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ex-ink

Re:Love & The City, 愛情與婚姻

文/CrysHee

我小學四年級時就談戀愛.當年我跟我媽說這件事時,她笑說我很單純,長大後一定會覺得自己很可笑.

愛得這麼死去活來怎麼可能不懂,我哭著銘記當時的感受.要自己長大後回頭看這段感情,我很有自信這段愛非常刻骨銘心,一點都不幼稚.

長大後我懂了.其實愛一個人的感覺都一樣,那種慾望不管幾歲都一樣.不同的是長大的愛多了許多外在限制.尤其愈接近你要挑生命中另一半的時候.

愛情不再是首要條件.即使心裡或生理上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仍有可能無疾而終.一切要以結婚交往為前提,不要浪費時間在沒有結果的戀愛上.

這到底有多困難,要愛上,還要符合其他各項客觀條件,還要對方也跟你看對眼.

於是漸漸被訓練成:平均加總達到及格以上就好.這是長久以來人們說的門當戶對,愛情與麵包的抉擇.

婚前我曾跟兩位有婦之夫交往過,我總是積了滿滿的怨,覺得他們愛我為什麼不跟我在一起.他們跟我說:我把最好的都留給妳了,妳擁有我滿滿的愛,有沒有婚姻其實不那麼重要.

滿口狗屎,一切都是藉口.

於是,我也跟著大環境走,是我自己做的選擇.

直到婚後我又有了新的領悟,而我完全釋懷他們當初對我做的一切.

婚後重新追求愛,彷彿是返璞歸真,重拾初戀的感覺.

只要憑著本能追尋愛,不用再受一切外在條件的限制.

然後整個人像是煥然一新,彷彿回到年少.又開始會小鹿亂撞,砰然心跳.隨著對方的情緒而起伏,因而喜,也因而憂.

這才是戀愛啊!

只是繞了一圈,回到的是終點,還是另一個起點?

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toy

那天看著主人終於宣洩後滿足的神情,心疼地想著真是委屈他了。算算日子,已經有將近一個月的禁欲生活了吧。因為我的period很常來報到,因為我最近好容易被感染,幾乎只要有性生活,就會發炎,即使只是單純只有主人,都常常復發。醫生說口交是罪魁禍首,於是,主人也跟著我一起將情慾束之高閣了一個月。我是主人的toy,主人喜歡這麼叫我。可是這個月toy連碰到不能碰,好像在虐待主人一般,我照常穿著夏天清涼性感的衣著,主人卻只能看不能碰,主人會捏捏我的蜜桃屁股,然後拍拍我讓我趕快從他身邊離開,免得他控制不住心中的慾火。於是toy變成了只能遠觀不可褻玩焉的toy…。

這幾天toy恢復健康了,情慾也跟著回來了,主人也好開心,久不見天日的小弟弟終於可以和toy相見歡!

其實有好多女性朋友都常常有這方面的困擾,多吃蔓越莓、性愛前後洗澡、帶保險套,醫生給了好多指示讓我依循。他說以上再不行就每次性愛前得吃消炎藥了(這種用法聽起來跟吃避孕藥一樣)…。

願全天下女性都可以永遠健健康康享受情慾享受性愛!

註:不好意思可能破壞了讀者的遐想,但是莉莉絲想和所有女性朋友分享這一篇。要先愛好自己的身體才能讓主人也更快樂。

蓋棉被的純友誼

男女之間到底有沒有純友誼這個問題常常被人家拿出來講,而絕大多數所聽到的回答都是「不可能」。我不是很知道「不可能」的理由是什麼,但是可能因為我一直以來的個性都比較男孩子氣,所以和我的眾多男生朋友們保持著純粹buddy buddy的關係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AC是我大學時代的housemate,這一兩年回到台灣來幫忙家裡的事業。由於我們學校的幾個台灣朋友裡面很少人回台灣發展,大多留在美國,加上我跟AC同住屋簷下的時代就感情還不錯,在我從義大利回台灣之後,自然而然就常常約我出去。

某個週五,他找我出來吃飯,但因為事前我已經有約,所以我要他等我結束後再碰面去喝酒。那個晚上他跟我一起跑了三間夜店趕攤,加上晚餐時及餐後小酌的酒,離開最後一間店的時候我實在不勝酒力,必須要AC攙扶我。

沒辦法回家、加上不住在市區的狀況下,我跟著AC回到他的住所,本來只是想要在他房間的沙發上小瞇一下後就要走,但那天實在是太累了,於是直接就和他一起攤在他的床上。我一邊茫在床上、一邊轉著遙控器,想說等AC睡著我再睡,畢竟AC是個有女朋友的人,我實在是想避免會讓我們兩個後悔的事情發生。

可能是我嘴巴不住的碎碎念「xx會殺了我、xx會殺了我…」,AC除了抱住我之外,並沒有上下其手;即使是如此茫然的狀態,連接吻都沒有,很難得理智會戰勝肉慾。

這次事件的幾天後,我對AC跟xx都是有點愧疚,畢竟兩個都是朋友,而且以前就算後來回美國去住在AC家的時候,我也不過都是隨便睡睡沙發而已。不過,這也讓我明白,男女間的純友誼,是真的存在的—如果你真的夠在乎彼此間的友情的話,或許,坦誠相見也能抑制慾望才是!

