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己也會好奇到開始看A片,然後在螢幕面前射出生命的精華。
如果不是好友介紹A片給自己的話,自己還是會一樣過著每天上課考試,閒暇時候去游泳,偶爾看一場電影的健康生活。當然不是說看A片就是不健康,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確實是抱持這種莫名其妙的觀念。
尤其是在幾年前,性愛不夠普及的年代。儘管身體進入的青春期,對於異性有嚮往的同時,卻是被道德給束縛。
「這你一定會有興趣的。」好友這樣說,然後賊兮兮地把一片光碟往光碟機裡面塞,像藏匿贓物一樣。
光碟片上沒有任何的記號,但卻恐懼如果被發現會怎麼辦。
「幹什麼我就說我不喜歡……」我說,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也沒有阻止他動作,只見好友熟練地點了播放軟體,然後用游標按下PLAY鈕。
畫面是黑色的,起始的無光景象。
他背向後一仰,用福爾摩斯式的坐姿,食指交叉地看著螢幕。我覺得用這種姿態看A片相當奇怪,但是看A片到底該採取什麼樣的姿態也不重要了,只要自己舒服就好。
畫面開始亮了起來,各種柔和的色塊浮出,還有空靈的電子合成器音樂。
印象很深刻,是部在海邊拍攝的影片。從一開始的比基尼賣騷,接著被一群男人推倒。在男人們的毛手毛腳下,半強迫地幫他們口交。
那個時期,口交還屬於變態的範疇,就像嗜糞一般。
卻不知幾年後口交就像序幕一般,堂而皇之的成為了典雅的AV開場白。雖然已成公式,但是如果要射在深邃的口腔裡面,片酬可是要更高的。
不論射進去的是攝護腺附睪混合液還是牛奶生蛋白。
「正的沒話說吧。」他讚嘆地對我說。「好想讓女人這樣吸吸看喔!」
「哈哈,褲子一脫就馬上含進去,連掙扎都很假,真是好笑的劇本啊。」我笑說:「不過女主角真是挺可愛的,為什麼會去拍A片?」
「為了錢吧。」他說。
「是嗎?我總覺得不是。」我回答著。
「喔?好啦,你覺得和班上的女同學比怎麼樣呢?」他半開玩笑地問道。
「怎麼說呢……」我思索了一下,說:「很不可思議呀,女優和班上的女同學竟然都同樣是一種叫做女人的物種呢……」
「嗯?」
「不知道……有點難以理解……像是真實與虛幻吧……」我說:「幹!馬賽克遮住她的臉了啊。」
「糟蹋啊,這個表情真是讚到經典。」
「這樣看的時候……就更難了解所謂女人到底是什麼了。」
我想,片中的女主角或許沒想到南方島國有個還在讀書的學生,會因為她的影片而啟發出自己獨特的性癖好。
特別是看到影片裡的場景從海灘換到小木屋,她身上的服裝從比基尼變成緋紅的繩索,她屈辱地被綑綁在椅子上,四周充斥著赤裸男人和攝影機。自己就彷彿融入了影片當中。
一邊想像自己像是女主角無力掙脫束縛,在脅迫下逼近高潮,一邊又想像自己要怎樣玩弄她,最後讓數百萬的精子爆發。
只見男人們拿出了紫色的電動按摩棒和一堆橢圓形的跳蛋,讓轉動的假陰莖在女優的下體邊轉啊轉,震動的跳蛋挑逗她身體的敏感地帶,然後在愉悅的感覺下開始嬌喘。
女優緊夾的大腿被男人粗魯地掰開,蓄勢待發的男人們開始他們的工作,將所有的玩具招呼在女人姣好的胴體上,目標是延著從身體的周圍,慢慢地直到沒入敏感帶的根部,終點是粉紅肉色的陰唇。
男人的手觸撫著女人的雙乳,另一隻手拿著玩具向下陰摸去,直到她敏感的陰部。她本能地顫抖,非常享受這樣地挑逗,偶爾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請所有的視線,說:「一起來吧。」
「好爽……喔……真棒……」
攝影機的特寫在紫色的電動按摩棒上,挺大的。而女優一邊淫叫一邊看著那個假陽具,知道等一下她要將這個異物插入下體。
她只需要自己性慾的節奏下被抽插,令下體的汁液發出淫蕩氣息的鳴響,然後令自己達到高潮──她不必在意該怎麼拍男人才會最滿意,因為她知道,只要她肉體裡的每一條神經陷入高潮,全世界的男人都會在那一刻射出純粹的白濁精液。
好友不知道何時退場,房間內剩下我一個人。我猜測,他也去尋找一個私人的地方,然後解決自己的困擾。畢竟,要兩個男人同時一起打手槍,是件相當難堪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優發狂似地浪叫著,那完全沒入她體內的假陽具彷彿打開了她慾望的開關,要將她墮落到高潮才肯罷休。
我的褲子慢慢拉下,嘴裡發出低沉的喘息,然後擠弄著自己膨脹的陰莖,在麻癢舒服的感覺中期待著精液射出,像要把它榨乾那樣用力,直到它開始萎縮。很痛快,就像一次把大腸裡的糞便完全淨空,也像把淚腺給哭到乾涸,彷彿自己已經是一團輕盈的棉花糖。
「呃!」
從虛幻回到現實。
也許,這樣並不孤單,有好多好多的人此時也與我一般,和淫蕩的美少女瘋狂地做完了一場愛,把所有的精液遺留在那個少女身上,也把一些掐痕咬痕留在那雪白的身體上,然後滿足而虛脫的喘息著。
這與其說是強暴還是做愛,粗俗的語彙或許更精準:
「幹」
就某方面來說,自己是幸福的。因為打手槍不會有副作用──懷孕生子。
「……舒服……」女優虛弱地說,此時鏡頭拍攝著一張純潔天使的虛弱笑容。
我想沒遇見蛇之前的夏娃,或許就是這樣吧。
小心翼翼用衛生紙擦乾拭之後,接著從礦泉水平裡倒出一點水到龜頭上,抽了另一張衛生紙重新擦拭。
故事到這裡就該結束了。看著窗外悠閒的陽光,我稍微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沒有遺留下任何的殘留物。儘管那些噁心的白色液體是自己的生命,但我說什麼也不喜歡那股味道。
最後只要把一旁的衛生紙給湮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