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 2011 年 4 月 28 日

旅行的意義

“I STILL TRY TO FIND MY PLACE IN YOUR HEART”
(我仍在找尋我在你心裡的位置)

昨天走在古城中人煙稀少的一處,我看到用噴漆噴在地上的這句話,心頭一顫,原來這是我這趟旅行的目的。

復活節週末,加上實習結束,我訂了來薩丁尼亞島旅行的計畫;這裡有什麼?看什麼?玩什麼?我不知道。我來,是因為我想看看去年暑假,佑一聲不響離我而去工作的那個島,長得什麼樣子;我想感受,他所感受過的海水氣味,因為我已經漸漸的忘了他身上的那股香氣

但是當我住進這間民宿,卻也讓我想到了另外一個男人,想起我們曾經在哪裡住了類似的民宿、也能從民宿後院散步到私人的沿岸去聽著、看著海浪澎湃。當時我們瘋狂的靠著陽台做愛,如今,我卻是孤單一個人。

我來到這裡,原是滿心的期待以及歡喜,沒想到反而感到特別的孤寂。我突然不確定,來到這裡的旅行決定是對亦或者是錯。

愛上自己的炮友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你不確定你真的愛上的是他這個人,還是只是愛上寂寞。可是不管你愛上的是什麼,你仍然會感到難過、心痛;你仍然會惋惜,甚至於流淚。但是,你永遠得不到答案,沒有黑與白的絕對,只有模糊不清的灰色邊緣。

於是乎我想起了這個男人與那個男人,並不是因為我想找尋自己在他們心中的位置,而是因為我如此的想要記住他們,我需要這樣子的旅行去把我自己的心找回來。

“I STILL TRY TO FIND MY HEART IN YOUR PLACE”
(我仍在找尋我留在你那裡的心)

打耳光

「妳被別人打過耳光嗎?」

「應該沒有。」

「爸媽都沒有?」

「嗯。」

接著我重重一巴掌,「啪」的一聲,紅暈在她的右臉頰緩緩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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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除了玩笑時曾經輕輕拍打過女生的臉,我是第一次如此使勁
地打女生耳光。

第一下打完,我仔細觀察她的反應,有沒有因為這個舉動而氣憤?
她的眼神依舊模糊,有點像不清楚我剛才對她做了什麼,所以我打
了更用力的第二下。

這一下使得她的臉被打得朝我手掌施力的方向甩去,在我心想這一
定很痛時,卻被眼前她的表情所吸引,像在說著:「再用力打我,
賞我耳光。」

三下、四下、很多下,停下時我覺得呼吸急促,我用右手虎口緊抓
她的下巴,狠狠地開始吻她,我明明需要更多的氧氣。

一向不太熱衷正面體位的我,這時候卻留戀著她的臉,持續進出。

我壓在她的身上,腳沒有接觸到床,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勾著肩
膀。一次深入的動作是這樣的:

先將她的肩膀使勁往下拉,身體盡所有可能地緊貼,心臟已經不能
再近。兩人的骨盆是接觸的支點,我的雙腿由未施力前的與床平行
,轉下到不到三十度的夾角,此時陰莖插到陰道內所能到達的最深
處。

用身體最掙扎的緊繃,來回應她用表情帶給我的興奮——晃動的光影
還在一巴一巴賞她耳光。

如果換了另一個人,我想打她耳光不見得能有如此強烈的感受。

有一種堡壘是自己築的,渴望誰來毀壞、征服;另一種,是別人築
的。

那一巴又一巴,是腳步聲。我緩緩穿過別人眼中為她築的,獨立又
堅強的堡壘,看見了她最真實的溫柔,擁抱了她一直守在原地的等
待。

一個輕吻便足以窒息……

@pel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