哭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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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就哭通常是嬰兒的特權;更準確地說是懂事前的特權。所以懂
事對大部分的人而言,是被教會了沒事別哭,別無理取鬧。

所以我也這樣懂事了。大部份難過的時候忍住淚水不哭,不想將自
己囚禁在那樣負面的情緒之中。有時候甚至冷眼地看待別人的情緒
——這有什麼好哭的?

有一天我在等火車,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哭是不好的嗎?

我記得一個場景,某天晚上我剛跟一個重要的人吵完架,現實就像
圍牆一樣將我圈在一個有限的活動空間,我感到無奈且失落。很多
負面的情緒突然一起一湧而上,我感覺到我只是一個人。一個人這
件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突然有一刻你希望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
卻怎麼伸手也抓不到任何一個其他人。我躺在床上,我開始大哭。

哭的時候我自言自語,我問自己很多問題。我不是在腦中思考這些
問題,我是當做這個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的用嘴說出聲音來問。

譬如說,我的嘴巴說出了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我不能賺更多的錢
?為什麼我不能再表現得再傑出點?

我的腦子聽到這樣的話後,不以為意地出現這樣的句子:如果你仍
未盡力,那麼又為什麼難過?如果你已經盡力,獲得了這樣的結果
,那麼又有什麼好難過?

說也奇怪,哭引出了這樣的過程,而我在這個過程中漸漸療癒。大
部分的問題在說完後就得到了答案。

那天我哭完,擦乾眼淚仍在不自覺地抽搐時,突然破涕為笑,問自
己說:「我是在哭個屁?」接著站至窗子外,我聞到了夜裡空氣的
味道。

所以在我出現了「哭是不好的嗎」的念頭後,我想起了破涕為笑;
我想起了空氣的味道。

然後我溫柔地想著,她哭泣的臉龐。

@pelight

眼神。

前幾週,我的時間幾乎都被工作佔滿,
因此也很不好意思的,在上週請了個假。

工作中,我認識了一票新的夥伴;
幾個人裡面,聰慧可人的G和氣質內斂的T特別吸引我的注意。

如果從情慾的角度去看G,
她的樣貌個性其實都很吸引我,
但我始終只覺得G是個可愛的妹妹,
喜歡開她玩笑,也比較關心她。

T跟G一樣略小我一點,
但我卻沒有把他當成弟弟來看。
他有一種沈穩的氣氛和一雙深邃的眼睛,
每次被他盯著瞧,
最後總是我不好意思的掉轉視線。

剛開始一起工作的時候,
T跟我其實也沒有特別的交集。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意識到,
不知何時開始,他總是找我搭話。
我落單的時候他會忽然冒出來,
一群人的時候,他也總是在我旁邊的位置。

尤有甚者,我發現他時常不說話盯著我看然後微笑。

最初我想這大概是巧合。

由於T吸引我注意的緣故,
所以想必在不知不覺中對他另眼相看了吧。

一直到工作結束當天。

收工整理東西的時候T跑來。
由於很清楚他的視線又晶亮晶亮的盯著我,
所以我雖然答著他的話,但一直低著頭收拾。
T再次提起我因為工作需要所抄下的,
Dickinson、Simic和泰戈爾的一些詩句。

他其實好幾次跟我討論過那些句子,
看得出來剛巧很對他的喜好。
但等他轉身走開,我去整理他適才翻動的東西,
才意外發現他拿走了有我筆跡的那幾張紙頭。

收拾妥當以後,我們在T的地方開慶功宴。

一進門,T的視線又掃過來,
我力持鎮靜的在另個同事身邊落座,
但T不久就過來問我喝什麼,
剛好旁邊的人離席,T毫不遲疑的坐下,
又微笑著直勾勾的看著我,一邊跟我聊天。

