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LustCity
其實我很想要回答不太好,不過其實也不太精準。
最近我剛脫離了上一個閒差,回到了社會的現實,
每一個交談都是交手,每一個眼神都是武器,每一句話都可能會是把柄,
累嗎?其實某個程度上來說是滿有趣的,可以測試自己的極限到哪裡。
只是除了這個以外我也沒有太多可以拿來說的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也沒辦法重來,放不掉走不開也不想走開。
不過,我想說的其實不是這些,我想要談愛,
不是彈琴說愛 – 呃,談情說愛。
人生過了統計學上的一半,身分證上的配偶欄也有人了,
戶籍謄本上除了兩個人以外還多了兩個人,談情說愛其實也只是空談。
我想說的是愛這件事情。
伍佰說愛上別人是快樂的事,
在我來說反而其實愛上別人是辛苦的事。
愛了一個人,
要把自己的全部給他,卻發現最愛的是自己,
要說看著他難過自己都不會難過是假的,
要給他甚麼承諾卻發現自己其實能給的不多,真的要說謊說能承諾甚麼嘛?
愛了兩個人,
把自己的愛分成兩份嗎?其實給的遠比這個多,
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承擔,有沒有那麼多的能量。
多了第三個人,
那個自己命運中注定的情人,噢,那還真是甜蜜的負荷呢,
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承擔,偶而是會想要逃走的。
就不用說更多之後的了…
四年多前寫過一篇我不勇敢,
看著自己愛的人傷心那種心痛的感覺,還是在的,
酗酒想要麻醉的是心傷,只是無可避免地心就是一定會更傷,
眼淚掉了就掉了,似乎也只能偷偷掉眼淚。
乾杯!
85 度的東引大麴酒,過了食道下了肚的灼熱感,
還是比不過心傷的痛。
『最近好嗎?』
「好不了了。」
我想這是最精確的回答吧,心碎了,再怎麼也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