堅固的城牆遮風避雨,
只有一條通往內心深處的曲折迴廊,空洞而寂靜。

縱使歡愉的頂點,仍會保持一絲的清明,
彷若抽離靈魂,從空中看著與莫言交歡的自己,
婉轉而柔媚的嬌喘,彷若無法承受的顫抖,
就像演戲一樣,我將對莫言碰觸的厭惡,掩飾地很好,
一直到正式分手,他總為自己能讓我得到無盡快意而感到驕傲。

然而,我卻在虛擬的世界裡,背叛了莫言,雖然我從不這樣覺得。

樣本數不足的我,在情慾上一如東方女人,
永遠被動地等待著被撩撥,壓抑的自己在情慾的累積上,
總是以輕吟來表達自己的快意,我知道自己不夠投入。

向來就不是個有著強烈情慾的人,偶爾的電愛於我來說,
不過是個過程,是個孤寂到幾乎滿出來,在虛擬的世界得到暖意的方法;
但到了後來,半晌貪歡,也不過就是眷戀極了對方的聲音與感覺,
甘心被嗓音桎梏,是我從對方身上取得溫愛的手段。

第一個讓我甘心被桎梏的人,是殃,
或許是他的聲音迷惑了我,或許是他的強勢折服了我,
他是第一個讓我在莫言劈腿後,能在歡愉中完全放鬆的男人。

縱使在已經沒有聯絡的一年後,偶爾腦中響起他的聲音,
我仍然會臉紅心跳,seducer,是的,我必須承認他是。

在概念上,殃是用聲音佔有我的第一個男人,不管是身體或心理。

是他,帶著我探索著我自己的身體,崩潰我的沈靜,
他總用長指順著春潮探入我的甬道,如同橡皮擦拂髒污地拭著最敏感的粗糙,
一指又一指地加入,如同他的昂揚深入我的體內,
在神秘的儀式中,空虛的內心,因為被他需要,密麻地填滿而柔軟。

他的聲音如同鴉片,讓我成癮,如同醇酒,讓我耽溺。

害羞的我總無法放開自己的吟哦,他卻強勢地需索著我的歡快,
用著純淨的澄明要我再更大聲點,讓他聽見我因為他而近乎潰堤。
一聲又一聲無法思考的嬌吟,相對於他的冷靜澄澈,
強烈的對比總讓我無法自抑地墮落,或許,我適合被他的聲音調教吧!(笑)

與他的歡愉讓我心旌神馳,過程中,他對我並不溫柔也不寵愛,
但他卻讓我放心地把情慾交給他,直到我因他的舉止攀升到極樂,
眼前的星空迸發出歡愛的花火為止,沒有偽裝,有的只有歡愛後的真實氣息與疲憊。

被他放棄的那天,我擁著棉被,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他的聲音,
流著淚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推向歡愉的頂點,卻再也沒有暖意。

一切,都已經結束,而頑皮的風卻偶爾吹過殃的聲音,在迴廊裡飄盪……

交換日記

文/點點貓

我在還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懂得我的身體要的是什麼了。


我家小時候開的是書局,自小我看的書又雜,
不經意的看到成人文學是常有的事。
那時我就對於情色的劇情和畫面充滿興趣,
每次看完我就會到浴室,用著蓮蓬頭沖著自己的小穴來自慰,
直到一陣想尿尿的感覺湧現,然後真的尿出來了,我才會罷手。
然後,我體會過不同蓮蓬頭的感受哦!
有些太強反而會痛,有些太弱沒有感覺,
如果蓮蓬頭拿掉的水管也可以,
但要把它壓扁,那種水注的力道才會剛剛好。
而且,有時家族旅遊我特別愛試試看旅館的蓮蓬頭。

很後來我才懂得,所謂的陰蒂高潮和陰道高潮區別。

我的性慾開啟的早,但真正享有性愛可以說算晚,
是我大一時第一任的他。

從開始就一直擺明是我主動誘惑他,我親吻他的面頰,
我擁抱他,我主動勾上他的頸子親吻…
當然我裝的一副嬌羞的樣子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