酒喝了一半,我藉口要抽煙站起來,
當然不是因為排斥T,倒不如說,
因為我也相當喜歡這個人,所以有點害羞了吧。

T也跟著拿了煙走到後陽台上。

我意外的看著他:
「一直以為你不抽煙的。」

他還是那樣帶著笑看著我的眼睛說:
「想戒啊,十五歲抽到現在,本來都要戒成了,偏偏遇到妳抽煙。」

我沒有接話。畢竟英文裡you的單複數都一樣,
誰曉得他是講我還是講我們這票煙鬼。

然而一整夜,我不管身在party的哪個角落都意識到他的視線。
他沒有更靠近,但那雙眼睛的存在感如影隨行。

直到我準備要離開,在只透著客廳燈光的走廊上,
我在等G從洗手間裡出來,打算給她一個道別擁抱。
T走近,先一把攬過了我。

我清楚知道,那雙眼睛在我肩上還是帶著笑,
他側著頭把一字一句吐在我的耳垂上:下次見。

洗手間門開了,於是我回抱了一下T,
再轉身抱了G一下,然後拎起包包踏出前門。

週二晚上T約我看戲。
Well, we’ll see.

Deafness

文/栗

事情至今,他選擇將聲音藏匿在我所不能聽見的某個地方。

我努力地、維持一如往常的生活,
依舊排列整齊他的牙刷、摺疊他的貼身衣物、擦拭他送我的裱框畫,
每當外出回來,站在大門口翻找鑰匙碰撞的喀拉聲音,
總敲擊著我忐忑不安的心臟。

也許他來了?

而房間是安靜的,連一點輕微的呼吸都沒有。
在這絕對寂靜的世界裡,我深怕漏聽任何一絲聲音,
不哭、我不能哭,哭了就真的失去他了。
取而代之,腦中歇斯底里地跑著病態畫面,
幻想著握緊利刃一次又一次捅刺著已經血肉糢糊的手背。

就這樣支撐著一夜又一夜的寂靜。

再次見面是一陣子之後的某個深夜,
啪踏啪踏地拍著門,正睡夢的我被驚醒,
一開門,他立即酒氣薰天的倒在我懷中,
抬起頭若無其事的憨笑說:「嗨。」

強忍著極近崩潰的邊緣,憤怒的、驚喜的、悲傷的、安心的、總總情緒,
努力跟著若無其事的微笑:「好久不見。」
「哈哈是呀。最近過的怎樣?」
為免自己洩漏不必要的情緒,盡量我不留給空間任何空白的時間,
拼命地在細縫中擠著碎事,
隔壁貓媽媽生了一窩小貓、天氣有點糟糕我的植物枯萎了、哪幾對國中同學結婚了、張惠妹的新專輯好聽你要聽嗎、前天出門不小心跌倒了我真笨哈哈…

你邊聽邊微笑,配合地恩恩幾聲。

忽然沒來由地問我,
「妳知道怎麼分辨一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一個女人嗎?」

我搖頭。

「如果他上完床後,還想聽妳的聲音、還想擁抱著妳,就是真的喜歡妳哦。」
「那我呢那我呢?」
「我怎麼知道妳性慾過後的情感?」
「…你不懂我的問題。」
「嗯?(笑)」

好幾次我都想開口問他離去的原因,也好幾次話到嘴邊卻沒骨氣地吞嚥,
拋出了選擇權,就不可以死揪著為什麼不被選擇的理由。
哪裡可能有退路?
我該退到什麼樣的位置才是能讓你感覺到舒適的距離?

親手送走了你,在門邊,你小聲地說了:
「當然是真的喜歡呀,如果只是喜歡妳的費洛蒙就好了。」

聲波在空氣中煙消雲散。

事情至今,他選擇將聲音藏匿在我所不能聽見的某個地方。
我的世界再也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Re: Love & The City

我工作的地方,有好幾位單身熟女,前陣子,我老闆語重心長地問其中一位,為甚麼她明明條件這麼好,還是沒有男朋友?

她的回答是「沒對象啊!不是沒遇到喜歡的,就是喜歡的不愛我。」

這似乎是很標準的回答,其實也不意外。

現代台灣的輕熟女們,收入穩定,思想成熟,一個人生活其實也相當愉快。當人到達某個高度後,你就不會想彎腰去屈就另一個人的高度。要能配合這樣的女性的男人,說實話,大概也已經從單身市場被買走,那些被挑剩的大多數都不會是能讓這些熟女們喜愛的男人。於是乎,熟女們只大多要嘛維持單身一個人的生活,要嘛找個不是那麼滿意的對象嫁了。

這是熟女們相對於熟男們更為辛苦的地方。

熟男則剛好相反,我一直認為,台灣男性在 30 歲前都不能算成熟,當然這是我個人的偏見。至少我覺得在30歲前的我基本上是個幼稚鬼。等到男人在心理達到可以令熟女們有感覺的階段時,這樣的男人身邊一定不乏許多優秀的女性,當有兩個以上條件相當的選擇時,男人最後會挑的往往是較年輕貌美的那位。

