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曾經看過妞的文章的某句話,
內容大約是
「我知道有一天我一定會無理取鬧惹你生氣,
但也請你一樣的愛我好嗎?」
我一直很喜歡。
—
一直到不久前的某一天她問我,
為什麼那天她要過來抱我的時候而我推開她。
對於那天為了哪句話生氣或難過已經有點模糊了,
我只跟她說:推開是希望你能衝過來緊緊抱住我。
我一直存在著某一種自棄的想法,
我很髒,我知道。
所以我這麼愛的妳這麼美好,
請妳不要靠近我或觸碰我好嗎?
我不想髒了妳。
—
但我也好想弄髒妳。
有一次又問,
為什麼我總會想到各種奇奇怪怪的方式射精。
每個地方,每個部位,
是的沒錯,我想把妳也弄髒,
這樣可以一輩子侵佔妳。
像個孩子一樣被我射在手心裡,
像個被欺凌的學生讓我射在身體裡,
像個慈愛的老師被我射在臉上。
—
我是變態。
我沒有否認,真的。
可是我還不至於犯賤,
不至於看到女人就上就要。
所以幾次妳賭氣的說「不然妳去找別人啊」,
我總是一言不發。
有人說,男人做愛是尋求全身每一處被擁抱的感覺。
我不知道有沒有那麼高尚矯情,
我想在妳身上留下刻痕,如此而已。
—
回頭來說,妞,妳覺得我們是同一類人嗎?
我一直很想問妳這樣的問題,
但,同類,又是哪一類?
我們一樣在找某個人可以完全愛自己,
可以知道我們沈溺的享受,
甚至跟我們一起享受。
是這樣嗎?是嗎?
我討厭那種自己一個人在游泳池玩得很開心,
對方卻在池畔笑吟吟的凝望。
—
我不要那種狗屁眷顧!
我不要那種自以為的溫情說
「不管你是什麼我都會愛你」
什麼鬼什麼矯情的爛理由。
—
是的,沒錯。
親愛的,我是這麼糟糕。
那妳也願意跟我一樣糟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