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自己匆匆走下公車,太過漫長的對話,太過沉重的行李,太多次的轉乘令我疲乏而暈頭轉向。下一秒我與B之間爆發了一場短暫的舌戰 繼續閱讀
分類: 星期二的寂零
「男孩子,是很單純的」
悶絕
好幾天過去了,無法忘記那樣的觸感。
彷若無人
1‧
鉅量的光線呼嘯而過,我在一陣煩躁之中匆匆前行,彷彿抵抗著地心引力,在彎曲的地板上逐漸走向天井。世界幾乎是顛倒的。我的眼角餘光見到了一對倒影,他們正在相吻著。一瞬間,胸前彷彿有什麼掉了出去。
還記得嗎?
「忽然好想唱歌……」她這麼說完以後,就孩子氣的唱了起來,像剛剛認識的時候那樣————
我和許多人的關係以歌開始,以歌結束。或許是這個原因,曾經想過學習一門樂器,胡琴、吉他或三味線,最後總是沒有去。時移事往,歌曲成了他們的紀念,Y或許是唯一的例外。她可能是所有我認識的人裡面,最現代的一個,也是從她身上,我才學到聽音樂這件事。她總是給我一種,懂得聽音樂勝於懂得音樂的印象。
她是一個超然的外人,一匹在我尚未沉迷於話語以前,就走出我的神話體系的斑馬。也因此,她的事情也是極少數缺乏一段旋律的記憶。
和L交往的最初,我是著迷於替她唱歌的,儘管我的歌聲很癟腳。L似乎喜歡這樣的獨佔性,記憶中,這大約也是少數她用來表達獨佔的方式:要求我唱歌給她聽,語氣中有時甚至帶點命令的意味。
有一次我們去新店,L忽然拉著我說,想去KTV唱歌,於是我們兩人找了一間非常破舊的地方。那個地方在我的腦海裡,留下一個非常老舊的印象,癟下去的黑色人工皮革沙發﹑稀少的歌單、樺木紋貼皮的隔間……L對歌唱的興趣比我更濃厚,偶爾在家也會練習。然而KTV(特別是此等老舊的)裡面並沒有我們習以為常的日文歌,我們只好唱起平時不怎麼聽的中文歌。
那是一個蘇打綠、回聲、張懸、宋冬野……所有我今日喜愛的歌手全都還沒有紅起來的時候,以我們對中文音樂貧弱無比的資本,所選的竟然全部是上一輩的名字:張雨生、蔡琴、萬芳……L選了一首十分獨特,詞曲意境俱佳的歌。那天我聽著L唱歌,唱到低吟處,情感從細膩的歌詞中流瀉出來,尾聲拔高、再拔高的低迴……
三年後有一次,那個男人找了一個藉口來台北,後來L沒有拒絕他,他們去了唱歌……我對L發了非常大的脾氣,她可以唱所有的歌給他聽,為什麼一定要是這首呢?L只說,她本來就不太會中文歌,那是她少數能唱的歌曲,不這樣的話要她怎麼辦呢……「可是那是你唱給我聽的歌呀!」我非常憤怒。
那是柯以敏的《河流》。
心裡的地方
7/29號,那間店將要結束營業了。
瑣碎的偏好
我有一個小習慣背後的事,B是不知道的。我對她說,那是我的個人偏好,除非熱情已經到了不得不將世界拋諸腦後的熱度,否則在親熱之前,我習慣從地板上拾起剛剛除下的衣物,摺妥,放在一個鄰近的位置,然後才趨身上前。
愛欲的氣味
1.
想起L有一次神神秘秘的從背包中拿出一瓶綠色的液體,可能是記憶中的錯謬,或是那之後的親近,自己對這段記憶始終抱有某種性慾的色彩,彷彿我們曾在旅館中擁抱相依。其實除了一兩次特例以外,當時既是學生又是異鄉人的我根本沒有資格在這國家工作,理所當然也就沒有收入足以帶L上旅館。
RE: 近日手札
G:「孩子,媽在哪裡,家就在那裡。」 繼續閱讀
RE:我現在很好
不誇張的說,色情在我的寫作之中,佔據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繼續閱讀