Well,除非妳天生麗質,談吐出眾。但現實上,再多的保養品往往還是不敵天然的膠原蛋白。

男人在生理或心理上都會比較傾向找年輕的女性,除了生理上這樣的女性可以較容易繁衍優秀的下一代外,年輕的女性也比較好控制,容易調教成他想要的樣子。

我這樣說,大概會被當沙文豬丟石頭。但我覺得一個優秀的熟女,很多都是優秀的男性調教出來。說調教也許太過,但和這些熟男來往的過程,其實女孩很容易成長得比男孩快速。我不知道為啥,也許是基因作祟,女性往往會被年紀較大的熟男吸引,這也是為啥女孩總是比同年的男孩更為成熟的原因之一。

思想成熟是好事,但這也代表著妳有著更多的顧慮,也代表著你挑對象有了更多的門檻。很多時候,愛情是需要衝動的,看得太清楚就失去了美感。我並不是鼓勵女生要盲目地去追求理想的愛情與婚姻,但其實很多時候,那個理想是不真實的。有時不妨降一點身段,移除一些門檻,妳會發現,其實,優秀的熟男也是可以被調教出來的。

熟女的心鑰其實是握在妳們自己的手裡。

給克利斯汀,和單身女子們 🙂

Love & The City

回台灣一陣子,自然是飯局、酒局的一大堆;前些日子便和幾個國中同學出去晚餐,順便小酌一下,聊聊大家的近況。

三、四個女人聚在一起,果然是嘰嘰喳喳的講個沒停, 我跟珍都是剛從歐洲回台灣,然後潔也是前鎮子從紐約回台工作,而安妮則是最近辭掉了工作要再到紐約去念MBA。大家於是開始討論起同學間最近的一些狀況。

除了珍仍然和她在法國的男友遠距離之外,我、安妮、還有潔都仍然是小姑獨處。可是偏偏我們四個人當中,就屬有男友的珍不想結婚,剩下的我們三個,都覺得年紀越來越大、有點想婚頭了。

「紐約是個女人比男人還多的城市耶,而且就算剩下來的男人,大概也有一大部份是gay。」先前在紐約念書的潔如此發表著她的感想。

『對啊,』我附和著,『在紐約,找上床比談戀愛還要快吧?』

「Christine你這樣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如果你真的決定去印尼工作,才真的是social suicide,更不要說找對象結婚了!」安妮不甘示弱的反擊著。

回到家我忍不住想,電視「慾望城市」中的四個女人,在紐約這個大城市中和了許許多多不同的黃金單身漢邂逅、上床,但是尋找愛情的路上卻是跌跌撞撞的,也難怪它是”Sex & The City”而不是“Love & The City”;畢竟性愛,女人只要願意使壞一點、開放一點,比男人更好找到床伴或者一夜情的對象。但是愛情,尤其是牽扯到要牽手一輩子的婚姻,女人一旦接近30拉警報,要敞開心,似乎是比放掉要張開大腿的矜持要更加困難。

年近30的單身輕熟女們, 懂得去找樂子來讓自己享受歡愉, 在床上更是放蕩,姊妹淘間也更能放的開的來討論男友或者伴侶間的床第之事;但對於愛情,說出口的似乎不如談論性事般的開心。是因為這世界並沒有所謂的「愛情城市」的存在,而只有「慾望城市」嗎?

我很想說,單身男子們,如果你也在尋找愛情,也請給這些30左右的輕熟女們一些機會吧。不要只打開她們的腿,也,一併的打開她們的心吧。

生產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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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寫sink後我認識了一個孕婦,孕婦當然只是個暫時的代稱
。她認識我並不是經由apelight這個帳號,而比較起來我
比較喜歡這樣的感覺,像在探索、挖掘,尤其我最愛的是聽見別人
說「想不到你寫得出這樣的東西」,我將它視作稱讚。

有一次我在水球聊天時誘惑她,要她不穿內褲才能繼續我們的話題
。接著更進一步,在上班時間躲進廁所撥了電話,要她自慰給我聽

大部分的時間我只是靜靜地聽著。我的下體興奮著,但她並不知道
,我做為一個在情慾裡的觀看、陪伴者。我趁著廁所裡沒其他人的
空檔輕聲說了幾句,要她用特定的姿勢幹自己。她有點像被別人撞
見情慾的急促呻吟起來,在聽從指引後完全進到那個連自己都陌生
的愉悅之中。

她的呻吟從一開始的呢喃變成仍想保有矜持卻抑不住衝出口的低吼
。即使是不靠視覺,我能想像那表情有多迷人。

在這之後,我才知道她是個孕婦。

通常她上線會丟我,問侯我一聲。有時候她會跟我分享生活、心情
,接著我會跟她說我的想法。可能是我常常能了解她想表達的,並
提醒她一些本來就已經知道但選擇忽略的東西,久了她開始喊我「
醫生」。

在等待生產的過程中,我感覺得到大部分的時候她是一個人生活的
。而當我知道她的勇敢後,只要時間允許,我十分願意陪她說話。
這陣子不常上線,但也已有一陣子沒遇見,也許她已順利產下寶寶
了。

不管你本身是對於擁有自己的小孩有無期待,但新生兒的照片,總
是讓人充滿力量與感動。

朋友,期待妳的孩子如妳一樣勇敢,並真摰地希望一切順利。


@pelight

行星旅行者,二。

文/OrcT

我不是一個擅長無中生有的傢伙,更簡單的來說,我不是一個可以自己輕易寫出一篇文章的那種類型,我還不是一個擅長表達自己的人,我大多數寫出來的文章都是因為跟人相處、對話而產生的。

今天我想談的,是一個更接近深層的自己,是一個非常靠近核心的自己,同樣這篇文章的由來也一樣是來自於跟一個投緣的網友對話而來。這位網友相當有趣,我們先是在花魁聊了一下之後才互加彼此的MSN,當我打開MSN輸入她的帳號之後我看到了她的暱稱,她寫著”稍聲遊戲”,結果我看成”翹臀遊戲”XD

「翹臀遊戲耶!想不到妳玩這麼大。」第一次在MSN碰見時我便興奮的這樣打著招呼,心理打算著等到混熟一點我就要迷死她再拐出她的翹臀照來看看,殊不知這一切只是我的美麗幻想,我們相處下來可以說是非常正經的。

就像麥特戴蒙在生死接觸一片中的通靈手段一樣,有些非常接近核心的東西都是必須要靠著”接觸”來實行的,麥特戴蒙經由肌膚接觸靈魂,找出靈魂與靈魂之間的地結與對話,最後傳達著那些原本來不及傳達或是那些原本即將入土為安的訊息。對我而言也是差不多相似的,只是我指的接觸是對話、是相處、是思想與思想的對談,因此,我才能再一次地,遇見那個更深層的自己。

就像你在深夜的加油站遇見蘇格拉底一樣。(又開始亂豪洨了)

中國古代思想家就那幾個,孔子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意指人生在世,不脫飲食、男女。

與孟子同一梯的告子說:「食色、性也。」真正的解釋我想只有他本人知道了,但是後人很厲害,區區四個字可以解釋非常多,不管是「食色性也」、「食、色性也」、「食色、性也」、「食、色、性也」通通都有自己的解釋,大家如果有興趣可以去查看看。

因為上述幾個古人的言論,我個人是相信:「食與性是人趨於本能而發生的需求」這一類的解釋,意思就是當你一個人把所有東西都脫掉,脫的只剩本能的時候,你只會做兩件事情,一個是吃、另一個是性。

就像日本攝影師照沼法麗薩(另一職業為AV女優大澤佑香)在她的攝影作品展”食欲、性欲”的說明中也提到了她認為食慾與性慾是身為人類的基本、是在本能驅動之下最為直接的行為。

所以我認為:「對我來說,”性”是最為直接、最為接近我這個人”核心”的事情。」因此我也認為,如果性是我的核心、是我的本能,那我表現出來的”性”一定就是一個原始而完整的我。

那精液呢?

當我發覺自己認為”性”是我最接近核心的價值之後,我便認為精液是核心的產物,是原始的我的濃縮,是原始本能慾望淬鍊而成的”單純”。

因此,我迷戀自己的精液。

我認為我的精液是我最為珍貴最為稀有的東西,我也認為我的精液是最能代表我至今為止全部的濃縮,我覺得我的精液是非常原始非常貼近我的液體。所以它不應該被我隨意的浪費或是弄在衛生紙上。

因此我非常少”自己自慰”,就是那些看著媒體對著虛無的人物自慰那樣,因為我覺得這樣很浪費。我通常都是靠著電愛來實行”自慰”這個動作,因為這樣起碼會有一個對象知道我為她射精了。

我喜歡做愛之後射在對方的任何地方,嘴巴、臉蛋、胸部、肚皮、陰道、腿上、腳踝、腳趾頭,任何地方都好,因為我喜歡看著那些足以代表我至今人生的一切濃縮液體弄髒我的對象甚至是被我的對象玩弄、舔舐、最後吞下肚。

所以當我知道我數天後會有一場約會,那我便會在那幾天都不自慰,縱使這樣總是會讓我敏感到一下子便高潮射精,可能對方嘴巴一含不過三分鐘我就會射精,但無妨,因為射出滿溢精液的心理層面爽度會遠大於生理高潮。

當我們使用保險套當成避孕措施的時候,我在抽插時就會一直告知自己:「等會我射精之後,我一定要把套子裡的精液到在她的身體上!」

但我前文提到我認為精液是我的全部一事,會在這時成為一個一直重複輪迴的BUG;我認為我的精液是我的全部,所以當我射精的同時我是把我的”全部”抽離我的身體,因此我的身體此時便是一個空殼子,這時的我通常都是什麼事情都不想做的,因為我只是個空殼。

也就是說,當我抽插時壯志千雲的想著:「我等一下一定要把保險套裡那滾燙的精液倒在她臉頰,接著暈開弄的她滿臉精液之後再逼她吞下去!」的時候,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成立的。

因為我射完精之後,就是個廢材。(笑)

這個情況直到我認識了小乖之後才解決,
而小乖這個女人,則是我旅行的其中一個行星。

我其實沒想過會跟小乖發生什麼,一般來說應該也不會有人時時刻刻都想跟自己的朋友亂來吧!?我會認識小乖是因為非常早期的時候,當時我正在寫一個長篇的連載,但是因為我的錯字以及在一些細節的用字處理上不甚成熟,於是她就寫信來跟我說想幫我挑錯字以及潤詞,於是我認識了她。

一個標準的特色人種以及性愛分離主張者。當然這也是我之後才知道的事情,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前,小乖在我眼裡是一個非常非常有點距離的傢伙。嚴格來說,我並不怎麼認識小乖。

應該是說,我無法觸碰到她;在她向我張開雙臂之前。

「這邊的用詞有點奇怪喔!應該是”得”而不是”的”」
「第一章節總共出現了二十八個錯字喔,下次請注意!」

一直以來她的形象就是如此的不苟言笑,從不在工作時談論過多的自己,也不會在心情愉悅時失口透露了自己的真實面貌,對我來說,她就像是個神祕組織派來拯救我錯字連篇的天使一樣,我只能感受到這些,相對的她也只會給我這些。

她唯一一次談論到自己的時候是有一次她必須告假,原因是她要去聽回聲樂團的演唱會,此時我才知道她會聽獨立樂團唱歌。人類總有一些崇拜感,而這些崇拜感都是源自於自己的自卑或是不熟悉,我在工作時時常被一些人投以崇拜的眼光或是被一些人詢問一些基礎、艱深的攝影相關問題,這些人通常都是沒有接觸攝影或是對攝影這塊領域還不熟悉的人,就連我自己也會對著那些拍著少女寫真的攝影師投以崇拜的情緒一樣,因為我不會拍少女寫真。因此,在那個我連回聲樂團是什麼的當下,我異常地崇拜著小乖。那是一種:「天呀!妳好酷喔!」的感覺。

這是一種無以名狀卻又接近高潮的純粹情緒。

更奇妙的是,我還沒看過她。我的意思是我還沒見過她,在那一段寫作的日子裡我連她真實性別是男的還是女的我都不知道,我們認識至今五年多,而真正見面也才不過半年,真的是非常奇妙地一段緣份。

在寫作生涯告一段落之後,其實我跟小乖已經沒有聯絡,充其量我只是數著她的MSN上線、下線的次數罷了,直到那一天我們重新搭上了線。

「想當年我只有六下的時候,我都是靠著飆風碼過活的!」這是我在噗浪發表的一個談話,我一向不掩飾我早洩的身體狀況,因為我的身體很敏感,在一開始做愛的時候會非常容易射精,但是射過一次之後我就不會那麼容易射精了,所以我每一輪做愛都要做兩到三次。而我跟女孩子親熱的時候第一次總是讓女孩子口交,而我射在對方嘴裡這樣起手,但是當時間只夠做一次愛的時候,我會非常自然地使用飆風碼這種內含局部麻醉劑的保險套來延長我的射精時間。或許是我真的跟一般男生有別吧,對於自己的身體我很自然的接受還可以拿來自嘲,所以我真的很常在噗浪、FB這些地方公開我自己只有六下的戰果(笑)

「可以請問用飆風碼真的會延長嗎?」在我發表上述的噗之後,我收到一個私密噗浪,發噗人正是小乖,我非常驚喜,因為我跟小乖差不多已經兩年沒有說上一句話了,不過睽違兩年的談話巨然是在討論早洩問題(笑)

「真的會延長喔!而且效果還不錯呀,怎麼了嗎?」我隨口回答著

「是喔!那我叫我男朋友用一下好了,他其實也有早洩的問題。」

「……..我沒想到妳居然這麼開放」我是真的很驚訝,因為小乖以前是不會跟我透露這一些私事的。

「人總是會變的囉~」小乖在噗浪上如此的說著。

接下來我們就一直用噗浪聊天,就像互帶好奇的網友聊天一樣,一直聊一些非常基本的問題,像是工作、髮型、髮色、衣服、鞋子、絲襪顏色等等的這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沒想到一聊就聊了通宵,我們就像遲到的考生拼命寫考卷一樣,急於迫切的展示我們各自的底牌,大絕招都在一開始就放光光這樣,我們彼此充滿著新鮮感,縱使我們其實認識了很多年也一樣,過於老舊的資料被拋棄或是更新,新鮮的資訊就像打通任督二脈運行的血液一樣迅速的運行在體內。

於是我們都發現,我們認識了新的彼此。

她不再是那個充滿知性理智的小小編輯,她也還是個少女情懷的年輕女孩,為愛神傷也為情鬼害,為了一個男人從台中搬到台東獨自過活、獨自工作,每天待在一個小小的便利商店超過八小時只為與他同床共眠三個小時又四十分鐘。

他也不再是那個少女情懷的年輕女孩,為了未來生活的優越與安定,決心離開跟了一年半的緩慢過客,從台東再度跛行至南投,過著無趣但卻充實的學生生涯,每天早一點到校也每一天晚一點回家,求知若渴也只是如此,最後她學會了日文,進了日商,每天穿的像AV女優會穿的那樣,只是主管沒有在主管辦公室幹她。

她也不是那個我想像中異常安靜的女孩,她在Tizzy Bac的演唱會緩慢搖擺、在koOk的場子賣力跳躍、在回聲樂團的地盤喝醉、在恕的世界裡奮力嘶吼、在女孩與機器人的眼前甜笑、最後在閃靈的膝下親吻土地。

甚至,她也不再是那個我認為很清純的女孩。

她在XAGA的廁所裡抓著馬桶被朋友從後面幹,淫叫的在大聲都會被池裡那堆尋找樂趣的靈魂淹沒,她說:「淫水不斷的從我濕潤的小穴流出,順著大腿滴在地上混在任何人不慎滴在外面的尿液裡」,她在錢櫃的包廂裡被包著保險套的麥克風深深地刺入身體裡,她說:「就像是被巨大的獸強壓著身體憤怒地插著一樣,被填滿的不會只有我那濕潤的陰道或是空虛的靈魂」,她在旅館鏡子前被三個分別只聊過數次的網友輪流地幹過,她說:「我的身上從只有我的汗水到滿滿都是腥臭的液體,我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時間,但是值得。」

時間淬鍊之後而改變的,不再只是她的胸部大小、髮際長短、歷練多寡,而是把她整個人在我心中的印象整個無情的摧毀並且重建,從一個鄰家女孩氣息的文藝青年幻化成一隻充滿神祕、美麗的翩然起舞小蝴蝶。

時間不只是周杰倫口中的:「毒藥與解藥」,時間一定也會是春藥。

數年前的那天,她說她臨時必須來高雄一趟,於是我約了她看場電影,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她,也是我第一次撫摸她。

散場的百貨公司樓下,零零散散踏上歸途的人們在我們身邊不斷的往前流逝,我們站在煙灰缸旁邊,用著彼此的zippo點起了獨自的煙草,我抽的是麥哲倫的梅子味,那是一款我沒有很喜歡的煙。她說:「你卷煙的技術沒有我厲害」隨即熄了菸頭、踮著腳尖吻了上來,那是非常具有侵略性的一吻,然後說:「我喜歡滿嘴梅子味的男生」。

接著我們擁抱著,我的手從她臀後伸入上衣往上撫摸著她的脊椎,用指尖數著脊椎間隔,接著用手掌貼著她的後背將她拉入懷裡扣著,鼻頭埋入她的髮間聞著她自然地味道,她開始些微的重喘息,那些如幻的喘氣就這樣直入我的腦門喚醒我的陰莖,並且爭氣的頂著她渾圓的肚皮。

「原來我這麼矮呀!」說完她就笑了。

御宿商旅是我最喜歡的商務旅館,同時它也是高雄市內最多最普遍的旅館之一,房間乾淨整齊是我對這商旅的印象,最重要的是有一間就在高雄火車站正對面,而在我送小乖離開前,她也望見了。

「不能幹我,我等一下要見男友。」她說著。
「那就搭火車回家啦!」我回著。
「可是我濕的一塌糊塗了。」她拉著我就往lobby走去。

其實我從來都無法理解什麼叫做「很濕」,因為我也真的沒遇過很濕的女人,有時候我會覺得那些在花魁大放厥詞談論著自己把女人搞到很濕、插到噴水都是假的,怎麼可能每一個女人你都能幹到高潮還噴水,更何況文章開頭就說「這是我第一次幹她」。

我的意思是,我無法輕易相信男人的文章以及內涵,因我認為那都只是一個開發市場的手段,因為非常奇妙的,十個男人露水姻緣的對象中起碼有七個女人會很濕、七個裡面其中有四個還會潮吹,哪來那麼多會噴水的女孩,又不是大家都有吃到鯨魚果實。

但是小乖,的確是我遇過水最多的女孩。

那一天的御宿商旅,503號房,她全身赤裸而我衣衫未脫,她說她害羞於是打開電視,電視撥著康熙來了而她雙腿打開躺在我的身上,我們都沒在看電視上的藝人們說什麼,因為我正摳著她的陰蒂而她則是咬著自己的手臂。

「為什麼要咬?」我說

「因為我喜歡痛,因為我不好意思讓你聽到我的呻吟。」她回

「妳喜歡痛?」我有點亢奮地追著問

「我搞上你的一個重點是因為我是奴,而我想要你是我主人。」她說完便安靜了。

「喔~~~~」我還是摳著她的陰蒂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愛液可以多到把床單潤濕的身體,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必須要用衛生紙擦乾愛液的身體,說實在的我很興奮,因為那的確是我的第一次。

「妳真的喜歡痛苦?」我小心翼翼地問著。

「嗯~~~」

我起身脫下褲子,讓早已硬挺、亢奮的陰莖裸露出來,接著我扯著她美麗又茂密的亞麻色長卷髮,把她的頭扯進我的身體之後便用陰莖深深地刺入她滿是唾液又溫暖濕滑的口腔,我挺著腰賣力的刺進深處,龜頭順著她的上顎滑進她的咽喉,我仍然賣力地抓著她的頭髮,我可以感受到小乖口腔裡的騷動,她不適的扭著身軀發出痛苦的嬰嚀,她開始輕微地作嘔著,而這就是我想要的。

頂了一陣子之後我順勢抽出肉棒,小乖開始咳著,嘴角都是起泡的唾液,順著她的嘴唇滑至下巴接著自然滴落在純白的床單上,狼狽的她美的像幅畫,就像那想像中掌管美麗的女神一樣。

在小乖還未回復之前我便又扶著她的頭顱幹進她的口腔,腔裡的唾液意料中的往出口擠,在小乖的口腔與我性器的接觸地到處都是濕黏的唾液,小乖還是持續發出痛苦的呻吟,並沒有轉為舒服的跡象。

我的轉變她還在適應,而她的反應我也在觀察。

我們一直持續著這樣強烈又刺激的口交戲碼,就在御宿站前館的503號房,小乖嘔著、咳著,她只能把握我抽出肉棒的短短數秒大口喘息著,她連話都沒時間說、呻吟也沒空發出來,她只是獻出她的口腔供我使用,除非我射精,不然她無法停止這種近似獻祭的儀式。

「幹我…插我…插小乖下面的嘴巴…」在我拔出肉棒的休息時間中,她無力的倒下並把雙腿張開,雙眼迷濛全身唾液的望著我說出了這些。

而我還是抓著她的大把髮絲,把她的頭顱騰空,賣力的插她嘴巴。

「啊!」我吼了一聲,身軀一震便把肉棒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她順勢倒在床上之後張開嘴巴閉起眼睛等著,我抓著肉棒對著她的臉射精,第一波從她的嘴角劃過落在她的左臉,第二波從人中越過落在鼻樑,接著我把肉棒插進她嘴裡把剩下的精液擠在她的嘴裡,讓精液流洩在她小小的口腔裡。

「嘖嘖….嘖嘖…」我的身下傳來了吸吮的聲音,肉棒傳來的是刺激的感受,她賣力的吸著、手捧著我的陰囊就像捧著寶貝一樣地愛憐著,接著我抽出肉棒看著她的反應。

他開始把臉上的精液都往嘴裡塗,一點一滴地脫掉那些剛剛還在我身體裡的慾望核心,我毫無想法的躺在她身邊,將頭靠在她的身邊無力的喘息著,接著她便把雙腿屈膝成M字型,在我身邊賣力的自慰直到高潮。

「對不起,我喜歡精液,也喜歡你。」她這樣子說著。

那天我送她去搭火車,事後她傳了一封what’s app訊息給我,
她說:「有些時候我會是你的小乖,我親愛的主人。」

之後我們陸續在傍晚的台十七線上背對夕陽做愛,
在旅館牆壁上綁著身軀站著插入,
在滿是芒草的河堤邊口交吞精,
在旅館鏡子前像狗一樣性交。

不過這都是之後的故事了。

這就是我旅行的其中之一個行星,她教會了我什麼叫做痛苦的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